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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共謀對敵

  皇後回到宮裏,怎麽想怎麽的不如意,想到自己竟是被這麽一個新來沒幾天的後妃算計成這狼狽的樣子,心裏的苦悶更是鬱結,一回宮就摔了一個杯子。


  江荷砸一旁不住的勸解,可沒有什麽用,隻能無奈的看著皇後氣的恨不得捶胸。


  “娘娘,您別氣,當心氣壞了身子,這可怎麽行呢?”


  “不氣壞了身子?區區一個後妃,這樣的挾製本宮,本宮還要不要這張臉了?”


  江荷本就不是足智多謀之人,眼下也隻能看著皇後生悶氣,自己無能為力,隻能幹巴巴的看著。


  皇後撒了一會兒火,突然平靜了下來,像是想通了什麽一般,突然笑了出來。


  江荷以為她氣壞了神,趕忙扶住她,甚至還伸出一隻手在她頭上測了測溫度。


  “江荷,你莫要擔心,我沒什麽事,我又能有什麽事呢?該著急的可不是我,是蘇皖晚才對。”


  “娘娘這是氣糊塗了吧,沈美人真真是沒的規矩,這樣的作踐您,您不發落她是您仁慈,現在皇上可是惱了您了,您一時半會兒是在皇上麵前說不上半句話的,如今您都這樣了,怎麽還說不急呢?”


  皇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江荷雖忠心耿耿,可這才智謀略實在不足,這宮裏若是隻有這麽一個人跟在身邊,反倒是給她添了負擔,她想了想,還說該給家裏寫封信,讓家裏幫忙送一個可心的人進來,幫著她好好的謀劃才是,至於江荷,她現在是什麽位置,倒也不去動她,隻讓她在這個位子上終老就是了。因而她隻道:“你要是不信本宮的話,你倒是可以隔岸觀火的看一看,不出三天你,蘇皖晚必定會有所動靜。”


  “娘娘聰慧過人,奴婢不及娘娘半點的智慧,可奴婢不懂,娘娘,您說蘇淑妃會著急,可就算她著急了,有何咱們有什麽關係呢,現在咱們還是動彈不得啊。”


  “你不懂,我也不便跟你說,你隻需要做到你分內的事就行了。”


  江荷不明白虞可人的意思,可她還想問時,虞可人卻稱自己乏了。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往下說。


  江荷依舊是喋喋不休的問,虞可人無法,隻換了個話題道:“你可知我為何不擔心沈心蘭?”


  虞可人知道江荷的脾氣,隻要她再起一個頭,江荷是不會再追問了,她也好落得一個清淨。


  果然江荷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搖了搖頭。


  虞可人思索了片刻,也算是找了個像樣的理由道:“這宮裏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大多都是利益相同所以走的親近罷了,既然我看不慣蘇皖晚,那沈心蘭像是也和蘇皖晚結了怨,我何不聯合她一起去對付蘇皖晚呢?蘇皖晚現在可不比從前那樣的風光,現在這個沈心蘭,可是分走了她不少的寵愛,她也不能再仗著自己聖寵在身就為所欲為,此時我再與沈心蘭聯合起來將她一軍,至少她這一年之內都別想再耀武揚威的在宮裏瞎轉悠。”


  江荷不明白皇後的意思,她不明白皇後為什麽會這樣的容忍沈心蘭,可見皇後一臉的疲倦,也隻好閉口不言。


  第二日午膳過後,梅苑小築終於也通了地龍,整個屋子都燒的暖暖的,沈心蘭這些日子都是恩威並施,現在這寒冬臘月的天氣,熱水都是緊巴巴的供應著,宮女們浣洗衣物大多用的都是冷水,白生生的手在冷水裏泡著,不一會兒就凍得通紅,若是不及時的暖起來,怕是要生凍瘡。


  這凍瘡難受倒是其次,關鍵是宮女若是生了凍瘡,便是肌體惡疾,是不能再在宮裏待著的,好些宮女都承擔著一個家庭的重量,若是失去了這麽一個差使,隻怕一家人都要餓死在冬天裏。


  沈心蘭深諳禦奴之道,平日裏她規矩雖多,可獎賞也不少,如今到了這寒冬臘月的天氣,是不會吝嗇燒起來火盆。


  若是宮女們洗完了衣服,都可在她宮裏的火盆哪兒暖手。


  皇後這廂一進門,便是看見了好些小宮女正圍在炭火邊烤著手 ,本來就不算難寬敞的屋子頓時顯得擁擠了不少。


  皇後皺了皺眉,坐到了沈心蘭旁邊,卻是免了一屋子人的禮:“沈妹妹真是菩薩心腸,也不忘了幫奴才們取暖。”


  沈心蘭自然知道皇後這是客套,卻也不覺得白費口舌,既然皇後喜歡玩這樣的虛把式,她也不介意陪她玩,反正這深宮後院裏,最富裕的就是時間了。


  “皇後娘娘說笑,臣妾隻不過想著這天寒地凍的,若是不注意可是要患了疾病,咱們還好,他們做下人的,又有誰會悉心醫治?幹脆是從根源上防治才是上上之策。”


