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1章 大埋活人
陽光映照著六個金屬兵卒,麵目冷峻,使得青風道人和露珠和尚為之驚訝,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亮出製作精巧的傀儡獸,看來也不是尋常人物。即便如此,二人覺得自己實力出眾,而對方年紀尚幼能有什麽本事,根本不足畏懼,歸根結底還是跟老對手之間的比試,這小子隻是個陪襯而已。
青風道人冷哼道:“還算可以的傀儡獸,不過咱們醜話說在頭裏,你小子若是敢耍花樣,別怪道爺對你不客氣。”
露珠和尚也點了下自己那顆豬頭,看著有點詭異也有些憨態可掬,讚同道:“沒錯,你小子千萬別把我們當成傻子戲弄,否則容易遭受粉身碎骨的下場。”
秋羽曉得兩個家夥所言非虛,也覺得自己目前處境危險,好比玩火似的,弄不好容易惹火燒身,隻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目前情況下唯有繼續,滿臉謙卑的道:“二位有著通天的本事,我怎麽敢弄虛作假,那就是不想活了。”
青風道人沉聲道:“你曉得就好。”
露珠和尚則催促道:“那就別耽誤時間了,大夥趕緊下去被埋吧,應該今天就能分出勝負。”
“為了公平起見,埋起來以後再讓大象踩實土地,你們敢嗎?”秋羽又加大了難度,揮手間,又有四頭金屬大象出現,本就身軀巨大再加上金屬鑄造而成,自然很是沉重,呼扇著大耳朵,長鼻子搖來晃去。
兩個獸人麵麵相覷,覺得這小子簡直瘋了,埋人還不算,再用大象踐踏,估計誰都無法堅持太長時間。話說到這份上,他們自然不能示弱,否則老臉往哪放,再者本身性格頑劣,也覺得具備挑戰值得一試,也就點頭讚同。
賭局正式開始,三個人縱身跳入土坑裏,頭部距離地麵有一米多高的距離,六個兵卒分散開了,每個坑口站著兩人,清風道士和露珠和尚想到待會就被活埋起來,心情大不相同。
隨著秋羽發布了指令,兵卒們鏟起泥土揚下去,弄得三個賭徒滿頭滿臉很是狼狽,兩個獸人臉上神色很不自然,暗自擔心,尋思著冒險究竟值不值,秋羽臉上卻露出淺淺的笑意,因為覺得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兵卒們如同機器人不知疲倦,鐵鍬揮動如飛,泥土接連落下,埋住了三人的雙腿,然後是腰部,再到脖頸,乃至整個人全都埋在土裏,仍然繼續回填,對於它們來說,主人的指令尤為重要,不得違背。
所有的土都填回去,因為土壤變得鬆懈出現三個土包,宛若墳頭似的,四頭大象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過來,不停地踐踏,逐漸把土壓實了。
處在地下的兩個獸人已經屏住呼吸,感受著泥土的壓力越來越大,咚咚的響聲傳來,仿佛地震似的將他們身軀向裏擠壓,隻能盡量運功抵禦,心裏暗自叫苦不迭,小崽子竟然出了如此餿主意,簡直要人命,真是太陰損了。
同樣處在如此境地的秋羽要輕鬆許多,因為擅長於土遁之術,他身體扭曲著宛若處在黑色的波浪中,並未有絲毫不適,還見縫插針的在土裏修煉功法,可謂勤奮。
遠處的草叢中,金龍龜躺在草地上打盹,寬闊的後背上坐著一對夫婦,正是秋羽的父母,眼見兒子離開好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未免焦急。
葉麗瑤蹙眉道:“小羽會不會有危險啊?”
羅成良搓著雙手,眼裏盡是愁容,“說不好啊,那兩個獸人看著很是凶惡,也許對咱們兒子不利,你在這裏等著,我過去看一下。”
“等一下,我也跟你去……”
沒等夫婦倆離開,金龍龜警覺地睜開眼睛,龜甲的邊緣處湧現金色光芒,宛若噴泉似的迅速阻擋了他們,讓二人大驚失色瞪圓了眼睛看著,用手觸碰宛若覺得很是堅硬,根本無法出去。
光芒在上空收縮匯合形成光罩,完全把夫婦倆籠罩其中,金龍龜道:“放心吧,你們兒子狡猾賽過狐狸肯定不會有事的,所以還是別亂跑了,免得發生意外,到時候我沒法子交代。”
相比於夫婦倆,金龍龜要更加了解秋羽,覺得盡管那兩個獸人實力強悍,但是論心計遠不如秋羽,應該並無大礙。
夫婦倆沒法子,被關在光罩裏根本出不去,隻能幹著急,即便跟金龍龜說了許多好話想要通融一下,都沒能如願。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一個時辰之後,泥土中的露珠和尚臉憋得通紅,卻依舊咬牙堅持著,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他實在受不了,猛地自泥土中竄出去,隻見圓臉呈現紫茄子顏色,張開了嘴巴忙不迭的喘氣。
周圍站立著六位傀儡兵卒,看到有人出來,其中一人道:“第一個出來的。”
露珠和尚瞠目結舌,沒想到啊,自己費了好大力氣吃苦受罪,竟然是最先出現的落敗者。
右側亦是泥土飛濺,卻是青風道人也無法堅持下去自泥土中出來,看到露珠和尚的身影,他顧不得滿臉灰塵,興奮的道:“蠢豬,我贏了,這回你心服口服了吧?”
露珠和尚暗叫一聲“好險,”多虧了那小子也參加賭局還沒出來,否則我會很難堪,於是冷哼道:“你贏個屁,那小子還在土裏沒出來呢。”
“什麽,怎麽可能?”青雲道人大驚失色,這意味著什麽,也就是說他跟豬頭和尚都輸了,得給那個毛頭小子當奴隸,真是悲哀啊!
土裏的秋羽已經感受到那兩個家夥自土裏爬出去了,心中暗喜,又聽到上麵傳出兵卒的大喊聲,“主公,您可以出來了,那兩個賭徒都輸了。”
秋羽臉上露出笑意,施展土遁術向上而去,也鑽出來站立在地上,抱拳開心的道:“多謝二位承讓,才讓在下僥幸獲勝,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期限一百年,願賭服輸,還不趕緊拜見主人。”
兩個獸人傻眼了,怎麽辦,究竟拜是不敗?
想起以後在少年身邊擔當奴隸,他們簡直無地自容,還怎麽麵對親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