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找個山清水秀的地兒埋了
“三叔,雜了,雜了,咱是不遇著打劫了的啊!”蔣文浩這一邊拽著這三叔的袖子嚇的直打哆嗦,這一邊的在心裏樂得不行。
“沒事兒,蔣總,有三叔在,沒人敢動你。”三叔轉過頭了這拍拍這財神爺蔣總,這讓蔣文浩放心,他拍著胸脯的保證。
蔣文浩在心裏樂得說,這確實沒人動我,人家是要動你來著!
前麵的車上下來整車穿著統一的黑色服裝的年輕男子,手裏拿著明晃晃的砍刀,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手裏還拿著一把黑色的槍,蔣文浩看著這出現在他麵前的場麵這笑的不行,這前麵那個拿槍的不就是那銀行的保安隊隊長嗎?這槍要是好的話可能裏麵有幾個塑料的子彈,這要不好這絕對的就是一連塑料子彈都沒的高仿槍,但是這後麵拿砍刀的到是真的砍刀,也許是夏天的時候賣西瓜的時候這切西瓜的刀,真是辛苦人經理了,還得上哪兒去借這麽多的裝備,這等回去了一定的讓他們行長給他多發些獎金。
這三叔看著看著就沒了底氣,這到底是哪條道上的啊!這從來的沒見過,而且還拿著槍,他當然是沒這蔣文浩有先見之明,蔣文浩知道這肯定的是假槍,但是這三叔是不知道的。
當銀行保安隊隊長手上的槍抵著三叔腦袋的時候,三叔這嚇得直打哆嗦的看著人問:“兄台,你們哪兒條道上的,是不認錯人了。”
蔣文浩聽著在後麵這放肆的笑了起來,當即替保安隊隊長說了句:“三叔,不好意思,這是在下的兄弟。”
“蔣總您幹什麽呢?快讓兄弟把槍放下。”三叔聽著蔣文浩此時這魔鬼般的笑聲,突然的有些明了。
“那您是不先去給咱老丈人跪了再說呢?”蔣文浩睜著眼睛看著這個放高利貸的三叔,這怎麽可能放過他,他逼得楊紫兮她爸都給他跪下了,這他蔣文浩今天要不把他要的這個錢給他,這他能放過他們嗎?
“蔣總,這是誤會,誤會啊!”三叔看著這個他先前還認定為是財神爺的蔣總,現在這財神爺馬上的就變了一張臉。他再看看這手下兄弟被人全控製了,這在這麽一偏僻的山路上,這他到哪兒去找救他的人。
“誤會,誤會個屁。給拖出去,找個地兒給我活埋了。”蔣文浩大爆粗口,這直接的就揮手招呼起了這個拿槍的保安隊隊長。
保安隊隊長聽蔣總說這活埋了,這給嚇了好大的一跳,這不是說嚇嚇嗎?這事兒是殺人放火啊!他看著這個說要活埋的蔣總遲疑了一下,蔣文浩看著這個不敢動的保安隊隊長,他明白他的擔心,於是跟他眨眨眼,示意說這不是真的活埋。
他蔣文浩縱使再大的本事,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兒,他充其量不過就是敢下了人一胳膊,這真的要殺人放火他還是有些不敢的,他沒有陳瑋倫那麽大的火氣,他是正當的商人,不是黑色會頭子。
保安隊隊長接到指令,這當即就拿槍這繼續的抵著這個三叔的腦袋,然後揮了揮手招呼起了一起帶來的手下兄弟說:“拖出去挖個坑埋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好大的氣勢,讓這個放高利貸的三叔覺得這人是要真的埋了他,這不是鬧著玩兒的。
保安隊隊長在心裏樂嗬著說這真好玩兒,這簡直是一好刺激的遊戲。
“蔣總,對不起,對不起,我給老楊跪去,我跪去成嗎?”放高利貸的三叔是徹底的嚇著了,他覺得他命不久已,又看著這前麵自己帶著的兩個手下這脖子被明晃晃的砍刀架著,這剛才開車的大馬已經嚇的小便失禁了,這脖子上也有了些鮮紅的血跡。這些人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對不起,沒關係的啊!我呆會兒把你埋了,過幾天我親自到你墳前去跟你上炷香,我也跟您說聲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到時候我也請求您老原諒成嗎?”蔣文浩這嘻嘻哈哈的說。放高利貸的三叔這膽顫心驚的聽。後悔自己就真的是老眼昏花,怎麽就覺著這小子長一臉的財神爺的模樣。
“蔣總,我求您了,我真錯了還不成嗎?錢還您,我都不要了,還您好嗎?”房高利貸的山叔‘咚’的一聲跪到了地上,趕緊的從剛才的座位上拿出了這蔣文浩先前才給他的錢,他今天才真正的見識說什麽叫傳說中的黑吃黑,是他呆在這小地方成了一典型的井底之哇,以為這沒人能把他怎麽著,這現在卻為了這愚昧無知付出了代價,話說這蔣總真的是他活那麽大的歲數第一個跪的人,當初他老父親去世的時候他也沒跪過啊!
