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不是交易，而是懲罰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唐以莫又不高興了
“報告軍座，我有聽，報告完畢！”
“我說的什麽？”
“報告軍座，你要我吻你，報告完畢！”
唐以莫說：“別讓我把一句話重複兩次！行動！”
“是，軍座！”
夏霏覺得她現在就像一個演員在背台詞，背得很輕鬆，心裏沒有緊張感了，她跨前一步摟住唐以莫的脖子。
嘴唇還沒有貼上去，唐以莫說：“慢著。”
夏霏急忙放開：“報告軍座，請問還有什麽指示？”
唐以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了看，說：“吻五分鍾！”
“是！”
五分鍾的接吻，夏霏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麵的全心投入，她漸漸忘記了現在所處的環境。
唐以莫的回應讓她如癡如醉，這熟悉的熱吻將她的思緒拉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八年前，他一句“霏兒，我愛上你了”之後，突然攬過她就吻上了，她被動地接受著他的親吻，心裏有著顫栗地幸福。
在那幾年裏，隻要他一回來，就會迫不及待把她帶出去，帶到學校後麵那片山林裏，抱住她熱吻，吻很久都舍不得放開！
她喜歡他吻她，喜歡被他擁在懷裏寵著嗬護著的幸福，喜歡他攬著她的腰在街上慢慢地走。
唐以莫也同樣陷入了甜蜜的回憶裏，他對夏霏唇裏的味道有著狂熱的喜歡，他愛她很深，愛得恨不能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
那時候，他覺得她還小，他想等她長大，然後向她求婚，娶她為妻，給她一個最完美最浪漫的的洞房花燭之夜！
但她那一連串的“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將他的愛情夢擊得粉碎。
每當他回想起她那尖利地喊叫，他就無法控製地想發瘋，想把什麽捏碎！
現在唐以莫耳邊再次回響起了夏霏四年前的喊叫，一股恨意泛上心頭，他一把推開她，吼道：“滾進去！”
陶醉在熱吻中的夏霏被唐以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嚇得打了個哆嗦，一下就眼淚汪汪了。
她默默轉身進臥室去了。
唐以莫站了一會兒，他不斷回想起夏霏的背叛，想起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的驕傲和自尊踐踏在腳底，他心裏的憤怒再度爆棚，大步往臥室走來。
夏霏站在臥室裏發呆，突然聽見唐以莫的腳步聲，她慌忙轉過身，但唐以莫已經進來了。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三兩下扒了她的衣褲，夏霏害怕地拚命掙紮：“我不要來了，好疼，求求你……”
他充耳不聞，將她按跪在床邊，凶狠地向她的身體攻了進去。
這種後進式力度很大，而且穿插得極深，有的結婚幾年的女人都受不了，可況夏霏這個才剛剛被破了的女人！
夏霏掙紮不掉，痛得打顫，努力往裏麵爬，哭著說：“好痛！以莫，你輕點，求求你……”
聽見夏霏喊他舊時的名字，他更怒，更野蠻地攻擊她，嘴裏怒吼：
“夏霏，這不是交易！這是我對你的懲罰！是你背叛我應該付出的代價！你還敢跟我提條件？”
吼一聲，他狠狠撞一次，夏霏一邊叫喊一邊掙紮，越掙紮，他將她抓得越緊，攻擊的力度也越大。
她對他的背叛，不是一次懲罰就可以抵消，她帶給他的恥辱，懲罰她十次二十次都不算多！
她還敢跟他討價還價，還敢向他提條件，她有什麽資格？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體本來就應該是他的，可她還敢去賣掉，這也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
夏霏徒勞地掙紮，徒勞地反抗，徒勞地求饒，她的聲音喊得嘶啞了，他還是不放鬆！
她終於失去了知覺，什麽也不知道了！
唐以莫釋放完了他身體的能量，把夏霏的身子翻過來，隻見夏霏滿臉都是汗水，頭發濕濕地貼在臉上，這樣的她非常可憐。
就像她小時候總是被一群孩子追著打罵，她一邊哭喊一邊東躲西藏一樣，他的心裏也與那時候一樣，對她泛起了深深的同情。
那時候是別人欺負她，現在卻是他在欺負她！
唐以莫的心裏又一陣揪緊，伸手掐她的人中，不一會兒，唐霏兒呻吟了一聲，醒了過來。
唐以莫抱起夏霏去洗澡，夏霏的身體軟得像麵團一樣，站立不穩，他沒有讓她出手，把她身下的血跡洗幹淨了，再抱回臥室，然後摟著她睡覺。
夏霏又累又倦，頭昏昏沉沉，窩在他寬厚的懷裏，竟然覺得很舒服，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唐以莫沒有睡著，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輕輕撫摸，這個他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現在終於睡在了他懷裏。
