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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拳戰輕功 最玄八陣功

  空中踏風而行,雲裏穿梭如仙。此人的輕功出神入化,看的在場眾人震驚抖擻,歎為觀止。來人身穿黑色錦緞,腰間鑲嵌如意玉帶,頭帶紫金發箍,麵如冠玉,神采奕奕。他先是抱拳行禮,然後道:“小可名叫王雲龍,來自萬仙寨,是寨內的無名小卒,此番上台,未經寨主同意,不知袁子仁寨主可否應允?”


  袁子仁看王雲龍輕功絕頂,心中很想見識一下。便來到左側看台,詢問萬仙寨的寨主-任有道。任寨主雖是列席入座,可是兩眼朦朧,正欲昏昏入睡。因他覺得,台上的比試實在無聊透頂,直到袁子仁來喊,才勉強坐直了腰身。莫形孤聽到袁子仁問:“任當家的,您寨中有人自告奮勇,是否允許他上台?”


  任有道無精打采的望了眼擂台,然後懶洋洋的說:“這人是誰啊,沒安排他上台啊。老二,你認識麽?”旁邊的二寨主,是他的親弟弟任有法,此時已經側歪著身子睡著了,被大哥叫醒後,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好像是王雲龍,我說哥,他功夫也還過得去,想打就讓他打吧。大不了我不上場,一會他要是真輸了,你去收拾殘局就好。”他說完後,又要睡去。這困意,似乎傳染了一般,大寨主也是頻打哈欠,軟綿綿的回複袁子仁:“袁大哥,隨他吧。”


  袁子仁看見兩人漠不關心,就轉身回去主持擂台。形孤聽到身邊的英東說:“這人的輕功如此厲害,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飛燕……鏢……局。”周繼祖默默的念道。


  “哦?周兄知道此人的武功出處?”莫形孤輕聲而問。


  “嗯,我父親曾記載過,杭州的飛燕鏢局有門絕世輕功,所描述的身法、姿態與這位王雲龍十分相似。此鏢局一直是低調經營,在黑白兩道知道的人並不多,所接的生意也都是熟客,所以,江湖上並不太出名。了解?”周繼祖的口頭禪就是這兩個字。


  莫形孤聽後,驟然來了興趣,就又全神貫注的盯著擂台。


  袁子仁同意了王雲龍的請求,宣布:“接下來,由萬仙寨的王雲龍,繼續挑戰覺華島的肖近山。”


  兩人簡單客氣了一下,肖近山又使出杜康拳法,身體東倒西歪,拳掌忽高忽低。王雲龍已在台下看了多時,暗中已經做了些準備,見他招式飄忽無有掌章法,就也不加防禦,出手就攻其麵部。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同時都被對方打中,而後,又四手相拚,空氣中就散發出了“啪、啪”的掌擊之聲。就這樣,兩人人相持了將近三十回合,打的是難分難舍,平分秋色。肖近山心想,來人武功不俗,若是正常較量,一時恐難取勝,於是找了個空擋,抽身閃躲到了一旁。喊了句:“妹子,把酒壺拿來!”


  坐在一旁的肖三妹,似乎早有準備,將一袋酒拋給了哥哥。肖近山打開酒壺,“咕咚、咕咚的”豪飲起來,片刻間,手中酒壺飲盡。肖近山似乎是喝醉了一般,他居然癱坐在了地上,進而,又完全躺在了地麵,四腳朝天,麵向天空,道了句:“有種的放馬過來!”


  王雲龍是個二十多歲的剛烈小夥,心中知他是激將,可畢竟有武藝傍身,就一個猛衝到前,要去踩肖近山小腹。


  肖近山雖然雙眼朝天,卻能料敵先機,一個背身發力,就閃到了一側。王雲龍再去猛攻,又被地上的肖近山的躲了過去,這一下可好,肖近山趁著王雲龍的撲空時刻,背部再次發力,一個橫移,去掃敵人下盤,眼看雲龍不能躲過,就要吃住這一猛力,誰曾想,他向天空一躍,把這一招式躲得幹幹淨淨。


  王雲龍雖然是為了躲避對手來攻,可當他跳入空中後,並沒有因此作罷,而是俯衝向下,出拳砸向肖近山。若以肖近山的功夫,躲過正麵空襲是絕無問題,可這王雲龍的輕功非同小可,竟能在落下之時,運氣加速而行,肖近山對突然的增速毫無準備,說時,人已到了近前,他迫於無奈,躺在地上,用單掌去接這一記重拳。下落的力道,加上拳法本身的氣勁,統統聚集在王雲龍的拳上,肖近山雖然奮力抵抗,可還是覺得重如泰山。


  兩人僵持在了擂台中央,一個是躺在地上,筆直出掌,一個是單拳倒立,支撐點全在肖近山的手掌之上。若是不懂武功的人看,還以為兩人在表演雜耍。


  畢竟,肖近山年長許多,內力較為精純深厚,長時間的比拚後,王雲龍就顯得有些吃力,內力剛顯出了一絲虛弱,就被肖近山察覺到了,他趁機,將真氣凝聚的更充分了,王雲龍這時,就有點抵擋不住。


  “看來,雲龍小俠客是頂不住了,我看,他敗像已露,撐不了多久了。”形孤對英東和周繼祖說道。因他說了小聲也沒用,周繼祖的順風耳什麽都能聽到。


  “哥哥說的正是,沒想到一門這麽普通的功夫,竟然讓肖近山練到了化境,真是佩服佩服!”


