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暗殺
南宮長陽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旁在床邊守了他一夜的如心蘭。
剛想起來活動一下身子,他隱秘處傳來了一股疼痛。恨的隻咬牙,“娘……”
如心蘭聽到了聲音,抬頭便看到了已經醒了過來的南宮長陽,更是哭成了淚人。昨天請了大夫前來看病,隻說是南宮長陽怕是要廢了。一想到此,如心蘭心痛不已,直接樓過了南宮長陽,“我的陽兒……”頓時母子抱頭痛哭。
南宮長陽自然不會放過鳳皎,惡狠狠的出聲狀告到,“娘,是馮姑娘那個賤人!是她勾引我還故意打傷我的!”他說著從眼底透出了濃烈的恨意。
如心蘭聽到兒子這樣說,更是氣的半死。好吃好喝的相待,卻不想是引狼入室。還把南宮長陽打了,如心蘭心裏自然更是氣憤不已,好言安慰著南宮長陽,“陽兒你好好養傷,娘替你殺了她給你出氣!”
她收拾好了妝束,從南宮長陽的屋子裏走了出去。現在吳家的兩位兄弟自然還在府裏,而如心蘭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去安置兩位兄弟的客房裏。
如心蘭一路急走,不到一會便到了吳氏兄弟所入住的院子。二人正在一起下著圍棋,消遣著時間。如心蘭一見到二人,聲聞淚下,痛哭的開口道,“二位哥哥,請幫幫我吧!”
吳明與吳悉也被驚了一跳,對視一眼。立即將她扶了起來,吳明悠悠開口道,“心蘭……有事慢慢說。”如心蘭一邊痛哭。一邊開口了,“長陽……長陽被,被那個馮七姑娘提到了下麵……以後不能……”二人話才聽到此,便怒不可遏,大概事情也明白了。
吳悉是個急性子,立刻反問道,“那個馮姑娘在哪?!我去劈了她!”如心蘭剛要說出馮七居住的地方,而吳明卻上前一步,拉住了吳悉,吳悉一回頭,隻見吳明對他搖了搖頭。
他一向聽大哥的,此刻也收回了剛剛抽出來的刀。隻聽吳明計策到,“我們光明正大的動手會引起注意的,不如……找人在夜裏暗殺。”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又繼續到,“剛好,南宮老爺子的死,又多了一隻替罪羊。”吳悉眼神一亮,驚喜到,“大哥的意思是……把南宮老爺子的死嫁禍給那個南宮常玉和這個馮七二人?”
吳明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如心蘭在一旁也聽懂了他的計策。吳明這才抬頭,開口喚到,“來人!”
從外麵進來了四個從吳家帶來的侍衛,吳明繼續吩咐到,“你們都下去準備準備,今晚,去把那個馮七的女人給我殺了。”侍衛們一片跪下,聽令到,“是。”
而一旁的如心蘭心裏也喜滋滋的對著二人千番感萬分謝的走出了吳家兄弟的院子,回到了南宮長陽的屋子,將此事告訴了南宮長陽。他聽到此事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什麽?!”
南宮長陽將此事視為恥辱,自然不會撒手由別人去給他報仇,又和如心蘭鬧騰著,要自己去。“娘,我要自己去報仇!我要去殺了那個女人。”
如心蘭心疼兒子,自然連聲回答到,“好好好,陽兒自己做主。”南宮長陽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如心蘭過來了一陣,現下有離開了他的院子,南宮長陽一個翻身下床,吩咐下人到,“把我那柄淩霜劍給我拿來。”等婢女為他穿好了衣服,自己提上了劍,怒氣衝衝的走出了院子向著鳳皎院子的方向趕去。
鳳皎自從昨晚的事後,自然也不敢在大意,而是警惕了起來。遣散了身邊的丫鬟還把南宮常玉也送了回去,把院子的大門關上。一個人守在了院子裏。南宮長陽衝進了去,見到關門閉戶的院門,不禁冷笑著一腳踹開了大門。
剛進入院子,大喊道,“馮七,你給我出來!”而鳳皎自然坐在了院子裏,看著南宮長陽氣衝衝的手裏提了把劍衝了進來,她表現的鎮定自若,並未被嚇到。
這時南宮長陽也發現了她,手裏的劍立刻拔了出來,向她劈頭砍了下來。鳳皎側身閃過,轉身向屋內逃跑,南宮長陽也看出了她的意圖,立刻上前封路,又出一劍。而鳳皎的武力自然是趕不上南宮長陽的,被他追的滿院子裏的慌忙逃跑,也未擺脫他。
鳳皎靈機一動,心裏生出一計。轉身向著房內跑去,而身後的南宮長陽也緊追不舍,在後麵提著劍又砍了過來,鳳皎堪堪躲過,險些被砍到。她是打不過的,隻能用此計了。
鳳皎忽然不跑了,停下了腳步。靠在了牆上休息,臉上多了一絲邪魅又勾引的表情,放低的聲音顯得柔聲細語到,“大少爺不就是想玩弄小女子嗎?”
南宮長陽被她突然的轉變嚇到,看著她突然不跑了。而是邪魅勾引起了人,心裏嗬嗬一笑,這女人果真是賤。立刻放下了手裏的劍,上前幾步,將鳳皎圈攏在牆角,聲音也邪惡到,“怎麽?想通了,要跟著少爺我混了?”
鳳皎故作迎合,撲倒在了他的懷裏,嬌滴滴的撒嬌到,“大少爺怎麽壞……人家可不喜歡呢……”
南宮長陽被她撩的瞬間怒氣全消,色眯眯的抬手撫摸著她的臉,被迷的有些神魂顛倒。也放低了聲音到,“如果你昨日就這麽乖巧,那我們……嗬嗬……”
鳳皎趴在他的懷裏,眼裏透著濃烈的殺意。感覺著南宮長陽漸漸放鬆下來的身子,就是現在!她突然動了起來,從袖子滑出一片薄薄的刀片,用右手兩指夾住。朝著南宮長陽的喉嚨劃去,一時間南宮長陽不查,被她得了手,瞬間血流如注。而南宮長陽一瞬間皮膚也變得黑紫了起來,中了劇毒。
眼睛睜大到仿佛不可置信,直立立的立刻向後麵倒去。
鳳皎冷眼看著南宮長陽在她麵前一點點的死透,到最後停止了呼吸,看了附近有沒有人,她做事自然不會留下線索,立刻把還未僵透的屍體拖進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