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器皿
女人並不是玩具,並不是一件貨品,不是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不是能任意丟棄的,她們是人,也有尊嚴,也有感情,我一直都覺得,玩弄感情的男男女女,都不是人,說是畜牲都有點誇獎的意思在裏麵,我很尊重每一個女人的意願。
女性有時候真的是偉大的,她們在身體上,付出的比男性多!
女性如果還是含苞待放,那麽第一夜,肯定會痛的死去活來,結婚以後沒幾年就要麵臨生孩子,那個時候不管是順產還是難產,女性都會痛的想死,接著就麵臨雀斑,衰老,膚色枯黃,婦科病等等都隨之而來,而女性還要給孩子母愛,要照顧孩子、丈夫,有些甚至要照顧丈夫的父母,打理家庭、上班賺錢,因為你不上班有人心裏不舒服,上班以後和哪個男人走的近一點了,也有人覺得你在外麵到處勾搭,反正就各種理由。
在麵對丈夫的出軌時,還要一次一次的再容忍,而有些男性卻是,直接就像拋棄一顆大白菜一樣,一點都不覺得心疼。還嫌棄自己的老婆越來越醜,其實都不知道問一下自己,到底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難道當初有人逼著你選的?
反觀男性,精神上付出的倒是挺多的,沒有結婚之前,談戀愛需要金錢,麵臨結婚,最次也需要房子,接著婚宴等等一大把,都是和金錢掛鉤,結婚以後就承擔所有的壓力,沒幾年要孩子,需要金錢,生了孩子,想要給孩子一個很好的教育環境,需要錢,各種的金錢困擾。
麵對家庭的壓力,生活的壓力,可能還有房子貸款,或者車子貸款的壓力,上班經常熬夜,為了家庭為了生活,努力賺錢。
而有些女性,總是會借著男性工作忙、沒能力、沒車、沒錢而開始找外遇,或者會借著男性某些方麵的不足而去找外遇,拋棄婦道、品德、人格、尊嚴、家庭,最後能得到什麽?難道不是鏡花水月?
有些女性就會說,自己的丈夫如何如何不行,如何如何沒能力,其實我還是想說那句話,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當初有人逼著你選了?既然都是自己選擇的,為什麽還要做出那些事情?
所以我個人就覺得,不管是男還是女,都不是任意可以丟棄的貨物,也不是玩具,不想玩了就送給別人,不想要了就拋棄。人嘛,做事情要負責任。
(以上均為拙見,若是有人看了後覺得心裏不舒服,請多多擔待。)
我搖了搖頭:“你玩吧,我就算了。”
我此時隻想離開這裏,因為心裏察覺到的不對勁在這個時候更加的強烈起來。
百畫龍似乎已經喝醉了,臉上略見紅潤之色,說話的時候也是感覺話語都在嘴裏大卷,他聽了我說的話,微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老弟啊,你.……你來這裏不玩女人,那你來幹什麽啊?”
我沒有搭話,而是順著百畫龍的那股力量將百畫龍的身體向前推拉一下,他的身體立刻就坐在了椅子上,我看著這酒池肉林的場景,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恐懼,這些人如果都迷失在了這裏……
沒一會兒,在門外的幾個奴隸男人走到門口,排成一排,弓著身體,用無比尊敬的口氣說道:“主人,現在已經到了挑選姑娘的時間了。”
“啊?挑……挑姑娘了?我們走,我們走。”在桌子上吃飯的七個人紛紛說著這樣的話語,然後相互攙扶著一起向外走,那些女人也相繼退出房間,我見了,也默默的跟在後麵。
等其他的奴隸男人背著其他的人離開以後,阿偉低著身體,對我說道:“主人,我們走吧。”
我皺了皺眉,輕輕點了點頭,阿偉背著我就朝著之前遇到的半月牆那個方向走去,走過半月牆以後向左拐,一眼看過去,船頂上到處都掛著紅燈籠,將漆黑的道路照亮,那紅色的光照耀在地上,給人一種異常的恐怖感。
走了大概二十米,我聽到了水流聲,尋聲看去,在我的右側有著一條小溪,那水流有點急促,似乎就像是此刻這些男人找美女的心情一樣,激動難耐。
在小溪的旁邊有一堵白色的假山,看起來倒也有點像是在陸地的感覺,不過那白森森的模樣,看起來讓人心底有些發寒。
隨後,阿偉再次拐了幾個彎,走進一個小院子裏麵,我發現這裏錯綜複雜,我是記不住具體的位置,完全就是迷糊的,所以我再一次佩服了一把阿偉。
一眼看去望不到頭,這裏有密密麻麻的房間,有些男人甚至還在那房間外麵嬉笑著逗留,但是聲音有點壓抑,似乎在忌諱著西施村的規矩。
阿偉放慢腳步,將我放在地上,隨後對著我低身開口:“主人,前方是奴隸不能去的地方,就隻有主人一人前往了,奴隸會在明天早上銀鈴響六次的時間來等待主人,那個時候,奴隸再帶主人回房間。”
阿偉說完以後就離開,完全不給我提問的機會,最後我凝神看向眼前的房間,這是古代的那種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的金絲楠匾額,上麵龍飛鳳舞的題著“西施閣”這三個大字,兩邊是鐵青色的柱子,看起來十分的威嚴,莊重。
我開始從第一個房間查看,發現那門上的確是有一種散發著特殊香氣的木牌,上麵雕刻著“春香”的名字,而在門口,有一個小槽皿,裏麵透出一股紅光,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東西,在一旁還放著一把淡紅色的小刀。
