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愛上你是我的毒
陸明森一步步向我走過來。
我冷漠地目光迎視他，麵無表情地沒有退後半步，“你幹什麽？”
陸明森看著我，歪了下頭，唇畔噙著抹邪妄地弧度，“我上去看看女兒。”
“不需要，”我拿著棍子擋住身後安全門，“你心裏從沒有過女兒，否則你也不會當著孩子做……那種事。”
陸明森輕挑了下英氣十足的濃眉，他抬手，冰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臉蛋，“暖心，你吃醋了？”
“嗬！”我輕笑，喉嚨幹澀發累，“陸明森，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我莫暖心是什麽？你的專屬附屬品？”
“專屬的附屬品。”陸明森重複著，伸手向我的手腕。
我看著他手伸過來，直接一棍子打下去，打中了他的手腕上。
陸明森吃痛地縮回手，再看我的眼神有些許吃驚，他用力的甩動手腕緩解疼痛感，低啞地語氣透著慵懶，“你這女人怎麽變得如此強悍！”
“為了活著……為了小星星活著不受別人欺辱，踐踏，我會拚出命來保護她。”我冷冷地說著，看他的眼神變得極淡，或許他不清楚，在我心裏早就生出一座寒潭，蝕骨地寒意侵入五髒六腑。
“說起來，我變成這樣還都得感謝你，是你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有像柏雅那麽陰毒的女人，讓我知道你陸明森妄為人父，根本連坨屎都不如！”
陸明森看著我眼神變了變，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什麽，他說話的語調低軟幾分，“你我之間，怎麽說也是在一起睡過無數次的夫妻，雖然現在是前夫前妻的關係，但我終歸還是你與孩子最親的親人，你說是不是？”
我聞言冷笑，清冷的目光移開，“陸明森你千萬不要跟我打著孩子的旗號說事，我惡心到吐。”
陸明森眸底有寒意掠過，那雙專注與我對視的眼神微凝，我注意到他雙唇緊緊抿起，有濃濃的危險的詭秘之色盈動，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對著他吼道：“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我不！”陸明森撩起唇角，疾速上前一手奪下我手裏的棍子扔掉，另一手掐在我腰上，彎腰就將我扛到了肩膀上，那騰出的右手緊緊的鉗住我的雙腿大步向著公寓門裏走。
“你放開，你放開，來人哪，救命。”
我掙紮不行，就亂喊亂叫。
陸明森完全不管我的掙紮，他扛著我腳步飛快，在我亂喊的時候，還用手啪啪打在我的屁股上。
其間出來兩個鄰居，陸明森就憑他的三寸不爛舌，先是對人家鞠躬，硬說我是喝醉了耍酒瘋……鄰居們看他衣冠楚楚顏值高，基本就錯信了他。
我恨得牙齒癢癢，真的很想咬他，咬死他。但我又克製住自己了，就他這身子，柏雅那女人撫摸、摟抱、親吻過的身子，我嫌髒！
陸明森扛著來到家門口。
我奇怪他怎麽知道是我住幾層幾室，可轉念一想，他要是想知道謝助理分分鍾就能告訴他。
“鑰匙呢？”
我把頭一撇，不出聲，他的大手就在我身上摸起來，褲子兜和衣服兜摸了個遍。
“你放開，放我下來。”
陸明森沒摸到鑰匙，隻好放我下來，隻是我雙腳剛剛落地，他的身子就貼了上來，長腿邪惡地落在我雙腿之間，微微用力的挑開了些，緊實的小腹也蹭上來。
我掙紮著想推開他，但在他麵前顯得很沒用。
他歪著頭將臉靠在了我的肩窩裏，一種強烈的氣息鑽入鼻息，我極力的掙紮，進而生生將眼淚也給逼了出來，“陸明森，你放開我。”
“別亂動！一會，一會就好。”他低低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胯下之物迅速的膨脹緊緊地抵住我，這感知令我全身都變僵硬，連眼神也呆滯住，他雙手緩緩從腰間上移，落在我的臉頰兩側，冰涼的手指漸漸地揉搓入我的發間，將我的頭穩穩的固定住。
我緊咬住唇，垂眸看著他的臉，就見陸明森閉著眼眸，呼吸不穩地起伏著，似動情，又似在克製，呼吸噴在肌膚上令我全身汗毛直立，打心眼的嫌惡他。
許久，他睜開眼，揉搓我頭發的雙手落下去，低下頭看我的臉，指尖勾挑起我的臉，“一別兩年，想我嗎？”
我瞟他一眼，眼神寡淡，唇畔的冷笑渡上層層寒意，“我從未想過你。”
“是嘛！”陸明森未怒反笑，手指輕輕扶過我的臉頰，之後將臉探到我耳邊，誘惑地低喃：“我想你，想到發狂……”
