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1章 嚇了她一跳
原本隻是想跟他開個玩笑的,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取笑她,夏心念隻好嚴肅了表情解釋:“我可不要你們公司放水,比賽重在參與,如果能夠贏得比賽,也算是對專業的一種認可,如果輸了,隻能從自身找原因,反正看剛才劉總對你的巴結程度,就算我輸了,他應該也會對我寬容一些。”
季慕城當然知道她這是故意試探他的,如果夏心念是一個喜歡偷機取巧的人,這段時間的相處也就不會這麽困難了,她早就被他的男性魅力和金錢折服了。
“你就安心比賽吧,不論輸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都不會改變。”季慕城伸手在她後背輕輕拍了拍,以示鼓勵。
夏心念輕顫了一下,臉上雖沒表現什麽,但心底,卻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這次回國,原本隻是奔著工作來的,可夏舒然夫妻顯然不想讓她好過,夏心念孤立無援,硬碰硬的話,她肯定是玩不過他們的,一個對她虎視眈眈,一個恨她入骨,如果沒有季慕城把兒子接到他家裏居住,此刻夏心念哪還有心情工作,隻怕一天到晚都得擔心孩子的安危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雖然恨季慕城當年傷害過自己,可她還是明事理的,就算沒有季慕城,也會有別的男人,夏舒然和何嘉軒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季慕城有責,她自己也有責,如今再去議論誰對誰錯,毫無意義。
“季慕城,你要帶我去哪?”夏思桐這才想起來問他。
季慕城神秘的笑了一聲:“我先不說,到了就知道了。”
夏心念無奈,隻好不再追問了。
轎車駛入了一棟高檔的住宅小區裏麵,停在了小區地下停車場。
“到了,下車吧。”季慕城低聲說道。
夏心念跟著他下了車,奇怪的看著他問:“這到底是哪?你不會是要把我賣了吧。”
“你能賣多少錢啊?都是孩子他媽了。”男人被她的話逗笑了,牽了她的手,徑直往電梯走去。
夏心念氣悶的瞪他一眼:“就算我是孩子他媽,也不代表我就沒有追求者了啊。”
“我就是其中一個。”季慕城勾唇笑的更加開心,捉弄她的感覺,還是挺爽的,而且,她也不是悶不坑聲的包子,被欺負了,很懂得反抗。
電梯一路往上升,夏思桐透過旁邊一側玻璃,看到夜色下的城市,她驚訝的看著季慕城:“我們是來這裏吃晚飯嗎?”
“算是吧。”男人雙手環胸,靠在一側電梯牆處,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令他看上去,氣質更衿貴了。
夏心念美眸不經意的掃到他那慵懶含笑的表情,心裏一悸,依稀記得初識他的時候,他身上的氣質帶著禁欲般的高冷,可為什麽相處一段時間,他的氣質改變了,好像也不那麽禁欲了。
“叮”的一聲,電梯已經到達樓層,夏心念跟著季慕城走出來,這是一個高端大氣的走廊,走廊的旁邊有一扇兩開的大門。
季慕城按了指紋鎖,門打開了,夏心念驚愕的打量著這個漂亮的大套居。
“這是你的新家?”夏心念打量一遍後,發現這裏好像是一個家,旁邊的衣架處,還掛著兩件男人的外套和襯衣。
季慕城已經伸手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對啊,這也是我家。”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夏心念美眸一愕,聲音緊張了起來。
“你說呢?現在這房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想幹什麽都可以,而且,這層樓隻有我一戶,隔音效果非常好……”
“停!”夏心念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生氣的打斷他的話:“你說這些幹什麽?如果你隻是帶我來這裏參觀你的新家,好了,我已經看到了,很漂亮,很大氣,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嗎?我餓了,想吃飯。”
“哈哈哈,你嚇到了?臉紅了?”季慕城欠扁的大笑幾聲,笑聲爽朗之極。
夏心念見他嘲笑自己,她這一次是真的怒了,氣憤道:“季慕城,你太過份了吧,我才答應跟你好好相處的,你就這樣玩我,我不陪你玩了,我得走了。”
“別走!”男人俊臉一急,長腿快速邁過去,擋在她的麵前:“上次聽兒子和顏俊寒說,你廚藝不錯,我想償償。”
夏心念一心想走,聽到他這番話後,她表情一凝:“你帶我來這裏,就是想償我的手藝?”
“嗯。”男人點頭,一臉認真的表情:“我讓人買了菜,現在是八點,雖然有些晚,可還來得及吧。”
夏心念剛才受了一番驚訝,這會兒才緩過氣來,她不由生氣的狠推了他一把:“季慕城,你混蛋。”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俊臉突然變的緊張起來:“我真的嚇到你了?”
“我還以為你真的要…”夏心念說不出口,難於啟齒。
季慕城又快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這個女人發起火來還真夠辣的,看來,下次不能輕易騙她了,不然,以她這脾氣,他是討不了好處的。
“放心,如果我沒有把你的名子刻在結婚證上,我是不會碰你的。”季慕城說出的話,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我才不信你了。”夏心念氣咻咻的背過身去。
“那要怎麽樣才肯信我?我發誓?”男人說完,就舉起了一隻手:“我季慕城要是在結婚前對你有不軌的行為……”
“行了,誰讓你發誓了,可別真的天打雷劈了,那我上哪給兒子找親爹去啊?”夏心念還是心軟了,轉身,一把將他的手拽下來:“你買什麽菜了,我看一下。”
女人放下了包,將外套脫下,隻穿著一件白襯衣和一條簡約的灰色裙子,包裹著她纖細的身子,令她看上去曲線玲瓏。
男人薄唇開心的一揚,他好像發現了這個女人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心軟。
也正是因為知道她性子溫軟,那些可惡的人才敢如此放肆的去欺負她吧。
想到曾經她所受過的傷害,男人眸色一冷,從今往後,隻有他才有資格去欺負她,別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