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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撕裂青春撕碎婚

  他按住花瓣令我全身卷縮,就在我想要掙紮的時候,他又先知先覺是將我雙手舉過頭頂,隻用一隻手掐住我的手腕就迫使我不法掙脫他的擺布。


  俯下身軀性感分明的雙唇隔著我的單薄的衣料含住粉紅,輕輕咬啃……


  我半推半就堅持到數名警察衝進來。


  “我們接到報警這裏有人流氓猥褻。”


  陸明森顯然對突發的狀況還沒理清狀況,我很有必要給他清醒一下,我推開他,動作冷靜地扣起了扣子,之後,走向擺放資料的櫃子前,從裏麵拿出了事先放好的攝像機,將之直接交給警方,“證據就在裏麵。”


  他看著我,表情波瀾不驚,微正了下衣襟靠在桌案前,那冰樣淩厲地雙唇刻劃出一抹淺淡微笑。


  我半斂起眸,“謝謝你又給我提供一份呈堂證供,又或者,我將這份錄像複製一份,發給你的未婚妻……柏雅對我和孩子犯下罪孽,我會親手送你們倆個賤人去監獄裏完婚!重婚罪兩到三年的光景,一千多個日夜足以讓你慢慢頓悟愛情與婚姻的真諦。”


  陸明森輕笑著走到我麵前,痞氣地歪了頭,嘴角斜斜勾起,輕輕拍了拍手。“我終於又看到三年前的莫暖心了,你現在神情狀態完全就是當年勾引我時的樣子。”


  我噙著所有人都捉摸不透的笑容,一步步走近他,手指給他正了正歪掉的領結,之後我伏下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你蹲大獄的時候,我會努力為你多戴幾頂綠帽子……’


  再看他時,我發現陸明森臉色陡變,再難維持他獨有的傲然,他明眸深鎖對著我低聲冷喝,“你敢!”


  我迎視著他的眼睛,不畏不懼地啟唇,“既然你覺得婚姻這場遊戲不能結束,那麽未來,你出獄的日子,就是我再嫁的時間。”


  ……


  開庭的這一天,天氣異常的晴朗。


  陸明森因有配偶又與她人形成事實婚姻而構成重婚罪,被判刑兩年有期徒刑。而之前的離婚宣判,我被認定是精神分裂的審核全部推翻,我成功重獲孩子的撫養權。


  可柏雅卻因陸明森坦護,變成了一個被欺騙的無知少女,她一口咬定對陸明森的婚姻狀況不清楚的情衝下,與他發生的關係,生下了兒子。


  法庭最證據不足駁回了她的重婚罪,但對小星星的傷害卻是證據確鑿,一切還要源於她自己在家裏安裝的攝像頭。最終,柏雅傷害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但她又無恥地遞交了一份精神鑒定書,說自己有著嚴重的精神疾病,申請保外就醫,由家人帶回看管。


  我當庭不服提起上訴,但是之後被法院駁回,維持原判。


  走出法院的時候,我在大批記者之中看到了伊之睛,她老人家就坐在車子裏,半臨的車窗裏露出她冰冷的麵孔。


  我親手把天娛國際的老總告上法庭送上法庭,並且被判了個重婚罪,他要在監獄蹲上兩年,這無疑成為商界的爆炸性的笑料談資,婆婆怎麽會不恨我,我想若不是她要維護陸家最後的顏麵,一定會衝過來對我拳腳交加。


  兩年時光,我無法想像過慣奢豪生活的陸明森在監獄裏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更無暇顧及兩年後,當他走出監獄,麵對我今天的控告又會施展怎樣的手段?

