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她是餓了
回到別墅後,景沐悠依舊沒有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這個男人僅僅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天,她就感覺到,好像生命裏少了一些什麽東西。
不知道他的傷勢怎麽樣了。
景沐悠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連晚飯都沒有心思吃了,隻得啃著那些她剛買回來的零食,草草的填著肚子。
坐在床上,打開電腦。
電腦的主頁是停留在郵箱的那一頁麵的。
郵箱的收件人,填的是容深的名字。
景沐悠的手裏握著那隻手機,那隻手機裏就有薑莎莎背著容深做出的一些事情。
她在猶豫著。
她想,如果她真的把這份錄音發給容深了,容深會不會對薑莎莎失望?
如果容深是真的很喜歡薑莎莎的話,那麽他大概一定會很傷心吧?
“那個廢物啊……我隻是看他有幾個錢而已,如果他的背後沒有龐大的容氏家族撐著,誰還會嫁給那種沒用的廢柴?”薑莎莎的最後一句話,反複的在手機裏的錄音功能裏響起。
景沐悠聽了一遍又一遍的這份錄音。
小拳頭死死的攥著,似乎是下定了一種決心一番。
不管結果會怎麽樣,她覺得,容深都有必要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薑莎莎對他不是真心的,很有可能是在利用他。
雖然容深之前也傷害過自己,但是既然這件事被她景沐悠遇見了,她就不能坐視不管。
想到這裏,景沐悠便把錄音一式兩份的拷貝下來,原來的錄音留在手機裏作為證據保管著,另外一份錄音,被她拷貝下來,然後發到了容深的郵箱裏。
做完這些的時候,她才放心的把電腦關掉。
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景沐悠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躡手躡腳的從房間裏偷偷的溜了出來。
可是才剛溜到客廳裏,就被樓下的保姆給抓了個正著。
“景小姐,你不用去白先生的房間了,他今天沒有回別墅。”保姆見景沐悠偷偷摸摸的樣子,便站在她的身後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我……我沒有去白……白司墨的房間啊,我隻是有些餓了,想去廚房看看,有什麽吃的。”景沐悠是這樣說著的,可是為什麽她這麽說著的時候,卻有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呢?
保姆繼續耐心的笑著:“景小姐,廚房不在那裏,你走錯了。”
“啊!嗬嗬……對,我走錯了……我走錯了……”景沐悠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便收回了腳,轉過身來,又尷尬的笑著,在保姆直視的目光裏,走回了廚房。
她看了看身後的保姆。
那保姆好像是看著賊一樣的看著她,看的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沒辦法,她隻好象征性的拿了幾個黃瓜在手裏。
沒辦法,現在廚房裏什麽都沒有,隻剩下幾根黃瓜了,雖然景沐悠有些不太喜歡吃黃瓜。
但是她畢竟對那保姆說了,她是餓了,是出來找東西吃來了。
就這樣,景沐悠拿著那幾根黃瓜,就走過了保姆的身邊,準備折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
可是,保姆卻變得很奇怪的樣子,眼神從景沐悠剛拿到那幾根黃瓜開始,就沒移開過視線。
這裏的保姆……怎麽這麽奇怪?
景沐悠吐了吐舌頭,趕緊拿著黃瓜就跑到了房間裏。
然後“砰!”的一聲,緊緊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房門關好後,她這才輸了一口氣,將拿著的幾根黃瓜統統的丟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真是要命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卻發現臉蛋隱隱約約的有些發燙了。
剛剛的氣氛確實是有些尷尬。
景沐悠重新的倒回到了柔軟的床褥裏,翻著滾。
勞累了一天的工作,現在回歸到安寧的感覺其實也很不錯。
就這樣……她盯著桌旁的鬧鍾。
鬧鍾上指著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半了。
她漸漸的有些困了,那困意的小蟲,也鑽進了她的眼睛裏,景沐悠緩緩的閉上了眸子。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忽然被一陣炙熱的溫度給弄醒。
有一雙手,撩起了她藏在被子裏的睡衣。
那雙手慢慢的遊走在她的小身板間,從身後,到肚皮,再到腿部。
有人在摸她!!!
景沐悠的意識頓時就清醒了一大半!
有色狼!
