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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皇子的願望

  中秋夜以後,莊宴與莊恪的感情就更進了一步。若是從前你要問莊宴,在這宮中有什麽人能讓他如此之快的卸下心防,他會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沒有,可若放到現在,他恐怕會猶豫了。


  隻有行桃仍覺得有些不安,“您說這太子殿下,無緣無故地對您那樣好,是否有什麽企圖?”


  莊宴一個人在擺棋盤,聽到她這話,倒是滿不在乎地說:“行桃,你想多了,我不過一個無權無勢的小皇子,他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呢?”


  行桃歎了口氣,注視著麵前已經慢慢從一月前那件事的陰霾中走出來、臉上又多了笑顏的小殿下,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道理放在民間尚且管用,更何況這殘酷的宮中了——殿下,您還是太不懂事了。”


  “行桃!”莊宴這一聽她又說他“不懂事”,一下子就生起氣來了,“我都說了,我再有一月就滿十五了,你可不許再說我小了。”


  綠衣恰巧端著茶走進來,聽見他這賭氣似的話,便“噗嗤”一聲笑了,“殿下這脾氣,還說不是小孩子?”她年紀雖也很小,但算起來竟比莊宴還要大上一歲,因此也可以在他麵前裝作大人了。


  莊宴見兩個宮女都掩口發笑,臊得臉兒微紅,而他棋盤也擺完了,便索性岔開話題,拉著行桃與他對弈。聽聞他生母在世時,最喜歡下棋,因此行桃也磨煉了一身棋藝,正好拿來與莊宴練手,行桃一邊走棋,一邊問道:“殿下近日來怎這樣愛下棋了?”


  莊宴道:“太子哥哥總愛與我對弈,但我棋藝太差,與他走不了幾步就要輸了。因此我想好好鑽研,等下回太子哥哥來的時候,給太子哥哥露一手。”


  “又是太子殿下,”這話題,竟又繞回到太子身上了,行桃作勢痛惜,“奴婢陪了您這十幾年了,也沒見您天天念叨著奴婢呀,您不過與太子相識月餘,便已經這樣心係與他,奴婢當真要好生傷心!”


  莊宴的臉一下又紅了,“行桃……”


  行桃見他實在開不得玩笑,先他一步打住了,笑道:“行了行了,殿下還是好好下棋吧,輸給太子殿下是應該的,若是輸給奴婢,那可就丟人喲。”


  莊宴於是就不再說話,專心應對麵前的棋局。不知是他當真有那麽些悟性,還是行桃故意讓他,這一局,他是贏了的。


  “殿下還下嗎?”行桃一邊揀棋子,一邊問道。


  莊宴搖頭,“都看了兩個時辰了,看得我頭都疼了。”


  行桃就把棋子收起來,莊宴坐在那兒看著她靈活快速地揀棋子,仿若放了會子空,忽地說道:“指不定太子哥哥正是因為打小經曆多了兄弟鬩牆,如今遇見了我這麽個‘安全’的弟弟,他便想著要真正做一回大哥呢?”


  行桃隻微笑不答。她知道殿下如今是認了死理兒,況且他不曾曆經過,哪怕她警示他再多,他也很難有警惕。她是耳濡目染知道些的,太子與自家殿下交好後,她也是悄悄查過的,便知道以這位太子的手腕,絕非一般人。但他們如今既無法拒絕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得到這樣一個兄長的愛護,一時也不能醒過這個理來,便如此走一步、是一步吧。


  隻是她絕對不會想到,這樣的幻夢破碎得竟如此之快……


  八月過了,便算是真正的入秋了。入了秋,本該涼意漸重,可莊宴不僅不覺得冷,反而常常感覺身子燥熱。他自經事以來,雖也偶有晨.勃.之狀,但他心性清淡,又覺得自.瀆之事畢竟汙穢,很少去做,如此也能壓下。可近來卻並不如此,他幾乎日日清晨醒來,身下都會起反應,而他要逼著自己背書或想別的事情以此冷靜,卻已經完全做不到。