  現實令我親手埋葬的青春和初戀,撕碎著我無數憧憬的婚姻。


  雖然經曆了如此多的坎坷,但今後我仍會努力的生活,撫養好我的女兒……


  施南晟半攬住我的腰,在記者堆裏給我開出一條路來,他拉開車門讓我坐進去。


  自己跑過去開車門的時候,從遠處突然衝來一輛麵包車,發狂了一樣地衝向他。


  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施南晟被那輛麵包機撞飛了出去。


  法院門口,我抱著滿身是血的施南晟,看到伊之睛遺憾地眼神,車窗升起後,車子駛離,揚長而去……


  記者們幫忙打的救護車,而我的視線則緊緊的盯在從法院裏走出來的,被獄警亞運著的陸明森。


  他坐到了遍布鐵網的黑色車子裏,透過那黑色琉璃的縫隙間,我看到他對著我微笑,我看到他對著啟唇,說話的口型居然是:等我。


  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居然讓我等著他,他蹲大獄把我甩給別的男人不放心,所以,他對施南晟下手了,施南晟會在法院門口遭到此種橫禍也就不難解釋了。


  那天之後的日子,我住到了醫院裏。


  忙碌穿梭於女兒與施南晟的病房之間。


  然而施南晟雖然病中,每天前來看望他的人絡繹不絕。


  這些人中,有他的親人,還有他的下屬,雖然他的身份對我來說仍是迷,但我已經從這些前來看望他的人中得到答案。施南晟的身份背景都非同一般。


  我最心底最後的一份情感埋葬,令陸明森得到了法律的嚴懲,但這件事帶累施南晟受過,我心中有著深深的內疚,我覺得如果他的病情像醫生所說,下半生會在輪椅上度過的話,我欠他的情則一生都沒法還清。


  從女兒的病房出來,我提著參湯來到施南晟病房外。


  隔著玻璃門,我看到他床前有佇立著一襲粉紅色衣裙的女子。


  從後麵看,女人長發垂肩,一襲粉紅色的是幅單薄削瘦的身影,女人嚶嚶的啼哭聲伴著身體的微顫。


  這名女子似乎很傷心,我覺得這位姑娘一定很喜歡施南晟,所以才會如此傷心。


  “你真的決定跟她在一起?”


  “喜歡一個女人還需要別的理由麽。”


  “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無論你跟誰在一起,我都沒意見,可是你卻偏偏擇了她,你這麽做就以為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哦,你真的知道嗎,那麽,你說,我是為什麽。”


  “這一點,你我之間不言而喻。我今天最後一次勸你甩了她,你若硬要一意孤行,那今後你隻能我的敵人。”


  “是友是敵,有什麽區別嗎?與其做對一對溫良兄妹,倒不如刀鋒劍戟來得痛快!而且比較相愛還要深刻。”


  “你以為陸明森會被關一輩子嗎,他早晚會出來的……”


  “暖心,是你嗎?”我站在門外,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忍不住重新隔著門向裏看,可就是這一眼,我被施南晟看到,他喊我的時候正好打斷了她的話。


  “是我。”


  “進來吧。”


  我推門走入,因抽泣而淩亂的長發遮擋住女人的半麵臉,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哭泣的女人是柏雅,短短時間,她瘦削了許多,從前的圓潤已經不見蹤影,看來陸明森的入獄對她的打擊是比較大的。


  她今天過來見施南晟,還說了那些累覺不愛的話,我心中冷笑,柏雅就像是我宿命中的劫難,克星,注定要與我為敵,她見不得我過的好,她活著就是要把我打入深淵。


  而我似乎必須要迎戰,甚至是出動出擊,擊敗她。


  我將湯煲放到床邊的小桌上,再將湯煲擰開,把熱氣升騰的熱湯倒在碗裏。


  “還是熱的,喝一點吧。”我自然而然地送上湯,施南晟看了眼便接過,一仰脖將碗中湯全都喝下去。


  我的目光投向身後的柏雅,而她不知何時已抹掉憤怒的眼淚,陰鷙地眼神與我對視。


  這個女人害了我的女兒,又沒有得到法律的嚴懲,那麽,也隻好我親自來維護我與女兒的權利了。


  “阿晟,我改天再來看你,你……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這話不僅是對床上的施南晟所說,更是對我。


