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禦書房的秘密通道
京都城陷入無限的熱鬧之中,隨著白璐瑤選婿大典的時間越來越靠近,京都城人滿為患的情況開始越來越嚴重,最後滄月桑不得不做出一個決定來。京都城禁嚴,隻許出不許進,算是對京都城人滿為患的控製吧。
“涼兒、殤兒,你們知道今天我叫你們過來是為了什麽嗎?”比武招親的前一天晚上,滄月桑把滄月涼和滄月殤同時被宣進了宮內。
“知道。”滄月殤看了一眼冷臉的滄月涼,鬧吧,現在鬧大了,大家都滿意了。
本來隻是他們兩兄弟之爭,現在變成了大票的人來爭奪。
“朕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都要把那戰神府的那個白璐瑤給搶到手。”滄月桑這兩個月來積攢的火氣一下子就爆發了,憑什麽他滄月王朝的女人,其他王朝的人要來爭?他當真鬱悶啊!
“是,父皇!”滄月涼和滄月殤對看一眼,眼裏閃動著隻有他們才懂得精芒。
“你們自己想辦法。”滄月桑揮揮手,他是真的累了。他費盡心思,斷不能就此讓別的王朝占了便宜。
滄月涼和滄月殤對視一眼,然後雙雙離開了。
此時禦書房內的燭正好即將熄滅,李公公從旁邊走向燭台準備重新點上一根蠟燭,卻被滄月桑給製止了,“讓它熄滅,你也出去,讓朕單獨待會。”語氣中帶著無盡的蒼涼
李公公的動作一滯,最終聽令離開了禦書房,守在了門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著一聲歎息,滄月桑終於從黑暗中站了起來。
似乎他已經適應了黑暗,沒有任何的阻礙地走到禦書房右麵的那粉牆邊,隻見他抬起右手,做了個什麽奇怪的動作,黑暗之中看不清楚,當他把手放下時,牆麵如一張門一樣打開了,這裏竟然是個密道。
滄月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然後閃身進入了牆內,隨著牆體的關上,這麵牆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似乎剛才隻是錯覺。
牆內是個通道,通道兩邊每隔幾米就有一盞燈,這燈很奇異,沒有燈芯,沒有燈油,就能亮著,就像是熒光的一樣,看其樣子有點像植物,若白飄渺在這裏一定會大呼:“熒光冥草!”沒錯這就是白飄渺製造紫仙所需要的最主要的東西。
沒想到她到處找沒有找到,卻在滄月桑這裏被當成了燈用,要讓她知道滄月桑這麽敗家,隻怕會一巴掌拍死滄月桑。
不好意思,跑題了。
這條通道很長很長,九曲十道彎,似乎沒有盡頭,而滄月桑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地走著,神情中帶著沉思,他的背影在熒光冥草的映射下拉得好長好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滄月桑麵前的路被一堵牆而擋住了,也預示著著個通道的到了盡頭。
隻見滄月桑抬起右手做了個結印,這次能看清楚,是個比較隱晦的結印,結印出現的同時手上散出一道玄氣。
隨著一聲聲響,那擋住他道的石門開始緩緩地打開,黑暗重新出現。是無盡的黑暗,這裏是什麽地方?從禦書房怎麽會有這麽個通道出來?
滄月桑在適應了黑暗後,才緩緩地從通道中走了出去。當他走出通道的時候,那張石門立即關閉。
這裏是間房間,裏麵空蕩蕩的,除了一片黑暗,其他什麽也沒有。而滄月桑似乎對這裏很熟悉,在房間裏停留了幾秒後,滄月桑便朝房間外而去,來到院子,借著點點的月光可以看清楚這裏是個中等大小的院子,院子外麵傳過來的吵雜的聲音,顯示著這裏是個鬧市。
在鬧市中竟然有間院子直通皇上的禦書房,這真是夠奇異的。
滄月桑得禦書房竟然可以直通到京都城的鬧市中?這說出去該多讓人震驚啊。
隻見滄月桑把外麵的龍袍一脫,扔在旁邊,然後穿著裏衣,匆匆地走出了院子,也幸好天氣還處在初秋,所以並不涼,而且加上滄月王朝的地理位置的原因,相反還有點悶熱。
滄月桑出了院子後,沒有半點的停頓,直接通過繁華的街道,朝京都城的東城的方向而去。
因為人多,路途也比較遠,對於從來沒有走過這麽長的路的滄月桑來說,其實算是個挑戰,而事實也是如此,看他那一瘸一拐的樣子,剛才在人群中穿過來的時候,他沒怎麽注意被人踩了無數腳的結果。
在如此熱鬧的京都城裏,似乎滄月桑是個異類的存在,誰都是出來歡樂的,隻有他腳步匆匆。
隨著向東城而去,也越來越熱鬧。
滄月桑的腳步越來越慢,淹沒在人群中,沉浮幾下,終於費盡千辛萬苦,他才擠了出來,緩緩地來到戰神府前。
此時的戰神府外戒備森嚴,還有兩隊十人的侍衛來往巡邏,看來是擔心外麵的人比較激動。
滄月桑躊躇了幾個呼吸,似乎是在做什麽心裏準備。
當他剛靠近戰神府,就被巡邏侍衛給擋住了。
“不好意思,近來戰神府謝絕訪客。”語氣中帶著客氣,也帶著拒絕。
侍衛的話讓滄月桑的腳步一頓,望著戰神府打門上那三個龍飛鳳舞的字,當年這塊扁還是他所賜,現在物是人非了。
連他進戰神府也不似當初那麽容易了。
“麻煩小哥幫忙去通報一聲, 直接把這玉佩送到戰神的手上就行了。”滄月桑從腰上取下一塊玉佩。
“你……不是說了,不行……”那侍衛看一眼滄月桑,滄月桑那久居上位者的氣質讓他把接下來的話吞進了嘴裏。
“把玉佩送到白戰神的手上。”這次滄月桑的語氣中帶著不容質疑。連個侍衛都欺負他?那還得了?
“是……”那個侍衛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立即接過滄月桑的玉佩,轉身朝戰神府內而去。
沒多久,老青頭就跟著那個侍衛的身後而來。腳步匆匆,朝滄月桑行個禮後,才引著滄月桑而去。
那個侍衛擦了擦額上的汗,還好他懂得看臉色,差點得罪了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