第239章 該怎麽罰你?
“不要!”阮溪懊惱地回了一句,跑到衣櫃取了衣服出來換。
像作賊一般時不時回頭瞄瞄,生恐他突然冒出來又抱住她這樣那樣。
好不容易換完,她渾身都出了一身薄汗,被嚇的。
為了不再跟他撞上,她連早飯都不敢吃,隨便抓了一塊三明治就跑了。
一徑衝到學校,見到不少早已熟悉的麵孔,她這才感覺到安全不少。
中午的時候,她沒有回去,就在學校外麵的一家咖啡館裏隨便吃了點東西。
下午上完了所有課,她也沒有急於回去,而是呆在學校圖書館裏,一直捱到夜深了,詹妮打來催她回來的電話快要將手機打爆了,這才不得不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出了圖書館。
沒走幾步,突然一個黑影從後麵竄到身旁將她一把扛在了肩上,她想叫,可是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嗅出了來人熟悉的氣味,是歐辰!
他竟然早就候在了這裏!
歐辰扛著她走出校門,來到車旁,將她抱坐在引擎蓋上,身子便壓了過去。
她心慌意亂地急忙伸手摁住他的胸口,“你幹嘛壓著我?趕緊起來!這裏是學校大門口,你不可以亂來!”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麽一天不回家?”他冷哼,頭低下去貼住了她的臉,眼對眼,鼻對鼻,唇對唇。
她被他口鼻間呼出的灼熱氣息撩得心跳如鼓,強作鎮定地說:“今天有個重要課題嘛。大家都不回家,我總不能搞特殊。”
“小騙子!我打電話問過你導師了,今天根本沒什麽所謂的重要課題!”歐辰鼻子往下壓。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鼻骨硬硬的,壓得她的鼻子發痛發酸,而他們說話的時候,緊挨著的嘴唇一開一闔間不停地磨蹭,像極了另類的親吻,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發軟發顫。
她努力地想別過頭,卻被他一把摁住了臉不能動彈,隻好委屈求全地說:“好吧。是我錯了。我認罰。不過你現在趕緊起來啦,別被我同學看到了。”
“同學?整個大學裏除了你人都走光了,哪裏來同學?更何況就算被人看到了又如何,你以為這是國內嗎?”歐辰啟唇咬她的唇,“說,該怎麽罰你?”
“回家再說啦!”阮溪的雙手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一張小臉染上一層美麗的紅暈,燈光下竟出奇的誘人。
“不行。先說!”歐辰的嘴唇轉移了陣地,隔著薄薄的衣服咬她,成功地將那粒果實由軟變硬。
阮溪顫栗不已,正要嬌吟一聲,突然看到她的導師正提著公文箱從學校裏走出來,不由大驚失色,想也不想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用力揪扯,低聲吼道:“停下!我老師出來了!”
歐辰被揪得直皺眉,卻並不鬆口,仍然執意地啃咬著,含含糊糊地說:“他來又怎麽樣?他是我聘請來的人,還敢多我的事?”
阮溪羞不可抑,越發用力地揪扯他的頭發。
眼看著都揪下他一把頭發來了,不僅沒有讓他鬆開,反而吸食得更加歡快起來。
讓她在又驚又怕中顫栗著。
眼看著導師越走越近,她不得不低吼,“住手!快住手!”
“我可以住手,不過告訴我怎麽懲罰你?”歐辰惡意地咬住再用力拉扯了一下。
“隨便!隨便!由你處罰!想怎麽都行!”阮溪隻急著迅速地躲藏起來,哪裏還有心思去計較這些。
“這可是你說的。”歐辰得意地一笑,將她抱起開車門將她扔進後麵座位上,隨後關上門轉身淡定地對著男人揮手,“嗨!約翰遜,這麽晚下班?“
”歐先生?您怎麽來這裏了?您這些日子還好嗎?“男人見是他,便走過來跟他寒喧起來。
阮溪惶惶地蹲在座位下連頭都不敢抬。
終於聽到他們說再見,她,慢抬頭,看到導師已經駕車離去,不由暗鬆口氣。
可下一刻,心再度顫抖。
因為歐辰開門躍了進來,一把將她拎起扔在了座位上,接著人也跟著壓了上去,並關上了門。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至極。
“好了。現在沒人了,我們可以來懲罰了。”他伸手輕撫她的額頭,“你出汗了?是迫不及待了嗎?”
她抓住他的手,顫聲說道:“回家吧。回家再說。”
“不。就在這裏。”他的手堅決地從她的BRA中塞進去,準確地找到,撫摸捏轉揉搓得有些粗魯。
粗魯得令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被高高地撩起。
明明顫抖著害怕著,卻又急急地覺得不夠。
“喜歡嗎?”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語,手慢慢往下,粗礪的掌心撫過她柔嫩的,像個欲、望的毛毛蟲,一點一點往下遊走,若有若無地勾起她心裏的癢……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
什麽字母?
她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
大腦像缺癢般無法思考。
她感覺到羞恥,卻無法抵抗內心深處那徒然攀高的欲、念……
他的手指像攀爬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流邊……
終於,在他手指的舞動中,在彼此唇齒的撕咬中,她被他送至了巔峰處。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子劇烈地顫抖,而他趁機挺身而入,進出、撞擊……
他們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上,將四周的一切都摒棄在外。
他們不知道就在不遠處一棵法國梧桐樹下,楚若昀一直在那裏。
看著那輛不停晃動的車,還有依稀可見的起伏不斷的激情男女,他的手攥緊再攥緊。
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柔軟的掌心,他卻毫無知覺,此時此刻,內心的疼痛早已超越了一切身體的感覺。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這種事情一定不可避免,可是真的看到了,他發現他受不了,他沒辦法無動於衷!
他深吸了口氣,彎腰拾起腳邊的一塊磚頭就朝那輛車走了過去。
手臂卻被人緊緊抱住了,一股熟悉到令他無比憎惡的濃鬱香水味撲鼻而來。他冷冷轉頭,對上女人一雙明亮灼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