  “妹妹真是聰慧過人,這一席話恍若醒世恒言,妹妹要是願意來我宮中做做就好了,本宮一個人時常也覺得煩悶不堪,要是妹妹樂意,我也是極為歡喜的。”


  沈心蘭同她說了些無用的廢話,氣氛是徹底的活躍開了,就連江荷也同薛雪茜聊得上道兒,竟是坐在了一起喝著熱茶嗑瓜子。


  皇後看了隻笑道:“你瞧她們兩個,聊得這麽投緣,活像是親生的姐誒一般,隻是本宮沒有妹妹,倒是很羨慕這樣的感情。”


  沈心蘭之大皇後是什麽意思,也就順坡下驢道:“皇後娘娘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把臣妾當做親生妹妹,臣妾也是家裏的獨女,沒有兄弟姊妹,時常一人之時倍覺孤單。”


  “那好啊。”皇後親昵的抓住了沈心蘭的手,那樣子,就好像沈心蘭是同她一個娘胎裏爬出來的一樣。


  沈心蘭和氣道:“娘娘不嫌棄臣妾的出身,臣妾感激不盡。”


  又是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竟是聊得分外的投緣,等下人們上了一碟子點心時,皇後看著蘇式的小方糕,言外有所指“這糕點倒是怪了,這時節應該是上豌豆黃的,怎麽上了小方糕?這東西雖好吃,可總覺得有時太黏牙,總要喝好多的水才能把那個有些惡心的感覺衝下去。”


  “是嘛,皇後娘娘不愛這蘇式的點心,我倒是覺得這點心精致的很呢。”


  皇後輕輕拈起來一塊小方糕放進了嘴裏,半晌,抓起了一邊的茶水,不顧形象的灌了下去,甚至像是被嗆到了一般,不住的咳嗽。


  沈心蘭眼疾手快,不等江荷趕過來,慌忙幫著皇後拍著後背順氣。好半天皇後才恢複了正常。


  她皺著眉,頗為嫌棄的把小方糕推到了一個離自己最遠的位置“妹妹你瞧,我就是受不了這東西啊,偏生皇上還吩咐宮裏這點心不能撤下去,真是糟心了。”


  沈心蘭瞟了一眼點心,自然知道皇後指的是什麽,“娘娘若是不愛吃,那臣妾叫下人們撤下去便是了,娘娘且放寬心莫要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壞了好心情。”


  皇後卻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誒我是帝京長大的,天生吃慣了帝京的口味,可皇上這些年也不知怎麽了,偏偏要去吃蘇式的吃食,這蘇式的吃食老是帶著一股子膩人的甜味,叫人嘴裏有說不出的難受,妹妹隻怕你是不懂我啊,我因小時候的習慣,現在可是苦不堪言。”


  沈心蘭趕忙夾起一塊豌豆黃送到皇後麵前:“娘娘何必去想那些東西呢,平白的叫自己心裏不舒服罷了,既然這東西惡心人,那咱們就想辦法要皇上知道咱們的心思,咱們的口味,把這東西換下去,換上咱們帝京的口味就好了。”


  皇後聞言一笑,順勢拈起了沈心蘭遞過來的一小塊唯一在盤子裏的豌豆黃,嚼了幾口,像是吃到了龍肝鳳髓一樣的享受。


  沈心蘭幹脆道:“娘娘既然不喜歡蘇氏的吃食,隻是叫皇上換下去,那卻不夠的,須知隻要這做蘇氏吃食的廚子不走,皇上就永遠有可能又把這些人提起來,做哪些叫人吃不慣的東西啊。”


  “那妹妹有何高見,姐姐我是不知道勸了皇上多少遍,可皇上不聽啊,宮裏這麽多的姐妹都不習慣這蘇氏的東西,可偏偏皇上喜歡,姐姐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沈心蘭卻粲然一笑,把桌子上的小方糕全部賞給了在一邊烤火的小奴才們。


  “姐姐莫要擔心,既然想永遠不再見到這些東西,就得從根源出發,咱們找個機會,把這些玩意兒的廚子趕出去變好了,就算不能趕出宮,也得把他們弄道一個最僻靜的地方去,免得看了礙眼,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妹妹真是貼心,說道了姐姐的心坎上了。”


  皇後笑眯眯的看著沈心蘭,像是抓住了什麽寶貝一樣。沈心蘭知道皇後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結盟,也不一味的躲閃,畢竟她來宮中越久,這名聲也就越大,到時候說不定就傳進了李端瑞的耳朵,若是一直拖著,隻怕李端瑞找上門了,她還沒把蔣客琪從宗人府撈出來。


  如今最好就是先同皇後結盟,一同除了蘇皖晚,再同時找皇後的把柄,捏住皇後的命脈。到那時,就算李端瑞找上門也不足為懼怕,隻要利用皇後的把柄,叫皇後動用虞家的力量去製衡李端瑞,她也就有更充分的時間把蔣客琪弄出來。


  沈心蘭也親昵的抓住皇後的手,二人相視一笑。


  心中卻不約而同想到——這人,定要掐住了命脈,否則,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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