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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身份被質疑

  “那天的事情,對不起……”等到白司墨說也說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景沐悠這才乖乖的說上這麽一句。


  白司墨陰沉著一張臉,一雙鳳眸卻不自覺的飄向了她的麵龐:“你說的,是什麽事情。”


  “就是那天我拉著你去逛夜市的事情,想必網上的那些視頻和照片你也看見了,我想說的是……對不起……下次不絕對不會再拉著你去逛夜市了。”景沐悠頗為坦陳的向這個男人道歉。


  畢竟這件事情是她事先沒有考慮到後果。


  之前她隻是特別的想去逛夜市,但是她卻忘記了白司墨現在的身份。


  她犯了錯誤,也害的白司墨犯了錯誤。


  “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錯,你何須要對我道歉。”白司墨冷冷出聲。


  “我……”景沐悠還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車子卻穩穩的停了下來。


  “白先生,白小姐,已經到白家別墅了。”代駕保鏢好心的提醒著他們說。


  “下來,跟我來。”白司墨首先下了車,隨後他就開了車門,站在車旁,冷冷的說上一句並且朝著景沐悠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哦。”景沐悠聽了他的話後,就乖乖的下了車,然後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的後麵。


  這個男人每走上一步,景沐悠都會緊接著跟上一步。


  好像她真的是他養的小寵一般。


  但是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吧?

  況且,她現在已經被打上了屬於白司墨這個男人的標記,至少是十個月。


  十個月之內她都不能離開這裏……


  跟隨著白司墨進入了白家別墅,白司墨輕輕的按了一下牆壁上的燈,緊接著整個房間的燈光都亮了起來。


  一瞬間,大廳一片亮光。


  “我現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住嗎?”景沐悠見到那個男人開了燈後,就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於是便傻傻的站在他的麵前,問上這麽一句。


  “隨便。”白司墨應了一聲,依舊麵無表情。


  看來他還是在為今天她忽然出現在安和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那我就先回房間去了。”景沐悠也不想跟他多說任何一句話,她現在隻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靜一靜。


  “等一等。”在景沐悠抬腳要離開客廳的時候,白司墨終於淡淡的開口道。


  “怎麽。”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一絲疑惑的態度,景沐悠收回了賣出去的那隻腳,轉過身去怔怔的看著他。


  “我讓你現在就回房間了嗎?坐過來……”白司墨的聲音輕輕的,但是卻透著一股深沉無力的感覺,好像是一顆即將老去的樹洞在悲切的歎息著。


  於是,景沐悠邁著小碎步,走到了白司墨的身邊,最後僵硬著小身板坐在了沙發最右側的邊緣上。


  氣氛有些僵硬。


  “我會吃人麽?做什麽坐的那麽遠。”白司墨繼續陰沉著一張臉,可是他的話語中卻顯然透著一股淡淡的怒意。


  “哦……”景沐悠點點頭,朝著他這個方向挪動了一點小小的位置,於是她和白司墨之間的距離在這個沙發上近了一些。


  “再坐過來一點。”白司墨命令道。


  “哦……”景沐悠又挪動了一點點的位置,於是他們之間的距離迅速的又縮小了一小點。


  終於白司墨再也忍受不了景沐悠的冷淡,他伸出寬大的手臂,直接就將景沐悠那小小的身板給攬進了懷抱裏。


  景沐悠微微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一雙水蒙蒙的杏眸裏是那麽的無辜,那麽的明亮和清澈。


  “白……白司墨……我現在可懷著孕呢,你可不能亂來啊……”景沐悠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裏還多了一絲的警惕。


  她實在是放心不下這個男人的控製力。


  萬一他要是哪根神經錯亂了,然後亂放洪荒之力呢?


  “你以為我想要對你做什麽。”白司墨那雙漆黑慵懶的鳳眸與她那雙水蒙蒙的杏眸對上,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景沐悠連忙搖著頭:“沒……沒有什麽。”


  她可不能提醒這個男人。


  白司墨攬過她小身板的手卻是慢慢的收緊,看著她的眼神裏也愈發的特別起來。


  他慢慢的俯下了身子,靠近了景沐悠的小臉。


  景沐悠渾然不覺的往後退著:“你……你想要做什麽……”


  這個男人究竟又是那根筋搭錯了?

  “回房間去,好好的休息,明天早晨我親自送你去上班。”原本以為白司墨還要對她做些什麽事情,結果白司墨這個男人隻不過是俯下身然後淡淡的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話。


  景沐悠撇了撇嘴唇,自始至終卻什麽也沒有說,就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像個小鴨子似的往自己的房間的方向走過去了。


  對了!


