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溫情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夏小婭看著自家男人開車東轉西轉卻遲遲不到目的地,此刻副駕駛上的夏小婭已經睜著疲憊的眼睛看著手握方向盤專注開車的男人。
“你睡會兒吧!到了叫你!”陳瑋倫轉頭看眼自家小女人斜靠在坐椅上臃懶的神態勾起嘴角笑了笑。
“才不睡呢?你把我載去賣了都不知道。”夏小婭嘟囔著嘴不答應,手上卻在不急不緩的剝著碩大的紅石榴,小心翼翼的剝夠一把,在全部放在嘴裏一嚼,啪的吐出一嘴的石榴籽,那感覺特別的暢快。
“寶貝兒,你要被賣了,你怎麽找回家的路?” 陳瑋倫笑笑看了眼吃石榴的小女人,那語氣像是再問一個三歲的孩子,要是被人販子賣了該怎麽樣回家。
“找警察叔叔唄!”夏小婭很識趣的嘟著嘴幼稚的衝著開車的男人笑得同樣像個三歲的孩子。
“真是有常識,哈……嗚……!”陳瑋倫張開嘴大笑起來,卻在笑完一聲之後被夏小婭送進來的一把石榴粒給堵了嘴,隨即老老實實的咀嚼這美容養顏的紅石榴。
“咯,吐了啊!”夏小婭將手伸在陳大少的嘴巴下示意陳大少吐籽,陳大少低頭看了眼那白嫩嫩的小後後打開車窗,‘啪’的吐在了車外。
“老公,到底是去哪兒啊!”夏小婭打個哈欠,再次問起了這個她好奇的問題。
“胰,這不載著你去賣嗎?”陳瑋倫逗著麵前的人,笑得開懷。
“賣吧!賣吧!賣了我也能打車回家,到時候讓你這監護人給車錢。”夏小婭說完,放下副駕駛的坐椅,就那麽躺在上麵打著哈欠準備睡了。陳瑋倫停下車緊了緊她腰上的安全帶,給她搭上個小毯子,順便在疲憊的女人額頭應下一個吻……一氣嗬成的動作完後,在重新開車前進。開著車總不時的轉頭看看身旁的小女人,在回頭繼續踩油門時一臉的微笑,這一路都是在向著幸福……
慕容卿卿帶著些小激動火急火燎的趕到秦佑的家,屋裏亮著燈,敲老半天的門卻沒人開門, 慕容卿卿無奈的在屋外吼,媽的這麽大個別墅連個傭人都沒,這陳瑋倫那兒那麽多的人也不分兩個給自己兄弟,真是不仗義。
慕容卿卿料定秦佑在屋裏,可是人不給開門,她無奈的選擇了翻窗進屋這樣的危險舉動,一天之內,兩個地方,她幹了那麽同樣的一件事兒,所以也算是有經驗了。
進屋四處的找,屋裏明晃晃的水晶燈刺著她的眼,最後卻在酒櫃前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秦佑,你在幹嘛你。”慕容卿卿看秦佑醉熏熏的蹲坐在酒櫃旁睡著了,身旁散亂的洋酒酒瓶, 這個樣子說實話她氣得不輕。拉起秦佑往臥室推,無奈這個男人看著沒肉,這要拖走竟然是那樣的困難。
“秦佑,你醒醒,醒醒……”慕容卿卿拖起秦佑,不著地的秦佑卻整個身體倒在她的身上,將她直直的壓在這光潔的桃木地板上,慕容卿卿的關節嗑得生生的疼,上麵那個男人卻將她當個人肉墊子,依然無動於終,她隻好擠出雙手狠狠的拍打秦佑的兩邊臉夾,嘴不停的湊他耳朵大聲的叫他。
“恩……”喝醉的秦佑似乎有些要醒了,微睜了下眼睛嘴裏‘恩,恩’的嘟囔不清。
“混蛋你他媽的給我起來,你弄疼我了。”慕容卿卿看這人有了些微的反映,隨即扯著秦佑的耳朵大聲的咆哮。
“啊!……誰……!”秦佑完全是被這咆哮給震醒的,突然踉蹌的跳起來撫這自己的耳朵,耳膜都要給他吼破了,在低頭一看,酒瞬間就醒了一半,當即傻了眼,老天把慕容卿卿給她送來了。
“卿卿,卿卿……”秦佑一下蹲地上將此時蹲坐在地上的慕容卿卿抱在自己的懷裏,新長出來的胡渣紮著慕容卿卿細嫩的小臉,刺得生生的疼。
“秦佑,你放開我,疼……”慕容卿卿一把推開秦佑,手一下一下的摸摸自己的膝蓋後又摸摸自己的下巴。
“我,我剃去!”秦佑伸手摸了把自己的下巴,明白這慕容卿卿說疼的罪魁貨手是誰了,當即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間跑,慕容卿卿看他的樣子在他身後捂著嘴輕笑。
慕容卿卿走到洗蔌間的門外,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眉開眼笑剃胡須的男人,雙手抱著胸前邊看邊覺得這感覺異常的美妙。關於愛情這個事兒,誰也說不出它究竟有多麽的奇妙,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才能真正的明白。
“嗬嗬,你看,好了。”秦佑小心奕奕弄得幹幹淨淨,又拿手在自己下巴上抹了一把,確保萬無一失後伸出雙手,想到說這久別重逢要抱抱,可是對麵的慕容卿卿卻並不領情,當即輕笑著轉身一屁股坐在了外麵的沙發上。秦佑獨自在那兒伸著要抱抱的手,傻傻的可愛。
“秦佑,聽說你找我,你找我幹嘛呢?”慕容卿卿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肩膀,看著秦佑笑笑。
“我愛你,我要跟你在一起。”秦佑一點都不別扭,既然確定自己要這段感情,那縱使深知前路坎坷,也必然要選擇走到終點。
這時卻換慕容卿卿傻了,她沒想到秦佑會那麽直接,關於這個‘我愛你,我要跟你在一起’這麽句表白,慕容卿卿恁在當場,當即低下了頭一言不發,臉紅心跳不知道該如何無應對。
“卿卿,我說真的,真的……”秦佑看慕容卿卿沒反映,當即上前拉過慕容卿卿的手,兩隻手將慕容卿卿冰涼的小手撰在手上,蹲坐在沙發旁向著慕容卿卿不停的點頭,像是在表明他的真心。
“我……知道……”慕容卿卿恁了好久,最後紅著臉弱弱得答她知道,她怎麽可能不知道,有時候愛哪用說出口才能懂。
“秦佑,我們之間不容易!”慕容卿卿當即忘著眼前的男人,提出了這麽個現實存在的問題。她希望秦佑明白這實實在在存在的問題。
“我明白,卿卿,我不會放棄的。”秦佑從那晚秋風夜色下那個穿白裙明媚的慕容卿卿走進慕容家院子的時候就知道前路坎坷,所以當時好一段時間他選擇了對心裏特殊的感情不聞不問,可是這麽長的時間,感情卻在不經打理的情況下默默滋生。現在他也無法再逃避。
“恩。”慕容卿卿等的無非就是這麽句話!那她為愛披荊斬棘的路上至少不是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