  對此,莊宴覺得不適,綠衣卻說:“殿下畢竟已是男子,心中又何必有礙?旁的男子,不說皇子們了,隻要是富貴些的,此時都已經行過.房.事了的。”她是新進宮還不滿一年的,因此對宮外諸事,倒還很有記憶,“況且,殿下不是每日在瑤娘娘那裏喝一碗補身子的湯藥嗎?許是身子好了,這勁頭也就上來了。”


  綠衣如此坦然,倒顯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了。莊宴一想她的話也有些道理,於是也就不再談及此事,而因綠衣來了以後,體恤行桃,故早起服侍之事都改由她來做了,行桃便也一直不知道這件事。


  轉眼就近了莊宴的生辰,瑤姬是已經請人向皇帝求過了的,皇帝也答應了,但因皇帝白日裏處理公務,便將行幸之事推到了晚間。於是萬事俱備,就等著莊宴生辰這日夜裏,瑤姬帶著她的十三殿下去了。


  此事太子也是知曉的,若不是他在其中打通了些關節,瑤姬就算有皇子,也不會如此輕易地求得皇帝恩準。


  因莊宴生辰那日他要被皇帝接見,太子便選在前一日夜裏為莊宴作一場小壽。莊宴自然極為歡喜,早早就命行桃和綠衣準備好酒菜,等著太子來了。


  太子許是被什麽事耽擱了,卻是直叫莊宴多等了一個時辰,太子才姍姍來遲。


  “太子哥哥竟來晚了,宴兒可得罰你。”莊恪一進來,莊宴就不滿地問責了。


  莊恪有些風塵仆仆之態,聽莊宴如此話語,便爽利道:“哥哥的確耽擱了,是哥哥的不是,宴兒想怎麽罰?”


  莊宴隻是隨口那麽一說,沒成想他竟如此大方地應了,也是一時語塞。


  莊恪見他情態,便微微笑了,道:“宴兒若是還未想好,便先來看看哥哥為你準備的賀禮吧。”


  莊宴朝他身後望了望,見他已將侍衛留在了門外,手上也未拿物件,便好奇道:“太子哥哥為宴兒尋了個什麽禮物?”


  莊恪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錦囊,遞與莊宴,“打開看看。”


  莊宴打開錦囊,從中取出一枚形狀鋒利的小物,他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仍未看出這是個什麽東西,莊恪便主動道:“此物乃是幾年前我出征西戎,行軍路上遇上敵軍馴群狼埋伏,打下的頭狼牙,它陪我打過那年仗,血氣英猛,宴兒尚且柔弱便將成業,戴上此物也能有個庇佑。”


  莊宴一聽它竟有如此來曆,頓時覺得它未免貴重,想要推拒,卻被莊恪輕輕按住雙唇,“宴兒不必推辭,你是我珍重的弟弟,一枚狼牙隻是小物罷了。”說完,便親手取過狼牙,為他戴上。


  莊宴心中一熱,道:“宴兒必定貼肉珍藏。”他一說話,忘了莊恪一根手指還貼著自己嘴唇,便一下微微含進去一點,莊宴嚇了一跳,連忙退開幾步,麵上薄紅,“宴兒失禮了。”


  莊恪道:“無妨。”他放下手,指尖上屬於少年鮮嫩口腔的熱氣和柔軟仿佛還縈繞著,他眼眸微微深沉,在桌邊坐下。


  行桃進來將酒菜換了一遍,笑著對太子說:“殿下酒量不好,太子可多擔待,明兒還要麵聖,可莫要喝醉了。”


  莊恪輕輕看了她一眼,莊宴急道:“行桃妄言,我何時酒量不好了?”


  行桃抿著嘴笑他,太子在場,她也不好多說話,便退下了,隻留他兄弟二人在房中。


  莊恪命侍衛帶了他宮中的好酒來,莊宴隻聞了一聞,就躍躍欲試。莊恪想到方才行桃的叮囑,道:“隻許喝一杯。”


  莊宴撇了撇嘴,雖有些不滿,卻也不多言。莊恪便為他斟了杯酒,莊宴小心地喝了。天氣既已涼,酒也微微溫過了,入口香醇溫熱,帶著股甜意,順著喉嚨滑下去的時候卻仿佛一簇小火燒起來,餘味無窮。


  莊宴喝了一杯,望向莊恪的眼神就亮晶晶的了:“太子哥哥,我還想喝一杯。”


  莊恪蹙眉,“方才可是說過了?”


