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皇上罵街
“小子,爺這叫恩愛,有種,你也將你媳婦摟出來。”
殷旭堯依然摟著媳婦與小夥子眼對眼道。
“恩愛,大叔,我看你這叫有傷風化,這個是不是你媳婦還不一定呢?”
小夥子眼神也真厲,竟然看得出兩人年齡懸殊。
“混蛋,你再說一遍。”
大叔舉起拳頭怒道。
“說就說,大家夥看看,這位大叔看上去起碼也是不惑之年了,可是這位姑娘看上去還是花季,你們說有可能是他媳婦嗎?”
小夥子竟然了不是省油的燈,扯著嗓門拉起眾人。
“小夥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人家姑娘願意,就算老牛吃嫩草也沒什麽新鮮的,幹嘛非得為難人家呢?”
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道。
“老牛吃嫩草,你再說一遍?”
皇上大叔要發飆了,他現在最恨的就是這五個字,他不是老牛,丫頭也不是嫩草,丫頭其實比他還要大。
“你這人是怎麽了?我這替你說話呢,你這還狗咬呂洞賓了。”
中年男人愣了下,不悅道。
“相公,我們走吧,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還怎麽說就怎麽說。”
蘭蘭見大叔的眼都紅了,暗叫糟糕,她沒見過大叔發飆,今天這樣子,她還是首次見,這下要大禍了。
“放手,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臭嘴巴的混蛋。”
殷旭堯扯開蘭蘭的手,大手將白麵書生提起,像是要吃人似的。
“怎麽、、怎麽著?這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你還想打人不成?”
書生本來被傻壞了,但是見圍觀的人更多了,硬著頭皮繼續裝老虎。
“打你,髒了我的手,隻是你這臭嘴,需要多洗洗,方剛拿水來。”
殷旭堯吼道。
蘭蘭一聽不打人,心裏稍放鬆了點,但見方剛將兒子塞了過來,那顆心又懸了起來。
“主子,水來了。”
不一會功夫,也不知道方剛從那提來了一桶洗碗水,那上麵飄著厚厚的一層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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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不要。”
蘭蘭看著還冒著熱氣,飄著油的洗碗水,驚叫道。
“小夥子,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之前說過的話,跪著叫一聲大爺。”
殷旭堯沉著臉,給小夥子台階下。
這對殷旭堯來說已經是便宜他了,他隻是不想讓蘭蘭生氣,要知道他亮出身份來,所有的人都得跪下三呼萬歲,現在隻是讓他跪下叫聲大爺,真的很便宜他了。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們讀書人計得是骨氣。”
小夥子高傲的仰起頭道。
麵子,還是麵子,雖然他不是什麽名人,但是可也是有功名的人,怎麽能在這麽多人麵前做奴才。
“很好,教教他如何做好讀書人。”
殷旭堯鬆開小夥子冷聲道。
方剛上前,捏著小夥子的下頜就將那洗碗水往裏灌。
“住手,光天華日之下,竟然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們可真不要臉。”
隨著那聲吼,一道銀光射向方剛的手。
方剛反手將飛鏢抓在手,眾人的向左側望,原來是對麵的茶樓有一位公子飛了出來。
“兄台,他侮辱了我們爺,這已經算是最輕的了,還請兄台不要多管閑事。”
方剛沉聲道,從剛才飛鏢的力道來看,這男人功夫不弱,但是這種事,不是這些自詡大俠的人應該過問的。
“天下人管天下事,今天我歐陽華還真就管定了。”
男子微笑著刷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絹扇。
蘭蘭本來想阻止,不管是什麽大俠,今天插手都不會有好事,但是看那個叫什麽華的這麽大冷天的竟然拿出扇子就覺得很惡心,也就不再理會了。
“相公,今天這事就算了,我們不逛這了,我們去別的地方。”
蘭蘭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向大叔道。
“娘,他罵爹,不能就這麽算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殷智宸那個醜小子卻向著他爹道。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麽是罵嗎?”
