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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席少,討厭

  盧頎爽走到外麵,看到的是滿地的泡沫,還有一直叫喚的討厭。


  討厭在席睿滕的大手中撲騰,掙脫開那一地的水。


  席睿滕的頭發上沾滿了不少的泡沫,有點滑稽。


  原來他也會做這些事,還以為他會討厭狗狗,沒想到還給狗狗洗上澡。


  席少你是有多少神奇啊!


  “你出來做什麽!讓你吃飯吃完沒!”


  席睿滕放開狗狗,狼狽的坐在地上。想用手擦擦臉上的水,可是手上都是泡沫,根本沒法擦,皺皺眉,嫌棄的甩了甩手。


  討厭一掙脫開席睿滕的魔抓,連忙跑到盧頎爽的腳下。


  盧頎爽蹲下。一隻手吃力的抱起,沾了水,重了不少。


  “席少,你歇會,我來給討厭洗澡就好。”


  盧頎爽將討厭安撫放在一邊。洗幹淨手,想給席睿滕頭上和臉擦去泡沫。


  “你幹嘛。”席睿滕躲開盧頎爽的手。坐到一邊的長椅上。


  “你別不識好人心,你頭上有泡沫。”


  盧頎爽托著席睿滕的頭,湊過去給他抹了抹。


  席睿滕不再反抗。看著盧頎爽綁著繃帶的手都濕透。


  真不會照顧自己,藥都白換了。小東西,笨死了,狗哪有手重要。


  還有這隻狗,一點都不配合,到了盧頎爽的手中乖的跟什麽似的。在他手裏怎麽一點麵子都不給,明明他以前照顧狗很在行。美國養的那隻貴賓就是聽他的話。


  “你別碰水,這狗我來弄。”


  席睿滕狠狠的瞪了一眼狗,那狗嗚嗚的躲在盧頎爽的身後小心翼翼看著他。


  盧頎爽看到席睿滕這樣的眼神,努力的憋著笑。


  席少,你這樣瞪著,我都怕,連這麽乖的狗狗都怕你,它都知道為我抱不平。


  “席少,還是一起吧。這狗似乎跟你有仇。”


  盧頎爽拉過討厭,小心的給它擦拭身上的水。


  “你才跟我有仇,它懂什麽。”


  席睿滕,用手指點了點狗狗的頭,配合著盧頎爽給它衝水。


  “席少,你養過狗?”


  “廢話。”


  盧頎爽所有的興致都被這兩個字澆滅,不說話。


  終於給狗狗洗完澡,盧頎爽坐在客廳休息。


  晚上怎麽洗澡,不能再碰水了。


  洗幹淨的討厭白白淨淨的,躺在沙發上休息。


  盧頎爽摸著狗狗的毛,看著樓上走下來的席睿滕,手上拿著筆記本。


  “席少,討厭……”


  盧頎爽剛想說討厭的住所,總不能睡在沙發上吧。


  結果席睿滕回了他一句:“你才討厭!”


  盧頎爽冤枉的看著他。


  討厭,討厭,你才最討厭!


  席睿滕,碰了碰她的頭,先是一笑。說:“不過你要是在床上說這句話,我倒是很喜歡。”


  盧頎爽咬了咬唇,偏頭不理。


  席少你隻會想到這個。


  “喲,臉紅了。”


  盧頎爽還是不理席睿滕,一心照看討厭。


  席睿滕抱過盧頎爽,輕輕掐了她的臉:“為什麽不問我今天袁伊雪跟我說什麽了?你就真的不好奇?”


  盧頎爽看向席睿滕,說:“好奇啊!但是我可不會自討苦吃,你不願意說我可不會強迫你。”


  “你的意思是說我總是強迫你了?”


  席睿滕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高氣壓,帶著逼迫。


  是的,是的!盧頎爽心裏一萬個肯定。


  “不是啊,嗬嗬。”


  可是到嘴上,盧頎爽變得很狗腿子一樣。


  “袁伊雪跟我說了你以前的趣事,你想聽嗎?”


  席睿滕慢條斯理的拿起桌上放著的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她跟你說我的事?”


  盧頎爽立馬來了興趣,轉向席睿滕問。


  女人的八卦心瞬間起。


  袁伊雪好端端的說她過去的事做什麽,那都是幼兒班的事,席少會有興趣聽?