  “兩位,不好說,我家記錄之上,可說了,這飛燕鏢局的輕功有一絕殺式,除非,這個萬仙寨的小子不會,要不,他一使出,肖近山定然落敗。待會,我們就可以了解一下。”


  三人正在議論時,就聽到了幾聲哈欠,形孤回頭看了看,原來,是萬仙寨的兩位當家人,哥哥任有道打完哈欠,問了下弟弟任有法:“這台上的打醉拳的人,似乎已經戰了好幾個人了,這個叫什麽雲龍的,怎麽還贏不了,他自己輸了不要緊,關鍵咱們山寨的臉麵,要往哪裏放?”


  “嗯嗯,大哥說的有理。讓我教訓他幾句。”


  任有法站起身來,大喊道:“雲龍,此戰若是輸了,你就別回山寨了,連個酒鬼都打不過,淨丟我們兄弟的人!”


  肖三妹聽後,又是勃然大怒,張口就罵:“你們兩個算什麽玩意?要不是我哥哥連戰數人,早就把這小子打趴下了。還輪得到你-任有法,在這裏大放厥詞麽?一會兒等姑奶奶上場了,先折斷你兩條肋骨,看你還敢囂張不?”


  任氏兄弟一聽,相逢一笑,就齊聲道:“肖三妹又好看了。”


  肖三妹怎能放過他們的輕薄之舉,抽出了隨身的包囊,就要取兵器教訓兩人。可突然,兩片樹葉橫空而出,直衝衝的擋住了任家兄弟的嘴巴。兩人霎時頭冒冷汗,驚嚇不已。原來,是費英東使出了“拈花飄打”的手法,封住了兩人的口舌。


  周圍之人無不大驚失色,周繼祖更是蹦了起來,身體還沒落地,就驚呼道:“費掌門,為何你使出的功夫如此玄妙,莫非,你已打通了十二經絡?練成了《風後八陣神功》?這般陰柔內斂的內力,一般人,就是一輩子也難以企及!”


  聽罷周繼祖所言,在場的人,也都投去了仰慕的目光,眾所周知,“十二經絡”的打通,是很多練武之人一輩子的夢想,而今,這位年紀輕輕的武侯新掌門,卻已經年少初成。


  肖三妹和任家兄弟,立即就停止了爭鬥,雙方默默的坐在了原位,眼神中既帶著不可思議,也多了一分失望。


  莫形孤雖然知道二弟的《風後八陣神功》略有小成,可沒想到竟到了如此境界,心中也佩服弟弟的天資。


  台上兩人僵持到了現在,王雲龍已經是垂死掙紮,他感到喉嚨發澀,胸口發悶,自知堅持不下去了。但是,剛才又碰上二當家的斥責,心裏也是焦急難安。幹脆孤注一擲,使出了獨門輕功中的絕學-“群靈功”。


  王雲龍冒著生命危險,撤去了比拚之力,幸好肖近山比武多時,在雲龍撤拳之際,沒加防備,被他鑽了個空子,讓他抽身而出。肖近山本以為他會認輸,哪裏曉得,王雲龍再次運氣跳向了空中,又是府中而下,而這次,並不似前者一般,在中途加了幾分快速。而是這次,從一開始起,就以驚人的下落之速而來,肖近山一看,就覺得事情不妙,閃躲是來不及了,隻能接著用掌迎敵。可這次,王雲龍並不與其拳、掌緊接,而是快速出拳,之後落地,再次躍入空中,又去俯衝,再來拳打,而又落地,便再躍入空中。如此周而複始,大概九次重複,肖近山招架不住,被王雲龍一記重拳,打中了胸口,頓時口吐鮮血,栽倒在了擂台上。


  肖三妹慘叫了一聲:“哥哥。”就衝上了上去,一邊哭一邊檢查傷勢,拿手一摸鼻息,發覺人尚未死。就急忙連同白沙灣的下人,一起護著肖近山,下台治傷去了。


  大家本以為,王雲龍會在台上一番揚威,哪成想,這輕功絕頂之人,也栽倒了在擂台上。袁子仁又喊來了兵丁,又把他抬了下去,現在,擂台上,空無一人。


  “我就知道,他內力不足,硬要使出看家的本領,看吧,這次肯定傷了元氣,一年半載的,也別想休養好了。”


  周繼祖搖頭晃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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