他的話，令我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去找你的情人好了，在我這裏發騷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我想的是你，”他雙手緊緊抱住我，緊窄地胸膛貼住我輾壓住我在門板上，“我想你那個濕暖緊窄的地方了……”
“你這個變態，瘋了，無恥的流氓，你給我滾開。”我受不了他沒完沒了的發情，低頭咬住了他的肩膀……
陸明森猛地抓了我雙手摁在肩膀兩側，微低下頭想要輾壓我的雙唇……我不停的左右搖頭，不停的掙紮，我死也不想被他親……眼淚很不爭氣地飛迸出來，“不，我不要，你不要碰我，我嫌你髒，你太髒……”
他用蠻力將我禁錮，百般求吻，可突然地，他所有的動作猛停了下來。
“你說什麽？”
我睜圓了含淚的眼瞪向他，“陸明森，我嫌你髒！”
“我髒？你說我髒？”陸明森你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噗嗤一聲的笑起來，並且越笑越厲害，我趁著他笑得彎腰的時候推開他，拿了鑰匙開門，然後迅速鑽進去。
可是就在我就要關門的時候，他的手臂伸進了門裏。
我用力，他就站在門外，目光堅定地看著我。我用力的想要讓他因痛疼縮回手，可是沒用，他就是那麽任由我夾緊他的手臂在門縫裏。
“陸明森，你走吧。”
“讓我進去，我有話對你說。”
“如果是小星星的事，請你跟我的律師談。”
“不僅是孩子的事。”
“我跟你已經沒有什麽可說了。”
“我兩年沒碰過女人。”
我冷笑，緊緊推著門板，“是啊，監獄裏不許招妓！”
陸明森垂眸，沉吟片刻，“今天的事是誤會……我當時並不知道星星也在屋子裏，而且，我們什麽也沒做。”
“是沒做成吧，柏雅把衣服都脫成那樣了，什麽都沒做的說活，你不覺得可笑麽。”
“好吧，我走。”
“你滾！”
“你鬆開一點，讓我把手抽出來。”陸明森說。
我微遲疑，警惕地將門鬆開了些許，可就在這瞬間，我發覺我又上當了。
陸明森早就看準了時機，在房門鬆動的時候，一個用力推開門鑽了進來。
被他闖進來，我後退了好幾步，我向著沙發裏看一眼，發現小星星抱著兩個馬卡龍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不由壓低了聲音，“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陸明森站在屋子中間，環視著我僅四十幾平的小公寓，一個雙人床，一張雙人沙發，簡單嵌入牆體的櫃子，所有陳設幾乎是一覽無餘。
“這也太小了點，還不如家裏的衛生間大。”
“你看夠了嗎，看夠了馬上走！”我大步走到門口，重新將房門打開。
陸明森勾動唇角，一抹滿意的笑容溢了出來，不僅不走，還邁步走到沙發邊，伸手將睡著的女兒抱起來，然後抱著走到床邊，將孩子輕輕地放到了床上，再拉過被子給孩子蓋好。
“星星喜歡吃馬卡龍？”他在床邊坐下，回頭看向我。
我抿唇，懶得回答他這個假腥腥的所謂父親。我甚至考慮這間小公寓已經不能再住下去了。
陸明森看著我，在身邊的空位置上拍了拍，示意我坐過去。
我站在原地一動未動，隻用淡然漠視的眼神睨著他。
他看我沒動，將手伸進上衣口袋裏，掏出一隻皮夾，隨手從裏麵拿出一張卡，放到小星星的枕頭邊。
“你這是幹什麽？”
他揚唇，雙手撐在身後，很痞氣地笑看我，“用這裏的錢開一家屬於你自己的婚紗店。”
“用你的錢開我的婚紗的店，無論如何也說不通吧。”我冷笑。
“你帶著星星搬回家裏住，一切都能說得通。”
“家裏！”我走到一側的櫃子邊，看到裏麵格子裏擺放著的全家照片。“我爸已經死了，繼母帶著妹妹跑了，就連吳伯也進了養老院，你哪裏還有家。”
陸明森起身，腳步落在我身後，“回我們的家。”
“我們，我們已經離婚兩年多了，家早就支離破碎，你讓我回哪？”
“如果你不想回以前的家，我可以再買一處……”
等不了他說完，我就怒不可遏地看向他，“陸明森，你以為有錢什麽都能買嗎？你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什麽時候能改改，我最後再告訴你一遍，我們離婚了，分手了，就老死不相往來，藕斷絲連的事，我不會做，而且，你拿得起，放不下，隻會讓我瞧不起你。”
“莫暖心，誰給你的勇氣拒絕我，是柏瑞那小子，還是施南晟那家夥？”他用力抓住我的手，步步欺近，眸色冽凜襲人。
