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陷入
“你覺得呢?她會輕易讓出得來不易的位置嗎?”佟雪反問江小白,看她的眼神透著一抹複雜的神色。
聽到這,江小白也猶疑了一下。
如果那件事沒有被揭穿,或許,她也會相信江朦不是那種背地會耍陰謀的人。
可敖少野被逼到這一步,她也橫插了一腳。
那江朦會輕易讓哥哥回江源嗎?
江慕言在江源已經沒有股份,想回去,又該利用什麽樣的身份和理由?
“.……”
看江小白不說話,佟雪眸色幽暗了幾分,她說:“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這次出來可是旅遊的。所有行程都由你們安排好了,我們就負責享受,小白,你真的找到一個好男人了,他那麽愛你,疼你,寵你,你真幸福。”
她確實很幸福。
江小白聞言沉悶的臉上微微扯著一抹淡笑,“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一回事,不過呢?我哥也是很溫柔體貼的人,你看最近他不就寸步不離的守著你嗎?”
這麽一說,也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兩人相視而笑。
後麵一排的兩個男人似聽到了前麵她們在嘀嘀咕咕的聊著什麽,江慕言疑惑的皺著眉頭,溫潤的臉上布滿了詫然。
她們在聊什麽?
一會兒哭,一會兒又笑?
她們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隱隱約約聽得見一些模棱兩可的話。
可敖少野卻什麽也聽不到,他像特別累,一上飛機就睡著了。
江慕言看他熟睡的樣子,便抱緊彤彤,讓彤彤別吵到敖少野睡覺。
“爸爸,小媽的臉長得真好看,你看他睫毛好長呀……等我長大了,也要嫁給他。”彤彤靠在江慕言的懷中,低垂著頭,眨眼眼睛欣賞著敖少野那樣斜靠在椅背上睡著的俊顏。
是的,敖少野確實長著精致深庭的五官,像雕刻一樣,360度都沒有死角。
聽到爸爸這兩個字。
江慕言的心每次都隱隱一顫。
他是她的爸爸,可這個真相卻不敢告訴她,怕她一時間無法接受過來。
他現在還沒有把握,他在等一個契機。
抱著彤彤的手微微一緊,江慕言溫潤嗓音響起:“等你長大了,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彤彤,你知道嗎?爸爸會一直保護你,守護你,讓你找到屬於你真正的幸福。”
“幸福?什麽是幸福呀?”彤彤聞言,歪著腦袋漂亮黝黑的眼睛珠轉了轉,好像對幸福二字理解比較淡薄。
“那你現在覺得快樂嗎?開心嗎?”江慕言看她這麽可愛的樣子,勾起唇角。
彤彤嘟了嘟嘴,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點頭:“我現在是很快樂,很開心呀,跟爸爸,還有媽媽,還小爸,小媽一起,我們還要去曼穀玩呢?又不用上學,哎,真開心,真希望每天都能跟你們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現在的你就很幸福呀,有我,還有媽媽那麽疼你,小白和敖叔叔也很喜歡你,他們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這就是幸福,知道嗎?”
想到小白以後懷孕可能很小,這件事也是江慕言心中的一種隱形的痛苦。
“原來,這就是幸福呀,我明白了。”彤彤恍然大悟,笑眯眯的說。
江慕言欣慰的輕柔微笑著,目光流轉,看向旁邊熟睡的敖少野,不知他對小白的愛還能堅持多久。
。。。
四個小時後,飛機就緩緩降落在曼穀的機場,敖少野提前已經安排好,有人開車來接機送他們去酒店。
這個酒店還是江小白與敖少野相遇時曾一夜纏綿的地方,兩人繼續住回原本那一間房間,大家各自把行禮放好,然後在約著一起去吃午飯。
房間裏,敖少野將行禮放在衣櫃裏,江小白坐在床上,關於這房間的一切,其實她印象並不是很深刻,唯一記得很清晰的是她一覺醒來,渾身酸痛,旁邊睡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陌生不認識的男人,真把她嚇了一跳。
那時,她的腦子裏隻有冷簫,真怕那樣失了身,對不起她的未婚妻。
開門離開的那一刹那,卻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戀人,轉眼之間,什麽都變了,他變成可怕的殺手,一心想置她於死底,奪得江源集團。
她也感謝老天給了她一次醒悟的機會,讓她認清了冷簫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也因此,和眼前這個男人相識,到相愛,這些日子,一直是他陪在自己的身邊,雖然發生很多事,但她覺得有他在身邊,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你是故意的吧?”
江小白見敖少野放好了行禮就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他英俊的臉上溢著一抹輕柔的笑意,她雙手後撐著床上,整個人微微像後昂。
這種姿勢,怎麽看都覺得有些曖昧。
“這是我們最美好的回憶,我隻是讓你回味一下,感覺如何?”敖少野慢慢俯身低下,頭也徐徐朝她的臉湊近。
那渾然天成屬於男人陽剛的氣息就那樣撲麵而來,江小白身子不由繃緊了幾分,可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望著眼前這個湊近過來的俊顏,毫無一點抵抗之力,反而被動變為主動,撐在床上的雙手微微用力,直接抬起捧住他的臉,昂起頭湊過去,吻在他的薄唇上,展開猛烈的攻擊。
她才不要每一次都被他吃死死的。
這一次,她成為主導者,將他吃幹抹淨。
她的吻,有些生疏,甚至是吻得有些急切,毫無技巧可言,根本就是在啃咬他的唇。
敖少野並沒有推開她,眯著眸,望著江小白那半眯著的眼,見她時不時的睜開眼,與自己對視,那嫵媚風情的模樣,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呢?
一時之前,房間的裏的氣氛變得激烈起來,像一把火點燃後,就無法澆滅。
這女人,到底是吻他,還在咬他呢?
敖少野感覺舌尖一痛,原來是被她咬了一下,痛得他皺眉,他插在褲兜裏的手一下就抽了出來,身形一傾,整個人將就將她壓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