蘭蘭瞪著兒子道。
“嗯。”
殷旭堯聽到蘭蘭如此溫柔相勸,氣也就消了,當真就準備離開了,但是卻有人好似不高興沒看到熱鬧似的,竟然嚷嚷著。
“這位公子,這可是天子腳下,打了人就想跑嗎,不如兩位到公堂上讓官老爺判個對錯。”
蘭蘭一聽上公堂,臉就黑了。
MBD,這什麽世道,怎麽到哪都有看熱鬧的,上公堂,你TM就能占便宜。
“是,在下要去告狀。”
那位滿身油汙,不停的嘔吐的書生,竟然也不知死活的嚷了出來。
蘭蘭將兒子塞入殷旭堯懷中,走進書生身側道。
“這位公子,雖然我家相公粗魯了些,但是也是你挑釁在先,我們是不是夫妻,是我們自己的事,輪不到旁人來管,還有,我相公雖然年紀比你大了點,但不至於像你這般不知自重,這五十兩銀子,就當是賠你這身衣服的,希望公子以後管好自己的最好,還有你們,這大冬天的雪下這麽大,你們先顧好自已門前的雪吧。”
蘭蘭別有深意的瞪向那位自詡瀟灑的公子。
“夫人,你這是在說我們多管閑事了,縱然這位公子說話不對,但是你們這樣侮辱讀書人就對嗎?”
拿扇子的公子蹙眉回擊蘭蘭道。
“這位公子,你年輕輕輕應該沒有耳背吧,我有說我家相公對嗎?難不成你們還要我相公跪下來向他賠不是?”
蘭蘭不悅的瞪著男人,這麽點小事,息事寧人就好,非得攪和。
“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見不平,我輩中人當然要站出來。”
“那你想怎麽樣?”
蘭蘭這下火氣大了,他們還要逛街呢?卻被這群傻二給折騰的,他們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別以為區區幾兩銀子就能打發我,我要他跪下認錯。”
書生見有人給他撐腰,也橫了起來。
“跪下認錯?就怕你擔不起。”
蘭蘭冷笑,沒想到古代不識趣的人這麽多,看來今天她想息事,別人也不答應了。
“丫頭,我們走,方剛,既然他要告官,你就陪他走一趟吧,直接革了他的功名就是,終生不得參加科舉。”
殷旭堯也不再與他們羅索,再說下去,有失他的身份,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攬著蘭蘭欲離去。
“相公,這樣不好吧,讀書人,一輩子還不就圖個功名嗎,取消了他的資格,那他以後怎麽辦?”
蘭蘭動了惻隱之心,她知道古人讀一輩子書,為的就是一個功名,若是取消了資格,那這輩子還有什麽盼頭。
讓蘭蘭印象深刻的是孔乙己兄,看著這位書生,她不由將兩人聯想到了一塊。
“像這種人,考上了功名也未必能報效國家。”
殷旭堯沉著臉,人品這麽差,若真讓他中了,那就是國之不幸了。
“好大的口氣,看來閣下要以勢壓人,我還就不信這天底下就沒有王法了。”
姓歐陽的那位站出來嘲諷道。
“王法,還真是對不起了,這在下有的時候王法就是不管用,尤其是對你們這些江湖中人,你們在殺人,報仇的時候有想到過王法嗎?”
蘭蘭掙開殷旭堯走至歐陽仁兄麵前冷道。
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向來都不受官府的約束,這王法是人訂的,卻未必對所有人都管用,這世界本就沒有完全的公平。
“夫人好利的一張嘴,既然你們如此有權有勢,何不到官府走一遭,讓知府大人來判定呢?”
這位姓歐陽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當真要拉著到官府。
“娘,我們走吧,一點都不好玩。”
小孩子見大人們爭來爭去有些不耐煩了。
“就是,大叔,我爹說你隻要不高興,就可以拉出去砍頭,要不,你將他拉出去砍頭吧。”
雪鬆托著腮幫子看了半天道。
“啊……”
人群中驚呼聲,抽氣聲頓起,這兩個小孩子,看上去很少,怎麽口氣那麽大,莫非這位爺真的有來頭?
“這位公子,我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拿著銀子就這麽算了,還是要去官府弄個人才兩空?”
