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心腸歹毒
正當幾人準備看韓三千的笑話時,他們的表情幾乎在同一時間凝固了。
就連趙雷本人,也僵直在原地。
因為他揮下的拳頭,被韓三千握住了手腕之後,竟然一動都不能動。
趙雷自己有多大的力氣,他是很清楚的,在同齡人當中,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可是現在,手腕被死死的扣住,竟然一點都動不了,哪怕他暗自嘗試了一下,想要縮回手,居然也做不到。
「怎麼可能。」趙雷臉色一變,不敢相信的說道。
「怎麼,動不了了嗎?」韓三千一臉嘲笑的對趙雷挑釁道。
在自己夥伴面前,趙雷絕不接受這麼丟臉的事情,所以他又對準了韓三千的小腹,準備踹一腳。
但是韓三千怎麼可能給他這種機會,以更快的速度反擊,后發先至,趙雷被踹中的瞬間,韓三千同時也鬆開手,以至於趙雷連退幾步,狼狽的摔倒在地。
這還是韓三千刻意控制力道的下場,如果他沒有控制的話,趙雷的下場,會比那保鏢更慘。
「趙雷,你怎麼樣。」
「沒事吧。」
「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幾個小夥伴看向韓三千的眼神,明顯變了,帶著些許的驚恐。
因為趙雷在他們幾人當中,打架是最厲害的,平時要是和他人起了衝突,也都是趙雷出面解決,而且從來不會失敗,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趙雷被擊倒的畫面。
更重要的是,這居然是韓家的廢物小少爺做到的,所以他們更加震驚。
這個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趙雷臉色極其難看,充滿憤怒的盯著韓三千,沒有人能夠讓他丟臉,但是這個廢物卻做到了!
韓三千冷著臉,朝著趙雷走去。
幾個小夥伴見狀,趕緊後退了兩步,不是他們不敢關心趙雷,而是實在沒膽子,畢竟就連趙雷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哪還敢出手?
「你……你想幹什麼?」趙雷也有些怕了,怕韓三千再對他下狠手。
「我知道,你肯定會報復我,但是今天,我放過你,下次來的時候,最好帶點真正的高手。」韓三千淡淡的說道,像趙雷這種人,吃了憋肯定不會默默接受,所以報仇那是遲早的事情。
趙雷沒敢說話,他怕自己的報復心一旦暴露,韓三千就會出爾反爾。
直到韓三千離開之後,趙雷才面目猙獰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咬牙切齒的說道:「韓三千,你等著。」
這時,幾人當中的一個女孩,還在不舍的看著韓三千離開的背影,從那眼神當中,透露著一股崇拜,似乎她已經被韓三千的厲害所折服了。
「趙雷,怎麼辦。」
「這件事情,不能這麼輕易的算了。」
「不錯,我們一定要報仇。」
對於這些傢伙的言語逞強,趙雷心中冷笑,要不是他們背後的家族,趙雷根本就不會和他們玩在一起,該幫忙的時候不出手,現在倒好,一個個都來勁了。
「我當然會報仇,拳館里好幾個師兄和我關係不錯,找他們幫忙,他們肯定不會推辭。」趙雷說道。
「你們……確定嗎?」那個一直盯著韓三千背影的小女孩突然說道:「萬一你的師兄也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的那些師兄,可都是真正的高手,怎麼可能打不過他。」趙雷一言否定,雖然他確實沒有打過韓三千,但他不相信韓三千能比拳館的師兄更厲害。
小女孩沒有再說話,但她內心隱隱的覺得,就算趙雷真找來了那些師兄,也很有可能會打不過韓三千。
剛才韓三千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知道趙雷會報仇,而且還讓趙雷找一些真正的高手來,如果不是他有足夠的底氣,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呢?
不過為了確保萬一,趙雷在回到家之後,還是偷偷給韓君打了一個電話,問問韓君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廢物弟弟,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得厲害了。
韓君得知韓三千和趙雷之間的矛盾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借趙雷的手好好教訓韓三千,所以他將韓三千擊倒炎君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他偷摸跟著炎君學了幾招而已,不用太過放在心上,你找點人,狠狠的教訓一下他,這次不用給我面子,朝死里打都行。」韓君說道。
趙雷沒有想過韓君會騙他,所以也沒有多想,說道:「你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敢讓我趙雷丟臉,我要他一輩子也站不起來。」
小小年紀的屁孩,心腸歹毒程度,就連一些大人都比不了,這就是跋扈子弟。
「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找我,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算我弟弟,所以我肯定是幫你的。」韓君說道,打同一娘胎出來的兩兄弟,韓君卻連韓三千的身份都不想承認,不得不說,韓三千在韓家,的確像是一個外人。
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南宮千秋造成的,她從小對韓三千的偏見,以至於韓君受到了很大影響,所以才會排斥韓三千。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絕不會手軟。」
夜幕降臨。
韓三千並沒有回到韓家大院,那個地方對他來說,雖然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但是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歸屬感,他寧願流落街頭,也絕不願意回去。
本以為能夠隨便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在安排個長期住所,但是讓韓三千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件簡單的事情,對現在的他而言,卻是很難的。
沒有身份證的他,酒店根本就不讓住,這個意外是韓三千沒有預料到的。
「難不成今晚還真要露宿街頭了?」韓三千一臉苦笑,好歹他現在也是地球的第一強者,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也太凄涼了一些。
在路過一家夜店的時候,韓三千正巧碰著一個喝醉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攙扶著走出來。
女人穿得非常性感,緊身包裙,而那男人,渾身的酒味,但是卻沒有絲毫醉意,很顯然,這又是一場以酒獵艷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