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孺子不可教也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誰也不說話?隻是氣氛漸漸的又開始有些凝固了起來,陸幽若依舊還是那種高傲又得意的模樣,身旁的女三則是低著頭,不敢說什麽。
陸幽若就這樣來到了太後娘娘的院子裏麵,正巧聽見太後娘娘院子裏麵一陣歡笑的聲音,而且好像是因為一隻貓,這個時候隻見陸幽若就悄悄地躲在了門後。
看著太後娘娘針有著雅興去逗弄著貓,而且還和身旁噸一些姑姑們聊得很是開心,陸幽若就猜想著他們在說些什麽呢,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了太後娘娘開口說道。
“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的病情怎麽樣了?要不要緊?現在你們已經派人去看了吧?”
“我們早就已經派人去看了,聽大姨說他們兩個人的手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多虧了皇後娘娘呀,要不是皇後娘娘研製出來的藥膏,恐怕咱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是呀,那一天哀家也的確是做得太過火了,竟然對他們動用了私信,若是真的讓他們追究起來的話,恐怕這件事情也不是太好看呀!”
“太後娘娘要我說呀,你就不應該太聽你那侄女的話了,有時候我感覺你那侄女並沒有你想的那麽懂事,乖巧呀,也許是你看錯了呢!”
“我又何嚐不知道呢,隻不過因為她和我有著血緣關係,再加上我可不希望這大好的江山落到了陸青衿的手裏,所以我才不得不這麽做呀。”
就這樣,陸幽若靜靜的在門口聽著他們兩個人說話,心裏麵就起了一絲的疑惑,為什麽那個太後娘娘會對自己這麽好?原來就是因為他不希望自己這大好的江山落到了陸青衿的手裏。
再加上陸青衿雖然和自己是一個屋子裏麵的,可是陸青衿好像從來都沒有和自己有過什麽血緣關係,再加上陸青衿好像和自己也不是親生的,所以太後娘娘心裏麵還是知根知底的,那麽也就是說,其實太後娘娘以後根本就不會讓陸青衿的兒子當皇帝。
這一點肯定是絕對的,那麽自己還擔心什麽呢?這時候隻見身旁的陸幽若稍有興趣地走到了太後,娘娘的身邊,隨後太後就一個驚訝,心裏想著剛才自己說的話,他該不會聽見了吧?隻見身旁的陸幽若就有些溫柔,又體貼地說道。
“看著太後娘娘的興致,可真是好呀,不知道太後娘娘剛才在和宮裏麵的幾個嬤嬤和姑姑在說些什麽呢?”
“還能說些什麽,不過就是聊一些家常話,你今天怎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我讓你寫的金剛經,還有佛經都給我抄完了嗎?”
“太後娘娘這些東西當然抄完了,我這就讓丫鬟給你呈上來,這可是我花了許久的時間抄完的呢,你看這每一筆字畫都是我寫的。”
“你倒是長進了不少,以前我要是罰你抄這些東西的話,你倒是每每都讓丫鬟給頂替了,這一次怎麽知道自己超了?”
“那還不是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的做錯了,我正想著去給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道歉了,可是我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又不會歡迎我,所以我也就懶得去了。”
太後娘娘這個時候就拿起來了,身旁陸幽若給自己送過來的這些佛經和金剛經,同時又慢慢的一頁頁翻著看,想看看裏麵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內容,卻發現這裏麵的字跡完完全全都是陸幽若寫的,所以也就放心了。
下來聽陸幽若說他要去看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太後就覺得她這麽做實在是太多,此一舉了,先不說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跟皇後走得很近,更何況現在陸幽若在宮裏麵也是毫無地位的。
就算討好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也沒有用啊,雖然說自己有意想讓這江山不落到別人的手裏麵,可是就憑陸幽若辦事。
他也感覺陸幽若實在是有些讓人看不上,可是奈何這又是自己的親侄女,他還能說些什麽呢?最終也隻能默默地忍受著了,興許這就是造孽和緣分吧!
“你現在也別想著去看他們兩個人了,估計這一會兒子他們兩個人正有一肚子的技能,你要是真的想去的話呀,哀家也不攔你,隻不過是哀家想告訴你,好自為之對了,最近這些日子沒事兒,你就多去皇上那裏走動走動!”
“可是太後娘娘前些日子皇上覺得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得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那一天在禦花園裏麵,她跟我吵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他跟你吵了,起來再說了,夫妻之間哪裏又有不吵架的呢?你要是不去的話,若是被別人占了先機,到時候我看你怎麽辦?反正話我已經說完了。”
“太後娘娘,你別生氣呀,誰說我不去了?我這巴心巴肝巴肺,就想著能見到皇上呢,我又怎麽可能會不去呢?”
太後娘娘聽見了,以後倒也是忍不住的笑了一笑,想著他說的也對,也就沒有再說什麽陸幽若這個時候看了一眼,外麵的時間發現已經晌午了,就對著身旁的太後說道。
“太後娘娘,我今天想在你這裏吃飯,可以嗎?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陪你用膳了。”
“你要是想陪著我吃飯,倒也是可以的。”
身旁管事的姑子,聽見了這個話,以後就趕緊退了下去,說是中午貴妃娘娘要在這裏陪著太後用膳,要多加幾道菜,隨後隻見身旁的德妃娘娘,看著一旁的陸幽若說道。
“哀家知道你喜歡皇上,可是奈何你這不沉穩的性子和這不成熟的樣子,讓皇上也沒法喜歡你,所以我想說,日後你做事多少還是要成熟一點的,知道嗎?”
“我倒也想成熟呀,可是我根本就成熟不了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對我的脾氣,一直以來都是不冷不淡的,所以我能夠有什麽辦法呢?”
太後看見身旁的陸幽若這麽說,以後直接感覺有一種孺子不可教,也都懶得想跟他廢話那麽多了,但是想著不管怎麽說?這也是自己的侄女,誰讓她是自己的侄女呢?所以也就隻能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