  莊宴眼珠子一轉,道:“方才太子哥哥來晚了,答應讓我罰你,可還作不作數?”


  莊恪道:“自然作數。”


  莊宴就笑了,“那我便罰太子哥哥不許喝酒,隻能讓我喝。”說罷,便起身將莊恪手邊的酒壺移到他自己那邊,做完還得意地朝莊恪一瞥。


  莊恪帶來的這酒,味道雖好,勁兒卻也大。莊宴隻喝了一杯,就有點醉意了。那一眼望過來的時候,水光瀲灩,搖動人心。


  莊恪沒有說話。


  莊宴便得好計逞了似的,自斟自飲起來。他喝了幾杯,見莊恪隻定定坐在那兒,心裏就有點愧疚了,便站起身,想走到莊恪身邊去給他斟酒。


  他這一站起來,整個人就搖晃起來,沒走兩步就要歪倒,莊恪長臂一撈,將人帶到懷裏。少年此時已經兩頰酡紅,眼神迷離,興致卻很高.漲,“方才我、我隻是說、說著玩兒的……太子哥哥……我給你倒酒!”他拿著酒壺往莊恪杯裏倒,眼前卻有重影,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把酒倒偏了。


  莊恪握住他那拿酒壺的手,聲音在莊宴聽來有點虛遠:“宴兒,你醉了。”他從莊宴手裏拿走酒壺,放在桌上。


  莊宴有點聽不清他的話,他又奪走自己的酒壺,便勾著莊恪的脖頸,湊上去問:“太子哥哥……你方才說什麽?我、我沒醉……這酒真好喝啊……我從、從未喝過這樣好的酒。”


  他不知自己湊得很近,近到他自己整個人已經趴伏在莊恪身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莊恪頸間,莊宴身上又漸漸湧現出那股熟悉的燥熱,他蹭著莊恪微涼的脖子,口齒不清地呢喃:“太子哥哥……我好熱……”


  莊恪拿手撐起他的臉,見他臉上浮現出一種驚人的媚.色,若不是他清楚自己帶來的酒裏沒下任何東西,他甚至要以為……


  莊宴卻不知他心情,他隻酒意上腦,緊緊貼著他撐住他臉頰的手,不住地在莊恪身上扭動著,隨著他的扭動,他衣服上腰帶漸鬆,層層衣物便散開了些,露出原本被捂得嚴嚴實實的一截優美肩頸,仿若一隻發了情的乞求愛.撫的貓。


  莊恪眼神一暗,大手從他腰間滑入,貼上那絲綢般的細膩肌膚,他的手比起莊宴滾燙的身體來說要冷得多,莊宴渾身一顫,口中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更加主動地將自己送上去……


  莊恪到底沒有做到最後。他還記得他同他的血緣關係……哪怕,這關係在宮中,於他而言,並無意義。但莊宴畢竟會在意。


  他坐在床邊,凝視著少年猶帶紅潮的綺麗麵容,他閉著眼睛,夢中似乎也睡得不大安穩。


  莊恪察覺到莊宴的身體有些異常。


  的確有人天生.媚.骨,但這世上絕不會有人單單喝了酒,身體就開始發.情。他望著莊宴,隻覺得他的容貌比自己初見他時更加柔美,而他的身體,也似乎比那時更加敏感滑膩……


  一定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莊恪下定決心要查清楚此事。但此時的莊恪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瑤姬的陰謀,而她的目的,就在第二天便將要達成,這矛頭,還直指向他的父皇。


  莊宴醒來以後,莊恪已經離開。他捂著腦袋,隻覺得幾乎要炸裂。行桃一進來,看見他這副模樣,極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殿下自討苦吃了吧!”