  “你也是。”施南晟似笑非笑地說著,語調和神情都讓人看不透。


  柏雅腳步微頓後,便頭也不回地踱步而去。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快步就要追上去,

  可是施南晟卻伸手抓住我的手,“暖心,在病房裏好悶,你推我出去走走好嗎。”


  我看著他依舊溫柔如斯的臉,默默點頭。


  盛夏是炎熱的,隨便動了動就已滿身大汗。


  而施南晟坐在輪椅上,腰部以下卻蒙著層羊絨毯子。


  原本近一九零的挺拔身軀是那樣綽而不群,現如今卻坐在輪椅上行動不能自己。


  他生病這一周以來,從沒有責備過我一句,他甚至在我麵前沒皺過一下眉,然而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虧欠他太多。


  醫生說,他腰椎受損,恢複得好可以向從前一樣走路,但若是還沒有知覺,今後半生很可能就坐在輪椅上了。


  推著輪椅向前走著,我們倆同樣的沉默。


  即使歲月如是靜好,但心中藏匿著的傷感誰都不願先捅破。


  “暖心,”


  “嗯?”我急忙回答,將輪椅停下來,檢查他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我半蹲到他麵前,伸手到他的毯子上,“是不是毯子不舒服?還是熱了。”


  強烈的七色光線映照在他溫潤的臉,長久的注視後,他輕輕開口,“如果我一輩子站不起來,你會不會離開我?”


  我迎視他的目光慌忙從他臉上移開,“你胡說什麽,醫生說了,你……”醫生說恢複不好,有可能癱瘓。


  他的手指壓住我的唇,令我下麵要說的話的都停頓住,我看著他,腦子裏想都是他從前行動和如地樣子,一是間我很想哭泣。


  “我們分手吧。”


  分手!


  “分手?雖然我覺得我們沒有開始過,但是,就目前的情況我不會不管你的……”我說著又停下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殘忍。


  “既然這樣,那你嫁給我,我再把自己打包送給你,如何?”施南晟垂眸片刻後他笑了。


  我詫異地抬起頭,“你的意思是?……要不這樣吧,你要是不嫌棄,我……我……去你家做保姆,我照顧你到完全康複。”


  “保姆?”施南晟震驚地表情,“你這傻瓜,做太太和保姆能一樣麽。”


  “也沒什麽不同啊,反正都是要照顧你的起居。”


  “暖心,我是正常男人,愛做妻子與丈夫能做的事,保姆行嗎?”


  “啊?”我用力抓抓頭發,皺緊了眉頭,施南晟和柏雅之間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關係,從柏雅剛才盛氣淩人的口氣中就能看出,萬一施南晟的行為,能影響到柏雅,那麽阿晟也很可能成為教訓她的好契機。可是,我真的能對現在的施南晟下手嗎?


  “不過,你要是沒問題,我倒也可以試試。”


  “施南晟,我不想騙你,我真的當你是朋友,每次我遇到尷尬難堪的事情都是你幫我擺平的,我很感謝你,但這隻是好感……不是……”愛啊。


  “暖心,我突然覺得有些累了,今天就到這裏,但我說的話不會收回,我可以給你時間,好好的想一想,等以後我站起來的時候,你再將答案告訴我。”


  “我是可以考慮,但是你也要盡全力配合醫生治療。”


  施南晟看著我忽閃了他的長長睫毛,算是對我的回答吧。


  我滿意地站起身,重新走到他身後,雙手握住把手,“你跟柏雅……是怎麽認識的?”


