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那女孩對我說
張嫣然這個時候大概也明白,陸白這是鐵了心的要跟她撇清楚關係,他們兩個人之間不過就是剛見麵沒多久,更何況現在陸白就處於一個失憶的狀態。
可能這件事情對於陸白倒是無關緊要的,但是對於張嫣然一直出奇的殘忍,這種殘忍的話,簡直就是刻入骨髓的。
她愛的那麽深沉的一個男人,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不要再出現在他的世界裏,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難受。
“的確是如此,你現在沒有什麽所謂的機會。即使能夠選擇接受,可以像現在這個情況的話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但是現實就這這麽殘忍。你違反了規則就隻能被出局。”
方言之也算是把話語說得非常直白了,眼下他們之前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張嫣然隻能說是自作自受,誰讓她動誰不好,非要去動寧書。
非要抓著陸白的軟肋不放,在這種情況下的話,誰能夠允許她需要為所欲為?孰輕孰重陸白還是非常清楚的。
“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
張嫣然我寫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想起了模糊的中學時代,那個時候她不過就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學生罷了。
有的時候還總是被人嫌棄,不是被人指責那種感覺的話,實在是有點不太舒服,所以她一直以來的話,都是小心翼翼的謹慎做事情的。
“有一個剛上學的醜女,大家都非常厭惡她,因為她窮所以穿的衣服很破爛,因為她家裏麵生活條件不是特別好,所以被人諷刺。她也一直覺得自己生活條件並不怎麽樣,所以被罵的話也是應該的。”
就關於這個故事的話,張嫣然從來都沒有向別人提起過,一說起這個故事的話,就感覺到好像模模糊糊的就回到了記憶當中。
那種感覺是非常難受的,就好像你一直都逃離的噩夢,其實根本就沒有逃離過。
“一直以來的話就在心裏麵難受也是認認真真地扛著,從來不曾對外界人說過什麽。直到有一天一個男生,在她被欺負的時候主動站了出來。維護他保護他,從此以後女孩就記住了他。”
張嫣然說起這段故事的時候,帶著幾份笑容,似乎是覺得非常慶幸能夠遇見他,那是她少女時代裏最幸福的事情了。
“這個男生教會這個女生應該要怎麽做事情,人生來都是平等的人,應該受到尊重。如果被受欺負了就一定要站出來,如果不夠優秀的話,一定要變得更優秀才行,隻有這樣的話才能夠被人尊重。”
那段記憶幾乎都刻在骨髓裏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遺忘,隻可惜有些人早就把那個沉甸甸的夢遺忘了。
但是有些人忘記了,不代表那段故事沒有發生過。
有些人一旦記起就提了一輩子,再也沒有辦法放下。
“女孩漸漸的暗戀上了男孩,到處搜集男孩的資料。後來才知道男孩家事顯赫,而且學習成績優異。後來上了高中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麵了,打聽之後才知道男孩已經上了有名的貴族學校。”
“所以後來那個女孩就拚了命的,想要作為人上人,不管用什麽樣的方法都要做到人上,人就要做到最優秀的樣子,才能夠配得上她心目中的那個男孩。”
張嫣然經曆了什麽,可能大家都沒有辦法想到,但是那段時光卻是她用盡全部努力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那麽優秀的。有些人早就已經在出生的時候站在了終點站上,而有些人費盡心機的努力到最後一無所成。
生活總是這個樣子,特別的殘忍,硬生生的給你遞了一張訴狀,告訴你別再做夢了,有些事情你真的打不到。
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難受,有的時候你不斷的問自己,始終一無所成。
“女孩為了變得更優秀,拚了命的學習,都這樣的話才能夠考到優異的學校拿到獎學金。為了能夠拿到國外交換生的名額,女生開始求教授。女孩一直想著自己那麽努力一定能夠獲得成績的,畢竟一個全a的學生,應該是能夠得到教授的欣賞吧。””
張嫣然再說寫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變得有幾分苦澀,你能夠感覺到這種細節方麵的變化,那段故事對於她來講的話,好像是個屈辱。
“可是沒有,教授告訴他,如果想要得到的話就必須要付出,於是就發生了,那個女孩從來沒有想過那一幕。女孩被教授侵犯了,在失魂落魄想要報警的時候。教授給了國外交換生的名額,女孩背信棄義放棄報警,選擇交換生的名額。”
“為了拿到全額獎學金,費盡心機的努力,隻是為了能夠有一席之地。在零花錢不夠用的時候就去打工,即便常常被外國佬欺負,但是隻要心中的信念不變的話,就能夠達成所願。”
每個人都有所經曆的事情,並不是像表麵上那麽光鮮亮麗的一個人,不是從一開始就是肮髒的。
“就想著回去之後能夠找到一份非常優異的工作,這樣的話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努力了。但是卻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女孩還是太天真了,社會給了女孩沉重的一擊。老板的騷擾,酒場的談話都讓她感覺到無比的不堪。那個男孩太優秀了,每天上著報紙都在報道著他們家的顯赫,然後突然發現他們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就像是銀河係裏的幾萬光年。”
張嫣然此刻拿起了咖啡飛晃了晃,突然想著如果要有酒的話就好了,就這樣才會覺得生活不會那麽苦。
“那最大的捷徑就是接受老板的騷擾,盡一切所能討好一個讓自己惡心的老板。投其所好是為了嫁給他,獲得他的財富地位。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女孩都感覺到無比的惡心,但卻無能為力。但是隻要心中的信念不變的話,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那段黑暗的時光,男孩是她支撐下去的唯一信念。”
陸白是她的救贖,沒人知道她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