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觸手可及
準備好了開始，陸小恬開始追蹤下一個目標。對此，顧琛顯得很大度。他似乎，隻關心陸小恬給他帶來的愉悅感。並不關心，曾經也是他夢想的目標。
顧浩博有一輛咖啡色的賓利轎車，尊貴但不張揚。每天，除了到公司上班準時意外。生活好像，沒有一點規律可言。
每天出入毫無關聯的娛樂場所，別墅也不止一個。將近一個月的追蹤，陸小恬被他搞得精神混亂疲憊不堪。
陸小恬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但是卻沒有見過七窟八窟的怪物。
他常常從正門進酒吧，後門溜走。害的陸小恬，一等一個晚上。或者出入高爾夫球場，高檔的娛樂會所。這些地方，追蹤一個人，簡直是在操場上捉一隻有標記的螞蟻。
夜闌珊燈火摧殘的城區，像是一團燃燒過後扔有木炭的火焰。不遠處瘋狂晃動的汽車中，正是陸小恬想要追蹤的目標。
了解他的性取向，和她的異性伴侶。當然，也是自己追蹤他的目標之一。
從車上下來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少女。這一點陸小恬毫不意外，早些年他特殊的性癖好就是類似的手段。
不過，扔下她揚長而去。隻留下可憐巴巴的少女，慌張的撿著他扔在車窗外的鈔票。
這讓陸小恬有些不解，他的凶狠和粗魯，僅限於施暴的過程。曾經的他甚至會為自己清潔身體，甚至噓寒問暖。
是現在的他，桀傲不馴變得更加張狂了嗎？還是他，在尋找新的刺激方法？陸小恬一臉的茫然。
現在，有一個現成的答案，就在眼前。那個，衣衫不整，拚命撿錢的少女身上就有答案。
“喂！要不要搭個順風車啊？”
陸小恬戲虐的腔調，突派的聲音嚇的她渾身一哆嗦。
“不，不了。”
少女怯懦的回應著。
“別怕，我隻會讓你賺更多。”
陸小恬點了一隻香煙，幽幽的渡步她的身邊。
魅惑的攬住了她的腰身，嚇得她渾身顫抖像見了鬼一樣的驚恐眼神。
“不，不不，我不喜歡女人。”
少女滿眼的恐懼。
“那這個呐？”
陸小恬從錢包中，抽出了厚厚的一遝鈔票，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想要什麽？我沒和女人做過。”
少女心動了，但眼中依舊是警惕和不安。
“我來教你啊。”
陸小恬拉起她的手臂，徑直走向汽車。
“他怎麽要的你？”
陸小恬開門見山的問。
“誰？”
少女有些疑惑。
“剛才那個男人。”
陸小恬從頭到尾，並未看到他施暴的動作。
“用……用嘴。”
少女羞澀的吞吞吐吐。
陸小恬一臉的茫然，他學乖了嗎？這和之前的顧浩博大相徑庭，以前的他好像隻有蹂躪，衝撞恐嚇。
“哪一種？”
陸小恬知道，喜歡沾染女人麵容的男人，都有一顆唯美的心。不是極致漂亮的麵孔，他們碰都不會碰。
而眼前這個少女，顯然不算極致漂亮的那一種。濃豔的彩妝，誇張的染發，暴露的衣裝。一看就是深度的風塵，顧浩博沾染她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打開內飾燈光，陸小恬找到了原因。那張臉，也許是因為，化妝的原因。或者，真是有那麽幾分想象。
像以前的自己，陸小恬的心裏翻騰著。不是到是苦澀是酸楚。
和自己有過瓜葛的男人，就那麽幾個。每個人都對自己從前的那張臉，癡念不該。
相比之下，現在的自己。為了母的不擇手段，容貌魅惑似乎成了自己最有效的手段。
越是接近目標，越是空虛空白。
陸小恬不知道，一旦顧氏轟然坍塌。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呐？
顧琛的別墅中，暗紅色的地板，絲質的窗幔迎風飄蕩。
陸小恬牽著他的手，拉到床邊。
“看著我，我美嗎？”
陸小恬眸中的誘惑，像沾著露珠的紅玫瑰一樣嬌豔。
“美，卻不如從前那般純色無雜念。”
顧琛黑曜石般的眼底，劃過一絲落寞。
“沾染我，用你想要的方式。”
陸小恬緩緩抬手，解開他的皮帶。
溫熱的肌-膚觸碰朱唇一抹，她想學習不一樣的誘惑。他卻知道，這樣的侵染是為別人做鋪墊。
“恬恬，有一天你的目標實現了。你願意為我堅守嗎？堅守你作為女人的底線。”
顧琛黑曜石般的眼底，在柔和的光線中閃耀著一點淚光。
陸小恬沉默了，時間並不長。僅僅幾年的時間，自己已經從一個謹言慎行，貞淑為傲的小女人。變成了，不擇手段善用魅惑的嗜血豺狼。
是誰，讓自己改變了。若是堅守，恐怕自己早已是森森白骨長眠陰涼潮濕的地下了。
