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還嫩?
“菲菲,這個小子怎麽還在這裏?”劉大路指著我怒氣衝衝的問道。
“他是我的助手,當然要和我住在一起。”菲姐鎮定的回答道。
劉大路看起來十分忌諱我的護身符柳琴,想反駁卻不知道怎麽說。
就這樣,我在劉大路不情不願的情況下,住進了這裏,而且一住就是五年。
在這五年裏,我們在劉大路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的解救了不少被拐來的人,但是我們也不是全部都救下來,救的都是些孩子,或者是無辜的人,還有就是那些有身份的人了。
那些欠了錢,欠了高利貸被債主賣到這裏的,還有私人恩怨自作自受的,我們不僅不救,還幫他們找了一個勞動力最強的煤礦。
劉大路在我們的暗中幹預下,業績一直穩步下降,而我們並沒有直接逃離劉大路或者直接幹掉他的原因是害怕打草驚蛇,如果引起了帝國高層的注意,那我們的計劃就更難以往下進行了。
而在給劉大路搗亂的同時,我也沒忘記提高自己的體能,當然也沒忘記拉上菲姐一起鍛煉,一開始菲姐十分不情願,但是在我說清這些利害關係之後,也咬牙和我一起鍛煉起來。
初秋的一天,下午五點,我從健身房出來,微涼的秋風吹到我赤裸著的上身,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動作誇張的穿上了搭在胳膊上的白色T恤。
五年來我每天都泡在健身房至少四個小時,現在的我身高一米八五,一身健碩流暢的肌肉不止吸引小姑娘,爆發力也強的可怕。
我做了個推舉的姿勢,滿意的聽到身後傳來嘰嘰喳喳小女生的尖叫。
我拿出最新款的蘋果8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壓了壓腿,跑回了我和菲姐的家。
沒錯,劉大路最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除了把人運到這裏中轉一下,就隻有輸了錢來要錢的時候才會短暫的回來一下。
現在那裏已經成了我和菲姐的家,而他劉大路隻是一個不速之客而已。
跑到家時已經快到八點,我算了一下時間,比昨天要少五分鍾,這個結果讓我十分滿意。
我從不肯放棄任何鍛煉變強的機會,因為我深知若幹年後我定要有一場硬仗要打,所以一直枕戈待旦不敢有絲毫放鬆。
菲姐端出最後的一道菜,看到我回來了,對我一笑:“快去洗洗澡,準備吃飯。”
菲姐五年過後更添了許多成熟的風韻,一舉一動宛如開到荼靡的藍色妖姬。
我點了點頭,摟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菲姐笑著推開我:“一身臭汗,快去洗洗。”
我假裝委屈的說到:“菲姐你嫌棄我了!”
菲姐點了點我的額頭,無奈的說:“以後少和小笙那個家夥接觸,你看你都成什麽樣子了。”
五年來歐陽笙為了取得菲姐的原諒,有事沒事的都往這邊跑,但是菲姐對他仍然是無動於衷,結果這小子曲線救國,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菲姐有心原諒這個弟弟,但是一來沒有台階,二來心裏也多少存了一絲怨氣,我為了讓菲姐開心,解開心結,一來二去的倒是和歐陽笙這個家夥混熟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人與人就是不一樣,我隻學會了歐陽笙那裝傻賣萌小媳婦的那一套,卻沒有他既會經商,又懂得厚黑學的腦子,更別說過目不忘,頭腦靈活了。
也就是說,人家是扮豬吃老虎,而我是真的豬了。
但是我並不氣餒,劉邦一開始也隻是個小混混呢,不照樣能當皇帝,靠的就是有識人之明。
我自覺英明神武,哼著小曲兒去衝了個澡。
吃完飯一起運動消了消食之後,我抱著菲姐躺在床上想到,果然拉著菲姐鍛煉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身體的柔韌性提上來了,連姿勢都解鎖了好幾個。
距離劉大路離開家已經過了將近半年,他是欠了賭債之後跑的,險些被債主砍掉一隻手。
不過這個人渣已經沒救了,即使是這樣,他也隻是找了個別的地方,借了更多的高利貸而已。
我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平靜,因為菲姐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不到C級的成員,而我?我一個E級臨時工就更沒人在意了。但是我還是很在意那個當年給我打電話的陰陽人,我冥冥中有一種預感,我終會有一天,會再次看到他。
我躺在床上吞雲吐霧,開始思考我們一直以來的計劃,雖然這五年都算是小打小鬧,但是也算是小有成果。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是你的誰,快說我是你的誰……”我飛快的拿過來調了靜音,看到菲姐沒被吵醒,這才小心翼翼的跳下床去回撥過去。
