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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扭曲

  沉默半晌之後,司徒剛用比任何時候都低沉的聲音回到:「領命.……」

  他完全沒有再理會那對囂張母子,開始一班一眼的讓人核對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身份和年齡。

  這一來一去就是大半天時間,從中確認出了包括駱夏及落陽在內的兩百人來人。這個世界的人都相對健壯,而少年人在這種每個村鎮按人頭抓壯丁,或者逮捕流浪漢的行為中,也並不多見,所以只有兩百人身材偏小也不算奇怪。

  這個時候的駱夏其實已經感覺到大事不好了,當他被叫出來的時候總感覺有雙毒蛇一般的眼睛圍繞在自己的身邊,可奇怪的是,直到黃剡與每個人都交談了一遍之後,都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只是他心中那越來越毛骨悚然的危機感卻越發的強烈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大意了,居然沒想到應該和落陽分開行動,偽裝得還是太業餘了。或許白衣少年認不出自己,可他和落陽兩人站在一起,那麼疑點就比別人大多了。他還是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有些人做事,並不一定需要確切的證據的。

  他冥冥感覺有強烈的危機將要來臨。

  最終,在所有人都暫時鬆了一口氣的目送下,黃剡母子這對瘟神總算是走了,可在場的眾將官看了看已經偏向西面的太陽一陣的無語,這一天的訓練時間算是糟蹋了。後天就是決戰之時,有那麼多戰前準備要做,即使明天想訓練也沒多少時間,這炮灰營真的是夠嗆了。

  與眾人複雜的心情不同,駱夏心中卻越來越沒底,他總感覺黃剡已經認出了他,卻又奇怪對方怎麼又不當場將他捉拿起來。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嗎?」

  駱夏百思不得其解下,只能這麼想了,隨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再過一天兩夜就是上戰場送死的時候了,他也實在沒心情去繼續糾結這種事情。

  「小夕,現在改變形象還來得及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的道理他還是的懂的。

  「主人,為了給你治療腦殘,我差點連初級虛空反應堆都拆了.……其實你要是昨天跟著那些掉隊的一起,把他們弄死收集點高等能源的話,做些調節身體特徵的臨時變化到是可以的……」小夕給出了一個陰惻惻的建議,好吧,作為高緯度存在,或許她的三觀的確有點歪。

  駱夏表示接受不能:「咳咳咳!小夕,你要理解對於一個連好人卡都得不到的人來說,做個好人是種信仰啊。」

  好吧,現在的情況確實很糟糕,能源(生命能)枯竭比想象中還要慘,坑貨小夕是沒指望了,他只能祈禱這所有的猜測是自己嚇自己。

  哪知道,才剛入夜沒多久,麻煩就來了。

  五道黑影在先鋒營的苦力們各自散開入睡之後,輕手輕腳得來到了駱夏三人所在的牆角,還沒等三人回過神來,就將一把把鋼刀架在了落陽和王叔的脖子上,駱夏原本還想反抗,見此情形一個猶豫,也被刀給架住了脖子。

  不過就算對方沒有人質,憑他此刻赤手空拳想要1對3戰勝三個看上去很精銳的戰士,同樣力有未逮。

  鋒利的刀刃讓三人絲毫不敢聲張。

  隨後其中一人一刀柄敲暈了王叔,再在駱夏和落陽嘴巴里各自塞上一塊破布后,剩餘四人架起兩個人質就走。

  雖然偶有人被外面的動靜吵醒,可是看到一行數人在軍營里提刀而走,在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時候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縮回腦袋繼續睡覺去了。

  在駱夏兩人掙扎無果的情況下,雙雙被帶到了先鋒營所在的一個土堡裡面,這土堡顯得有些陳舊卻又很是堅固,處於比較偏僻的一個地帶,一看就是有不短歷史的舊有建築。兩人進了土堡之後,被架著東繞西繞下了十來道階梯之後,進入了一個帶有點腥臭味的房間裡面。

  駱夏估計這裡都快到達地下二、三十米了,也只有在沙漠靠近戈壁這樣地基堅固的地方才有可能建成這樣的地下古堡。

  房間四面都是石塊壘成,四周燈火通明,佔地百來方的樣子,除了幾個石柱及一張數米長的厚實木桌外,每個牆角都掛放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古代傳說中的刑具。

  而相對下來的另一頭,則是兩排類似囚牢的小房間,只不過現在裡面似乎都是空的。

  這個房間中早已等著一人,正是白天在先鋒營囂張了大半天的黃剡。

  當他看到面色略帶惶恐的駱夏和落陽之時,很愉快地就笑了,顯得談性極高的樣子。

  「嘿嘿,兩位一定沒來過這裡吧,之前這裡是個廢棄的古堡,這地下室以前可是審訊死囚和戰俘的地方,只可惜這裡的死囚在之前後撤的時候都死絕了,所以一會兩位無論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到的,你們可以盡情享受下這最後的夜晚啊,哈哈哈哈……」

  靠!這個死變態,年紀不大,居然愛好這麼別緻!

