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努力吧!千金(7)
晚上,用過餐後。
梁子清就到盥洗室裏洗浴。她今天回來,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成,還成功地招來一個完全不受待見的王八蛋,這個王八蛋不僅顛倒黑白倒打一耙,還仗著自己身高腿長,厚顏無恥地霸占了自己的床。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梁子清十分無奈,她實在是有些挫敗。
浴室門口傳來葉沐辰低沉又蠱惑的聲音:“趕快洗,不然別怪我待會兒跑進去和你共用一個浴室。”
哇,這可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得淋漓盡致,那麽多個房間,你就不會挑個自己也能洗澡的地兒?非要和我湊一間?梁子清敢怒不敢言,完全不敢和他起爭執,擔心他不知道又發什麽瘋,嚇壞了梁大國。葉沐辰拿捏著她這一點,將她吃的死死的。
梁子清快速洗完澡,趕緊騰出地兒,讓給這位大爺。有道是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能容忍常人之所不能忍,都是天降大任的勇士,梁子清自我寬慰道,這完全沒什麽大不了的,她梁子清好歹也是梁山好漢的後代,完全不care葉沐辰這種卑鄙無恥陰險毒辣的小人。
葉沐辰瞅著這個把自己包裹成粽子的女人,心想,雖然造型醜得十分離譜,可是居然也能打動他,讓他覺得她十分可愛。她這是給他下了什麽迷魂湯,讓他對她始終戴上厚厚的濾鏡?
三十分鍾後,就在梁子清昏昏欲睡的時候,葉沐辰終於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上半身赤裸著胸膛,露出強健的胸肌和豆腐塊般整齊的八塊腹肌。還在滴水的碎發的發尖,不要臉地滾落幾顆水珠,順著胸膛流入人魚線以下,被下半身的浴巾給截住,消失不見。
整個過程,在梁子清眼裏,簡直就是一個慢鏡頭,而這個慢鏡頭足足有一分鍾之久。梁子清一直是知道這個男人是有雄厚的資本的,正是因為如此,狂蜂浪蝶就沒斷過,一直飛蛾撲火,死不悔改地往前撲,至於有沒有成功過,她想,這個她真沒見過葉沐辰床上有其他女人,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如果真有,也許杜雨蒙一定不是例外,畢竟,他那麽愛她。
梁子清努力抽回自己的情緒,盡管有點失態,但是她完全不想讓這個男人抓住這個把柄不停地嘲笑她。
果不其然,葉沐辰低低地笑了起來:“看呆了?歐陽遲瑞身材沒我好?他在床上能像我一樣滿足你麽?”說完,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就牢牢製住了她,他將她的雙手放到頭頂,修長有力的大腿控製住她完全不安分的細白雙腿,身體的熱度刷一下子也傳到了她的身上。這個人的喉嚨不停地滾動,眼裏布滿了情欲,輕佻中滿是羞辱。
這一下子完全就激起了梁子清的逆鱗,她能忍受葉沐辰的羞辱,卻完全聽不得他對歐陽遲瑞肮髒又下流的汙蔑。
她恨恨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肮髒又下流嗎?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男女關係混亂嗎?你除了用下半身思考你還會什麽?”
葉沐辰看著身下的人,臉色還未完全褪去洗完澡帶來的潮紅,因為極度憤怒眼睛帶上了怒意,整張臉變得生動起來,櫻桃般的小嘴一直在吐著他極度不喜的話,維護著一個他十分嫉妒又討厭的男人,讓他瞬間就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快讓她閉嘴吧,他想。
然後他低下了頭,噙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梁子清本能地閉上了嘴。葉沐辰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真好,不用聽到她維護他的話了,那些話讓他一點都不開心。
梁子清因為極度的不置信,睜大了雙眼,他怎麽敢?怎麽能在說出那樣傷人的話後還敢對她動手動腳?
怎麽還在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因為生氣又震驚,睜得大大的,他抽出一隻手,遮住了那雙靈動的雙眼,用力地探索著她的每一個角落,貪婪地嚄取著屬於她的液體,仿佛這樣就能夠夠掩飾他眼裏如墨般翻湧的情動。
梁子清感受著他唇舌裏傳來的溫度,他胸膛傳來的熱度一直在灼燒著她,那一聲聲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直教人陷入泥淖之中,不願蘇醒。
他含著她的唇,凶猛而又熱烈,不停進攻中又極速倒退,她以為他就要停止了,卻沒想到又卷土重來,而且來勢洶洶,極力挑起她高漲的情欲。
許久,她以為他終於放過她,卻沒想到,他趁著她不備,輕易地就解開了她胸罩上的暗扣,梁子清知道無論如何她今晚都躲不過去了。
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猶如海藻般的黑發散了一床,眼角含春,氣息微亂,他覺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忍。
不會放過她,絕不。
“你又欺負我”,趁著葉沐辰鬆開了她的時候,梁子清眼含熱淚,委屈地傾訴,“你不過是仗著我當年對你的情意,可勁地欺負我罷了”。
葉沐辰麵無表情地摟過她,再度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道:我喜歡我樂意我就想。
每時每刻都想欺負你,不願假手於人。
第二天晨起。
梁子清在浴室裏看見了自己身上脖頸上青紫的痕跡,憤怒地跑出來對著赤著上身慵懶地躺在床上的男人控訴道:你看你都做了什麽?
這叫她怎麽見人?太過分了。
男人赤著身體從床上翻起,慢條斯理地下了床,冷靜而又客氣:“葉太太,這不是應該的嗎?你這麽多天究竟去了哪裏我一點都沒有追究,現在葉太太還要返過來指控我的種種不是?”
“再者,這不是夫妻間的義務嗎?無論如何,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嗎?”
說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的浴巾,纏了一圈後,客氣道:對了,浴室借我用一下。
麻蛋。梁子清第一次因為憤怒爆了粗口,這可去你媽的吧!不要臉的種馬!她就不信他一點兒都不知道她這十幾天都住在歐陽遲瑞的別墅裏,現在忍著不發作不過是為了將既得利益實現最大化罷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既羞愧又憤怒,她不知道上哪兒找一個可以幫助她的人彌補巨大的資金缺口,如果實在不行,她也隻能找葉沐辰了,但是他願不願意她一點信心都沒有。
因此她趁著周末趕回來,就想在家裏找找房產地契,看能不能典押給銀行,能解決一時的燃眉之急也未嚐不可。
但是,這些東西究竟放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