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不經意的感動
有人說情商高就是特別喜歡流眼淚,我付出一笑,又暗然神傷。感動可以是流淚,有時卻是心中在滴血。還有,那不經意思間的感動,留下的是莫名的沉默,沉默,還是沉默。因為,心在不經意間滲出滾燙的液體
——鄭新玉
聽到王排長的故事,好奇的疑惑不經意的消失在空氣中。臉上的笑意,此時,也變得凝固。
可我,還是不夾雜任何感情的,在同學們的中間,聽李教官把故事講到了結尾。
不理解,還是不理解。還有什麽呢?也許……還有內疚……可是,到最後我們看著教官們離開的那一瞬間,我也沒能再說出一句,隻是一句,一句讓我能為軍人感動的一句。
王排長知道,我想他知道的,他會知道的。因為,不隻是我一個人,在那一瞬間的光影交流,都明白而清楚的傳答出一個信息——我們不想你走,真的!軍訓有太多的遺憾,也暗藏著太多的感動,而不隻是流淚的同學所表示出的那樣,我,還有——太多的人,都在用同樣一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感動。那就是——沉默,唯一可以看得出來的,隻是久久留戀的眼神。
是的,有句老話說的真好。“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朋友相聚唱離愁,齊聲一曲水調歌頭。悠悠見君曲終散,幾許青春幾時還。心已去,人會還,夢還在。時不待我,強顏歡。
那件事,從天那以後,就成了人人皆知卻不能說出的秘密。第二天,他找過我,卻隻說了一句話。“記住你發過的誓言,要對得起這身上的軍裝。”然後,沒有等我回答就轉身走了。唯一留給我的是他那堅實,而又高大的背影。
即便看在眼中的那個人,矮矮的像一叢小喬木弱不經不起風雨。可在我心裏,形象高大偉岸,人格神聖可登天界。
慢慢的,從班長那裏,從戰友那裏,我聽到了更多的故事。“王排”程經從大山裏走出的土炮,一聲不響的威震了所有人。那年,他十九歲。那年,是他第一次走出大山。那年,也是他第一次出遠門。那年,是他第一次離開家。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山裏的野小子第一次坐火車,也是第一次看鐵皮盒子能走路,喝的是一種叫汽油的水——名字就叫汽車。太多的第一次中,也包括第一次被欺負。
因為,在部隊這種事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事,沒人會注意到一個新兵土炮會怎麽樣。帶著山裏人的樸實,帶著山裏人的純厚,還天真的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
可是,當你不去熟知曆史,程經發生過的一幕幕場景,總會重倒你不想回首的覆轍。所以,沒有任何意外的,第二次,第三次。被自己的戰友,班長,無情的問候過來。
終於,第三次他沒有像以往一樣,保持著忍受。他說話了——你們可以欺負我,但是,你們不可以欺負你們的戰友。我是窮,我是土,我是沒文化。但是,我從大山裏走出來,不是為了吃飽飯。而是要以我的熱血,去保衛祖國的每一寸土地,讓你們的家人還有更多更多的人,能過上比我好上幾千上萬倍的生活。
所以,我入伍從軍來到了這裏,所以,我們成了戰友,所以……所以……你們要欺負我,不應該是戰友。請繼續你們的行為吧!我不會還手,不是因權力,不是因不敢,也不是因為打不過。隻是,因為我們是戰友。
為了人民,為了我們程經的誓言,我選擇的沉默。我沒有文化不會說什麽,一個新兵土炮也改變不了什麽。因為,這可能是很多人都要去麵對的現實,我隻是想讓你們清楚的知道,我是你們的——戰友。
麵對老兵們,一個沒文化的土炮,用無聲炮彈零距離的在他們心中炸了那一下。誰能想到,一個沒文化的山裏土炮,甚至連汽車都沒看過的山裏野孩子,能說出這麽有哲理的話。至真至純,見心見情,有忠有義,不失為軍人的氣節。
沉默,片刻的沉默後,老兵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武裝帶,散開了。班拿出了一個冷冰冰的饅頭,帶著被火灸烤沉默遞了過來。“吃吧!晚上可能要緊急拉動”
聽到這裏,同學們服了,阿圖格蘭眼裏放著光,敬佩表情向著每一個人在會心的微笑。冷炎也被那如此熟悉的情節打動,程經的部隊,不想回首的回往事。轉向離開不想再聽下去,因為不想心靈上那層堅硬的外殼,再一次被軟軟的打碎。
鄭新玉呢?是什麽在她的心上,輕輕的彈了那麽一下,有點疼有點麻。真真實的感覺在問候著她,全身的紅色液體也在向頭頂湧來。聽人說想控製自己的感情,可能用別人看不出來的方式。鄭新玉此時正實驗著這個方法,就是不經意間的這個小動作。
鄭新玉抻出一隻纖巧的小手,堅起一根玉指粘了潭口中的津液。隻有那麽一丁點的潤濕,然後按壓在了可愛的小鼻頭上。有一點溫潤,有一點舒服,好像真的不要麻麻心疼。
可能是山裏孩性的堅韌,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他從打掃衛生開始,在入伍的第一年裏,自學了從小學到高中的全部課程。入伍時連名字都不會寫的土炮,就這樣又一次無聲的給所有人一炮。
在第二年即將退伍前,被通知道上考上了軍校,成了全軍的模範兵。是的,他出名了入黨了,從軍校出來還提了幹。看著他一步步走過的腳印,聽著他真實的故事,我沸騰了。
雖然,我在他的陰影下,從新連的三月爬了過來。但是,我並不滿足。我也要像他那樣,用汙濁的汗水清洗自己的身心,用知識充實自己,夯實每一步走過的腳印。
我釋然了,心變得輕鬆,情變得更真。不久,我也成了老兵,也有人親切叫我“班長”。那一聲“班長”裏有怎麽樣的深情,我現在懂了。那不隻是一聲親如兄弟的呼喚,還深藏著遠離家鄉對親人的思念。
當上班長那一天,我找到王排長,莊嚴的敬了一個軍禮。也同樣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真誠的叫了一聲“王排長”。然後就走了,展示給他我樣可靠的背影。
王排長——我懂了,我明白了!可是,現在我什麽都不想再說,我想你會明白我的意思。是的,當然他會明白,所以這次他第一個挑了我當教官。
怎麽我是在軍營嘛!怎麽會有這種錯覺?鄭新玉把已經放下來的手指,又一次放到了小鼻子尖上。隻是,這次,連她自己都沒意思到,忘了一個程序。沒有粘上潭口中是濕潤液體,就那麽按了下去。
還有呢?還有呢?然後呢?然後呢?同學們急急的繼續問著,很想知道後來還有什麽故事發生。“沒看出來王排長還是這麽好一個人呢!”阿圖格蘭自言自語在那小聲嘀咕著,那……那……王排長不是……
正義!阿圖格回過頭推了她一下,鄭新玉打了機靈兒,猛然間從發楞中驚醒。被小兔兔這麽一推,才發現剛才自己走神了。你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了吧,你看王排長是個多好的人呢。
要不要去看看,給王排長道個欠啊!看在我們也沒有什麽惡意的分上,王排長可能不是怪罪的。
鄭新玉上湧的紅色液體還沒有還掛在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她還有些尷尬的,啊,那個什麽,我去衛間。然後,就逃開了。可並沒在衛生間解決什麽問題,隻是用涼水洗著泛紅發燙的小臉。
還不停的告訴自己,我沒有做錯,這隻是個玩笑而以。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壯陽藥吃不死人的,過會兒,不,明天,明天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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