  “喲,有興趣,而且說你的壞事。想聽的話,親我一口。”


  席睿滕又喝了一杯酒,他到要看看盧頎爽心中到底有沒有鬼。


  “哦,那我不想知道,她跟我是幼兒班時候的玩伴,我還真不知道當年我做了什麽壞事,要說做的唯一一件壞事,那就是跟她當朋友。”


  盧頎爽苦笑,要不是袁伊雪,她這輩子不會跟席睿滕搭上邊,那麽現在也不會是這麽一副爛身體好糟糕到頂的心情。


  席睿滕看盧頎爽有些不高興,一當盧頎爽不高興,她的雙手就會互掐著,在手上留下一串的月牙形的指甲印。


  握住盧頎爽的手,不讓她動,拉過她的身子,說:“你欠我那麽多的錢,你這個人直到我膩掉你為止,你,完完整整都是我的,所以別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明白嗎?不準有異議。”


  盧頎爽看著她,怎麽好端端的又說出去了,剛才的重點呢,袁伊雪的事還沒有說完。她的心都快癢死了!

  席睿滕盯著她的棕色眸子,慢慢的靠近。


  “吻我。”不容任何商榷的語氣。


  盧頎爽愣了一會兒,小心得慢慢的湊過,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席睿滕的唇。


  放開,問:“這樣,可以了嗎?”


  盧頎爽看著他麵無表情。真怕下一秒他會不滿意自己的吻,再來一次狂風暴雨般的吻。


  席睿滕一笑,說道:“你還是好奇的。基於你這個吻,我就說說她跟我的原話。想必你聽完之後,一定腦洞大開。”


  盧頎爽半信半疑,席睿滕不是會唬騙人的,這麽一說她到是更好奇。


  “下午,她跟我說……”


  “席少,我今天來是跟你說正經事。”


  席少一定感興趣,等她抖露完盧頎爽的新聞,想必席少一定“龍顏大悅”。袁伊雪心想。


  “說。我爸讓你來做什麽?他一定氣急敗壞了吧。你要是想從我這找突破口,那你錯了,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席睿滕想想自己父親要是知道他布的局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臉,嘖嘖,估計沒法看。


  幸好他的小東西識趣,沒有拿了錢就消失,看來還是不舍得他的。


  袁伊雪沒有想到席睿滕這麽直接,盧頎爽哪裏好,值得他這麽維護,越是這麽維護她越是要拆台。


  “席少說笑了。伯父隻是讓我過來看看你,怕你一個人住著不方便。”


  袁伊雪收了肚中的脾氣,擠出一抹標準的笑容。


  要不是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才不會受次氣。一個夜天辰就已經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不敢抬頭做人,她必須夾縫中求生存。找到下一個靠山。


  “嗬嗬,有趣。你不是看見盧頎爽,我不是一個人住,我有她。”


  席睿滕冷笑兩聲,真是睜眼說瞎話,都叫上伯父了,還能沒有目的。


  “那我就說說跟頎爽有關的事。”


  袁伊雪看到席睿滕終於有點反應,從她進門後第一次正眼瞧她。


  竟然席少這麽在乎,那她不好好說點猛料,真對不起她今天來一趟。


  席睿滕倒是有興趣,這比聽袁伊雪說老爺子那一套有趣。


  他除了看過盧頎爽的資料,其他的小八卦的事還真不了解,他真想弄明白,到底是怎樣的環境造就了她這樣奇葩的性格。


  “席少,盧頎爽也算是我的玩伴,當年她家還算是富裕。但是她呢,一身的公主病,每日拿錢討好所有人。所以無論大事小事,都有人替她做。所有人都喜歡她,甚至老師都是偏袒於她。有時候老師也會不分青紅皂白袒護她哪怕那事錯在於她。”


  “這些我不想聽。”


  席睿滕聽到這些話,心想這些無非是女人間的爭風吃醋的結果,他不在意那些事,他在意是盧頎爽的感情生活,而不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兒。


  袁伊雪停住了,看席睿滕的臉色毫不在意,她和盧頎爽,那就拿那一晚上的事說。


  “席少,你還記得那晚我的慶功宴嗎?那晚是你和盧頎爽第一次相見。她一狗仔,接近你,不過是為了錢。她的職業所以讓她知道你的身份,那天我讓她端了一杯酒給席少你,誰知道她在酒裏下了那東西。我都看到她轉身之後那得逞的笑容。席少,頎爽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麽無辜,說不準這一次她弄斷手臂就是因為想博得你的同情。”


