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外的人
這一句話聽的我一頭霧水,好像話裏有話,可是具體想表達什麽意思,我卻是不知道,但此刻我已來不及思考,而是轉身朝著學校外麵跑去,這時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5:55,最後五分鍾的時間,我必須正確回答推理題。
於是我一邊逃跑,一邊單手打字,快速輸入:“先說提問,這問題從一開始就是一副全家上吊自殺的場景,妻子幫丈夫整理脖子,那是在整理麻繩,而題目中的甜甜是被這對父母悶暈,或者是吃了安眠藥,所以甜甜沒事,而另外一個小男孩就隨著一起死了。他們之所以上吊自殺,全是因為女鬼。”
“如果我猜的沒錯,小男孩就是娟娟的孩子,我調查到的信息是說娟娟被當成標本殺害的,其實不然,娟娟應該是和校長之間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娟娟懷孕,校長知道後與娟娟之間發生了爭吵,或者是說了一些讓娟娟產生輕生念頭的話,所以娟娟便有了輕生的念頭,上吊自殺。”
“校長發現了娟娟的屍體,而娟娟肯定是設計陷害校長,讓娟娟的死看起來是校長做的,正是這樣,在臨時的解剖課上校長就換了標本下來,讓娟娟上去,正巧不巧的就被現在這對上吊死的夫婦,也就是王溫韋、樊小彤解剖,從其內發現了嬰兒,這個嬰兒還就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我回頭看了看,發現那兩鬼並沒有追來,一聲聲不甘的聲音在學校中響起,回蕩了片刻便消失不見。
推理題解析到這裏,我忽然有些感慨,歎了口氣,再次輸入:“死掉的娟娟變成了鬼魂,以布娃娃為引找到了龍龍,也就是娟娟的孩子,或許因為是唯一的親人,所以鬼魂娟娟才找到龍龍,然後迷惑這一家人上吊自殺,這對父母顯然知道始末,所以便弄暈甜甜,救了她!可因為這對夫妻已經自殺死亡,之後變成了鬼,就由其媽媽打電話給甜甜,讓甜甜來學校找弟弟,其實就是想讓甜甜當替身,娟娟的父母死了,也想要解脫,所以才會如此!”
我將所有信息全部輸入進去發送過去後,也已到了淩晨六點,等待片刻,亡魂者回複過來一條信息。
“楊一鳴靈異主播,成功探索完畢靈異事件,為此次靈異事件打評分五分。並且,每次探索完畢靈異事件所得到的評分會積累,但每次靈異事件的評分最高十分,此評分能兌換金錢,十點評分能換一千塊錢。”
這時,天空泛起了魚白肚,一輪火紅的太陽從東邊升起,陽光照射下來將世界存在的黑暗摒棄幹淨。
疑問已經全部都解開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家處理傷口,背部的鮮血雖說已經幹涸,但還是需要處理一下,免得感染。
這時,我再次重複看了看大師發的私信,沉思起來。
因為天氣太冷,我渾身也被汗水給打濕,現在我感覺更冷了,於是緊了緊衣服,顫抖著手臂,無比艱難地輸入:“謝謝你大師,能交個朋友嗎?我想谘詢一下這方麵的事情。”
我之所以這樣詢問也是考慮到我日後還會經曆很多靈異事件,這大師剛剛也教我辦法震懾退了女鬼,我自然是要抱住這一個大腿!
“叮咚”一聲,私信回複一條,寫著:“有緣自會相見,貧道看主播你的命格十分奇特,但卻帶著一副孤煞之相,怕是日後也會被鬼魂糾纏,隻是不知道主播得到哪位高人相助才能活到現在,若貧道沒有看錯,從你的麵相推斷其命格,顯示出,你應該在七歲那年便夭折,可現在你的命格,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很是奇異!”
寒風呼嘯,這個冬天,但凡是我身體赤裸的部分均是感覺到深入骨髓的冰冷,我哆嗦著手,回複:“大師既然如此說,應該有化解的辦法,還請大師指點迷津,傳我道術!”
“叮咚”一聲大師便回複,上麵寫著:“中華道家文化博大精深,是中華民族的根基與源頭,傳承千年的優秀傳統文化,貧道當然希望你能學習。雖然隔著手機屏幕讓貧道不能仔仔細細觀看你的麵相,但貧道初步判斷,你不是個學習道術的料子,你一生都將與鬼神作伴,生機渺茫,但卻有一絲生機自命宮綻放,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命中注定,就算你逃也逃不掉。何況,你對道術沒有任何的天賦,但其他方麵卻是能助你化險為夷,但這個具體指導你的人也冥冥之中注定,你也無須太過擔心。有緣千裏來相逢,若是貧道於你有緣,肯定會再次相見,到時貧道定會為你講解一番鬼神之說。”
我再次給大師發了消息,可大師卻沒回,我再看了看直播間,一些人為我的逃生而感到高興,一些人而困乏不已,一些人卻說還沒看夠。我掃了一眼,光是這一次打賞的錢就達到了三千,抵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可,距離十萬,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為了父母,為了自己,我還得再繼續努力才行,一個月的時間僅僅才過去了一天。
接著我關掉了直播,抱著甜甜走了沒幾分鍾,忽然我聽到警報的聲音,並且看見了幾輛警車從遠處開過來,我立刻停下腳步觀望著,隻見那些警察從車上下來,二話不說就把我銬起來。
一個身穿警服,腰間配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過來,冷著臉上下打量我一番,說:“做什麽不好,來拐賣兒童?你被捕了,小子。”
“你們要查清楚啊,我是無辜的,這小女孩是自己跑到學校來的。”
“哦?那你來學校幹什麽?我怎麽接到有人報警,說光明學校有人拐賣兒童呢?”
一時半會我也解釋不清楚,於是就被帶回了警察局。哥們兒我活了十九年,第一次來警察局,說實話我也有點忐忑不安,雖然我沒有做什麽壞事,可警察局處處布滿了威嚴。
在警局時,我也交代了自己去學校的目的,這個時候甜甜也醒了,她就像是什麽都不記得了一樣,隻是呆滯的眼神望著虛無,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像是一個布“娃娃”。
因為甜甜把所有事情都忘了,警察也證實了我沒有犯罪,所以我被無罪釋放,在最後離開的時候,我詢問那位女警官,要怎麽處理甜甜。
女警官告訴我,甜甜的父母已經自殺死了,在鄉下還有一個奶奶,到時候國家會補助他們一家,讓其奶奶把甜甜帶回家撫養。
我聽到這才放心,甜甜這孩子本來就是無辜的。隻是,甜甜的媽媽最後說的那一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是不是在暗示我,讓我把甜甜交給她的奶奶呢?
臨走時,我詢問女警官名字,她說她叫肖青,我記住了她的名字,因為我覺得,我以後會經常出入這裏,現在把關係搞好一點,今後也不尷尬。
接下來我就去醫院處理傷口,那傷口有三道,每一道都有五厘米長,五毫米深。醫生詢問是怎麽弄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能說是貓抓的,醫生不太相信,但也沒過多詢問。
縫針、輸液、拿藥,當一切事情都辦好後,已經是早上的九點鍾,雖說背部還有些撕扯般的疼痛在蔓延,但已無大礙,吃點藥,注意衛生,十幾天就痊愈了。
當我回到賓館時已經是上午的十點鍾,站在門口,我看見一個讓我無比熟悉的人。
於是,我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嘴角不住抽搐,斜著眼睛看向眼前的人。
“你怎麽會在這裏!誰告訴你我在這裏的?你找我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