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主宰著我卑賤的命運
我和恬馨碰了麵,我們坐在包廂裏。
“蘇唯,醫院要培養我,我報考了專科的專術進修,打算出國三年。”
恬馨向我提及出國的事。
我一時之間有點驚訝,但是為了她的前途著想,仍然高高興興的祝福她。
“行啊馨馨,祝你前途無量,以後發達了不要忘了罩著我。”
我向恬馨打趣道,端著酒杯先幹為敬。
她沒有阻攔我喝酒的動作,對於我來說,好朋友在事業上取得一定的成就這是一件好事。
恬馨握住我舉杯的手,清澈的杏眼望著我,語氣認真的說道,“蘇唯,答應我好好保護自己,別受傷,別逞強,等我回來,你的複仇大計才剛剛開始。”
我反握住恬馨的手,重重點頭,“放心吧!我會等你回來的,陸毅銘的仇恨是我堅持下去的動力。”
我想我也該是時候告訴恬馨,有關於陸毅銘的死因。
“馨馨,你可能覺得我投靠了沈琛是一時衝動的決定,可事實上,這些是有原因的。”
我垂著頭,望著擱在桌上的酒杯。
安靜的包廂裏,恬馨沒有開口打斷我的話。
“當時,我與何新離婚後沒多久,陸毅銘就打電話給我,他說他在本城,並且在我以前住的公寓樓下,這件事我當初沒有起過任何一絲的疑心,直到我打電話去他的學校,幫他申請休學,我那之後他同寢室的好朋友告訴我,說他回來是有原因的,有人和他打過電話告訴他,我懷孕的事。”
我向恬馨說出陸毅銘死因有蹊蹺的線索。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騙來本城,然後蓄意謀害的?車禍看上去是一種不經意的安排,可事實上,有人想要對付你?”恬馨皺著眉頭,一臉驚恐的握住我的雙手,“蘇唯,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我輕輕搖頭,唇角露出苦澀的笑,“馨馨,知道我有個弟弟的人隻有何新,秦桑也會有機會知道,那個鳳凰渣男也許會告訴綠茶表,但是其他的人,我暫時沒有頭緒,畢竟沒有證據,這是我投靠沈琛的一個重大理由,我需要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的協助,即便是出賣我的身體和自由,為了替陸毅銘討回一個公道,我覺得值得。”
恬馨抱住我,她義憤填膺的說道,“何新那個渣男我詛咒他老來無子送終,這麽缺德的事都做的出來。”
我其實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細思極恐,倘若陸毅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麽這人與我得有多深的仇恨?
可是,這個人我至今都猜不透是誰?
敵暗我明,我這心如同油在煎,痛苦極了。
恬馨告訴我,出國的時間在二個月後,在這二個月的時間裏,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去完成,之後,我就能夠心無旁騖的去做所有的事。
晚上我回到至尊天府,冷冰冰地公寓樓,除了我自己沒有一絲的人氣,我沒有開燈坐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日子太艱難了,不管怎麽樣都不是我想過的。
這是為了陸毅銘在堅持,沒有他的死,我根本不會成為沈琛的情婦。
可我也知道,這一切才隻是個開始。
在我正打算洗澡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查看,這通電話是陌生號碼,我選擇了接聽。
“蘇唯,我是林語柔,現在我要見你,你來這個地方……”
沈琛的老婆在電話那端向我說了個地址。
我沒有拒絕和她見麵。
就算我拒絕見麵,她也不會放過我,他們不是善男信女,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我打車前往林語柔說的地方,有服務員為我引薦,她去的那個地方是私人會所,專門供那些富太太和有錢人家的小姐做spa的高級中心。
我一進去,發現林雨柔正泡在偌大的浴池裏,上麵鋪滿了花瓣,我裹著浴巾正在閉目養神,聽到我的腳步聲並沒有睜開雙眼。
這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架勢,特別像正宮皇後。
“蘇唯,你開個價,離開沈琛,多少錢我都付得起。”
林語柔閉著眼向我開出條件。
我有點意外,她居然要給我錢,並且要我離開沈琛,事實上,她這麽做並沒有什麽錯,有哪個老婆不想霸占老公的?何況,沈琛不是一般的男人,自然更得那些女人的歡心。
“沈太太,這件事請恕我難以從命。”
我冷冷地道,拒絕了林語柔的請求。
她睜開雙眸,冰冷的視線睨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蘇唯,你會後悔的。”
我把林語柔的威脅聽在了耳朵裏,可是嘴上仍然在逞強。
“是嗎?沈太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事情做絕了,你是個聰明人,撕破臉皮對大家沒什麽好處。”
我淡淡地道。
林語柔冷哼,雙眼惡狠狠地睨著我,“蘇唯,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不敢,我隻是耿直心腸而已。”
我說完最後一句話走了出去,沈琛的電話來的正是時候。
“你不在家?”
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家?
笑話,我和他睡覺的地方也配稱為家嗎?
“沒有,臨時有點事,我現在就回來。”
我淡漠的開口,沒有解釋太多。
之後,我離開了spa中心,打車回到至尊天府。
回到公寓,發現沈琛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聞到他身上有酒氣,認命走到廚房,給水壺衝了水完畢後燒水。
“你去見誰了?”
沈琛陰戾的嗓音冷冷地道。
我覺得撒謊沒有用,這時候得說實話,“沈太太找我,說是想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你,價錢隨便開。”
我踮著腳打開出門上層的門,從上麵拿出一罐野生的蜂蜜,拿出一隻瓷杯和湯勺,舀了三勺蜂蜜到杯子裏,水滾後泡開。
“喝吧!醒醒酒。”
我把一杯蜂蜜水擱在沈琛麵前。
我承認,我的潛意識裏仍然會把他混淆,成為我心目中假想的戀愛對象,隻可惜,他不是呢!
“那你可有開價?”
沈琛抱住我反問道。
我沒有掙紮,淺淺一笑,“沈總說這話是逗我呢?這價,我開不開都要得罪一邊,那我是你的人,自然隻能得罪沈太太,這答案滿意嗎?”
他沒有說話,把我壓在沙發上,接著撕了我的襯衫,扯開我的褲口。
在一陣緊致的痛覺似乎要撕裂的感觸不斷加深,我的眼角兩邊有淚水滑落。
這是我的宿命,我隻能順從,沒法反抗。
而沈琛就是我的主宰,掌握著我卑賤可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