  袁伊雪雙手緊拿著自己的包,看不懂席少的表情,她隻有靜等待他的發話,她要的就是他跟盧頎爽之間產生隔閡。


  席睿滕聽著這些話,滿是漏洞。


  心想他父親還算是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沒有將盧頎爽摔下樓梯的事告訴袁伊雪,不然她一定會說盧頎爽是故意的。


  隻有失去最珍貴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盧頎爽在病床上知道真相時的神態,那種眼神,和他失去蘇若寧那時如出一轍,再好的演技也演不出她的悲傷。


  沒了,才知道什麽叫沒了。那種神情根本不可能裝的出來。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信她。雖然他嘴上得理不饒人,但是要真是懷疑,怎麽在她入睡後陪著她,怎麽會拋下這裏的一切帶著她出去散心,隻為她能走出心傷。


  身體上的傷,無可救藥,心靈上的傷,他想幫她走出來。


  弄斷手臂就更可笑,誰會好端端的弄斷手,小東西要真是博他同情,就更沒有必要立一份借條收據。直接向他耍無賴不就可以了。


  至於那杯酒,當初在病房門口他倒是聽的不清楚。


  “袁伊雪,證據呢?猜測可是沒有用的,主觀臆想這些事你覺得我會信嗎?”


  席睿滕後悔這麽聽著袁伊雪的想象,還不如跟盧頎爽一起發呆來的有趣。


  “盧頎爽的父親生重病,他們家喂了治病也是由富到貧。她剛好可以利用她的職業接近你,然後產生一夜情,拿到那一晚的錢。”


  袁伊雪注意到席睿滕喝水的頻率不斷變多,難道席少一點都不懷疑?這不符合常理。


  “講完了?喝點水。”


  席睿滕指指袁伊雪麵前的水,他對於這些事真的不在乎,無論盧頎爽到底是無心還是有心,是被算計還是故意接近他,現在對於他來說沒什麽意義。


  現在這小東西是他的女人,其他的不在乎。


  袁伊雪心裏有些不安,席睿滕這麽淡定到底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還是真的不在意她說的。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袁伊雪想吐。


  好鹹,好鹹。


  “怎麽,我這的水不合你的胃口,難以下咽不成?”


  席睿滕看著袁伊雪那表情,心想:小東西肯定在水裏加了料。但是小東西要整人,他豈有不幫的道理。


  幼稚的盧頎爽!


  袁伊雪皺著眉,不敢當著席睿滕的麵吐出來。硬生生的將水吞了下去。


  “不是,席少,這水很鹹……”


  袁伊雪不再淡定,這水喝下去她渴的要死。


  盧頎爽,可惡,還給她來這麽一遭!

  “怎麽,喝點鹽水不好?這麽大熱天,悶,喝點鹽水防中暑,你把這杯水都喝了。良藥苦口,鹽水不好喝才治病。”


  席睿滕不管自己說的是真是假,瞎掰也要讓袁伊雪喝下去。


  “怎麽,不喝?”


  席睿滕看袁伊雪沒有動,一臉愁容看著那一大杯水。


  “我都喝這水,你倒是嫌棄?”


  席睿滕拿起自己的水,喝了一口,從杯子透過去看到袁伊雪手嚐試著伸過去端起。


  袁伊雪拿起水,不能得罪席睿滕,這水他必須喝。


  盧頎爽,你給我等著!

  袁伊雪一鼓作氣喝完了整杯鹽水,含在嘴裏,差點沒有噴出來,硬是吞了下去。


  袁伊雪再也坐不住,又想上廁所又渴。


  “席少,我……”袁伊雪剛想討口水說。


  “晚飯到了,我要去找人,你沒事可以回去向我的父親回複,說我生活的很好,不用擔心。”


  “哈哈,哈哈哈哈……”盧頎爽快要笑岔氣去,席少比她還會萬玩。


  “席少,幹的漂亮。”盧頎爽向他伸出大拇指。


  她都能想象的到袁伊雪那張難看不能再難看的臉。


  “我幹的當然漂亮。”


  席睿滕看她笑的前俯後仰,討厭差點被她壓住。


  盧頎爽笑夠了,看著席睿滕一直看著她,似乎在看透她的心思。


  “噗,不過,你信我還是信袁伊雪?”


  盧頎爽都忘了剛才席睿滕講故事的重點,她才是故事的女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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