  白司墨那個男人不是每天很早的時候就出去上班了嗎?可是就在剛才他卻說明天早晨的時候他要親自的去送她上班,她沒有聽錯吧……


  景沐悠也沒有多想,隻是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隨手關上了門。


  “噶噠。”景沐悠的門被關上了之後,白司墨這才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蘋果手機。


  他在通訊錄裏找到了張略的號碼,隨後便將這通電話打了過去。


  “喂?董事長,這麽晚了,您有什麽吩咐。”電話接通之後,就傳來了張略略顯消沉的音色,看樣子應該是在被睡夢中就吵起來的,所以說話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抽空給我徹查趙雪琪,我要她的全部資料。”白司墨周身都升起了一股寒澈的冷意。


  “是。”張略收到他的命令之後,同意了。


  電話掛斷之後,白司墨便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他點燃了指尖的一根煙。


  徐徐環繞在他麵龐前的煙霧就像是那團未解開的迷霧。


  嗆人肺腑的煙,丟失的記憶。


  趙雪琪的真實身份……


  白司墨漆黑慵懶的鳳眸緩緩的微眯,那好看的眼尾深邃而又感性。


  他的薄唇抿了抿,最後就將指尖的煙蒂給掐斷了。


  因為火柴項鏈的原因,所以對於趙雪琪的身份他迷失了自我。


  直到今天他從安和醫院門衛的口中知道了這件奇怪的事情,他這才被點醒。


  關於趙雪琪,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對她產生了無疑的信任。


  原本他以為這種信任可以無堅不摧。


  可是他現在卻漸漸的明白,這種信任隻不過是他在自我麻痹罷了。


  或許他從內心就開始欺騙自己,欺騙自己說當年就救自己的那個小女孩終於回來了。


  欺騙自己說,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很久,惦念了很久的人終於回來了,又或者說,一直隱藏在他心裏的那份讓他日夜寢食難安的虧欠他終於可以償還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他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被蒙蔽了雙眸的人。


  他忽然看不清過去,看不清現在,更看不清將來。


  但是他的周圍卻沒有一個引路的人。


  他想要知道真相。


  但是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趙雪琪一定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她的身份,有問題。


  ……


  容家別墅。


  “小姐,你快別砸了,你再砸下去的話,整個客廳裏的東西都快被你砸光了。”容家的一個小丫頭滿麵愁容,她真的是很心疼那些東西。


  雖然那些東西全部都是屬於容家的,但是想來也是很值錢的東西,這全部砸壞了,也真的是太可惜了。


  “哐啷!”


  又一聲清脆的聲響。


  容思淩砸玩了身邊的那些花瓶之後,又開始搬起了放在玻璃櫃裏的一隻彩釉,準備要摔在地上。


  那小丫頭看見了,不由得忽然大驚失色。


  她連忙跑到了容思淩的身邊,將她的雙臂抱著的彩釉的那兩隻手緊緊的按住,臉上露出了著急而又驚恐的神色:”容小姐,這個可不能砸,這是容老爺最喜歡的明代的五彩彩釉,是上麵傳下來的古文物,要是你砸了的話,容老爺一定會懲罰我的。”


  “賤婢!這個家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憑什麽你說不砸我就不砸,我偏要砸!如今一個賤婢都要爬到我的頭上來了,真是荒唐!”容思淩不禁覺得好笑,她絕美的麵龐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嘲諷。


  她也更是將手裏的那明代的彩釉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不要啊!小姐,那文物全世界隻有一個啊!”那小丫頭也是不要命的在阻攔了,因為她知道,如果小姐真的將這彩釉給摔碎了,那麽她一定就必死無疑了。


  所以被容思淩捧在手上的彩釉,其實也是那小丫頭的性命。


  “你滾開!賤婢!”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容思淩,在受到了那小丫頭的阻攔之後,心中的怒火更是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番旺盛了。


  她惡狠狠的將那小丫頭給一腳踢開,然後高高舉起那彩釉就要摔到地上。


  “不要,小姐,我求求你了,不要摔了。”那小丫頭被容思淩踢倒在地上之後,狼狽的從地麵上爬了起來,可是她的手腕上卻因此被磨出了血泡。


  可是小丫頭仍舊感覺不到疼痛,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容思淩手上的那隻罐子上,整個心髒都提了起來,就生怕容思淩會摔了那彩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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