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節 贈送幽月玄冰水
“二弟是說他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是幽月玄冰水?”
“十之八九!”
“如果換做是二哥,二哥會怎麽做?”
“幾乎差不多,大大方方迎接,既把我們放在了明處,以防我們,又不失自己的麵子,更成就了自己的美名。暗中在書信一封,既撇清了與我們的關係,又把責任丟給了其他的幾大勢力。隻是這幽月玄冰水…”吳翼沉默了片刻,搖搖頭:“吃不準!我總覺得嶽芩峰還藏著什麽目的,絕對沒有表麵看上去這麽簡單。”
看著吳翼猜測的表情,沐淩天做出了決定:“那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去探探口風。”
第二天一大早,嶽芩峰和嶽燁在陪五人吃著豐盛的早餐。
七人幹了一杯之後,吳翼放下手中酒杯,好奇的問道:“嶽島主,我聽說幽月島有一種神奇的冰水,叫?叫?”
嶽芩峰似乎在等待著這一刻,臉上充滿了淡淡的笑容,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著吳翼的話道:“吳公子說的可是幽月玄冰水?”
吳翼點頭大笑:“對,對,沒錯,就是幽月玄冰水,聽說此水來自幽月島的地底深處,冰冷沁骨,即使在炎炎夏日,也隻需要幾滴就可讓盆水結冰,甚是神奇。”
嶽芩峰搖搖頭笑道:“繆傳而已,哪有那般神奇!”
沐淩天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真有如此神奇之物?不知嶽島主可否讓我們幾個晚輩長長見識?”
“這!”嶽芩峰似乎有些為難。
不過為難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手伸向了腰間,拿出了一個三指寬的小瓶子:“這就是幽月玄冰水,也是我幽月島的寶物之一!”
五人看著嶽芩峰手中的小瓶子,仿佛看稀奇一般。唐婉婷很懷疑的樣子:“這水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嶽芩峰給了嶽燁一個眼神,嶽燁站了起來:“五位失陪一下。”
很快嶽燁手中拿著一個小魚缸走了進來,放在桌上,兩條金魚在魚缸中遊動,嶽芩峰打開了幽月玄冰水的瓶蓋,瓶口的那股寒氣,冒出白煙,仿佛有些冰霜。
嶽芩峰輕輕的向著魚缸中滴去了兩滴,隻見魚缸瞬間泛起濃濃白煙,一絲細細的聲音,魚缸中似乎在發生著什麽,嶽芩峰緩緩的將幽月玄冰水蓋住,魚缸中的白煙也開始稀少,
白煙越來越少,慢慢的散去,魚缸清晰的出現在幾人眼前!魚缸中的水已經變成了冰,冰裏的兩條金魚也被冰在了魚缸中,看上去就像是活的,沒有絲毫損傷。
“這…”
“真的…”
“太神了…”
幾人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心裏的驚訝。
嶽芩峰輕輕的拿起了魚缸,向著地上輕輕的扔去!
魚缸破碎了,魚缸中的冰也碎了,甚至那兩條魚也如同冰塊一般,破碎成了一塊塊,仿佛它們根本就是冰!
五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兩條破碎的魚,他們雖然知道幽月玄冰水的神奇,但是他們親眼見證奇跡的時候,還是震驚無比。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稀罕之物!”吳翼驚歎的看著桌上的幽月玄冰水。
嶽芩峰收起了幽月玄冰水:“吳公子說笑了!吳公子見識廣博,何等稀奇沒有見過?”
“嶽島主過獎了,吳翼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吳公子但說無妨。”
“這個…”吳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端起了酒杯:“吳翼先敬嶽島主一杯,希望嶽島主不要怪罪吳翼才是!”
兩人幹了一杯,吳翼放下手中酒杯:“幽月玄冰水實在是太過神奇,若是可以,吳翼想問嶽島主討要一瓶,不管嶽島主有什麽要求,隻要吳翼能做到,嶽島主隻管開口!”
“這…幽月玄冰水是我幽月島的寶物之一。”嶽芩峰似乎有些為難,但是馬上露出了笑容:“不過,既然吳公子都開口了,那我怎麽樣也得賣吳公子一個麵子不是?”
嶽芩峰的這句話,讓五人看到了希望,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難,五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嶽芩峰把幽月玄冰水再次拿了出來,遞給了吳翼:“這瓶幽月玄冰水,全當做禮物,送給你們。”
“可是…這…嶽島主!這份禮物太重了!”吳翼喜出望外的接過幽月玄冰水。
出乎意料,嶽芩峰居然將幽月玄冰水送給了他們,五人看著吳翼手中的幽月玄冰水,心頭的大石放下了。
雖然五人都不明白嶽芩峰為什麽會如此大方,不過既然拿到了,那也就不用管那麽多了,五人與嶽芩峰繼續享用著豐盛的早餐。
在幽月島又玩了兩天,五人又要啟程了,因為他們吃不準嶽芩峰到底為何送他們幽月玄冰水,也吃不準嶽芩峰到底想要做什麽,而且時間也差不多了!
嶽芩峰親自帶人送五人坐大船到了小鎮的渡口。
一番客套之後,沐淩天五人終於又上路了,臨別時再次對嶽芩峰表達了感激之情。
嶽芩峰目送五人離開之後,回到了大船,皺起了眉頭,似乎還有什麽心事。
嶽芩峰回到了幽月島之後,向著嶽玲憂的房間走去。
沒錯,這兩天嶽芩峰把嶽玲憂給軟禁了起來,嶽芩峰皺著眉頭,背著手來到了嶽玲憂的門前:“你們兩下去吧!”
“是!”
嶽芩峰的兩個心腹離開了,嶽芩峰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給我出去,都說我不要吃東西!餓死我算了!”一個杯子,帶著水,朝著門口飛來。
嶽芩峰身子微微側開,躲開了飛來的杯子,一臉的嚴肅看著嶽玲憂:“無憂!”
嶽玲憂回頭看著嶽芩峰,氣憤的站了起來,兩步來到嶽芩峰身邊,質問道:“爹,為什麽不讓我出去?難道我幽月島怕了他唐家堡?”
嶽芩峰看著嶽玲憂,歎了一口氣,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語重心長的說道:“怕!”
嶽玲憂看著今天的嶽芩峰,她似乎有些不認識,一臉的糊塗:“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