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等我玩夠你
“我好心好意忙裏抽空來看你,你還和我擺臉色。”沈琛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做對視,“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冷聲一笑,“說起不要臉,你才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我沒有說破我打過電話給他,也沒有說破給他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再說一遍?”
沈琛咬著牙惡狠狠地道。
我偏不信邪,“我說你不要臉,你不要臉,唔……”
我正在破口大罵中,他低下頭,霸道的堵住我的唇,這一切來的太快,我根本沒有時間考慮什麽,吻剛結束,我身子一輕,被他扛在了肩頭。
“你放我下來,沈琛,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我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不怕死的繼續作亂。
他沒有理會我的反抗,扛著我進了臥室,接著把我丟在大床上,我被摔的七暈八素,人跌在大床上,我下一秒立刻起來趁機想逃,這時候沈琛又撲上來,把我團團圍住,困在大床上。
“不要,我不想做,尤其是你,你讓我覺得惡心。”
我語無倫次的繼續反抗。
沈琛大概是被我的話給惹怒了,他逼近我麵前,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著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蘇唯,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沈琛用力的撐開我的雙腿。
“不要,你放開我。”
我的手胡亂揮舞著。
“啪。”
手不小心打中了沈琛的俊龐。
他被我徹底惹怒了,撕開我穿在身上的家居服,那條裙子本來就很薄,我不肯妥協,又是用力的踢動著雙腿,差一點把他給踢下去,可是這些反抗的動作,讓他對我的怒意越淹越深。
我還沒做好準備,沈琛用盡全力的入侵,那一瞬間我有一種要暈過去的錯覺。
“不要……”我渾身哆嗦著,弱弱地喊道。
“容不得你說不要,發什麽神經?幾天沒有做,你又變得張牙舞爪。”
沈琛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我沒有說話,疼的說不出話來,麵對沈琛的質問,我除了哭其他的什麽也做不了。
身體越發的沉,體溫也在攀升,汗水與發絲黏糊在一起,我隻覺得他的掠奪讓我的身體像著了一把火,這種感受既痛苦又難過,卻無法逃避。
“蘇唯,告訴我你喜歡和我一起做。”沈琛磁性的嗓音沙啞的反問道,“說。”
我咬著牙不肯鬆口。
“說不說?”他威脅我,並且身體力行,“別自討苦吃,你明知道你鬥不過我。”
我恢複一點理智,淡淡地道,“我不喜歡。”
我咬著牙用力地喊了起來。
沈琛聽到我唱反調,他在我身上加諸的痛苦越來越多,動作也越來越快。
我無力反抗,像一條砧板上的死魚,任憑宰割。
一下午我被沈琛折磨的很慘,哭到最後嗓子都啞了,完事後,他翻身下床,洗完澡腰間圍著浴巾坐在床邊。
“知道我為什麽不來見你?”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反問道。
我沒有說話,閉著眼聽沈琛坐在我床邊和我聊天。
“蘇唯,你真的以為那天晚上我睡著了?”他嗓音磁性的開口,低眸睨著我,“那都是騙你的,我其實根本沒有睡著,從你掀開被子下床的那一秒我就醒著。”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著。
我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沈琛知道我要殺他,我以為他不會發現,可事實上,我猜錯了。
“今天我是陪一個客戶去遊泳館談的工作,遊完泳自然會是洗澡,接電話的是對方的助理,她什麽也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的手機裏沒有存任何人的號碼。”
他向我解釋那通電話的事。
我突然覺得整個人好無力。
沈琛什麽都知道,卻什麽都不說。
我用水果刀想殺他的事,我說我討厭他身上的氣息,這些原來他統統都明白,可是不與我說破。
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的陰險,我在他的手裏就好像是一隻垂死掙紮的螻蟻,生與死全憑他一句話定奪。
我沒有說話,躺在床上閉著眼。
沈琛說的對,我是鬥不過他的。
有了這些事,有了這些教訓,我想我與沈琛之間的事真心急不得,假如陸毅銘的仇需要花費時間去報,不管是三年五載,我都願意去執行。
總之,不殺了他,我蘇唯誓不為人。
我之後沒有聽到沈琛在說什麽,已經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晚上八點左右,臥室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睜著眼想到下午發生的事,心裏一陣氣惱,沈琛那個可惡的魔鬼,他這是變著法子折磨我。
按照,他知道我要殺他的事,他絕對不會繼續留我在身邊。
這是個難題,我不可以損失和他在一起的機會,起碼目前是不可以的,就算顧然喜歡我,可我也不會借助他的手去複仇。
愛情是愛情,複仇是複仇,我必須清楚的懂得區分這兩種關係,不能混淆這兩個男人給我的感覺。
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最終掀開被子下床,雙腿剛踩在地上,雙腿間痛的我直打顫,沈琛那個該死的男人,做的時候就不管我的死活,他就隻圖自己爽快。
我走進浴室,覺得隻能泡澡,要不然沒有辦法驅散身體裏的酸痛,傷口隻要不泡時間太長不會有大礙,反正已經拆了線。
泡完澡,我走出洗手間去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打開門經過客廳,發現沈琛並沒有走。
我也沒有和他說話,徑自走到廚房去準備晚餐。
他似乎很忙,茶幾上堆滿了文件,見到我出來也隻是冷冷地瞟了眼,並沒有和我說些什麽。
我準備好晚餐,沈琛去臥室洗幹淨雙手,人已經坐在了餐桌前,我盛好飯放在他麵前。
和他在一起後,他好像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來至尊天府與我一起用餐,我的水準當然比不上外麵的那些大廚,可也不至於難吃。
我隻是無法理解,沈琛為什麽要和我一起用餐?
“何新已經和秦桑離婚,並且被秦百萬趕出了公司,他以後會難以生存,你拭目以待就行。”
沈琛冷冷地道。
我低眸望著端在手上的碗,淡淡地道,“沈琛,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你身邊?”
“等我玩夠你的那天。”
他說道。
我聽到沈琛的話,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