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蘇韻,辭職吧

  “嘭!”


  我的話音剛落,陸知行直接就對著我的行李箱踹了一腳。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跑過去攔著他:“陸知行你是還不是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我是瘋了當初才會跟你結婚!”


  我沒想到他說話會這麽傷人,他的話就好像刀子一樣,直直地插進我的心口裏麵去。


  我鬆了手,往後退了兩步,也不管他踢不踢我的行李箱了:“陸知行,你當初就不想跟我結婚吧?”


  陸知行沒說話,抬腿往我跟前走,我下意識地後退,結果發現自己的身後是一堵牆:“你別過來了!不是要離婚嗎?離婚協議書在書房還有備份的,我立刻就去簽字!”


  我說完轉身就去書房拿離婚協議書,他卻一把將我拽著,“你敢!”


  “是你說要離婚的!”


  “我說的是氣話你也聽,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聽話啊蘇韻?!”


  他一口氣給我吼了一句話,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那你氣什麽,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那天的事情不是解釋清楚了嗎?還是說,由始至終,你壓根兒就沒有信過我?!”


  他嗤了一聲,一邊拽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說道:“那你特麽倒是讓我信啊?!你最近跟許清南是不是還有接觸?!”


  他的話讓我一愣,我沒想到他心裏麵憋了這麽多事情,連忙解釋:“那是新項目!他們公司剛好和我們公司有個新項目,這個項目剛好是我負責的,他是他們公司負責人。我們兩邊的負責人接觸多點,有什麽不對?!”


  “沒什麽不對,但我就是很不爽你們兩個人見麵比我還多。”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那是工作需要,而且我和他的距離一直——你幹什麽?”


  見他伸手脫我身上的衣服,我連忙伸手攔著他,結果陸知行一隻手直接就把我的雙手扣著,雙腿壓著我也不讓我動,另外一隻手把我身上的襯衫直接就拉下來了。


  完了,他才抬頭看著我:“幹什麽?幹你?!”


  我沒想到他這麽直接,臉上一紅,掙了掙,發現他扣得緊,知道他今天是不想放過我,但是這個姿勢我真的很不舒服,隻能軟下聲音:“你先放開我,我手難受!”


  他怔了一下,鬆是鬆開我了,隻是下一秒,我整個人就被他翻過去了,他整個人就從我身後覆上來,抬著我的下巴就吻了下來。


  陸知行今天是沒想過放過我了,磨蹭了兩下之後直接就進來了。


  我們兩個人都沒準備好,這會兒大家都不好受,我忍不住哼了一聲,他反倒是往裏麵重重地衝了一下:“疼嗎?”


  我疼得淚眼汪汪的:“疼,你輕點兒!”


  他冷哼了一聲:“疼就對了,以後還提不提離婚了?”


  說到這裏我就來氣:“是你先提的!”


  陸知行沒接我話,直接用行動讓我屈服了。


  在這樣的事情上,我嘴硬隻會讓自己難受。


  我就是沒想到陸知行這麽幼稚,我們兩從十一點多一直做到一點多,結束之後我又累又餓,整個人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陸知行抱著我,在我身邊歇著:“蘇韻,辭職吧,到豐恒上班。”


  以前我都是拒絕的,我並不想和陸知行一個公司,因為那樣擺明了我就是個空降兵。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讓我不得不去想多一點,我和陸知行的關係已經人盡皆知了,我就算想要可以隱瞞也沒有用。


  雖然我現在公司的領導對我的能力沒有半分的否定,可是不代表其他同事會不會亂想。


  關鍵還是我和他現在的關係已經是捆綁在一起了,我無論走到哪裏,做些什麽,永遠都會被帶上陸知行的標簽。


  但是我現在的工作也很好,經理對我也寄予厚望,離開現在的公司到豐恒,我做什麽都會束手束腳很多。


  這是個兩難的選擇,我沒有立刻給陸知行答案:“我考慮一下吧。”


  他伸手就將我翻到他身上,黑眸緊緊地扣著我:“蘇韻,有些事情是可以避免的,你如果縱容的話,到時候隻會比今天更嚴重。”


  陸知行從來都沒有這麽正經地跟我討論一件事情,我有些不習慣,但也有些動容。


  他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心思藏得緊,就連我這個枕邊人都未必知道多少。


  但是就在剛才,他能夠那麽坦然地承認他在生氣,很顯然,他對我的信任進了一步。


  我伸手抱緊他,埋頭進他胸口,“我知道。”


  陸知行沒有再逼我,而且我們剛和好,為了這件事情吵架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下午的時候我們兩都要去收拾殘局,他得回去公司開會安撫股東,我得回去跟公司說明這一件事情。


  幸好我的公司還挺理解我的,再加上許清南已經先一步發表聲明了,經理也不敢得罪許清南,所以沒有為難我。


  不過下班的時候還是不少人對著我指指點點的,雖然早就猜到了,可是流言猛於虎,當自己真的置身於流言蜚語當中,我還是有點受不了。


  萍萍感受到我的低落,拍了下我的肩膀:“別想那麽多,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們在逼逼也就是妒忌你嫁給了陸知行。”


  我笑了一下,也決定不管了,反正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們愛怎麽說我就怎麽說我吧。


  豐恒那邊就沒有這麽簡單了,因為我的事情,豐恒的股票甚至開始下跌。


  晚上回到家,我問陸知行這件事:“我要做些什麽?”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股東要我們開個記者招待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解釋’清楚。”


  他特意咬重了“解釋”兩個字,我也知道不是我理解的解釋了,估計就是要把我和許清南的關係說明白,然後那天晚上的事情,無論怎麽樣,都要“合理”不影響到豐恒的形象。


  我點了點頭:“招待會什麽時候?”


  陸知行看著我有些吃驚:“你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就是一個招待會而已,能有什麽事情。”


  他眉頭一皺,我知道陸知行擔心什麽,但是現場人這麽多,哪裏會出事。


  趁著他猶豫,我當機立斷:“你安排好之後告訴我一聲,我請個假過去。”


  “蘇韻——”


  他還是不太想我去,但這件事情跟我切身相關,我必須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我岔開話題:“晚上想吃什麽?”


  見我堅決,他也沒再說什麽:“你喜歡吧,我去書房看份文件。”


  說完,他就抬腿走向書房了。


  我覺得陸知行擔心過多了,卻沒想到,招待會那天還真的就是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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