“哎喲喂,三叔,您拿著吧!等把您埋了我還給您老婆孩子送點兒錢去,您說這話就簡直是見外了,來吧!坑挖好了嗎?找個山清水秀的地兒也讓咱三叔常常的能欣賞些這家鄉的風景。”蔣文浩跟保安隊隊長揮揮手,這保安隊隊長嗬嗬的笑。
放高利貸的三叔這嚇的腿都發了軟,在鄉裏橫行霸道了那麽些年,可這今天卻翻了船遇到了狠角色,三叔看了看四周,這覺得自己一定要奮力的一搏,即使這命不久矣,也得做垂死的掙紮。
保安隊隊長看著這玩兒的起勁兒的蔣總嗬磁嗬磁的笑,覺得說這今天真的是威風耍大了,竟然這做壞人殺人放火的感覺是那麽的爽。可是這兩人一個在他身前一個坐他身後的車上,這旁邊那些個拿著明晃晃的砍刀的年輕小夥子,這一群的人都在看著他笑,笑得他毛骨悚然,這在一看,剛才開車的手下小弟大馬已經完全的小便失禁了。這真不是鬧著玩兒的,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然後歎了口氣在心理想著說還好還好,他至少這還穩著的,沒至於落到前麵褲子濕了一大遍的窩囊樣。
三叔心一橫,看著這大家都已經準備著要上手來拖他的時候,他抱著這毖死的心使出了他畢生以來最大的力氣,舉起手一拳頭打在了這個拿槍指著他的人的後腦勺。眼見著自己就要砸下去了,那麽一刻心理甚至都在想著這人倒下去的情景,然後他就可以放肆的不要命的逃。
蔣文浩看著這放高利貸的餓三叔舉手,就在心裏陰狠的笑,這人是要奮死一博了,這怎麽可能給他機會讓他跑了呢?蔣文浩在這個三叔身手,在三叔拳頭就要砸向保安隊隊長後腦勺的時候,他一揮手給擋了下來。
“喲喂,還反抗呢?拖出去給打一頓在說。”
蔣文浩這話一出來,這放高利貸的三叔還沒有回過神自己是怎麽給被擋下來的,就被這一群人圍了給拖到了前麵空無人煙的一個黃土大壩子上。然後這劈裏啪啦的拳頭就砸向了他的身體,他隻能拿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這身上無奈的被迫接受著人的一腳一腳的狠踢,他現在才知道這其實是很疼的,曾幾何時,這被打的是別人,發放命令打人的是他自己,這果然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這些個保安都是本地人,自然這三叔在當地的惡行這作為貧下中農的保安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年輕人收拾起這個放高利貸的三叔了,這大有一翻懲奸除惡的快感,這手下也沒不懂得留情,這每一拳頭每一腳都是在打壞人的自豪感。
“得了,停,打死了咱就犯法了。”蔣文浩看著看著這放高利貸的三叔就沒了任何反抗的狀態,這不能打狠了,這還得交給警察叔叔的。
當眾人還沒有解氣,覺得這手腳還沒有活動開的時候,這蔣文浩招呼一聲後上前看,這三叔已經是昏死了過去。
“你們是跟著你家老大一起進監獄呢,還是我現在給你們些錢,好好的做人,這好好的娶老婆生孩子過安穩的日子。”蔣文浩看著這三叔帶著的兩手下,這倆孩子還小,這他也實在的有些下不去心將倆孩子送了監獄,這孩子是祖國的未來啊!
“過安穩日子,我們過安穩日子。”兩個人連連的點頭,這誰不想過安穩日子,跟著這個放高利貸的三叔也不過是以前這心理覺得說這黑道多威風,而且這吃好的穿好的玩兒好的,這錢也來的簡單容易,但今天見識了這麽一場麵,這誰還敢去耍這樣的威風,這是拿命在耍。
“好,你老大的這錢,你們拿著分了,這你們老大進了監獄也用不了什麽錢,看著你倆還是孩子,暫且饒了你倆,這好好的做人,孝順爹媽,拿著錢在你們這鎮上做個什麽生意也好掙錢的,別去掙這要命的錢了,知道嗎?”蔣文浩現在這完全的變成了一用心良苦的大哥哥,這祖國未來少了幾個殺人放火的,這他也有幾分的功勞。
“謝謝,謝謝蔣總,咱一定好好做人,咱一定好好的孝順爹媽。您放心,一定一定,再也不敢做壞事兒了,再也不敢了。”倆年輕孩子這看著這真正的好人,感動的有些泣不成聲,人給他們錢,還給他們想好了以後的路,現在才明白這好人不是帶他們橫行霸道鄉裏的三叔,而是這陌生的外地來的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