我用力的甩開他，即便沒能甩開他，卻沒有半分退讓，迎著他淩厲地眼神，綻開抹笑，“柏瑞年輕硬朗，朝氣蓬勃，不惜跟他姐姐反目也想跟我在一起，這樣的男人比你好太多；施南晟為人體貼，事業有成，更對我一見傾心，甚至今晚，他還想我嫁給他，這樣的男人我怎會不動心，相比之下，你陸明森……隻會玩婚外情的男人，真是爛到了家。”
“莫暖心！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睡了你，我讓你知道什麽是男人，讓你知道你這輩子隻能是誰的女人。”他大力將我推倒在沙發上，身體也迅速地壓覆上來。
我平躺在沙發裏，僵化的眼神透過他望向天花板，眼框裏藏著一座死海，我沒有再掙紮，任由他壓服著。陸明森動手拉扯我身上的外套，快速地將領子翻開剝落到肩膀下，裏麵的禮服露出來，雪白肌膚也暴露無遺。
“陸明森，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一點感覺，就算你強迫強奸我，也和睡死屍沒區別，看在我們曾經做過夫妻的份上，去找別的女人發泄吧。”
陸明森俯低的臉驟然僵住，雙唇停在我頸項鎖骨地咫尺間，發狠地告訴我，“既然沒有感覺，那我就帶你把感覺重新找回來……”他雙手扯著我的禮服，粗魯地撕開。
我伸手摁住他的手腕，“既然你非要折磨我，那請你把套子帶上！”我將臉扭向一邊床頭的方向，“櫃子裏就有。”
陸明森的目光隨我的手投向床邊櫃子，臉色瞬間漲成了鍋底色，“你一個單身女人，準備套子幹什麽？”
我閉起雙眼，挺屍地躺著，再也不想出聲，更不想看到他的臉。
陸明森倏地放開我起身一步邁到床頭櫃前，怒氣衝衝地拉開抽屜，一盒杜蕾斯跳入眼裏，他將那盒子拿出來，裏麵隻有一隻套套的事實令他大睜了眼。
其它的九隻套子去哪了？
我對他的質問充而不聞，可下一秒他就抓著我的肩膀將我提了起來，冷聲的質問。
“莫暖心，你居然敢讓別人睡你？他是誰？”
我唇邊微抽，緘默成了我唯一的狀況。
“是柏瑞那臭小子……還是那個日本雜種……”
我笑了，笑著全身抽搐，“要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在離婚後為你守身如玉？嗬嗬嗬……”
“莫暖心你真賤！”很快，陸明森將我甩回到沙發裏，臨走頭，他對我甩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對我撒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關門的聲音大得嚇人，我扯住身上已破裂的禮服從沙發裏坐起來，緊握著那隻避孕套邪魅地冷笑起來。
第二天。
做為陸明森前妻的我，我以為，施南晟抱著我和孩子的照片，會填充各大娛樂報紙的頭版頭條，可當我在電腦上查看新聞的時候，卻沒能發現有關施南晟和我的隻言片語。
我拿起手機想要打給鍾瑞，可是剛拿起手機，就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猶豫片刻，接聽起。
對方是一個低沉的上了年紀的聲音，“我是柏仲雄。”
“是爺爺？”柏仲雄不就是柏瑞和柏雅的爺爺麽。
“車子就在樓下，你出來。”
“好。”
我將小星星送到樓上張嬸的家裏寄放一個小時。
匆匆下樓坐入了已經等在樓下的黑色賓利中。
車子很快來到了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
雅致的茶室裏，我看到了柏老爺子。
他一手拿著一本古書，一手拿著一隻放大鏡，正看得專注。
“爺爺。”我笑著走過去，喚了一聲爺爺。
柏仲雄微微抬眸，目光卻並不觸及到我的身上，一改那日的慈祥滿麵，變得刻板和冷肅。
“坐下。”
我在他麵前坐下，“爺爺找我有事？”
柏仲雄輕輕地舒了口氣，將手中的書頁翻開下一頁，目光始終沒有投向我。
“您有話就請直說。”如此怠慢與壽宴那晚天差地別，看盡人情冷暖的我，已經心中有數。
“說吧，你想要什麽？”
“您老這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懂。”
“你現在,瑞兒是個癡情的孩子，隻有你演一場移情別戀之類的戲把他甩掉，瑞兒死心你就算完成任務，想要什麽條件柏家都可以滿足你。”
“爺爺怎就篤定我一定會跟您做這個交易呢。”
柏仲雄幹笑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又繼續看他的書，半眼都懶得瞥向我，“你是陸明森的前妻，陸家的下堂妻，又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柏家怎麽會要你做長房長孫媳婦，簡直是白日做夢！”
