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營地唯一的女兵
“周博士,你就不要謙虛了,你的資料我們又不是沒有調查過,我們的偵查人員,已經查了你所有的老底,你現在是什麽身份,我跟你說我比你都還要清楚。”這個軍官說著。
我說我怎麽就解釋不清楚了,難道問題是出在了這裏,我想了一下就說你們能讓我看一下我的資料嗎?
聽到我的話,他就跟旁邊的人說,讓他們把我個資料打印一份,然後就把這東西放到了我的手上。
仔細的看了一下簡曆上的照片我就看出了端倪,原來資料上的人是一個和我長的非常的像的人,這個家夥雖然和我長的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但說這個家夥是我的兄弟,肯定沒有人不信。
這幫人究竟是在哪裏找的這個人,竟然可以和我長的這麽像,驚訝之餘,我還是趕緊往下看,看到這個家夥的智商非常的高,破兩百了都。
突然我就看到了一個最大的漏洞,上麵寫著其他的親人裏麵,填寫的竟然是孤兒兩個字,媽的,老子可是有爹媽的。
“叔,你看這個人很明顯就不是我,長的區別還是非常的大的,更明顯的就是我父母都健在,這個人卻是個孤兒,這個非常的不科學了,我有十足的理由證明這個周博士真的不是我。”我很激動的說著。
他就跟我說,就算是一個和我同名同姓同樣子的人,他們也是不會把我給放掉的,因為他們到的時候,我正在和這些人打架,正常的人看到這些人應該逃跑的。
“叔,你可不能這樣啊,當時不是我不想跑啊,這些人已經把我給圍住了,我倒是想跑,但跑不掉啊。”想了一下我就說著。
他說我是肯定跑不掉的,但既然我都說了,還有一個人和我長的很像,他就派人出去把這個人也給找出來,讓我們兄弟兩個人做個伴。
這個時候我鬱悶到了極點,怎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感覺這些人是楊承的傭兵主要的目的就來到收拾我的,問我的問題,都是避開他們的硬傷的。
因為這些人都不敢讓我去說出我爸媽在哪裏,估計他們也不敢去找,不然的話,這些人究竟是哪路神仙,肯定一下子就現了原形了。
看到這些人也對我沒有什麽惡意,隻要不弄死我,我就在這裏苟且偷生,雖然這些人都非常的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人看到我都是非常的高興的。
放棄了掙紮之後,我就開始打量著這些人,環顧了一下四周,我就看到這個一直和我對話的人,他旁邊有一個小兵正在色眯眯的看著我。
看到被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心裏不禁有點發毛,心裏都不敢想接下裏會發生什麽,我現在非常的好奇,這些人到底是隻看到我才會笑,還是他們本身就是這樣的。
“你他媽看什麽看,我是男的,直男,不搞基的,你就別想了。”我裝作非常生氣的說著。
聽了我的話,這個帳篷裏麵所有的人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在笑著什麽,總感覺笑的有點莫名其妙。
正當我還在納悶著這些人為什麽會聽了我的話就笑了出來的之後,我就看到了這個病把頭盔就給摘下來了,看到他摘下頭盔的樣子我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因為我看到這些人中沒有戴頭盔的人的,頭發都是非常的短的,喂毒這個一個,當她把頭盔給摘下來,我就看到了他的頭發比其他人長了不少。
“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麽笑你了吧?”這個人操持著一個女聲說著。
臥槽,這個兵竟然是女的,這他媽男兵營裏麵有一個女的,那這個女的還不得天天被蹂躪啊。
我腦海裏顯現出一個猥瑣的想法,難道這個家夥是看上了我,今天晚上要拿我開心一把?
“叔,我就想知道你們究竟是幹什麽的?你們就算是讓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我以一種不怕死的態度問著。
那個軍官,就跟我說,他們以前是兵,非常正規的兵,但現在他們已經不是了,被人給惡意誣陷,他們這批人就被集體的開除了軍籍,現在就在這個地方招兵買馬,受楊承的支持,也為他做事。
這就不奇怪,楊承這個家夥不怕死了,原來後麵有這麽多的幫手,但這些人都隻是和楊承有經濟上的往來,隻要出比楊承更高的價格,這些人沒準還能夠為我所用呢。
“叔,你看我大小也是個老板,楊承能給你們的,我也能夠幫助你們,你們幫我吧,隻要你們幫我把楊承給扳倒了,以後如果你們有什麽事情,我都願意在背後支持你們的。”我很緊張的說著。
這些人都沉默了,然後他就跟我說。
“這個楊承對他有救命之恩,我是不會幫你們的,並且他也跟我們都保證了,隻要我們幫他解決了所有阻礙他當市長的麻煩,讓我們的身份合理化。”
“周博士,你如果願意娶我的話,我願意站到你的那邊幫你對付楊承,他對我爸有救命之恩,但對我沒有,所以這個事情和我沒有什麽關係。”這個女兵大大咧咧的說著。
雖然她的臉上塗著油彩,但也擋住她的那張冷豔的臉龐,但我還是很清楚的,這個人我是不能娶的,不然的話,我不僅也會在這裏跟著這些人當野人,還會成為楊承的幫手。
想到了這些,沒有想到更好的話來回答他,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這個女的顯得有點生氣,然後他旁邊的人說著。
“這個事情肯定是不能太著急了,容易把人家給嚇著,矜持一下,我們慢慢來。”說著這個人就遞給我一個軍用水壺。
看來還是有明白人的,雖然不是很渴,但畢竟這個家夥幫我說話了,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我就接過那個水壺喝了幾口,就把這個水壺就還給了他。
看到我把水喝下去了,這些都開始以一種非常奇怪的笑臉看著我,我一下子就知道了,肯定是那個水裏麵放了什麽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