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一場可怕的惡夢
李裘來接我,順便我把花花二號也帶回去了城裏。
它對新環境的認知似乎沒那麽困難,現在在房間四處走,很快就熟悉了陌生的環境,我坐在沙發上休息。
然後電話響起來,我查看來電顯示屏幕,是許秀清打來的。
“老師。”我今年過年並沒有去見過她。
理由非常簡單,顧然今年在家裏,而我不願意去見他。
“蘇唯,初十開學,你記得來上課。”她和我說了開學的事。
我沒有不同意,刺繡上課還是要上的,畢竟上學期我辛辛苦苦努力完成了作業,取得了良好的成績,這些辛苦和努力的過程唯有我自己清楚。
“好的,老師到時候見。”我淡淡地道。
和許秀清通話結束,我繼續坐在沙發上休息,屋子裏有花花二號在,好像心情也沒有那麽糟糕。
我起身去看了冰箱,發現裏麵有很多的食材,看樣子是沈琛叫人準備。
但是他怎麽拿到我的鑰匙呢?
我似乎沒有給過他鑰匙。
“不好。”
我一聲驚呼人已經起身前往臥室的衣帽間,當我跑進去的時候,發現放在衣帽間的東西原封不動,我在上麵用一張白紙封住了,並且四個角都貼上了透明膠,透明膠帶的四個角又纏了一圈膠帶。
這麽一來,就算沈琛想偷看裏麵的東西,首先要戳破白紙,要麽拆掉透明膠帶,怎麽做都會影響到紙箱和紙的完整度,隻是我心裏有點忐忑,他這鑰匙是什麽時候有的?
我回到客廳,想了很久始終沒有想明白,後來我進行了午餐的準備工作。
最近這陣子頭昏腰疼的現象又是頻繁出現,還有四肢渾身乏力,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也許我也老了吧?!
抽點時間我得去醫院做個檢查。
很快,我準備午餐,一個人用餐就喜歡開著電視,這樣有點人氣,心情也好一些。
我用過午餐,回到臥室休息,初十那天正好是2月14號情人節,我等待沈琛給我不一樣的節目和安排。
我午睡起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不停響起來,當我拿起手機一看,發現給我打電話的人是林語柔。
我按掉,她又打,我按掉,她接著又打。
【蘇唯,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你隻要去這家咖啡廳,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真相全部告訴你,當然,來不來你自己做決定。】
林語柔打電話我不接聽,現在她索性給我發了短信息。
我認為去和不去似乎沒什麽差別,但是我心裏非常想解開那些謎底。
總有些事需要我去完成。
陸毅銘那張記憶卡裏到底有什麽秘密,我需要找到,要不然我沒有辦法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盡管我明著已經放下了複仇的心,可是我暗地裏依然想將那些傷害過我的弟弟的人繩之於法,他沒有錯,憑什麽要賠上性命?
還有柳茜的死。
我決定去見林語柔,走到衣帽間我換了一套外出的衣服,然後把花花二號倒了一些水,和少量的貓糧,離開了公寓。
我走到外麵打了一輛車,並且叫司機載我去那家咖啡廳。
我抵達後,推開門走進去。
“小姐,請問你要點什麽?”
服務員詢問我。
“暫時不用,我在等我朋友。”我假裝說林語柔是我的朋友。
這樣的說法方便一些。
後來,服務員送上了一杯水,我一邊等林語柔一邊喝了幾口水,時間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當我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竟然是關機狀態。
我承認我有點不耐煩了,當我想走的時候,人突然之間變得無力,頹然跌坐在沙發椅上,水,是那杯水有問題。
我很快失去了知覺。
我的臉上被人破了涼水,一下子醒了,然後,眼睛被人蒙住,雙手和雙腳被人綁了起來,甚至連嘴都不放過,貼上了膠布。
“沈總,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麵,你好像過得春風得意,心情愉悅啊。”
有個男人在說話。
“沒什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沈琛冷冷地道。
男人笑了起來,“也對,你沈琛出名的有兩點,一點是非常會做生意,二點就是睚眥必報,怎麽樣,那個蠢女人玩的還可以吧?”
這聲音我印象裏聽到過,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還有一個聲音是沈琛的,這個我不會聽錯。
“蠢女人,說的挺好,你也知道,她始終不肯妥協,也不肯對我有任何的改變,那時候一直記恨著她弟弟的死,本來像我們這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和這種底層人物是不可能會有幹係的,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有肉送到嘴裏,我想以自然界生存的規則,沒有哪個動物會放過那塊肉,你說呢?”沈琛的話讓我感到一頭霧水。
我甚至聽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麽,但是有一句話我聽出來了,送到嘴邊的肉他不會不吃,那塊肉是我,那麽他對我的好,似乎是另有隱情。
黑暗中,我又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沈總,你不但有計謀,而且還有演技,那天晚上強女幹她的人明明是你,可是你卻裝作若無其事,還用一副上帝的口吻說你不在乎她發生的那些事,還說要照顧她。”男人的話我聽清楚了。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我並沒有被別人強女幹,那個強女幹我的人是沈琛。
太可怕了,他真的好可怕。
“對於不聽話的女人,就要用非常手段。”沈琛陰冷的嗓音響起。
我聽到他的聲音裏還透著冷笑,我渾身冰涼,這些日子一來,我到底在過什麽樣的生活?原來,每一天,每一次,他都是與我演戲。隻是演戲,演戲是我曾經拒絕愛他,不愛他,而他不下一張天羅地網,為的就是要報複我。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沈琛會如此惡毒,城府如此深,為了保護我打擊我,他可以絞盡腦汁的演這麽一出大戲,我不止一次的問過我自己,那些幸福真的屬於我嗎?
原來,真的不屬於,從來不屬於。
這些都是夢,一場可怕的惡夢。
“沈總還有一點我很佩服,無論對付什麽人從不手軟。”男人的聲音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