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用生命講述的愛你
“大哥……”夏小婭和慕容卿卿還有些不解,這怎麽突然的就變了臉呢?兩人毫無任何辦法的就這麽被人綁了。隻能彼此對視落寞的一眼告戒彼此,這怕是真要玩兒完了。因為蹭亮的槍此刻毫不客氣的抵著她倆的頭。
“段飛鷹,你在玩兒火。”陳瑋倫見段飛鷹的槍直指著夏小婭的頭,夏小婭被五花大綁的不止,還被段飛鷹狠狠的提著後背上的繩子 ,連站也站不穩,此刻徹底絕望的小女人看見朝思暮想,滿心期待的男人,真的這樣風塵仆仆的在這樣寒冷的夜裏趕到了她的身邊,她的內心無疑是感動的,她此刻隻想抱著他說你真的來了,真的來了。
“玩兒火,老子死也要拖上你的女人一起下地獄。”段飛鷹提著夏小婭狠狠的將夏小婭往身邊的牆上推,夏小婭被捆綁了雙手,完全無力去避免這樣的衝撞,她要死的心瞬間在腦袋撞上牆的那一刻先彌漫在她恐懼的大腦裏,“啊……”夏小婭痛得齜牙咧嘴,額頭上馬上就起來一個大包,她無奈連用手撫撫都辦不到,眼淚在流下來的那一刻又咽了回去,看著對麵拿槍與段飛鷹這惡魔對峙的男人笑得雲淡風清,此刻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影響她的男人,否則大家都得去見閻王。
“你放了她,條件我們慢慢談。”陳瑋倫急了,因為他看見夏小婭的額頭再一點點的滲了血,他看著她在跟他笑,他受不了這樣的笑,這是拿刀子一點一點剜他心上的肉。
“談,怎麽談。”段飛鷹本身也就是想要談條件,他想陳瑋倫死,可他自己卻不想死,而此刻雖然他的槍抵著夏小婭的頭,但對麵那王八蛋的槍也正抵著他,何況此刻他手下的兄弟已經被人控製,就還剩下那綁了慕容家小女人的兄弟還在拿著槍做捆獸之鬥,還好吧!至少他們手上還有人質。 但他已然不再相信他提出的好好談了。
“你放了我的女人,要什麽我都給,地盤,錢,女人,不管什麽都給……”陳瑋掄壓抑著胸口迸發出的怒氣,一點一點放緩語氣跟這男人談條件,他怕,俗話說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此刻的段飛鷹一個不注意什麽事兒都能做的出來,夏小婭的命握在他的手上,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可是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要了,我就想拖著你的女人一起下地獄,哈哈,哈哈”段飛鷹上了當,明顯已經什麽都不相信了,狼來了的故事不可能每次都讓人信服。
“大哥,你何必為了我這麽個女人耗費你這麽多年的道行呢?大哥,不值得啊!”夏小婭忍著額頭上的痛,以及越來越昏昏沉的腦袋,此刻的她居然還能如此鎮靜的在這跟人說為了她不值得。
“段飛鷹,你好好想想,真的你好好想想,別衝動。”陳瑋倫和夏小婭唱著雙黃,慢慢的哄著這個瘋狂憤怒的男人。陳瑋倫趁段飛鷹恁神之時,給夏小婭遞了個眼色,示意夏小婭繼續的一點點的轉移他的視線。
“大哥,您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呢?大哥您英俊瀟灑又還這麽年輕,喜歡您的女人肯定很多吧!”“大哥,你放了我吧,咱們交個朋友。”“大哥,你看……”夏小婭這女人真的世上沒幾個,她如此鎮定不說,說一大堆有的沒的在前麵鋪墊,在這樣的時刻她卻扔給人一個‘你看’,段飛鷹隻那麽零點零幾秒的恁神,造成了他的失敗。敗得一踏塗地。
陳瑋倫就著夏小婭的那句‘你看’抓準機會,就在那麽樣的一個空擋,槍裏的指彈已訊雷不及之勢打向段飛鷹握槍的左手腕,段飛鷹一聲驚呼,右手扔下夏小婭想也沒想就去捏住自己被打中的左手腕,夏小婭突然的失去重心,看著看著就將倒在地上,隻是在最後時刻,陳瑋倫飛身將要倒下的她接住,蹲坐在地上將她抱起,用自己壯碩強健的身軀緊緊的護著懷裏此刻直冒冷汗的小女人。
段飛鷹一閃神的機會造成了他的失敗,造成了他現在階下囚的狀態,被人拿槍圍著,剛不知道是誰,還在他的右腿上開了一槍,造成他現在爬也爬不起來,刻骨的痛加上前所未有的羞恥挫敗感讓他隻想立即自己死在這裏,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可是這群人卻要這樣的羞辱他……
把慕容卿卿綁在手的男人,此刻看老大已經敗了,他也死了心,如若死能帶上這麽個漂亮清純的小丫頭共赴黃泉,這也是件極其美好的事兒。
秦佑一直沒怎麽關注小嫂子,小嫂子有老大,他時刻的在想著找機會能在槍口下救下慕容卿卿,無奈他不會談判,這樣的情況,他憤怒的直想一槍打破他的頭,可是縱使他的槍法再神奇,他也不敢拿慕容卿卿的命去開玩笑,等救下她,他一定要告訴她,他愛她,像老大愛小嫂子那樣愛她。
秦佑在一瞬間發現持槍的男人狀態不對,那男人的表情像是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在男人摳動扳機的那一刻,秦佑什麽也沒想,也來不及想清楚,他飛撲上去擋在了男人的搶口下,將慕容卿卿護在了自己的身體下,在秦佑倒地的那一刻,那男人也被當即從一旁擊破了腦袋。當即鮮血橫流,腦花四濺。
“秦佑……秦佑……”慕容卿卿被秦佑這麽的壓在身下,慕容卿卿睜大眼睛看著這個妖冶男子的唇在倒下的那一刻緊緊的附在她的唇上,然後很艱難的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和腦袋起了那麽一點點,他看著她笑,嘴角滲著血,笑得那樣的妖冶,慕容卿卿試想靠著秦佑爬起來,卻在撫上他後背的時候雙手摸到粘膩的觸感,那樣的觸感嚇壞了她,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最後時刻做了怎樣一個可怕的決定。
“秦佑……”她撫著他背後血泠泠的地方一次次叫他的名字,可他先還向著她笑笑,可後來越來越虛弱,最後笑著倒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