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想吃你

  他這是怎麽了?

  怎麽隻顧著一心複仇,卻忘記了眼下的小女人正在地獄裏狼狽地煎熬著?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熊熊燃燒的殺機,快速地脫下外套包住了女人形同赤、祼的身體,伏身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裏,啞聲說道:“我帶你回家。”


  “好。”阮溪如釋重負,無力地閉上眼睛靠在了他的懷裏。


  當臉感覺到他的體溫,當鼻子嗅到他幹淨清爽的檸檬香味,當耳朵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她像一條飄泊已久的小船終於回到了寧靜而安全的避風港。


  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隻覺得這樣躲在他的懷裏一輩子其實也很不錯……


  他真的很好很好。


  他的體格強壯得讓人心安,他的氣味讓人心跳,他的一切一切都極具魅力,讓她因被方才血腥慘烈一幕嚇退的欲、望一點點複蘇。


  她緊緊抓住他的領子,喘息不定,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噴到他的頸脖處胸口處。


  汗水更是無法控製地從全身各個毛細也一顆顆冒出來,再順著肌理緩緩滑動。


  歐辰感覺到她呼吸的灼熱與急促,更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


  她的眼睛緊閉著,牙齒緊緊咬著早就血肉模糊的下唇瓣,鮮血將她的雪白的貝齒都染紅了。


  顯然她在忍著,用極大的毅力抵抗著那霸道至極的藥力。


  她痛苦得五官都在抽搐,整張臉都快變形了。


  不敢想像,她這三天裏受了多大的折磨。


  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歐辰心裏怒意濤濤,恨不得將楚若昀碎屍萬段。


  隻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解除阮溪的痛苦。


  他不舍得再捱一分半秒,一朝踢開一旁緊閉的房門抱著她闖了進去。


  這裏是蘇靜經營的聲色犬馬的場所,專供達官貴人們享受,所以房間裝飾得不僅奢華,還有許多新鮮的玩意。


  滿滿地掛了一牆,可以供客人任意選擇。


  房間裏還熏著助情的香,歐辰一抱阮溪踏入,立即感覺到自己熱血沸騰,而阮溪更是無法抑製地騷動起來,張開嘴隔著他單薄的襯衣就在咬他的胸,讓他陣陣顫栗。


  他一腳踢上門,將她放在床上,轉身想去取杯水喂她喝下,因為她的上嘴唇都起了一層厚厚的皮屑,可見她是極渴極渴的。


  可是剛一轉身,雙腳便被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了。


  她的身子欠了起來緊緊貼住了他,迷離低語,“不要走……”


  他轉過身來,輕輕地拍了拍她濕漉漉的頭,“我不走,我隻是想去倒杯水給你喝。”


  “我不喝水,我想吃你……”她抓住他的領口用力迫使他彎下腰來,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主動地挑開,如靈蛇般迅速而敏捷地鑽了進去,在他口腔裏遊走,肆意撩撥著他的舌。


  它們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你追我趕。


  這一次,她占據著主動,霸道而熱情,他被她撩撥得漸漸失去理智,早就把要替她倒水的事情忘到雜亂九霄雲外去了。


  當他撩開她的裙擺,發現那裏早已小溪潺潺。


  這藥果真霸道得緊。


  “快……”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拖,纏在他腰間的腿也往下摁,想盡一切辦法想讓倆人緊密相貼。


  “來了。”他溫柔低語,匆匆解開皮帶。


  當龐然大物才一碰到,她立即又滿足又饑渴地哼哼了幾聲,雙手摁住他的臀用力一摁,他便滑入了她的身體。


  他還沒動,她已經熱情而妖嬈地擺動起來。


  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欲,抬高了她的腿,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送至她身體的最深處。


  一時之間,房間春情無限……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疲憊而滿足地睡了過去。


  歐辰翻身坐起,看著像在水裏泡過的阮溪,眸光閃了閃,將她抱起走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她已經渾身清爽幹淨,她顯然感覺到了舒服,原本一直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了,像個小貓般更深地往他懷裏鑽著,臉輕輕地摩挲著他結實的胸膛,如夢囈般低語,“你在就好。”


  他聽了,一顆心莫名柔軟,可是想起楚若昀,心又瞬間冷硬起來。


  他將她抱出去的時候,手下匆匆迎了上來,“先生,蘇靜的手下全都被西蒙先生給帶走了,當然如他所言,所有人的招子都給取了。我想大概這蘇靜回去也沒有好果子吃。出了這種醜事,西蒙正好利用這次機會將她從他爸爸身邊趕走,下場不用說也一定很慘。”


  歐辰點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阮溪,沉聲問道:“楚若昀呢?”


  “西蒙先生說楚若昀是您的人,就任由您來處置。那先生的意思是?”


  “把他扔去惡魔島,我要他一輩子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受盡折磨!”歐辰冷森森地說。


  “是。我這就令人去辦!”手下走到一旁去安排。


  歐辰則抱著阮溪上了車。


  一路上,看著窗外急速閃過的風景,歐辰的一顆心沉甸甸的。


  蘇靜的娛樂城不過就建在市區的一隅,離他們所住的小鎮不過隻是五十公裏遠的距離而已。


  如果他第一天就能想到是楚若昀和她綁架了阮溪,那阮溪何至於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


  他真的太大意太相信楚若昀的人品了,以至於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楚若昀,而是歐家和傑芙妮。


  楚若昀,真的太令他失望,也令他憎恨了。


  他甚至後悔那一天的相救。


  想起那天艱難地在大雪中行進,在最後感覺到力竭,害怕自己堅持不到目的地而用鮮血在衣服上寫下楚若昀的名字並畫下地圖,隻為為楚若昀謀求一線生機的自己,不由舉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什麽時候,他變得如此婦人之仁?

  抵達住處,詹妮和古蕾齊齊擁上前來,幫著他打開了車門。


  “先生,您一定累了吧,阮小姐就交給我和詹妮一起抱上去吧!”古蕾伸手想去接他手裏的阮溪。


  歐辰冷冷看她一眼,語氣淩厲,“閃開!”


  古蕾呆了呆,臉脹紅得厲害,低頭默默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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