“當著您孫子的時候，您為什麽不說呢？”我撩起唇角，漫不經心地笑，想到善良地柏瑞，心頭揪緊。
“瑞兒年幼癡情，不懂世事，難免會走錯路。我這個當爺爺的當然會幫他打好關，暗中幫助他不走彎路，但凡是傷害也都得降到最低，說吧，你想要什麽？”
“我要莫家的老宅和我莫家之前被迫賣掉的地。”
柏仲雄目光驟然一沉，終於抬頭看向我，“你做出移情別戀始亂終棄的樣子，我再給你加上目前工作的婚紗店。”
我悠悠起身，對著麵前的人微微點頭，之頭便轉過身離開。
離開的路上，我獨自走著，包裏的手機不停的響，我拿出來查看發現是柏瑞。
我握著手機停在了路邊，柏瑞對我原本就是出於可憐和同情，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會跟他發生什麽愛情的事，就此結束，我想柏瑞若知道實情應該不會計較和責怪。
可是交易，已經達成，戲還是得作下去，我掛斷了柏瑞的電話。
然後將手機拆開，手機卡拿出扔進了垃圾箱。
我去超市買菜，然後坐車返回我的公寓，我已經決定，回去後，收拾東西帶著小星星離開。
天氣越來越冷，眼看再過一個月就要過春節了，山雪離開也有兩年，今年過年，我想去見看看她，若莫家老宅能夠重新回到我手上，我再去把吳伯接回來。
我想著，想著回到了小公寓。
剛走出電梯，就看到柏瑞抱著小星星在門口玩跳房子。
他穿著咖色格子西裝，同色長褲和一件高領的羊絨，俏皮休閑地風格，英氣十足到令人無法直視，他看到我，唇畔帶笑，“親愛的，你去哪了？電話也打不通。”
我看著他一步步走近，隻覺對上他的笑容，喉嚨幹澀，胸口發悶。
“找我有事嗎？”我拿了鑰匙開門，柏瑞笑嘻嘻地抱著小星星進來，“你不覺得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昨晚的事嗎？”
我將鑰匙放在門口，換上拖鞋，“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
柏瑞細看了看我，抱著小星星去洗手，我也隨他身後走過去，拿了條幹淨的毛巾遞給他，“柏瑞，你以後別再來了。”
柏瑞神情驟然一僵，近乎呆滯地看著我，“神馬意思？”
“我想過了，假結婚的事，還是算了。”
“為什麽？”他似笑非笑地將小星星放在地上，完全認為我是開玩笑。
我沉吟，“我想過了，柏雅畢竟是你的親姐姐，你為了跟家裏人鬧得不愉快，不劃算的。”
柏瑞英氣的眉宇隨著我的話漸漸擰緊，他移步靠近我，用半不懂的眼神看我，“昨晚施南晟抱著你走的時候，我是不是該攔住他。”
我沉默著沒出聲。
他手指彎曲刮了下我的臉蛋，“你不是吧，又著了施南晟的道了？我早就告訴過你，施南晟城府極深，他……”
“是我跟你爺爺做了個交易！”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柏瑞神情再次怔住，語氣變得嚴肅，“什麽交易。”
“莫家的老宅以及幾塊地。”
“開玩笑！”他嗤笑。
“爺爺已經答應了。”我可沒心思開什麽玩笑。
柏瑞臉上的笑嘎然而止，笑意瞬息間凝固於眼底裏，許久，他勾動嘴角，孤度淺薄晦暗。“所以呢，你們都商量好了。”
“亞倫，我想過了，這樣再好不過。”
“好個屁！”他突然暴粗口，“這麽點錢，你就把我賣了，暖心姐，我柏瑞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值錢嗎？”
“亞倫，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好心幫我，但若我們真的再往前走一步，隻怕到時耽誤你不說，還沒辦法收場，畢竟你以後會遇到命定的女孩子的，我不能真的耽誤你，至於莫家的東西，我隻是換個方式拿回來，希望你不要怪我。”
“是嗎？”柏瑞苦笑著退後兩步，“我在你心裏就那麽沒擔當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真的特別的了解我？”
“亞倫，對不起。我想以後時間久了，你會慶幸今天的決定。”
柏瑞唇畔的弧度加深，加深，他後退的腳步停下，之後又快速的走向我，伸手將我攬過去，火樣溫度的唇印在了我的眉心上……
這瞬間，我的心髒跳停了般，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