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帝國A級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立即撲向了胡強和他的兩個保鏢,兩個保鏢剛一反抗就被人拿鋼管抽的像是狗一樣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這些人可不管那麽多拿著鋼管就是一陣猛抽,直接把那些人抽的奄奄一息才罷手。
胡強也沒能逃脫毒打的厄運,兩三下就被人打的昏迷了過去。
那些黑衣人兩個駕著一個快速的走了出去,我站在窗戶跟前看到胡強三人被塞進了三輛汽車,終於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剛才的一幕把葉菲嚇的不輕,臉色蒼白的看著地上的血跡,我安慰道:“菲姐,不要害怕,那些人都是歐陽笙的人,胡強這個王八蛋這次死定了。”
葉菲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對我說道:“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最後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做事怎麽這麽魯莽,你知道不知道殺了帝國的人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我無所謂的說道:“歐陽笙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事情是我們做的。”
葉菲惱怒的說道:“你真是太小看帝國的手段了,他們有專門的情報機構的,無孔不入的,你這事,唉,真不知道怎麽說你好了。”
我覺得葉菲把帝國說的太恐怖了,就安慰道:“反正現在事情都做了,想那麽多也沒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唉!”葉菲歎了口氣,轉身打了一桶水,拿著抹布開始清洗地上的血跡。
我自討了個沒趣躲到廁所去又撥打了歐陽笙的電話,我問道:“歐陽笙,人抓到了,你打算怎麽做啊?”
歐陽笙冷冷的說道:“先讓他們受點活罪,晚上的時候一起做掉。”
他語氣裏的陰冷聽的我脊背發涼,我心想,這個小子以前肯定是在我麵前裝娘娘腔的,這才是他的真實麵目吧。
不過不管怎麽樣,弄死胡強就是好事,我很開心,開心到想喝酒。
我出去的時候葉菲已經把血跡清理完了,我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瓶劉大路珍藏的好酒,拿出兩個杯子給葉菲倒了一杯說道:“菲姐,別想那麽多了,做了早飯不能浪費啊,來吃飯。”
葉菲心事重重的陪著我吃飯,我卻沒管那麽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
過了一會,我覺得頭有點暈,就對葉菲說道:“菲姐,我躺沙發上睡一會啊,有啥事你叫醒我。”
葉菲點了點頭啥話都沒說。
我這次睡的十分香甜,連一個夢都沒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爭吵聲吵醒了,好像是菲姐的聲音,她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你們要幹什麽,小龍,快醒醒,小龍,快醒醒。”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叫我氣炸肺的一幕。
菲姐被人強迫著跪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全部剝到了腰間,兩個陌生的男人正一人抓住她的一個胳膊,另外一隻手正胡亂的在她的胸前揉捏著。
有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正背對著我,褲子脫到了腳跟,一隻手捏著菲姐的下巴,努力的挺著腰,想要把他那玩意塞到菲姐的嘴裏。
幹他媽的,我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向著那個男人衝去,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拉開,誰知道這個看起來那麽瘦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卻像鋼筋鑄的一樣,我用力一拉,他的腳底下卻是紋絲不動,隨便一揮手就把我打了個趔趄。
那男人緩緩轉過了頭,隨手提上了自己的內褲。
我看到這個男人臉色蒼白像是個僵屍一樣,一雙眼睛居然是慘綠色,射出了殘忍嗜血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被他那雙眼睛一看,我頓時感覺渾身汗毛倒豎。
那個男人隨意的揮了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放開了菲姐,菲姐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邊去,流著眼淚默默的穿起自己的衣服。
那個男人也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咧嘴一笑,伸出一隻手對我說道:“你好,我是張大兵。”
他現在的溫文爾雅和剛才的流氓舉動判若兩人,叫我覺得這個人跟歐陽笙有幾分相似。
我沒有和他握手,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幹嘛要欺負菲姐。”
張大兵縮回了自己的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片在我的麵前晃了晃,那張卡片我很熟悉,因為我也有一張,那是帝國的身份證,我清楚的在那張卡片上看到了一個由繁複的紋路寫成的一個大寫的A,那表明這個張大兵就是帝國中的……A級成員!
