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懲罰我一宿
沈琛一直處於憤怒的狀態,無論我說多少遍和顧然沒有關係,他都認為我和別的男人有一腿。
這天晚上沈琛並沒有回去,他破天荒的留在了至尊天府,可是,我就不好過了。
從我回來的時間裏,他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在慢慢變得冷靜,可是想要的欲望並沒有冷下來。
我趴在床上,已經無力動彈,他靠過來雙手扶著我的腰,我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說,你和顧三都做過什麽?”
沈琛又開始盤問,老掉重彈。
我根本毫無防備,一吃痛,尖叫了一聲,嗓音沙啞,然後我有點失去了知覺。
“你應該知道,我和你說過,不要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否則你會害死他們,那個牛郎的下場你忘了嗎?”
沈琛的雙手用力的捏著我的腰肢,像要捏斷似的。
我隱隱約約聽到他慍怒的磁性嗓音,可我已經做不出任何的回應,身體很沉,眼皮也是,渾身連動一下下都無比困難。
事後沈琛發泄完了,我才得以安全,他沒有離開,在我身邊睡下,我累的連思考的力氣都消失了,任由他睡在一旁。
我從來沒有想過亦莊偶爾的事件差一點賠上了我的命。
翌日,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沈琛的身影,而我僅僅隻是睜開眼睛幾秒鍾又沉沉地睡去,昨晚累的力氣並沒有完全恢複。
我還想繼續睡,公寓裏的門鈴一直在響,我隻好忍著頭痛掀開被子下床,隨手抓著一件睡袍穿上,走到門邊發現是樓下有人按門鈴。
“什麽事?”我按下通話的按鈕。
聲音來源是樓下站崗的保安。
“您好,請問姓秦的客人是您的訪客嗎?”
保安客氣的問道。
姓秦的?
我隻知道秦桑姓秦,其他的人我並不清楚。
“是女的嗎?”
我反問保安。
保安馬上回答,“是的。”
“你讓她在外麵等半個小時,我會下去見她。”
我和保安說道。
我不可能讓秦桑進來,這裏是沈琛的地方,何況我的身份是情婦,我不可能讓她進來。
和保安交代完畢後,我回到客房去了洗手間進行簡單的洗漱,昨晚被沈琛折騰了一宿打算下樓前簡單的洗個澡,洗完澡我換了一套衣服,來不及化妝就塗了口紅,我背上包離開了公寓樓。
我走到門口的方向,秦桑一臉憔悴的等在那裏。
我有些不懂,今時今日,我和她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
“蘇唯,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秦家吧!”
她情緒不穩的抓住我的雙臂說道,眼裏滿是驚慌失措。
我沒有推開她,礙於保安在場,我淡淡地道,“先找個地方說話,你這樣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要如何幫你?”
我心裏大概有數秦桑來找我是為了什麽。
沈琛說過,他會做出一些行動,讓我重新轉變留在他身邊的看法,我想,他首先要收拾的應該就是秦家人,目前何新與秦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倆不管是哪一方有事,命運是息息相關,誰也撇不掉誰。
“好,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秦桑唯唯諾諾的說道。
她以前對我很囂張也很跋扈,這次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還真有點接受無能。
秦桑開車載著我,我們去了市區的一家咖啡廳,這裏不是上次我去見她時候的那一家,這家咖啡廳相對普通化一些,價錢沒有那麽昂貴,主要是圖安靜。
“蘇唯,這次你一定要行行好,幫幫我。”
秦桑立刻向我求助。
我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談話內容,沒有辦法做出具體的回應,而且整件事要是與我無關的話,那麽我就沒有辦法幫助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我淡淡地道,蹙著黛眉麵無表情。
秦桑喝了一口水,她望著我,畫著眼線的眼睛是那麽明亮有神,她帶著哭腔說道,“何新要和我離婚。”
我聽到秦桑說出口的話,下意識的沒有反應過來。
“嗬嗬,你應該要知道,他想與你離婚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求助我又能夠改變什麽呢?”
我冷冷地反問道,嘲笑秦桑找錯了人。
“不,不是的,蘇唯,何新說過他不是真的想和我離婚,這一切都是沈琛逼的,要是我們不離婚,秦家和何家勢必要有一戶人家得做出犧牲。”
她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沈琛逼這對渣男賤女離婚,這倒也不失為一種報複行為,隻是,何新會選擇與秦桑離婚,我認為這並不意外。
何新的性格我非常清楚,他從來不愛任何人,他愛的永遠是他自己。
“秦桑,那麽你認為何新愛你嗎?”
我冷笑著反問道,雙眸睨著她畫著精致眼線的明眸。
她慍怒的開口,“蘇唯,你別想在我麵前離間我與何新之間的夫妻感情,我知道你嫉妒我嫁給了他,而你隻是沈琛的情婦。”
我端起水杯,她的身子往旁邊一撇,以為我要潑過去,事實上我隻是想喝口水潤潤喉而已。
看樣子,我上次的教訓她是記在心上的。
“行了,既然你這麽有能耐,那還找我出來幹什麽?”
我將杯子重重摔在桌麵上,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秦桑有點犯難,她正欲開口,我已經起身,“何新愛不愛你,我沒有興趣知道,但是你愛不愛何新我很清楚。”
她的臉色微微一白,我並沒有放過這一幕。
“你陰陽怪氣的到底想說什麽?”
秦桑妝容精致的五官緊繃著,雙眸怒視著我。
我俯下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麽,她很快就變得安靜了。
“你敢算計我。”
她惱羞成怒的大喊道。
“陸毅銘的死你也該是時候還了。”
我說道,嗓音冷厲。
秦桑整個人跌坐在那裏,我沒有理會她的心情,抓著包包走出了咖啡廳,剛出去手臂就被一股蠻力抓住。
“放手。”
我當街掙紮起來。
“我好像沒有準許你離開公寓樓。”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剛想掙紮,他把我塞進了打開的邁巴赫後座方向,緊接著他也跟著坐進來。
開車的是李裘,我除了乖乖坐在那裏,不敢亂動,沈琛要是想胡作非為,是完全不會顧及場合,就算是車裏,他也會隨時變成蓄意待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