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老婆,我想要你
南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是夢,還好是夢。
他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夜光鍾表,淩晨一點四十,房間內一片寂靜。
“舅舅他們應該已經回來了吧,大家現在肯定都睡下了,杺兒她也在睡吧。”南桁輕輕地對自己說。
他閉著眼睛又躺倒在床上,繼續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
南北早上睡得不是很好,很早就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司杺,她像個洋娃娃一樣安靜又乖巧,垂著長長的眼睫毛,靜靜地睡著。
臉上一片恬靜與祥和。
大概是如願擺脫了畸形的原生家庭,她才會睡得這麽好。
南北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頭,又歎了一口氣。
南眉的事情,要怎麽和爸爸開口,才能讓爸爸受的打擊少一點呢。
畢竟是爸爸捧在手掌心養大的女兒,如今遭受輪奸,他這個做哥哥的,有點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看看懷中的司杺,一切都這麽美好,仿佛生活沒有波瀾,一直都像湖麵一樣平靜。
他沒忍住,又親了她一下。
司杺被這癢癢的觸覺給弄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頭看到了南北放大的臉。
“早!”司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傻乎乎地跟南北打著招呼。
“你這個小傻瓜,怎麽會這麽可愛呢!”南北看著司杺的樣子,心中的煩惱被驅散一空,眼裏心裏隻剩下了自己的老婆。
“你才是傻瓜。”司杺不服氣,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回應南北。
“哈哈哈,你像一隻小青蛙。”南北用手擠住司杺的臉,把她嘴裏的氣全都放了出來。
“才不理你。”司杺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
南北卻不肯放過她,摟著她的腰,讓她的後背緊緊貼著自己,手不安分地開始四處探索,輕輕地往司杺的耳朵裏吹著氣。
“不要,好癢。”司杺縮成一團,想要躲開他,卻被他推到在床上,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裏。
司杺不喜歡這樣趴著睡,想要翻一下身,南北卻一下騎在了司杺的身上。
“老婆,我想要你。”南北繼續挑逗著司杺,司杺不理他,隻顧閉著眼睛睡自己的覺。
南北看她沒有任何回應,更加變本加厲地在她身上摸索著,還把手從她的睡衣下麵伸進去,捏著她的胸。
司杺再也睡不下去了,她睜開眼睛瞪著南北:“你要幹嘛!”
“不是說了嘛,我想要你。”南北一臉的壞笑。
“不給!你下來,你好重啊!”司杺噘著嘴跟他抱怨著。
“你不給我就不下來。”南北吃定她了。
“你不下來我就喊人了!”司杺眯著眼睛威脅他,“你別忘了,我爸爸也在這棟房子裏,他要是知道你這麽欺負我,是要打折你的腿的!”
南北額頭劃過一道黑線,他的老婆一點也不溫柔恬靜,現在都學會威脅他了!
“好吧。”南北隻好妥協,他重新躺回床上,身下卻堅強地挺立著以示抗議。
“老婆你看它嘛!”南北開始衝著司杺耍無賴。
“太醜了,不看!”司杺捂住眼睛下床,走進衛生間裏。
南北大受打擊:“你你你,你竟然嫌棄我。”
司杺刷著牙,不想理他,自顧自哼起了歌,洗漱完後,她把睡衣脫下來開始衝澡。
南北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水流聲,心想著一定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他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睡衣,悄悄走進衛生間。
司杺正在哼著歌洗澡,她心情非常好,忽然,南北悄悄地溜了進來。
沒鎖門!大意了!
司杺立馬捂住自己的身體,瞪著南北:“你出去!”
“我也要洗澡,我才不出去。”南北笑嘻嘻地走過來。
“你快出去,等我洗完你再洗!”司杺伸出一個胳膊去推他,南北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懷裏。
“一起洗嘛!”南北撒著嬌,搖晃著司杺的胳膊。
司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這個人越來越沒有節操沒有下限了。
最終還是讓南北如了願,司杺扶著牆壁,南北從身後挺身而入。
南北在司杺的身體裏抽動著,像個得逞的小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家裏浴室的隔音效果太差了,南老爺和劉老被這場“現場直播”般的聲音給吵醒了。
南桁也聽到了聲音,他把自己捂在被子裏,沒有出門,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早該想得到的,隻要他們兩個在家裏,自己就會經常聽到這樣的聲音。
司杺的呻吟聲,他曾幻想過無數遍,卻沒有料到,她的呻吟從此隻為他。
經常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嬌喘,和別的男人水乳交融,是怎樣一種紮心的體驗。
然而聲音一直持續著,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南桁終於忍不住,他穿好衣服推開門想要去外麵走一走,避開這個聲音。
一推開門,就看見舅舅和劉老貼在南北的司杺的門口,悄悄地聽著。
南桁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徑直下樓推開門走了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擋在了門裏,門外一片寂靜,隻有鳥兒在吱吱的叫。
他不知道去哪兒,忽然想起好久沒去給母親掃墓了,便買了一箱母親生前愛喝的酒,買了一束康乃馨,驅車去了墓地。
清晨的天還是青灰色,天邊泛起了紅霞,昭示著太陽將會在這裏升起。
南桁一手抱著花,一手拎著酒,在一座座小山包似的墓中,走到了母親的墓碑前。
墓碑上印著母親的照片,她笑著,溫柔又美麗。
而她的一生,得到過很多男人的愛,唯獨沒有得到過父親的愛。
甚至沒有得到過父親哪怕一次的正眼相待。
自己的命和母親真像,南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這一生再也不能得到司杺了。
南桁把花放到母親墓前,開了一瓶酒:“媽,我來看你了。”
這裏空無一人,隻有南桁自己和寄居在一個個小山包裏的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