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詢問真相
鳳皎這麽喊她，老頭也不生氣，這下是徹底確定鳳皎不然出了什麽事情了。
看剛才要給鳳皎把脈的時候被她下意識躲過了，老頭有了方向，也不跟著鳳皎硬碰硬了，想了想，說：“我這不是找你來做飯了嗎？沒事也就做一頓，完了你再去睡，我快餓死了！”
“餓死才好！我才不給你做！”鳳皎凶巴巴道。
老頭笑道：“不做是嗎？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了，要不是關心你，誰會問你這個。”
鳳皎有些說不出話，她哪裏不知道老頭這是關心自己，但是不代表所有關心都得有回應，就拿這件事來說，不管老頭怎麽問，她也沒法說出口啊。
老頭見鳳皎遲疑，便催促道：“你跟我說，我保證不跟人說出去，我嘴可嚴了。”
不是嘴嚴不嚴的事情，鳳皎咬著牙沒有說話，隻搖了搖頭拒絕他。
老頭心知這事可能非同小可了，要不然鳳皎也不會這麽堅持著不說，既然不是小事那他更該了解清楚。不過既然鳳皎不肯說，那老頭也得走迂回戰線了。
他說：“你不肯說，那你給我去做飯！我餓了！”
鳳皎快敗給他了，老頭真是鍥而不舍，她站起身，說：“走吧，我給你做。”
老頭笑眯眯的點頭，跟著她去了廚房。
鳳皎心裏有事，心不在焉的，誰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老頭可知道，這頓飯做的到底有多難吃。
鹹不鹹甜不甜的，吃了一口老頭懷疑自己的味蕾已經失靈了，不過倒是真不餓了。
沒想到這件事對鳳皎影響這麽嚴重，老頭心底轉了轉，直接一扔筷子，道：“太難吃了，不吃了！”
鳳皎也不理他，心說不吃了就趕快走，便要去收拾碗筷。
老頭手疾眼快，鳳皎手一伸過來，就被他抓住了，手一搭，準確放在脈搏上，隻一下，就讓老頭瞪大了眼睛。
鳳皎急急收手，但是看到老頭的表情也知道什麽都晚了。她垂下頭，碗筷也不收拾了，轉身就要離開。
老頭一把將人攔住，麵色十分不好看，質問道：“你剛行過房事？你說你昨晚沒睡好，就是去幹這個事了？”
鳳皎沒法否認，也掙脫不得，幹脆閉上眼睛，什麽也不看。
老頭心裏怒氣騰騰，鳳皎不是孟浪之人，根本不會幹這種事情。那麽必然是被迫的。
怪不得她不說。
老頭怒瞪著她，問道：“是誰？”
鳳皎不說話。
“你不說？你不說你以為我就猜不到了嗎？你可別忘了我是誰？”
鳳皎一下抬起頭，她不知道老頭要怎麽做，但是卻是相信老頭有這個能力的。
她別開眼，顫著雙唇說出那個名字。
“月明淵。”
老頭一聽差點氣炸了。
“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你可別攔我，我要去找他算賬！”
老頭說著就吵吵嚷嚷地走了，鳳皎別說攔了，根本就攔不住，跟著跑過去了，大聲道：“你別亂來，這件事不能聲張！”
話一說完，老頭就轉過來看著她，說：“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你就在這等著，要是再跟一步，我不保證我還有沒有分寸。
鳳皎一驚，下意識停了腳步。
老頭怒氣衝衝去找了月明淵，月明淵剛回府上，就聽到門口有人大喊的聲音，聽出來這是誰，月明淵有些愣怔，他還沒忘，鳳皎還被他扔在丞相府，到現在還沒給鳳皎一個解釋。
他自知理虧，衝動之下也想回到丞相府去跟鳳皎解釋，但是月明淵何其理智，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還不能見鳳皎。
鳳皎。
月明淵閉了閉眼，強迫自己硬起心，對下人說：“有人擅闖，將人扔出去！”
下人得了命令，便不管不顧老頭是個多大年紀的人了，直接將拍門的老頭給架起來給扔出去了。
好在老頭身子硬朗，罵罵咧咧的站起來，繼續鍥而不舍地過去敲門。
“月明淵，你幹了什麽好事你可別忘了，我今天要是不討回個公道，你且看著我日後怎麽做！”
此時月明淵已經進府，這些話他當然聽不到，老頭就完全是對空氣說的。
但是老頭之前答應過了鳳皎不能意氣行事，尤其這件事還事關鳳皎的名聲，絕對不能這樣捅出去。他倒沒想過要硬闖。
經過這事老頭氣得不行，他現在見不了月明淵，難道以後還見不到嗎？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老頭腦筋一轉，也不在這敲門了，又轉身回去丞相府了。
鳳皎一直在等著，卻沒想到老頭竟然這回來得這麽快，心裏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著急上前去問，卻也看清楚了老頭沉黑的麵色。
“怎麽了？怎麽這麽快？”
老頭睨了她一眼，眼裏包含了很多東西，鳳皎跟著心頭一跳。
“怎麽了？還能怎麽了？他連見都不見我，分明是做了虧心事不想認賬的意思！”老頭怒道。
鳳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就跟墮入了冰窖一樣。她強笑了一下，說：“我就知道，他都不跟我解釋一句，又怎麽會願意見你？”
見她這樣，老頭也生不起氣了，急忙安慰道：“你先別急，這件事沒那麽容易就完，我非得讓月明淵付出代價不可！”
老頭又往前走，鳳皎跟上去，問道：“老頭你還要做什麽？”
“我要去找老婆子，跟他好好理論，讓她看看月明淵的真實嘴臉！”
還好不是去找月明淵麻煩，鳳皎鬆了口氣，就問道：“你要去收拾行李嗎？”
老頭點頭，對鳳皎囑咐道：“我這就走了，我離開的時候你可長點心眼，別再讓什麽人進來了，尤其是月明淵，我早就知道月明淵不是什麽好人，也就是你……”
鳳皎別開眼，“別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去歇著吧，我去收拾行李了。”
鳳皎囫圇點著頭，懨懨的樣子讓老頭狠狠皺了皺眉，但到底沒說什麽。
這事對鳳皎來說必然是道坎，也得等著她自己麥過去才行。
老頭自己去收拾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