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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誰挖了誰的牆角

  這早了二十多年,人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瞧上的媳婦兒,居然還是給這個千年小三兒挖了牆角,而且這牆角被挖了那麽長時間,他蔣文浩居然還一點兒不知道,你說這他怎能不氣,怎麽能不鬱悶,滿肚子的火無從發泄。


  陳瑋倫和夏小婭聽完蔣文浩這話,簡直是笑的不能自己,夏小婭雖說是有些那撒覺得不太好意思,但被蔣文浩這麽一說,那真的是不笑都得笑了,而在這一旁摟著夏小婭肩膀的陳先生真的是得瑟的不得了,管他蔣文浩怎麽諷刺他,什麽小三兒什麽的,那在陳先生看來那都是很高興的事情,這來自與敵人的諷刺就相當與是恭維,那是他陳瑋倫的本事。


  三個人在經曆了這現在看起來很是搞笑的生死重逢後在這兒你一句他三句的磨著嘴皮子上的功夫,夏小婭這站在半山腰上也沒覺得冷了,心情亢奮的很,陳瑋倫和蔣文浩帶著一起尋找夏小婭的手下們此刻正鬱悶的站在寒風中看著麵前的三人打口水戰,眼睛時不時的還看看這車裏已經綁好的那個很是重要的人物。


  “寶貝兒,走,回去了。”陳瑋倫拽著夏小婭的手往車上走,夏小婭不時的回過頭去看看蔣文浩,蔣文浩站在原地很是鬱悶的手指著陳瑋倫罵說是過河拆橋的混蛋,這人找到了,他蔣文浩也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的,還挨了他兩拳頭,可是這現在人找到了卻連抱一下都不許。


  “他感情受挫,你讓他在這兒呆呆,吹吹風就全清醒了,以後省得老想著來挖我的牆角。”陳瑋倫將夏小婭往後看的腦袋掰過來往前看。


  陳瑋倫一句話說的蔣文浩是相當的不服氣,這怎麽是他挖他的牆角了呢?這到底是誰挖誰的牆角,話說,這天上的耶酥以及玉帝,二郎神……什麽的,這有誰閑著沒事兒看見了的出來給他做個證,這土地公公也行啊!


  “蔣文浩,下去,你坐你的車去。”蔣文浩在打開陳瑋倫車後門的下一秒,就被某人黑著臉的男人從前排探出腦袋來,惡狠狠的瞪著他讓他下去。這他怎麽可能下去。他越是要叫他下去,他蔣文浩還越要在這裏穩穩當當的坐著不動了。看著坐在前麵的某個人揚起脖子得意的很,笑的那個樣子讓坐在駕駛室的陳先生咬緊了後槽牙。


  夏小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很是覺得好笑與不可思義,前兩次的時候都還非得鬧個你死我活,現在又是這副姿態,明顯的關係已經是突然之間變了味道,難道說她夏小婭這次被人綁了後,老天在冥冥之中將這倆人之間的仇恨給化小了化沒了,那早要知道有這樣的好事兒,那早就該讓人把她給綁一次了,所謂這塞翁失馬,嫣知非福啊!

  夏小婭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倆人,眼睛在這倆人身上笑嗬嗬的轉著圈兒說:“半天時間,你倆這關係突飛猛進啊!可喜可賀!”


  “賀個屁!”陳瑋倫和蔣文浩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同一個時刻回頭看著夏小婭爆出了這麽句話,夏小婭被吼了個措手不及,本能反映的下意識去拿手蒙住了自己的嘴巴,趕緊的閉了嘴。然後樂的心裏笑開了花兒,不知不覺間,這麽大的一個曆史遺留問題就給解決的妥妥當當,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車在穩穩當當的開著,一個車裏的兩個男人都擺足了架子,好一副的高姿態,夏小婭這個在夾縫中生存的小女子,隻好在這溫暖的車內空間裏做起了鴕鳥,在默默的吃了倆夾心巧克力餅幹和一罐百事可樂後,舒舒服服的斜躺在了汽車坐椅上睡起了小覺。


  陳瑋倫開著車,沒有直接回家審問試圖綁架夏小婭的這個冒充的司機小張,而是將車先一步開到了‘趙氏’的公司樓下。


  “幹嘛?”蔣文浩睜著眼睛,十二萬分疑惑的看著將車停在他公司樓下不走的陳瑋倫。


  “下去,到了。”陳瑋倫黑著張臉,此刻麵無表情的轉過頭來看著蔣文浩,示意他地方到了,他該下車了。


  “陳總,您原來就這麽不自信,看來小弟我還得好好的挖挖牆角了。”蔣文浩看著麵前的陳先生,心理嗬嗬的笑開了花兒,原來怎麽沒發現這男人是這樣好玩兒呢?真是與陳瑋倫陳總鬥,簡直是其樂無窮。


  “哥,我已經殘花敗柳了,還能得你這般看得起,真是讓我很是得意啊!”