蘭蘭這下說狠話了,那位姓歐陽的不算什麽,隻要這位正主說可以,那這件事就算了。
“兄台,不用怕,實不相瞞,我正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我爹向來清廉,公正,兄台毋須擔心。”
“哦,原來如此,知府大人的公子啊,方剛你就跟他們去吧。”
蘭蘭這會算是明白了,趕緊人家的勢力夠大發,地就去吧,她得找個地方安慰大叔。
殷旭堯雖然被拽走了,但是那心裏叫一個窩火,這可是天子腳下,他的地盤,竟然都如此胡鬧,別的地方還成樣子嗎?
蘭蘭怕大叔上火,帶著兩個小東西硬是將大叔推上了茶樓,而且要了包間。
“別氣了,這麽的小事,別氣壞了自己,一會我陪你去轉轉,買些宮裏需要的物件,兩個孩子,就交給侍衛,讓他們帶著在街上玩。”
為了哄住大叔,蘭蘭這次舍棄了兒子。
“娘,我要與娘一起。”
殷智宸聽說娘要拋下他,立即滑下椅子,跑到蘭蘭身邊抱著她的腿撒嬌道。
蘭蘭看著兒子如此娘的動作,心裏有點著慌,莫不是孩子一天到晚跟著自己的原因,讓他的動作有點女性化?再看雪鬆,很淡定,一點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她心裏越是擔心。
“不行,你爹今天心情不好,娘要陪你爹,你與雪鬆一起去玩,要是覺得街上無聊,就讓侍衛帶你們去雪府玩。”
蘭蘭果斷的道。
“真的嗎?娘,真的可以去小鬆家?”
聽殷智宸這語言,顯然已經期待很久了。
“是的,你不是一直想去小鬆家嗎?當然了,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讓侍衛叔叔先送你回宮。”
“不,我要去,我要去,娘,我們現在就走了。”
殷智宸好像生怕做娘的改變主意,立即去拉雪鬆。
沒有孩子在身邊,兩人好像回到了剛相識的時候,傍晚的時候,兩人眼神交會,同時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在外麵嗨一晚,不回宮。
晚上,兩人手拖著手,在京城大街小巷,體會著做百姓的快樂。
兩人正站在路邊啃小吃,突然有一抹熟悉的人影從眼角晃過。
蘭蘭抬首看向殷旭堯,殷旭堯也看著蘭蘭,最後確定兩人不是眼花。
“相公,我記得你不是將他趕出京城了嗎?難道我們兩人都眼花?”
蘭蘭小心瞄著那有些熟悉的影子道。
“我想我們不可能兩人同時眼花吧,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回來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走。”
殷旭堯臉上很平靜,看來他心裏已經有底,像寧王那樣的人,根本不可能他的一道聖旨就能調走的,他可沒忘記他身上有先皇禦賜的免死金牌。
“他還想搶皇位?”蘭蘭小聲的問,眼睛卻死定著那個進了‘百花樓’的男人。
沒錯,他進的是百花樓,看這名字,再看門口站的女人,蘭蘭就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了。
“相公,你知道晚上男人出來一般都喜歡做什麽嗎?”
蘭蘭揚起唇角,看著進出的男人諷刺的問。
“丫頭,你別一杆子掃倒一片,朕從來沒去過這種煙花之地。”
殷旭堯很委屈道。
“我知道,今晚給你一個喝花酒的機會。”
蘭蘭曖昧的朝大叔眨眼,既然寧王進去喝花酒了,他們當然也要去了,沒準能探出什麽秘密。
上次他對她下藥的事,她一直耿耿於懷,這次正好新帳,舊帳一起算。
“你要朕進去那種地方?”