還不是，你們這些男人。你們改了了我，讓我懂得了怯懦堅守的可悲，讓我懂得了善用魅惑的力量。
現在，告訴我堅守？不覺得可笑嗎？
“也許吧……”
她這麽說，完全是為了穩住他的情緒。
陸小恬悠然起身，渡步床頭，香煙打火機都比男人可靠的多。
我弱時你當我是工具，我強時你勸我懦弱。你們能再虛偽一點嗎？
“啪！”
耀眼的火焰，再自己需要的時候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男人幾時讓自己，體驗過這種信任。
“滋滋.……”
香煙燃燒的聲音，再沉默的環境中總是那麽的清晰。
“嘶——噗——”
看著妖嬈的青煙，飄蕩著漸漸的散去。
它的使命就是這片刻的魅惑，而自己怎麽甘心像這青煙一樣妖嬈片刻。
顧氏集團總部辦公大廈，地下停車廠出口。
陸小恬一如往常，等待著目標的出現。引擎的嗡鳴聲由遠至近，陸小恬打著了車子做好了起步的準備。
“嘭！”
劇烈碰撞的聲音，突派而來。
陸小恬一臉的茫然，下車查看。下麵一層彎道處，冒著滾滾的濃煙。
陸小恬意識到有人遇到了危險，從車子上去來工具砸爛了附近牆麵上的消防箱。拿出滅火器，衝了下去。
“嗤——嗤——”
滾滾的白煙覆蓋引擎蓋。
“看來，你還是挺利索的嘛！”
一個幽靈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陸小恬回頭間，顧浩博麵無表情的倚在牆邊。深邃的眸子，正謹慎的打量著自己。
“你……你故意的？”
陸小恬滿上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
“跟了我兩個月，連一輛車都不換，我想不發現都很難。”
顧浩博幽幽的聲音說著，眸中的皎色像是可以一眼看穿人的心事一般。
“我……”
陸小恬知道，他這樣的人，你如何狡辯都是多餘的。
與其這樣，不如直接告訴他。自己是想接近他，獲取自己的利益。這樣，或許能過彌補自己的莽撞。
“你，你什麽呀？說吧，你想要什麽？”
顧浩博緩緩的逼近陸小恬，眼中的狠色越來越濃。
“我，我是想接近你。”
陸小恬沒有別的選擇，孤注一擲的賭博。然後，靜靜的等待結果。
“接近我？以你的姿色你不覺得爬上我的床，更有效嗎？”
顧浩博伸手捉住了陸小恬的下巴，幽若深潭的眸中盡是質疑的神色。
“我想多了解你一下。”
陸小恬，不假思索。她知道，謊言在這種麵前，脆弱的像一張紙一樣。
“嘖！嘖！嘖！看起來，你還真實用心了。看在你是拿滅火器，而不是消防斧的份上。我就收了你……”
顧浩博掐住陸小恬的肩頭，推著她往旁邊的雜貨間走去。
陸小恬知道，她知道他想幹什麽。一個男人，尋找私密空間的動機不會有很多。
窒息相伴的侵染塗抹，陸小恬慶幸自己練習過。顯然，他得到了想要的快樂。
陸小恬以為，自己會像那個在風裏撿著鈔票的少女一樣被扔下。
然而，一個純棉的手絹遞到自己眼前。
意外，陸小恬甚至感到驚訝。他依然，是那副憐惜的眼神。替自己清潔的意願，並沒有太多的附加。
那個時不時渡步自己身邊，祈求自己給他滿足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改變許多。
“謝謝.……”
陸小恬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卻換來他滿臉的驚訝，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居然有晶瑩的淚花，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陸小恬甚至覺得自己會為他的這個眼神頓生漣漪。
“你太像一個人了.……”
顧嘉年拉起陸小恬，再次捉住她的下巴。很不得，把她的皮肉筋骨都看穿。
“什麽？”
陸小恬有些茫然，她從他的眼神中讀到的都是探尋查找的不甘。
“怎麽會？你的身上連她的一點影子都沒有，卻讓我感覺道她的存在。”
顧浩博聲音中的落寞，像是從山巔墜下一般。
顧氏集團總部辦公大廈的頂端，總裁辦公室的窗口前。陸小恬環臂抱肩，眺望窗外。
雲環霧繞的高度，總有讓人不覺超然的感覺。這裏的主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眺望窗外的習慣，卻沒有一個例外過。
目標就在這裏，在那麵牆的後麵。現在，就剩下鏟除這頭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