  莊宴回憶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知道是自己貪杯,還在太子麵前出了醜,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行桃,昨天是我錯了……”


  行桃見他那副難受的樣子,到底舍不得再為難他,“殿下還是快洗漱了,喝碗醒酒湯吧!”


  莊宴便乖乖地聽了她的話。當日早晨瑤姬就給他送了新衣裳來,命他穿了晚上去麵聖。


  想到今晚就要見到自己的父皇,並且自己今後可能就能做一個真正的皇子了,莊宴卻有幾分心有不安——他並無把握令他的父皇喜歡他啊。


  行桃便安慰他道:“殿下同憐姬娘娘長得像,皇上見了,說不定會想起憐姬娘娘,同時對殿下也生起憐惜之情呢。”


  莊宴便問她:“我當真同我母妃長得像?”


  行桃道:“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她家殿下的容貌,有七分像憐姬,兩分像皇上,還有一分……像他的姨母,如今他稱為母妃的瑤姬。


  莊宴總算放心了些。


  當晚,他便同瑤姬一同去見他的父皇了。瑤姬為他準備的衣裳是一身月白色,莊宴以為這顏色到底有些不莊重,然而瑤姬堅持,他也無法,隻能想著此次麵聖,也關係著瑤姬的未來,她固然不會害她自己。


  莊宴終於走進了那座他隻遠遠看過的宮殿,跪在了他的父皇麵前。


  瑤姬今日打扮得卻並不多華麗,其實她的豔色,也的確無需華服襯托。莊宴跪在那裏,低著頭,隻聽見瑤姬柔媚的聲音:“瑤姬攜十三皇子,拜見陛下。”


  莊宴也行了個大禮,獨屬於少年的聲音清越動人,“皇兒拜見父皇,父皇萬安。”


  皇帝的目光從高高在上的地方落下來,落在少年彎曲的脊背上,“平身。”


  “是。”莊宴直起腰,仍低著頭。


  皇帝注視著他,緩緩道:“抬起頭來,十三。”


  莊宴順從地抬起頭,隻是仍不敢與他對視。


  當皇帝真正地看清楚他的臉的那一刻,沒有人發現,皇帝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閃過一抹驚詫與懷念的光芒。


  那少年跪在那裏,穿一身月白色衣衫,臉上帶著隻有那個年紀才有的幹淨純潔。仿佛一瞬間讓他回到了三十年前,他初見那時的雲瀾。


  雲瀾……行桃隻知莊宴同憐姬模樣相似,卻不知,他更像那死去二十多年的、憐姬和瑤姬的弟弟,雲瀾。


  “起來吧,今日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麽?”皇帝看了一會兒,便如此說道。


  莊宴同瑤姬起來,他柔順地說:“皇兒並無甚心願想要實現,隻期望父皇龍體安康,父皇江山永葆,天下太平。”


  他這一席話,很得皇帝的心,更讓皇帝更深地回憶起當年那個一心報效國家、征戰沙場的少年……皇帝便有了笑顏,將他招過去在身旁,握住少年的手,入手滑膩溫潤的觸感令皇帝一時竟不舍放手,他溫和地說:“小十三不必如此拘謹,從前是父皇糊塗,怠慢了你,今日既然父皇已經見了你,從此你便同父皇其他孩子一樣待遇,甚至,父皇還要對你更好。”


  他聲音很溫柔,說的話又如此慈愛,令莊宴那顆惴惴不安的心也冷靜了些,麵上便揚起純粹感激的笑容,“多謝父皇。”


  皇帝伸手攬他腰肢,莊宴一時不察,下意識就要推開,一想到麵前的是自己的父皇,便生生忍住了。皇帝在他腰間輕輕一掐,莊宴禁不住驚呼一聲,“父皇……”他聲音不自覺變得嬌軟,臉上浮現出一抹水紅,當真是媚.態天成。


  皇帝笑道:“皇兒這腰太細,想必不勤於鍛煉,該改。”


  莊宴聽皇帝這一本正經的話,不疑有他,反而還愧疚起來:“父皇教訓的是。”


