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得寸進尺
“那個……你炒菜的技術還真好,看來以後我有口福啦,以後我就算打掃衛生你回來就做菜,怎麽樣。「^追^書^幫^首~發」”
安曉曉有些得寸進尺的說道,因為現在家裏所有的下人都被這個男人辭退了,她要想日子過得舒服一點就不能將這個男人惹毛,於是她帶著商量的口氣跟他說。
“安曉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以後家裏所有的活兒你都要幹,而且不管你想什麽辦法做的菜必須和我的口味,否則我就將你送到老宅那邊讓爺爺教你。”
霍景睿一臉陰沉的說道,但是他心裏知道如果爺爺知道他這樣對她一定會大發雷霆,剛才的話也不過是嚇唬她一下罷了,他的爺爺他還不了解嗎?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是想抱重孫,對這個安家大小姐是愛護得不得了。
“那個……你不要這樣嘛,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做菜給你吃的,如果你將我送到爺爺那邊,爺爺這麽大歲數吃不下我做的飯菜怎麽辦。”
安曉曉一聽霍景睿的話立刻就被嚇唬住了,雖然霍家老爺子對她一直不錯,但是霍景睿要是真的將她送到那裏,那她要出個門就沒那麽自由了,在這裏不管怎麽說他上班去的時候她還是可以出去的,要是真到了老宅那邊每天就隻能陪著爺爺,那她連和慕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進一步去了解慕氏集團的事情了。
霍景睿聽見安曉曉的話,不禁在心裏暗笑,心想女人到底還是女人他隨便說一句話就將她嚇成這樣,然後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一次一句的說道:“安曉曉,你最好記住你今晚說的話。”然後放下碗筷轉身離開餐廳朝旋轉樓梯走去。
安曉曉將餐桌上殘留的食物收拾幹淨立刻就忙著在廚房裏清洗碗筷,心裏的委屈讓她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在這個時候她不禁懷念起養母在世的日子,那時候雖然安家人都不喜歡她,但是養母卻將她視若掌上明珠百般疼愛。
可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養母既然這麽疼愛她為什麽,又會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和霍家老爺子定下這門親事,既然將遺產留給了她又要他結婚滿三年才讓律師公開遺產,這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
難道安世成幾次想置她於死地會和這份遺產有關嗎?
她心裏的疑惑沒有人能幫她解開,關於遺產的事情她不會直接去問霍景睿,因為他們霍家對他手上的遺產虎視眈眈如果現在她主動去問他,有可能會打草驚蛇,現在隻有等三年後律師公開那份遺囑的時候才會真相大白。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慕嫣今天對他說的話,當初養母立了兩份遺囑一份是給自己的一份是給霍景睿的,難怪那個男人在三年之內不願意離婚,看來他對那份遺產是勢在必得,她怎麽可能讓母親留下的東西落到這種人的手裏,但是如果現在要是和他離婚律師按照養母臨終前的話永遠都不會將那兩份遺囑公開。
她在廚房裏麵一邊洗碗一邊思考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她將廚房裏麵收拾幹淨,已經累得腰酸背痛的她走上旋轉樓梯到了臥室,整個臥室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霍景睿的影子,於是他拿起自己的睡衣走進了衛生間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一個澡。
霍景睿在書房裏麵將自己的工作忙完關掉電腦,走回別墅二樓的大廳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外麵的夜景,此刻整個別墅區顯得靜悄悄的,他隨手拿起旁邊酒櫃上的一瓶紅酒倒進高腳杯裏悠閑地品了起來。
這瓶紅酒是他收藏了很多年的紅酒,還是那年他和希雅剛剛認識的時候她送給他的,自從她出國以後他就沒有再去碰過那瓶酒,原本想著等她回來兩個人在一起喝,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別人的丈夫。
想到這些他的心裏泛起一抹酸楚,於是他一仰頭將酒杯裏麵的酒都灌進嘴巴裏,就這樣一杯一杯的不停喝著很快一瓶酒就已經見底了,此刻的他大腦裏麵不停的閃過希雅那張嬌俏迷人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段,他又伸手拿過酒架上的一瓶白蘭地打開倒入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巴裏灌。
安曉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霍景睿,於是她有些好奇這個男人這麽晚了還在做什麽,她走出臥室朝大廳走去,可就在她走到大廳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喝得爛醉如泥躺在沙發上的霍景睿。
原本她想轉身離開可是轉念一想這別墅裏麵就他們兩個人如果他要是真的出點什麽事,那她肯定沒有辦法向霍老爺子交代,於是她走過去試圖將他扶進臥室,可就在這個時候已經爛醉如泥的霍景睿卻一把將她拉進懷裏。
“希雅……”
霍景睿隻感覺懷裏裏的女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讓他著迷,於是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將頭埋進她的秀發和脖子間盡情的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手還下意識的而她的性感部位撫去,嘴巴裏反複的就這兩個字。
安曉曉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霍景睿緊緊的抱在懷裏,緊接著又聽到他嘴裏念出那個女人的名字,她心裏痛苦極了,因為從她新婚的那一夜開始,這個男人嘴裏念著的都是別的女人的名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是一種無形的羞辱,於是她在他懷裏拚命的掙紮。
“希雅,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是愛你的即便陪在我身邊的人是她,但是我一心裏依然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霍景睿感覺到懷裏的女人不斷掙紮他心裏開始恐慌,因為他下意識裏怕她離開,像三年前一樣決然的離去,他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他害怕再一次的失去,於是他緊緊的抱著她,火熱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於是他伸手扯去那薄薄一層阻礙物將她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