雖然她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心裏仍然有一種幸福感，他希望能夜夜這樣摟著她睡覺，能隨時嗅到她身上熟悉的女人香。
冬天他們可以相互取暖，夏天他們可以聊天談心，還可以不斷快樂地愛愛……
這樣的幸福，他期待了很久很久！
夏霏睡得很香，她其實從小睡眠就比較好，每次被人欺負，剛剛哇哇哭過了，隻要唐以莫把她帶回去，守著她，她就可以很快入睡。
以前他就喜歡看她睡覺的樣子，現在也一樣，看她睡覺是一種享受。
唐以莫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愛上她的，隻知道從他的心裏有了愛情和婚姻這幾個字眼的時候，就認定了夏霏是他未來的妻子。
他以為她一定會嫁給他，兩個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男女，長大後戀愛、結婚，這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
他的頭低下，輕吻她的額頭，用耳語似的聲音說：“如果四年前我這樣對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忘了我，就會選擇跟我在一起？”
那時候他總想把她最寶貴的東西留在新婚之夜來索取，但這四年來，這成了他最後悔的一件事。
他覺得，如果那時候他跟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就不會離開他了！
那麽這一次他這樣強勢地占有了她，她還能不能對他回心轉意？
擁她在懷，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兩手握著她的飽滿，享受著軟玉在懷的美好，在不知不覺中，唐以莫睡著了。
夏霏醒來的時候，眼睛一睜開就看見了男人矯健的胸膛，知道自己睡在唐以莫的懷裏，怕驚醒了他，她沒敢動。
默默地發了一會兒呆，耳邊聽著他均勻的鼾聲，她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二十五年來，她一直守身如玉，信奉不結婚絕不讓男人碰自己的身體，想要把她最寶貴的東西留在新婚之夜，讓心愛的男人跟自己一同分享那疼痛和幸福！
可現在，她不僅失去了女貞，還賣給了她最不願意見到的男人！
這會兒她什麽也不敢想，她覺得現在的唐以莫特別反複無常，盡管心裏很著急，她也不敢再向唐以莫提錢的事情了，昨晚就因為這個，他才大發雷霆，從後麵狠狠攻擊她！
想起他的殘忍，她就禁不住顫抖，現在她的身體都還有著清晰地疼痛。
夏霏這一下輕微地顫抖驚醒了唐以莫，他沒有說什麽，坐起來穿衣服。
夏霏也坐起來，看看情趣內衣，不想穿，但她的衣服還在客廳的衣帽架上。
唐以莫已經穿戴整齊，看了一眼磨磨蹭蹭的夏霏，說：“穿衣服、洗漱，八點十六分到客廳。”
夏霏抬頭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八點十三分了，隻有三分鍾的時間，她馬上麻利起來，抓過情趣內衣穿上，跳下床就跑進了盥洗室。
夏霏把自己收拾整齊匆匆忙忙走進客廳，看見茶幾上已經擺好了早餐：雞蛋、小菜、粥。
唐以莫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一接觸唐以莫的視線，夏霏的心就發慌，她覺得他在研究她，又好象要挑她的毛病。
害怕他再找她的麻煩，她急忙說：“報告軍座，我已經洗漱完了，報告完畢。”
唐以莫麵無表情地說：“坐下，吃飯！”
“哦。”
早餐仍然吃得很快，十多年的軍旅生涯，唐以莫已經習慣了風卷殘雲的吃飯速度，夏霏怕他發脾氣，也狼吞虎咽，緊緊追趕。
但夏霏還是沒有唐以莫快，因為她的顧慮太多，怕唐以莫說她吃飯太響，難聽，怕他說她包得滿嘴，難看……
夏霏還沒有吃完，唐以莫已經離開了客廳，她一邊急急忙忙吃，眼睛一邊跟著他轉，看見他洗漱去了，她放鬆下來，趕緊吃完。
唐以莫從盥洗室出來，夏霏又急忙進去洗漱，但等她洗漱完出來，發現唐以莫已經不見了。
夏霏急了，她以為唐以莫吃完飯會主動跟她說錢的事情，誰知他一聲不響就出去了，這可怎麽辦？
夏霏想出去找唐以莫，剛打開門，門口的哨兵就向她敬了個禮：“對不起，您不能出去！”
哨兵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就把門拉攏了。
夏霏在屋裏團團遊走，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她對奶奶非常擔心，不知道那些人還有沒有圍堵辱罵奶奶，也不敢打電話。
她更擔心醫院裏的兩個病人，不知道唐以莫什麽時候回來，如果他今天不露麵，那父親和那位傷者都會被停止用藥，那位傷者就有生命危險！
夏霏出不去，隻能在屋裏幹著急，她轉了一圈又一圈，快到中午了，屋裏的氣溫高起來，很熱，她沒有開空調，熱得全身不斷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