  “我們倆是兒時的玩伴,從小一起長大,同上一所幼稚園,又同上一家私立學校,就是出國遊學也巧合地選擇的相同的國家,她從小就對陸明森一往情深直到現在。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說,她是個懷執念的女人,欲望不斷的膨脹,固執地想要擁有,卻不會給自己留退路。”


  施南晟輕聲說著,我的目光卻落在他收緊輪椅把手的那雙手上,他緊握輪椅,以至於說這話的時候,骨掌都攥得犯了白。


  “你,喜歡她嗎。”


  施南晟突然笑了,仰起頭看身後的我,“我一直當她是妹妹的,至於男女之情……唯對你。”


  “又來了,你再這麽心不靜的話,影響恢複哦。”


  他笑笑,“好好考慮下我剛才所說的。”


  送施南晟回病房之後,他是真的累了,說是自己疲倦就閉著眼睡了。


  我手機響起,就跑出病房來,打電話來的是專門負責施南晟被撞案子的吳警官。


  他約我在醫院樓下見麵談一談。


  我折回病房發現,透過玻璃窗,我看到施南晟根本沒有睡,他大睜著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屋頂。


  我緊握信門把手好一會才擰開,聽到房門響動,施南晟居然又快速的閉起眼。


  一步步走過去,我喚了他一聲,他假寐著沒有睜開眼。


  “阿晟,你千萬不要失去信心,你的腿一定能恢複的,而且,我會一直陪著你到那一天的。現在,我出去買菜,做幾道菜,晚點給你送過來。”


  施南晟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但仍舊沒有挑開看看我。


  生病的人心裏難免會有些改變,一切都是因為我,我也不跟他計較。


  拿了包包悄然離開了。


  醫院樓下,吳警察看我走過來,他從警車裏走出來。


  “莫女士嗎。”


  “我是,”我點點頭。


  “關於施先生被撞的案子,我們懷疑這個案子跟你的前夫有關,所以想請你協助調查。”


  我點點頭。


  第x監獄的接待室裏。


  我見到了陸明森。


  他穿著灰色的獄號服,被預警帶過來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他的氣色格外的好。


  不但臉色變得更加圓潤飽滿,似乎休息得相當充分。


  我們互相對視,中間隔著一道鏤空的鐵欄。


  “這麽快就又見到你,真的蠻好!”


  “你胖了。”


  “你倒是瘦了,是不是想我想到茶飯不思?”


  “這個時候還能嬉皮笑臉,開玩笑,我也真的是佩服他這種隨遇而安的能力。”


  “托你的福,天娛的股價跌入了穀低,不過,還好我運籌帷幄事先以最同的股票將天娛的股票全部拋售,狂賺了一大筆,這相當於天娛過去十年來利潤的總和,親愛的老婆,你真的很旺夫啊,就是離婚之後,還能旺我,這下我可以好好給自己放下長假,靜下心來想一想下一步的計劃,”陸明森彎著腰查看我的臉,“說吧,想知道點什麽?”


  我垂眸,“小星星的燙傷恢複得不錯,但就是每次換藥,都能聽到她恐懼受驚的啼哭聲。”


  陸明森臉上的痞氣因我的話而消退,沉默片刻後,“我已經安排好送女兒去國外治療,可是聽說你不願意?”


  “我要照顧施南晟。”


  “你為了個男人連女兒都不顧了,施南晟的魅力真有那麽大?!”陸明森的臉色驟變,看著我的眼神又恢複了獨有的孤傲。


  “陸明森,施南晟車禍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我突然話峰一轉,目光緊盯著他臉色變化。


  陸明森淺笑,意味不明的眼神明明滅滅,“哦,施總怎麽了。”


  “他在法院外被車子撞了,這件事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的好太太,你這麽說是想再給我身上背一條罪?”


  “難道不是你覺得他礙眼,想要除之而後快麽。”我再也聽不下去,站起身,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對我說什麽。


  陸明森看著我唇邊淺淺勾起,“要是這麽想的話,施南晟成了殘廢,我倒是放心許多。不過,我倒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我陸明林身為一界商人,不是刀尖上舔血的黑道中人,會感情上犯點錯,但是不會拿自己的一生做賭注。”


  陸明森說話滴水不漏,雖然我明知道此事必跟他脫不了關係,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說明他就是害人之人。


  他隨著獄警起身,在走到門口時轉過身,然後對著我無聲的說出三個人,我從他的口型中有看出那是,‘等著我,’三個字。


  離開監獄的時候,天邊已蒙上了層層灰暗,想到我還沒給阿晟做菜,便匆匆忙忙奔回了家。


  家裏空空蕩蕩的,爸爸和吳伯以及冷姨全都在家。


  我做了幾個菜,自己也顧不上吃,就裝好往醫院奔。


  讓我沒想到的是,施南晟的病房已經空了。


  我提著一袋子盒飯傻了眼。


  護士小姐走過來,將一張卡片遞給我。


  “這是施先生讓我給你的。”


  我急忙攔住她,“請問施先生是什麽時候出院的?”