我記得,在那張紙上寫過,會有姑娘的模樣,我掃視一眼,果然是在一旁的門上發現了,那是一個容貌嬌美的姑娘,長得很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隨著我這一掃視,發現柱子上寫著一排小小的字體,我仔細一看,上麵寫著:若是皿器裏麵已有鮮血,請公子尋找下一個姑娘。
我透過窗紙看進去,裏麵雲裏霧裏的看不太清楚,但是能看見一個妙曼身姿的女人端坐在房間裏麵,背對著大門。
我沒有貿然打開門,而是再次走下去,希望能從觀察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沒一會兒,我前進了二十米,一眼看去,前麵還是看不到盡頭,似乎我永遠都走不到頭一樣,這一路走過來,有十個房間,上麵都寫著不同的名字,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有些門外的器皿裏麵被放滿了鮮血,房間裏麵正傳出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走著走著,我前麵忽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凝神看了看,發現前麵的人正是金萬福,他此刻站在門外,手裏拿著器皿旁邊的小刀這個在割破自己的左手無名指。
我走過去時,金萬福很明顯就察覺到了,於是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隨後笑道:“小兄弟,你怎麽還站在這裏轉悠啊?你的朋友都已經和姑娘盡得魚水之歡了,你也趕快去找一個。”
我看見金萬福咬著牙忍著痛,將左手無名指給割破,那鮮血流的異常快,並且多,沒一會兒那器皿裏麵就被裝滿了鮮血,金萬福雙手合並在一起上下搓了搓,顯得異常激動和興奮,嘴裏念叨:“小美人,我來啦,等著我,小美人。”
“吱呀”一聲,朱漆色的大門一下子打開,金萬福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那肥碩的臉頰堆積在一起,眼睛都變得隻是一條縫,接著邁步走了進去,那朱漆色的大門在金萬福進去後,居然自動關上了。
我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房間裏麵便傳來了金萬福粗重的喘息聲,我暗自奇怪,這門自動就關上了,金萬福都沒有懷疑?還有,為什麽要進去必須先割破左手的無名指將鮮血灌滿器皿?還有那些規矩和禁忌,到底蘊藏著什麽秘密?
我一時間想不明白,於是就再次向下走去,大概十分鍾以後,我的腳步忽然一頓,我突然看見,在我身邊大門的木牌子上寫著晨曦二個字,我暗自在心裏告訴自己,這不應該是張晨曦吧?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我的身體卻讓我停了下來,我凝神看了看門上那姑娘的容貌,發現並不是張晨曦的容貌,不知道為何,我心裏竟然鬆了口氣。
再一看器皿裏麵,幹淨如初,沒有任何的東西存在。
我忍不住想,今天我若是不進去看了看,恐怕是絕對不可能了解到西施村的秘密,但是進去的話,似乎我自己又沒多少的經驗,不由得,我心裏有點糾結起來。
思量再三,我覺得,去其他的房間,遇到陌生的姑娘,不如去眼前的房間,雖然容貌不是張晨曦,但是名字卻給我一種不清不楚的親切感。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今天不親自進去瞧一瞧,不看看裏麵到底蘊藏什麽玄機,恐怕我是永遠都不可能把這個靈異事件給破解開。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我進去好像就要做那不堪入目的事情,其實不然,從一係列詭異的事件來看,眼前的房間裏麵已經不單單隻是姑娘那麽簡單了,說不定我一進去,就麵臨強大的鬼魂攻擊也說不一定。
拿定好主意以後,我拿起小刀,這小刀入手冰涼,在刺激著我的神經,接著我割破左手的無名指,那鮮血一下子就噴射出來,很奇怪的是,並沒有絲毫的鮮血掉落到地上,全部都一滴不剩的落在了器皿裏麵!
之前我就覺得詭異了,想要達到現在的血液噴射力度,可能把手指砍斷了才能達到,但是我現在隻不過是把無名指的皮肉割破,那鮮血就不要命的噴出來,還絲毫不漏的進去器皿裏麵,怎麽看都不對勁。
但是此刻已經容不得我多加思考,因為在器皿裝滿了鮮血以後,我就立刻聞到了更多的奇香,似乎割破無名指,那香味就相當於決堤的水一樣,頓時間洶湧而來,我立刻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全身燥熱不說,身體還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吱呀”一聲,朱漆大門被打開,我一眼看進去,裏麵似乎彌漫了紅色的氣霧,那姑娘從板凳上起身,婉轉悠揚的聲音傳出:“公子,您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