大叔瞪大眼看著蘭蘭,他怎麽能去那種地方,萬一遇上寧王,那可不見得是好事。
“當然,不進去,你怎麽知道那個家夥在密謀什麽。”
蘭蘭理直氣壯的道,當然了她會陪著進去的,大叔進去泡女人拖延他們,她則負責去調查寧王在做什麽?蘭蘭有些興奮,感覺自己成了女007似的。
“丫頭,何必這麽麻煩,我們直接讓侍衛進去不是更好,而且我這樣子,他會認出來的。”
殷旭堯站在離百花樓丈遠外,周身不自在道。
“爺,你現在得叫我小沈,不能再叫丫頭,我現在是你的小廝,跟班,一會進去後,你就盡量的勾引女人,我去找那個混蛋。”
蘭蘭從來沒像今天這麽大方過,竟然放心大膽的將皇上大叔塞進女狼群中。
“丫頭,你要我勾引女人、、”
殷旭堯抓著蘭蘭的胳膊低吼。
“隻是假裝,又不是真的讓你同他們上床,就算你想,我還不同意呢。”
蘭蘭安慰大叔道。
“可是,萬一他們、、、”
“淡定,你要表現出一副很冷漠的樣子,讓人不敢親近,但是你又得牽製住他們,要不我就沒機會去打探消息了。”
蘭蘭小聲的向大叔道,同時交了幾招大叔對付色女的招數。
看大叔終於擺出了很酷的臉色,蘭蘭這才與大叔走進百花樓。
這是蘭蘭第一次穿男裝,還挺新鮮的,不過更讓她覺得新鮮的是這個百花樓。
這裏麵濃濃的脂粉味很嗆人,還有那股糜爛,墮落的氣息。
蘭蘭偷偷看了眼大叔,見他臉色比什麽都臭,果然,那些姑娘雖然圍著,但是並沒有人真的靠上前。
“姑娘們,我家爺喜歡柔情似水的姑娘,喜歡矜持一點的姑娘,隻要那位姑娘合家我爺的意,賞銀千兩。”
蘭蘭很大方的拿出銀票虛晃道。
眾姑娘一聽千兩眼都綠了,一下子都圍了過來。
蘭蘭朝被眾女簇擁進房間的大叔悄悄比了個V的手勢,在人群中成功的開溜了。
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蘭蘭脫掉最外層的男裝,開始去尋找寧王那個混蛋。
原本蘭蘭是想著,以女裝在這裏找人比較方便,可以到處竄,也不會有人關注,但是她卻忽略了一點。
這裏是青樓,是男人來瀟灑的地方,在這裏,有錢的是老大,是男人的天堂,姑娘隻有被人欺負的份。
蘭蘭已經很努力了,她已經從二樓找到三樓了,可是還沒找到那個虛偽王爺。
“真是可惡,難不成這青樓是他家開的,找遍了都沒人。”
蘭蘭快要氣炸了,找了這麽久,大叔不知道有沒有被那群女色狼給扒吃了。
該死的混蛋,等我找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蘭蘭在心裏低咒,同時也有一種預感,今天或許來錯了,這裏沒準真是那個混蛋的窩。
好像現代的古裝戲裏,那些個什麽王爺都喜歡搭股。
算了吧,還是與大叔到外麵守株待兔好了。
蘭蘭這麽想著,打算去解救大叔,趕緊閃人,可是剛轉身,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姑娘,你是在找在下嗎?”
男人那帶笑的聲音讓蘭蘭心頭一緊,是他,他竟然出來了,難道他一直知道?
“公子,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
到這節骨眼上,蘭蘭卻不敢貿然的認了。
“真的嗎?我對姑娘臉上的這道疤卻很有印象哦。”
男人說著手就撫向蘭蘭臉上那道剪刀留下的疤痕。
蘭蘭氣炸了,她百分百敢肯定這個男人是寧王,除了他,還有誰知道他臉上的疤。
“公子,我想你認錯人了,我隻是來找我家相公的,聽下人說,我那死鬼跑到這裏來鬼混了。”
蘭蘭硬著頭皮道。
這裏人多眼雜,而且寧王身後還有兩個男人,萬一這是他的地盤,那今天豈不是害了大叔,不行,得趕緊撤。
“哦,既然你家相公在這鬼混,那夫人何不也來混混,這樣你們豈不是就公平了。”
寧王笑著,那又手竟觸上了蘭蘭的臉。
蘭蘭一彎身,欲避開,卻沒想到那家夥竟然邪惡的跟著轉動,這一來,蘭蘭竟然就被他扣進了懷裏。
“放開我,我要找我家相公。”
蘭蘭臉漲得通紅,這個偽君子,虧他之前還當他是好人,現在才知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流氓,痞子,壞蛋。
“這樣啊,要不要我幫你找?”