“小龍兒,有沒有想姐姐呀?”對麵傳來一個嫵媚的女聲,是柳琴。
這幾年我也和柳琴保持著偶爾的聯係,但是作為C級成員的柳琴,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頭目,經常會有比較緊急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所以我們見麵的機會並不太多。
我拿著手機走出臥室,準備打車去酒店。
我和柳琴見麵一直都是在那個酒店,菲姐雖然對我和柳琴見麵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所以我們三個人就在這種很是微妙情況下……額,算得上是和平共處了。
柳琴也越發的有韻味,看起來更加像一個手握皮鞭的女王大人,讓人不自覺的心悅誠服。
我到了酒店,一走進大廳,最顯眼的就是一身紅色長裙的柳琴。
看到我來了,柳琴的眼睛亮了一下,把交疊起來的兩條大長腿放下來,坐在沙發上,微微抬起下巴看著我向她走去。
我旁若無人的過去摟住她,我的身高一開始比她略矮,但是現在她隻到我的下巴。
我一開始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我知道柳琴是個戀處癖,隻喜歡生澀的小處男。
從第一次在酒店,她給我破處之後的一個月,她都沒有和我打過電話,我有心想給她打電話,但是心裏莫名的自尊心讓我覺得我像個被嫖上癮的鴨子。再加上有了菲姐,我對柳琴的心思也就慢慢變淡了。
但是過了一個月,我居然接到了那個躺在我通訊錄第一位,卻一直沒響起過的電話號碼,接通後,傳來柳琴略帶疲憊的聲音,我這才知道,原來柳琴去了偏遠地區執行秘密任務,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電話。
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可以吸引到柳琴這樣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女中浪子,但是美人在懷,我也懶得去糾結這些細枝末節。
我們擁吻著走到客房,五年來我們平均一個月就會見一次麵,不多不少,既親密又心照不宣的保留著各自的秘密。
還是五年前的房間,這個房間被柳琴永久的定了下來,幾乎成為了我的第二個家。
關好房門,我看著她想低頭親下去,但是柳琴衝我一笑,輕輕的拽著我的衣領,我順從的跟了上去,直到她跌倒在床上,我才重重的壓了上去。
我想起第一次的時候,我誠惶誠恐的服侍著她,卻一不小心壓到了她的身上,險些把她惹怒。
也許是那時候,她就對我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小處男上了心?不然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了。
我一寸一寸的從下往上舔舐著柳琴的每一寸皮膚,從圓潤的腳趾到光潔的大腿,再到茂密的神秘花園,等我感覺到柳琴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神秘花園裏也微微濕潤的時候,我抬起頭衝她笑了笑,不再留戀那裏,而是開始往上進攻。
我的舌頭在她的身上曖昧的劃過,帶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快……快點。”首先按耐不住的是柳琴,她抱住我的頭,喘息的說到。
“快點做什麽?”我明知故問。
這句話如果對菲姐說,她隻會對我翻個白眼,然後暗示的瞪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而一般這時候我也不在玩什麽欲擒故縱的小把戲,直接進入正題了。
而柳琴卻並不是這樣,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柳琴風情萬種的對我一笑,說到:“快點做什麽,你這個小壞蛋豈不是比我清楚?”
然後拉住我的手,慢慢的從小腹滑下去。然後在我耳邊輕輕說到:“進來。”
我聽話的把小兄弟頂了進去,但是卻一動不動,瞪著眼睛假裝無辜,仿佛還是五年前那個不知所措的小處男。
雖然柳琴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是作為一個戀處癖還是對我表現出來的假象非常滿意。
她把屁股往上抬了抬,就這麽不緊不慢的動著,到現在已經分不清是誰服侍誰了,但是能讓柳琴高興,我也樂見其成。
過了幾分鍾,柳琴眯著眼睛享受這種細碎的快感,但是血氣方剛的我卻忍不住這種甜蜜的折磨,低吼一聲之後開始大力主動進攻。
柳琴更滿意我這種野蠻原始的衝撞,低吟婉轉之間不忘在我耳邊輕輕說到:“小東西,我還治不了你?和我鬥你還嫩點。”
嗯,我還嫩,但我技術可不嫩了,這次怎麽也得把你弄得哭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