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有個姑娘不似表麵的庸俗
慕容卿卿和秦佑的婚事,雙方家長商量的很順利,決定說在過完年的時候,天氣一暖和的時候就給兩人辦了,而且那個時候慕容卿卿的肚子也不至於會看得出來,等那個時候肚子裏的孩子也還不到三個月。
慕容卿卿和秦佑的愛情這終於的在這個冬天盼到了春暖花開,兩個人無比感激的送走了秦風這個讓他們的愛情春暖花開的關鍵人物,約定好說,等婚期臨近之時,提前半個月兩個人就先回去秦佑的老家R市辦一場婚禮,然後在回C市繼續的辦另外的一場……
送秦風上了飛機,兩個人於是又快馬加鞭的轉站意大利的米蘭,參加露絲和裏恩的婚禮,作為伴郎和伴娘,慕容卿卿是很有些興奮,長這麽大第一次給人家當伴娘這麽重要的角色。相當的得瑟,一直在飛機上問秦佑說咱倆用不用稍微的低調低調,別搶了人新郎官兒和新娘子的風光。秦佑看著這自家自以為是的老婆覺得很是有些好笑。
露絲和裏恩的婚禮地點定在一個靠山的人工湖邊,做了一場即浪漫又擁抱大自然的童話婚禮,新郎和新娘子兩個人看起來心智都還有些簡單單純,雖然這即將就要做了爸爸媽媽,婚禮現場,隨處可見的白玫瑰,香水百合,以及這相當之可愛的泰迪熊。
慕容卿卿和秦佑這兩個異常漂亮的東方人,作為伴娘伴郎出現在現在站在露絲和裏恩的身後,這當然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睛,雖然兩個人都已經極其的單調了,但是在一大群白人中間出現了兩個亞洲麵孔,效果可想而知,當然是鶴立雞群。
有些參加了婚禮卻又同時在對慕容卿卿這個中國姑娘有想法的時候,睜眼清楚的看到這作為慕容卿卿男朋友的伴郎如此的英俊及體貼,這百分之八十的也就自己給自己說算了。
印著糊光山色,在牧師的指引之下,兩個人互相的承諾說“我願意’,兩聲我願意,現場掌聲雷動,可慕容卿卿卻默默的流了眼淚,這兩聲‘我願意’裏她知道有她的功勞。她是功不可默的媒人。
兩聲‘我願意’之後交換戒指,兩顆折射著山水的心型鑽石圈在彼此雙方的無名指之上,承諾一輩子。
新郎講話,新娘子小心的撫著自己的肚子,哭的一塌糊塗,她終於在這麽一天等到了,終於不用再做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麵的小跟屁蟲了。
新娘講話,這著重的說他們的婚姻要感謝她這個會工夫的中國師傅,慕容卿卿實在難當這樣的感謝,她自己知道她當初就是自私的為了她自己,當然也確實有想戳和這一對的想法。
婚禮結束,新郎載著自己的新娘子在一片玫瑰花瓣撒下的花海之中回了家。
婚禮結束的同時,慕容卿卿也同樣挽著秦佑的手回了酒店。
最刺激女人想結婚的一個事情,就是參加婚禮現場,不得不說的,這在最後本該新娘子轉身扔出去的捧花,露絲卻雙手捧著捧花交到了慕容卿卿的手上,說下一個結婚的要是師傅,師傅一定要幸福。
回去的路上,慕容卿卿的一隻手一直的拿著那束捧花,一定要幸福,也一定會幸福的,做了那麽多,用了那麽多的心思,不就為了能幸福嗎?
大家都說參加婚禮是最能刺激女人想要結婚的事情。慕容卿卿顯然是被刺激了,她巴不得她慕容卿卿和秦佑就是在明天,她覺得她這一天都等不了了,她迫不及待要當他最美麗的新娘子。迫不及待的想承諾那句包含了所有的‘我願意’。
一直到酒店的房間裏,慕容卿卿的手上依然捧著那束露絲婚禮現場送給她的手捧花,淺淺的紫色,真漂亮。
秦佑看著這自家老婆一臉的憧憬,他當了這麽一次伴郎,他退場之時也一直在期待他自己和慕容卿卿還有兩個月時間的婚禮。
“想什麽呢?”秦佑上前,坐在慕容卿卿的身邊,手環上她的腰。雖然是明知顧問,但他秦佑向來也是個不太會說話的人,麵對自己愛的女人之時更不知道該說什麽,特別是當她有心事的時候,雖然他能猜得到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這花真漂亮,我在想等咱結婚的時候,也要這個顏色的花,紫色的薰衣草,好嗎?等待愛情,我慕容卿卿終於等到我的愛情春暖花開的這麽一刻了。”慕容卿卿望著秦佑這滿臉的幸福,終於等到了,這其中的艱難,心理上的壓力是很多沒有經曆過的人無法想象的。隻有他們自己才明白。
“薰衣草,你喜歡?”秦佑看著慕容卿卿,第一次聽她說起這麽一花兒,他向來不知道她也是喜歡花的姑娘。
“當然,知道當初夏小婭為什麽死活要去拍那廣告嗎?”慕容卿卿看著秦佑。
“她想大紅大紫唄,想得瑟想當明星唄!”這根本就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啊!她夏小婭不是一直這麽說的很明白的嗎?
“你別聽她說的那麽庸俗,這姑娘其實並不俗,隻有我最明白,她絕對是最經受不住這個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的誘惑,這有個很美麗很美麗的傳說。”慕容卿卿似乎一說到這裏,就沉靜在了那麽一個美麗的傳說之中。
或許最懂夏小婭的還是慕容卿卿,最懂慕容卿卿的也還是夏小婭,她們之間總是能說一些和情人不能說的話,和情人不能講的心事,他們可以,並不是不和情人說,就是情人不愛她們不懂她們。
男人和女人本身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物體,他們的想法和狀態根本就不一樣,男人不懂女人內心深處埋藏的那些浪漫的小情懷,男人不懂為什麽有些女人總是沒有任何原因的多愁善感,傷春悲秋,而這些女人能懂,女人能明白,所以這閨蜜之間往往是無話不說,而夫妻之間,戀人之間,時間一長就或許會變的無話可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