  皇帝如此便直接將莊宴抱在懷裏,莊宴雖覺得不自在,可到底以為這是皇帝當他是小孩子,想表現父子情深,便也僵硬地坐著。


  瑤姬隻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場景,唇角噙著一縷詭異的微笑。


  就是如此……憐姬,明明我們是親姐妹,一同入宮一同侍奉君王,當君王被雲瀾勾走心魄時,你不僅不反對,還幫著雲瀾和君王在一起……嗬!兩個男人在一起會有什麽好結果!憐姬!你以為你一腔愛意藏在心底,君王就能看見了嗎!我不過小小嫁禍,失了雲瀾喪心病狂的他就是非不分地將你賜死……


  憐姬,既然你當年要促成那不容世俗所容的感情,那麽今日,我將你的兒子送上龍床,是不是也算圓了你的心願?哈哈哈哈……


  瑤姬死死掐著手心,隻怕自己等了那麽些年,總算實現了這樣的場景,會忍不住大笑起來。她從莊宴七歲,第一次正眼看他開始,就驚覺他同幼時的雲瀾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從那時起,這個隱秘的計劃就在她腦中慢慢成型……她要用他,來報複君王!報複那個拋棄她的負心人!


  皇帝原本對這次見麵並不上心,可沒曾想老天給他這樣一個驚喜。他便吩咐太監,去準備一桌酒菜,他要好好和莊宴說說話。


  瑤姬此時便推脫道:“嬪妾忽覺身體不適,便讓宴兒陪著皇上吧。”


  莊宴一愣,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瑤姬,難道不打算利用這次機會,重新奪得皇帝寵愛嗎?他看著瑤姬,瑤姬卻隻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神色。皇帝根本就不想看瑤姬,聽了她這話,反而樂得她有眼力,留給他和他的小十三獨處的機會,便準許了。


  瑤姬走了,皇帝便帶著莊宴來到桌邊。桌上擺好了一桌豐盛精致的菜肴,並一壺美酒。皇帝便給莊宴斟酒,莊宴昨日已經喝醉過一次,他現在見到這酒就覺得頭疼,連忙推拒道:“皇兒不勝酒力,還請父皇恩準皇兒不飲酒。”


  皇帝眉頭微微一蹙,威嚴道:“身為我皇家子,怎能不勝酒力?小十三,如此便要使父皇蒙羞了。”


  莊宴麵對天子盛氣,到底有些軟弱,無奈便應了,接了那杯酒,喝了。


  皇帝見狀,臉上終於又露出了笑意。


  又喝了兩杯,莊宴就感覺自己不行了。他身上又開始浮起與昨夜相仿的燥熱,隻是今夜這燥熱來得更快更洶湧,難道是因為太子哥哥和父皇的酒不一樣?莊宴害怕自己禦前失儀,狠掐自己大腿清醒,強撐著對皇帝說:“皇兒或許是喝多了,恐怕失態,還請父皇謝罪。”


  皇帝起了身走過來,莊宴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他按著額角,輕輕咬著嘴唇,隻感覺一雙手將自己的臉抬起,他神誌不清地順從地抬起來,望向那模糊成一團的明黃:“父皇……”


  “小十三……雲瀾……”昏惑間,他仿佛聽見了陌生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這裏要點名一個寶寶了【托下巴】


  @肥貓斯!!!!!!


  這位朋友!來采訪你一下!你是怎麽做到對本作者如此了解的!嗯?!

  我果然沒有寫到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實還可以寫下去的,但這章已經6000 爆字數了,重點就留到下章吧……


  最後,其實,現在辣雞XX又開始嚴打了啊啊啊我好怕又被鎖啊啊啊啊

  最後的最後,今天是white day!你們的男朋友大寶貝兒作者來跟你們表白啦!永遠愛你們麽麽麽麽麽!


  最後最後的最後[這個作者好囉嗦_(:_」∠)_],之前一直沒看營養液,這麽遲才來感謝愛咖小可愛灌的四瓶~超喜歡你的喲!但攻不會是一個人啦(?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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