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大婚
和卿蕊聊完以後,鳳皎一個人無聊的走在繁華的集市上。有些漫無目的的踢著腳下的石子,很是隨意。
就這麽空著手離開,未免有些太不夠意思,倒不如替他們準備些禮物,畢竟相識一場。鳳皎在心裏暗暗的想到。
正好此刻她又在集市上,又不急著回府,不如在這逛一逛,順帶挑選禮物給他們送過去。
“來看看嘍。發簪,好看的發簪。”街旁的一個小販很及時的喊出了聲。
發簪?這貌似是一個不錯的禮物。鳳皎快步走向那個小攤,伸手拿起了幾個發簪放在手裏端詳。這發簪質量雖不如府裏的那些好,但款式和模樣最真的是很好看。
“老板,這是多少錢,我全要了。”鳳皎笑著看著老板,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這位公子,您大手筆呀。不貴不貴,十銀子就夠了。”聽到有人要將發簪全買下,小販的嘴立恨不得笑到耳朵後麵去。
“行。幫我包起來。”鳳皎從口袋裏摸出了幾錠銀子,放在小販的桌上,拎起包裹,轉身走人。
然後她還沒有走出十步開外,又立馬掉過頭來。
小販以為她對發簪不滿意,趕緊小心的問道:“公子你可還有事?”
鳳皎用手指的指誇掛一旁的一身玉佩,很是豪氣的問道:“這些玉佩多少錢。”
小販吃了一驚,這個公子不會想把玉佩全買下來吧,看樣子他今天是遇到正主了。
“公子,這玉佩可都是上好的玉啊,不知公子你錢可帶夠了。”小販好心提醒道。
“夠的夠的,你盡管說價。”鳳皎很是隨意的搖了搖頭,她難不成還會欠了一個街邊小販的錢?
“這件玉佩一共二兩黃金。公子你可要?”小販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公子的神色。
“也不過二兩黃金罷了。包起來包起來。 ”鳳皎又從口袋裏摸出了兩錠黃金擺在桌上。隨後一手拎著發簪,一手拎著玉佩,瀟瀟灑灑地離開了。
鳳皎拎著一袋子的禮物回到了府裏,天色已經不早,禮物明天再去送吧,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日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鳳皎伸了伸懶腰起床,得趕緊去送禮物了。
鳳皎很是興奮的穿好了衣裳,梳好了妝。連早飯也沒有好好吃,就拎著幾袋禮物快速跑了出去。
“這姑娘又要去哪。”鳳洲站在屋內看著鳳皎離去的背影問道。
“奴婢不知。”
鳳皎出門攔了一輛馬車,到處去送禮物。每次她剛剛敲開門,就把禮物塞到人家懷裏,說了幾句祝福的話,便轉身離開。
而收到禮物的人呢,此時一臉懵的站在原地,搞不懂鳳皎又在幹些什麽事,隻是無奈的笑了笑罷了。
明日便是月明瀟的大婚之日了,在自己走之前,好歹還能看到一個人成婚。也是不錯的了。
明日他成婚。我一定要備一份大禮送他。鳳皎在心裏暗暗的想到。
本來這一份婚事倒也沒有那麽急著舉辦,倒是良妃娘娘等不及了,每天都在那邊催促著月明瀟趕緊成婚,搞的華靜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最終在良妃娘娘的一催再催之下,月明瀟的成婚之日將在明天。
鳳皎坐在房內,看著一旁的彩禮,滿意的笑一笑,隨後熄了燈,睡下,明天可就熱鬧了。
第二日,街上鞭炮齊鳴,紅旗招展。城內上上下下都充斥著喜慶的紅色。街頭巷尾都是人們的歡笑聲。
喇叭和號角的響聲在耳邊綿綿不絕。
“恭喜恭喜啊。總算是當新郎官了。”各路王孫貴權帶著滿臉的笑容,一邊踏進殿堂一邊很是滿意的拍了拍月明瀟的肩膀。
而月明瀟則是全程的笑容。很是熟練的應對著。
“月明瀟。”鳳皎看王孫貴權都走了進去,現在月明瀟身邊並沒有多少人,便喊了他一下。
“鳳皎,你也來了。”月明瀟微笑著看著她。
“你這不廢話嗎?你的婚禮我也不能不來?”語畢鳳皎伸出手,拍了拍,後麵的一群人麵抬著一堆的彩禮走上前來,“怎麽樣,我給你準備的彩禮。看看我對你多好。”
“是是是。”月明瀟又有些無奈的笑道。“趕快進去坐著吧,別在門口站著了,怪累的。”
“自然。”鳳皎一副我知道的樣子,隨後她對著抬彩禮的傭人吩咐道:“將彩禮放到後院去,一定要輕拿輕放,別給我弄壞了。”
“是。”傭人們抬著彩禮走向後院。
鳳皎走了進去,坐在桌前,細細的呷了一口桌上的酒,微甜。
沒過一會兒,月明瀟便走了進來。接下來就是拜堂的時刻了。鳳皎看著在上麵拜堂的二位,心中不禁浮現出往日的種種,難免有些感慨。神情不自覺的恍惚了兩下。
“傻丫頭,有什麽好羨慕的。我答應你,等我們倆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更加盛大的婚禮。”月明淵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湊在鳳皎耳邊輕聲說道。
“走開,誰答應要嫁給你了。”鳳皎被突然出來的月明淵給嚇了一跳,略有些生氣的將他推開。
月明淵看到鳳皎這副樣子,以為她是害羞了,便自顧自笑著坐在一旁看台上的二人拜堂。
宮外喜慶到處是紅色,而在那重重的深宮裏麵某一角,卻是無比暗淡的黑色。
“娘娘,娘娘,你吃些東西吧。您這都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把自己的身子餓壞了,可怎麽辦呀。”丫鬟們都在旁邊勸導著,這些話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但可曾起到半分的作用?
“全部給本宮滾出去。”鳳雲十分氣憤的將丫鬟手中的粥給打翻在地,很是憤怒的吼叫道。
“娘娘……”丫鬟很想勸道。
“滾,全部給我滾,不滾的就全部拖出去斬了。”鳳雲惡狠狠的威脅道。
聽了這番話,一旁的丫鬟們沒敢再動聲色,都默默的退了出去,畢竟還是自己的腦袋重要些。
而鳳雲這是一個人呆在屋內,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滴滴滑落,腦海裏麵隻有太醫的一句話。自己已經不能再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