她立馬就抓起靠近自己最近的那隻枕頭,猛力的就往自己的身後砸去。
可是那雙手的力氣太大了,而且反應能力也是特別的快。
在她快要砸到他的時候。
那雙手的主人竟然將她整個小身板全都從側麵強行的搬了過來,最後景沐悠感覺有個巨大的身影從上麵死死的壓住了她的身子。
但是由於房間裏沒有開燈,所以景沐悠也就不知道壓著她的人到底是誰。
“啪嗒”一聲。
那個壓著她的人,竟然主動的打開了她放在床頭的夜燈。
一片朦朧中,景沐悠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
“白司墨?”
他怎麽回來了。
而且是夜半三更的回來。
在朦朧的夜燈下,景沐悠看見了他那妖孽的麵龐,溫柔中帶著些許的調侃。
他的兩隻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將它們壓在床上。
他的身體也壓在她的小身板上,隻不過他盡力的在曲著腰部,沒有將全部的力量壓在這個小女人的身體上,他害怕這個小女人,會因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覺得疼痛。
“你……你怎麽回來了?”景沐悠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保姆不是說他今晚不回來了嗎?
而且他是怎麽進到自己房間的?
仿佛是看出了她那雙杏眸裏的困惑,白司墨勾唇,帥氣一笑:“你忘記了,女人,這是我的別墅。”
對了!
景沐悠想起來了,這既然是他的別墅,那他自然是有別墅裏的鑰匙的,那麽隨便進入哪個房間,哪怕是自由出入她的房間,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就在景沐悠覺得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到心累的時候。
白司墨的目光落在了她之前去廚房裏拿來放在桌子上的幾根黃瓜上。
“那是我……我餓了……所以……”景沐悠見他的視線一直在緊盯著那幾根黃瓜上,於是便著急的解釋道。
怎麽這個男人的眼神,會和之前那個保姆一樣奇怪?
難道這些人,平時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嗎?
此刻的景沐悠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的向她逼近……
白司墨將視線從那幾根黃瓜裏抽回,重新的聚焦到她的小臉上,隻不過這次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炙熱起來。
景沐悠熟悉這種炙熱。
這是一種緊緊的盯著獵物的眼神。
景沐悠看到白司墨這個樣子,有些害怕的縮了縮小身板。
“就這麽饑不可耐?還是你懷疑我的能力?”白司墨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了。
他的聲音很輕,而且暗沉,磁性,透著一股男人擁有的壓製性,讓人聽了,竟然無法反駁起來。
“你……你在說什麽,我是餓了,我才去廚房……”景沐悠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隻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上來判斷,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嘲笑她。
愛吃怎麽了?
愛吃犯法嗎?
不挑食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啊!
“我聽保姆說,你餓了,所以我才回來的。”白司墨依舊壓製著她的小身板,目光炙熱的緊盯著她。
他不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了。
他這剛一接到家裏保姆打來的電話,他就匆匆的丟下了手裏的工作,連夜趕了回來。
現在他的心,也很慌亂。小女人終於肯接受他了嗎?
聽保姆說,她偷偷的去過自己的房間,被拆穿後,又去廚房拿了幾根黃瓜回到臥室。
現在他回來了,見那幾根黃瓜安安靜靜的放在桌子上,他覺得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我……我現在又不餓了,我剛吃了一些零食……你不用那麽熱情的,其實我……”景沐悠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目光了,他炙熱的體溫,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於是,她的小身板開始不安的在他的身下亂動起來。
白司墨俯下身子,漸漸的靠近了她的脖頸,他的薄唇若有若無的蹭到了她的鼻尖:“我……是特意趕來,喂飽你的。”
喂飽她?
景沐悠沒有看到他帶飯回來啊?
他要怎麽喂飽她啊?
景沐悠還未從他那句話反應過來,那個男人便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嬌唇。
“唔……”
好熱!
景沐悠的腦子又開始當機了!
身體自動的化為了軟綿綿的棉花糖。
白司墨瘋狂的掠奪著她小身板裏傳來的溫度。
恨不得傾盡了他所有的溫柔和愛意帶給她快樂。
這次,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愛,是瘋狂的,是炙熱的,也是溫柔的。
就像是蜂蜜融化了一般,那樣的甜美。
當他進入自己身子的那一刻,景沐悠非但沒有感覺到異樣的疼痛,反而還想要得到他更多的寵愛。
她緊緊的抓著那個男人的後背,慢慢的從一開始的躲避,到後來的配合。
身體不由自主的與這個男人的身軀融為一體。
白司墨看著身下滿麵緋紅的小女人,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她的配合,她的身體,並沒有之前兩次的那麽僵硬了。
感覺到景沐悠的放鬆,他的心底便漾起了一股濃濃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