  夏小婭手撐著汽車坐椅,很是得意的看著蔣文浩,她知道事情已經不像當初最開始時候的那般難以解決了,現在她實在想好好的自嘲一翻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哥哥對她的這二十幾年的感情。


  “沒事兒,哥還真的不介意。”蔣文浩看著夏小婭眉開眼笑的樂,專門的斜著眼睛去偷偷的橫了眼那醬紫色的臉,黑的要死。陳瑋倫那張臉越是黑,他蔣文浩就越是樂,簡直比簽下一個五千萬的合同還樂。


  “姓蔣的,老子就後悔當初沒一槍甭了你,留了你這麽個禍害。”陳瑋倫看著這個蔣文浩,現在看來,真的是說不上來生氣也說不上來喜歡,但說實在話,他還真下不去手一槍甭了他。


  “切,甭了我,你今兒能這麽容易找到你家媳婦兒嗎?”蔣文浩很是不以為然。


  夏小婭看著這兩個跟三歲小孩兒一樣鬥嘴的男人,實在是覺得好笑,她現在就像是那個當媽的,而這倆孩子就是在爭寵。一個親生的一個領養的,陳瑋倫是親生的,蔣文浩就是領養的那個。真的兩個人要爭起來了,自己在心理上還是更偏袒蔣文浩的,畢竟人家才是真正心理有陰影,受了傷害的那個孩子。


  蔣文浩一句話說完,陳瑋倫也沒在跟他鬥了,踩下油門就往家裏趕,他不去提他還沒那麽快想到要審問這麽個極其陰險的匪徒,這蔣文浩到底在他身邊埋伏了多少危險他不得而知。原來這個人才是最大的威脅,不僅僅威脅著他的愛情婚姻,甚至或許還直接的威脅著他和夏小婭的人生安全甚至是生命。


  陳家的歐式大宅子裏,中間沙發上坐著一臉鐵青的陳先生,陳先生右邊的單人沙發上坐著這件事兒的受害人陳太太,左邊沙發上坐著挺直了腰杆兒臉色依然不太好看的這個‘趙氏’的年輕董事長蔣文浩。兩邊一邊站著一排身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兒,這個場景看在夏小婭的眼裏就覺得像是那個包大人升堂審問犯人,然後坐在中間的男人一摔東西,下麵兩排的大漢兒就得大喊幾聲‘威武’。而她夏小婭和蔣文浩就是這個所謂的師爺跟展昭那樣的角色。


  這樣的場麵,讓這個站在中間直打哆嗦的小張,真的是嚇得快尿褲子,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麽被抓起來的,雖然他現在想明白他倒下去的直接原因是這個坐在右邊的陳太太熱情的喂他的那兩粒口香糖。


  “小張,你好好的說,你為什麽要我的命?”


  夏小婭看著坐在那正前方黑臉一口一口抽雪茄的陳先生以及旁邊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看著人小張的蔣文浩,這兩個人一句話不問,就在那兒那麽的嚇的別人兩隻腳直打哆嗦,這真的是比死還要煎熬,生生的用眼神一點兒一點兒的殺死別人。夏小婭麵對這如此冷烈的兩個人,她展開了這相對來說相當溫柔的柔情攻勢,反正這人是肯定活不了的,但是她夏小婭總得知道到底是誰跟她有那麽大個仇,非要她死吧!總不可能說一普通的司機都想要她的命,她夏小婭人品就到了這個地步。


  “太太……不……是我。”


  小張雖然嚇得快尿褲子,但他腦子還是清楚的,他知道夏小婭這句話問他到底是問的什麽意思?他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她的命,他也不知道是誰承諾下來的五十萬,他甚至不知道他先拿到手的這二十萬到底是誰給的。


  夏小婭看了兩眼陳先生跟蔣先生,示意他倆別在這個時候拉起個臉,這嚇的人家不敢說,這要殺要寡也先把幕後主使問出來再說也不遲啊!

  “我跟你無怨無仇,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我就想知道是誰要我的命,我想知道是誰指使的你。”夏小婭問的很是客氣明白,小張在這麽一刻突然意識到說他本身一直以為的那個單純的傻氣的太太,其實這一點也不傻,她長了一副能扮豬吃老虎的臉。為此這張讓人放心的臉卻讓他吃了個大虧。


  “不……知道,太太……我真的不……知道,隻是說……給我五十萬讓……我殺了你 ,我……見……錢眼……開,我……”小張依然是哆嗦的說的不太明白,但是大概的大家已經知道了,就是說是有人承諾他事情辦成後給他五十萬,他是純粹的為了這五十萬的票子來要夏小婭的命。


  夏小婭聽完這話,真的是哭笑不得,很是鬱悶,她夏小婭居然就他媽的隻值五十萬,她在新疆揀個石頭都不止那丁點兒的錢,何況她夏小婭現在也是個小富婆外加一富二代,這還傍了陳先生這麽個大款,她就值這五十萬。要是還在那個南方小城市時,夏小婭或許要為她如此之高的身價得意一翻,可是現在她實在是覺得有些‘委屈’。她就值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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