男人緊環著蘭蘭的腰,始終不肯鬆開。
“不必了,我一間一間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到那死鬼。”
蘭蘭凶道,並向寧王劈出了一掌。
“嘖,嘖,小娘子真凶悍,也怪不得你家相公要來溫柔鄉。”
寧王故意激怒蘭蘭道。
“那是我們兩口子的事,與你無關,流氓,放開我。”
蘭蘭一擊不成,又改用腳,這個寧王像是知道似的,雙腿一攏竟然夾住了蘭蘭的腿。
“小娘子,在下還沒見過像你這般辣的,不如今晚就陪在下如何,你那死鬼相公偷女人,你也找人男人陪,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寧王說著就反扣著蘭蘭,將她往旁邊的屋裏拽。
“殷振寧,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
蘭蘭心慌了,這要進去,今晚就是大杯具了,那才叫賠了夫人又折兵,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得逞。
“姑娘,在下姓李,你認錯人了。”
寧王在說話的同時欲點蘭蘭的穴道,雖然蘭蘭的功夫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走上幾招的。
蘭蘭的這聲吼叫,幾乎讓百花樓都掀了起來,在二樓的大叔自然也聽見了。
狼女們一個個如饑似渴的看著他,確切的說是看著他口袋裏的銀票。
“滾開、、”
殷旭堯聽到蘭蘭的那聲叫,心中大駭,一腳扔出兩個女人,又踹倒了左側的兩個狼女,吼著就衝出去了。
“丫頭、、”
“相公、、”
蘭蘭聽得殷旭堯的那聲響立即高聲回音,而寧王這個時候也放開了蘭蘭。
“既然你相公來了,那在一就不打擾兩位了。”
寧王說著,迅速衝入了房內。
“丫頭,你沒事嗎?”
聽著蘭蘭的聲音,殷旭堯直接用輕功上了三樓,但是他趕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寧王的影子了。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將我拽進去了。”
蘭蘭緊緊的抱著大叔,真的好怕。
“公子,姑娘,我們這可是青樓,可不是你們來秘密私會的地方?”
老鴇黑著臉在樓下道。
“閉嘴,相公,殷振寧在這屋裏。”
蘭蘭指著身邊的房間朝老鴇吼道。
“我們回去吧。”
殷旭堯緊扣著蘭蘭的手,並沒有說要進去找人的意思。
“相公,相公、、、”
蘭蘭不解,但見老鴇怨恨的眼神,以及姑娘們欲吞下殷旭堯的表情,她還是快步跟在殷旭堯身後離開了。
“丫頭,我們趕緊回宮吧。”
離開百花樓後,殷旭堯沉著臉道。
“為什麽?殷振寧明明就在裏麵,你為什麽不進去抓他?”
蘭蘭氣惱道,她被他非禮了也,差點就被吃了,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燈光下,蘭蘭看到殷旭堯臉上,裸露的頸上全是紅印印,很想笑,可是看大叔那臭臉,她又笑不出來。
“就算抓了他會認嗎?”
殷旭堯很平靜道。
“人都在哪,怎麽不認?”
“那你之前喚他殷振宇的時候,他有應你嗎?”
殷旭堯對這個弟弟實在太了解,狡猾是他的本性,沒有把握的事他是不會做的,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會向他發起進攻的。
“這個還由得他承認與否嗎?”
蘭蘭不解,人若抓了,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天下長得想象之人很多,他隻要不認,我們奈他不何?”
殷旭堯淡淡道,尤其是在皇室,像他這個皇子,有影子,而寧王也有影子,而且不止一個。
隻能說先皇留下的禍根,當初先皇太縱容太貴妃了,才會有今日的禍害。
寧王不但有影子,還有一道先皇禦賜的免死金牌,不有絕對的,十足的證據,他同樣也不敢動他。
“你是皇上,一個要害你的人,你怎麽怕成這樣?”
不明所以的蘭蘭氣吼道。
“走,我帶你去見幾個人,你就會明白。”
殷旭堯扣起蘭蘭的手,直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