A……A級成員?這尼瑪比柳琴還要高級啊。
我第一次看到帝國的高層立即誠惶誠恐起來,強行擠出了一個笑臉說道:“原來是張哥啊,小弟,我……我..”
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為了自己剛才沒有和他握手而深深後悔。
張大兵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我隻好尷尬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張大兵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今天有人綁架了我們帝國成員,實在是我們帝國的奇恥大辱,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他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一說這事情,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裏,冷汗都快冒出來了,我試探著問道:“張哥,誰的膽子那麽大,居然敢動我們帝國的人。”
張大兵說道:“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人我已經救出來了。事情發生在這裏,那麽你們兩個也脫不了幹係,現在跟我走,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穀底,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哥,這,這…”
我話沒說完張大兵的一個手下已經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我的頭,另外一個也掏出了槍對準了葉菲的頭。
張大兵冷冷的說道:“不肯跟我走的話,那就死在這裏吧。”
我還能說什麽呢,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我和菲姐被張大兵押上了汽車,汽車開了兩個多小時把我們拉到了一個廢棄的礦洞外邊。
然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破爛的廢棄房子裏,應該是以前的休息室。
進去之後,我看到劉大路,胡強都在這裏,劉大路屁股上纏著紗布應該是被狗咬的,現在正趴在地上,兩個年輕人正圍著他不停的用腳踢,嘴裏都吐出血沫子了。
胡強渾身都纏著紗布,躺在一張床上,一臉怨毒的看著地上的劉大路。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牆角還堆著兩個人,一個人留著中分頭,應該是歐陽笙的人,另外一個居然是陷害過歐陽笙的陳權,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歐陽笙把胡強和他關押在了一起,張大兵救人的時候順手也把他給救了?
不過現在已經想不了那麽多了,因為張大兵已經關閉了房門,屋子裏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去,隻有頭頂的一盞煤油燈發出昏暗的光芒。
張大兵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懶洋洋的說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現在站出來,我給他一個痛快。”
沒有人說一句話,房子裏靜的可怕,張大兵彈了彈煙灰又對著煙頭吹了吹,火光一閃一閃的。
他走到了中分頭的麵前,猛的把火紅的煙頭塞入了那個人的眼睛裏。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張大兵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抓著那個人的頭發直接把他拉到了房間中間,惡狠狠的問道:“告訴我,是誰主使你們做這事的。”
那個保鏢抬起頭呸的一聲朝張大兵吐了一口唾沫。
張大兵露出了冷笑,從身後摸出一把匕首,抓住這人的一隻耳朵,手起刀落,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掉到了地上。
慘叫聲再次響起,那人疼的滿地打滾,渾身發抖。
張大兵卻跪在他的腿上壓住了他的一條腿,然後用刀在他的腳後跟狠狠的一拉,那人疼的抽搐起來,好像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有不停的喘著粗氣。
屋子裏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看這血腥的一幕。
我聽到張大兵又溫和的說道:“說出來吧,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啊?”
那人頑強的搖了搖自己的頭,張大兵一刀就插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再旋轉了兩下。
痛苦的嘶吼聲在每個人的耳裏回蕩,終於那人腦袋一歪,活活昏死了過去。
張大兵站起了身,好像是精神煥發了,臉上居然出現了兩片病態的紅暈。
他踩著鮮血來到了半死不活的劉大路身邊,劉大路虛弱的叫到:“兵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兵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張大兵把那帶血的刀扔在了劉大路的麵前,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不是你,認識你這麽多年,你是什麽貨色我還不清楚,不過家有家法國有國規,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自己給個交代。”
劉大路畏畏縮縮的撿起了那把刀然後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咬咬牙,一刀剁了下去。
一聲慘叫響起,劉大路的半截指頭已經再也不屬於他了。
張大兵從地上撿起了匕首,用匕首指著葉菲說道:“到你了,過來。”
葉菲嚇的眼淚直流,身子發著抖,不停的搖著頭。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挺身上前對張大兵說道:“兵哥,這件事情真的不關菲姐的事,如果要懲罰,我替菲姐受罰,是不是要手指頭,我切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