  『SM!?愛了,不過我只接受女士的皮鞭啊!咦?為什麼明明情況這麼糟糕了,腦子裡還有這樣奇怪無聊的想法呢?』連駱夏自己都覺得最近自己的性格有點神經。

  來不及深想,當看到四周琳琅滿目的刑具,他立馬就不淡定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兩天每每想到要去戰場送死,想得多了他居然也適應了,可要是被這些恐怖的刑具挨個伺候,他既不是革命烈士也不是特工出生,更不是受虐狂。

  老虎凳,灌腸棒,松骨床,拔指鉗,勾骨鎖.……駱夏月看心越涼,心中可謂一片寒冷啊,有些刑具他甚至壓根沒見過。

  他有心開口辯解,可惜胳膊扭不過大腿,人家根本不給他機會,身後的四個軍漢三下五除二就將兩人吊在了一面牆上,只能靠腳尖勉強著地。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既然當初有膽子煽動那幫賤民造反,就該想到這個下場。」

  黃剡也不替兩人拿掉口中的破布,神情愉悅地走到房間中間那張木桌處,一邊指揮幾個軍漢拿出一條中間頂著一根半米多長鐵棍的板凳,一邊滿臉戲謔說到:

  「你是想說我認錯人?那就當認錯好了,只當你們倒霉好了,誰叫你們最可像?自然要先排前二,等我玩高興了,再換人也一樣,得罪我的哪怕無辜的也都得死,哈哈哈……你們兩個呢,死是肯定要死的,不過嘛,在這之前你們先得把怎麼勾結異人,混進來當姦細的事情交代了,我到是可以考慮讓你們明天在我老爹面前再死。」

  『你妹的,現在貌似是兩個不同種族的戰爭,老子就算是想要當姦細也沒這個條件啊。』

  駱夏有心想要破口大罵,可惜嘴巴里塞了塊破布頭,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總算是知道白天這個傢伙為什麼不當眾將他抓起來了,這是要私下裡屈打成招,好去他老子那裡邀功或者乾脆就是排解一下慢慢長夜的寂寞情懷!

  這智商與扭曲的心理,雖然叫人著急,可眼下他們的處境無疑更叫人著急。

  「阿,別急,別急,我是應該先拿掉你們嘴巴里的東西,而且我這人最喜歡有人得罪我了,這樣我才可以安心地好好『伺候』他們啊,那鮮血合著哀嚎的場景,想想就讓人感動莫名啊.……」像是陷入了某種莫名的歡快狀態,黃剡臉上一陣異樣的潮紅湧上。

  隨後,他才指著旁邊兩個軍漢拖出來的大板凳繼續說到:「呵……這是我最喜歡的節目了,將一個人的腰在坐桶內固定好,然後讓他蹲坐上那根鐵棍。隨著體力的消失,棍子會一點點進去,那些享受這個節目的人的表情,簡直讓人慾生欲死啊……哦,對了,雖然時間比較長,卻不會讓人一下子死去的。嘿嘿,而且順利的話,棍子還會從你們的嘴巴里冒出來的,那簡直就是藝術,藝術啊.……可惜這個比較有難度,我看了很多次才成功看到過一次,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太變態了,太基情了,原本空出了嘴巴還有心想要烈士風範臭罵對方一把的駱夏,徹底凌亂了。這TM的什麼破世道,隨便得罪個人就是個心理陰暗到極點的死變態,叫人情何以堪啊。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具身體或者這個存在被這個世界敵視了。要不為什麼一再世為人,就各種霉運纏身,直接從旅遊欄目跳到了地獄難度?

  其實也是很可能的,首先他是非法外來戶,其次,宅界好像不是同一緯度產品,原先就需要靠自己定位才能不迷失,那麼作為宿主被這個世界排斥也是可能的。

  但是顯然,現在不是和小夕交流這種問題的好時機。

  可要是讓他承認自己是姦細?這根本就無關緊要好不好,對方的目的根本就是在玩他們,姦細什麼的只是錦上添花的玩笑罷了。如果因為膽怯妥協的話,按照這個變態的節奏,會折磨得更加歡快吧。這種變態,根本不可能說話算話。

  駱夏和落陽彼此對視一眼,皆發現彼此的臉上除了深深的驚恐之外,滿是無奈和懊喪,情況一下子變得讓人絕望起來。

  「哦,對了,我只需要一個證人就夠了,所以你們中間一定要有一個是要坐一坐這個凳子的。兩位不知道你們誰能自告奮勇,嘻嘻,背叛什麼的作為開胃菜最好了……」

  彷彿是貓戲老鼠一般,黃剡癲狂而得意得尖笑起來,像是發現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樣。他已經在期待這兩個賤民像瘋狗一樣相互拆台,然後再到他這裡來搖尾乞憐、痛苦哀求了。

  儘管已經習慣了,他身後的幾人還是有點不舒服地偷偷遠離了狀態明顯不正常的主子,更不用說那兩個被俘虜的少年了。

  駱夏二人臉色狂變,滿頭的汗水不知不覺就流淌了下來,卻都彼此不敢去看另一個人的臉,深怕看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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