  護士眨了眨眼,“下午的時候,他的家人過來接他的。”


  是啊,在我離開後,他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看來在我推他出去的時候,他應該就想好了要跟我不辭而別了。


  暖心:


  我母親突患重病,我必須馬上飛去日本,原諒我不能跟你當麵告別,如病情好轉,我會盡快返回,阿晟。


  施南晟走了,我的心裏到底是多了一份牽念。


  轉眼到了十月下旬,我突然發現不知從何時起,冷嵐背著家人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她甚至將小星星支付治療費用給偷走了,並且再次玩起了消失。


  女兒的治療費用成為眼下我麵臨最棘手的事。麵臨女兒的醫藥費無錢支付,正為難時,可巧有人要買我的飲品店,出價恰好是我女兒的治療費,如此巧合,今年似乎特別多。


  在我照顧施南晟和孩子過三點一線生活的時候,她的欠債成了滾雪球,越滾越大,到最後,她把我的錢全都揮霍一空後,還有大批債主闖到家裏來。


  女兒出院的前一天,我將我的飲品店頂了出去,用換來的錢結清了拖欠的昂貴醫療費用,我抱著女兒回到家裏,冷嵐帶著兩個女兒一起消失,而爸爸因為這件事,再受打擊,因此一病不起,終在當天夜裏心髒病發,從睡夢中離開人世,再也沒有痛苦。


  房子沒得住了,爸爸心髒病發走了。我和吳伯一起將爸爸的骨灰安葬在了莫家墓地,可憐爸爸一生驕傲,最遺憾就是莫家敗落在他手裏,活著的時候總是說他無顏麵對莫家的祖輩,可現在他也不得不麵對了吧。


  從墓地回來的路上,吳伯再度老淚縱橫,“暖心,吳伯也要走了。”


  我看著他老淚縱橫遍布皺紋的臉,心頭酸楚難過,“吳伯,你不要走,我很快就能租到房子的。”


  “不,吳伯老了,不僅不能幫助你重振莫家,留下來隻會拖累你。”


  “吳伯,您別這麽說。”


  “我聯係了一家養老院,今天我就要過去那裏安度晚年了。”


  “吳伯,從我十幾歲回到莫家,就是您對我最好,我舍不得您……”


  “你母親當年離開莫家時,曾對我說要我好好照顧你,夫人是個好女人,隻可憐福緣命薄……我愧對夫人的囑托。”


  “吳伯,你千萬別這麽說……”


  我抱著九個月大的女兒目前吳伯坐上了遠去的客車。


  眼淚再也抑製不住,我發誓一定要盡快脫離窘境,接回吳伯,不讓他一個人孤單老去。


  抱著女兒來到山雪家門口。


  按了好久的門鈴,屋裏沒有半點聲音,我拿出手機,通過GPS定位發現山雪的手機就在家裏。


  我將臉貼在女兒的小臉上,星星的小臉涼絲絲的,她不知煩惱地看著我。


  “難道山雪阿姨將手機忘記在家裏了嗎?這個馬大哈。”


  就在我轉身就要離開時,向後的房門打開了。


  “暖心……”帶著口腔的聲音令我心尖震顫。


  山雪踉蹌著抓著門板,她披頭散發,身上衣服殘破不堪,臉和手臂有多處青紫色的淤傷,嘴角也掛著駭人的血色。


  “山雪,你,你這是怎麽了?”


  赫山雪無力的抓住我,隻叫了我的名字就撲倒在我懷裏,發出悲天愴地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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