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呼吸困難了
喻色下意識的轉頭,一眼看到墨靖堯的時候,心口一慟,隨即就轉回頭去,再也不看身側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男子。
似乎,很久沒有與他離得這樣近了。
男性的熟悉的氣息漫過鼻間,喻色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心裡一直在念著『墨靖堯你走開』,連念了三遍,可是這男人還是站在這裡,好象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梅玉秋看看喻色,再看看墨靖堯,「喻色,你騙我?」
「她沒騙你,我與她是朋友,這話是我說的。」
「靖堯,那你現在……」梅玉秋站了起來,從墨靖堯出現在這裡開始,那眼神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喻色,她不瞎,她看得清清楚楚。
墨靖堯看喻色的眼神,應該就是她看墨靖堯的那種眼神吧。
現在這樣近距離的看到了,她便知道自己與墨靖堯再無可能。
這男人的眼裡,只有喻色。
然後,下一秒鐘,就見墨靖堯微一傾身,轉眼間,喻色就到了他的懷裡。
「啊……」喻色一聲驚叫,不過在抬頭看到是墨靖堯抱起了她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然後,墨靖堯土匪一樣抱著喻色就走。
只幾秒鐘就走出了一側的一個小角門。
梅玉秋追過去的時候,只看到墨靖堯的身影在花叢間一閃而過,轉眼就再也沒有蹤跡了。
她倏的回頭,大廳里依然是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盛世繁華,沒有人注意到她這裡的突發變故。
梅玉秋怔怔的站在那裡,時光彷彿停滯了一般,墨靖堯他竟然毫不避諱的直接當著她的面劫走了喻色。
喻色一直都是懵懵的。
大腦一片空白。
還沒有從突然間的變故中清醒過來,人就被抱進了布加迪的車廂內,「陸江,開車。」
墨靖堯低低一聲,隨即指間一按,前後車廂間的隔板就升了起來。
頓時,就給了喻色一種二人世界的感覺。
呼吸,更加的艱難了,「墨靖堯,你要幹嗎?」她終於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抬眼看男人的一張俊顏,離得這麼近,她發現他的睫毛好長,男人這麼長的睫毛就象是妖孽一樣,看得她的心口怦怦的狂跳了起來。
卻是久違了的熟悉的感覺。
布加迪已經啟動,緩緩駛離了酒店停車場。
然後,喻色就聽男人低低啞啞的兩個字,「想你。」
想你。
想你。
兩個字回蕩在腦海里,久久都不散去,喻色還是懵懵的看著墨靖堯,「你……你……」
說著,她猛然想起什麼的一伸手,就探進了墨靖堯的領口內,很快就摸到了他掛在脖子上的一塊玉,看起來與記憶里的一模一樣的玉,卻絕對不是那塊她熟悉的玉。
手感不一樣,她深深記得。
她看著手裡的玉,更加的困惑了,「墨靖堯,你告訴我,那玉到底有什麼故事?」
她這樣一問,墨靖堯忽而俯首,俊顏就埋在了她的發間,蹭著她絲滑的髮絲,一下一下的輕蹭著,彷彿只是在感受她髮絲的順滑,又彷彿是想要把她的氣息深印在記憶里。
喻色甚至能感覺到他薄唇滑過髮絲的觸感,一下下惹得她的心尖尖狂顫不已。
她明明應該推開他的。
因為,之前是他推開了她。
可是當手落下去的時候,卻使不出半點力氣。
彷彿被男人那一張俊顏盅惑了似的。
「小色,我該怎麼辦?」微微無助的聲音,也是喻色第一次感覺到墨靖堯的無助。
她很難想象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墨靖堯解決不了的事情。
他應該是除了他父親墨森風流無匹管不了之外,就沒有他處理不了的吧。
就算是那些要暗殺他的人,現在也很難近他的身,更別說是找到機會對他下手了。
回味著他無助的聲音,喻色心口一疼,「告訴我。」
可她的堅定,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的沉默,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重的彷彿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一樣,再不分開。
那是一種濃重的很怕失去的感覺。
喻色閉上了眼睛,她此刻已經稍稍有些明白了,他在害怕擔心的事情一定是與她有關。
所以,當他可能是『衝動』的劫走了她的這一刻,他的內心是煎熬的。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就感受著他的心跳,享受著這難得的久違的一刻。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一刻是地老天荒,世界只剩下了他與她,再無他人,只享受這二人世界的溫馨。
墨靖堯就這樣的緊擁著她,久到喻色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突然間,男人的臻首移開,那突然間的空虛的感覺讓喻色睜開了眼睛。
可她還沒有看清墨靖堯的一張臉,他的唇就印了下來。
輕輕的。
輕輕的。
那是羽毛刷過的痕迹。
只是染上了男人的氣息,濃郁的讓她想要忽略也忽略不掉。
隨即就是暴風驟雨般的猛烈。
窄窄的車廂里,只剩下了她如水般的癱在男人的懷裡,再也動彈不得。
車窗外,有漂亮的霓虹不住閃過,帶動著這夜一片的夢幻。
喻色想,就這樣的死在這車廂里她也心甘情願了。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墨靖堯才緩緩的鬆開了喻色。
借著車外的霓虹閃爍,男人俊美的容顏清晰的印在眸中,讓喻色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痛。
很痛。
這一刻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墨靖堯回來了。
回到了她的身邊。
布加迪停了下來。
停在了凱威特大酒店的門前。
墨靖堯抱著喻色下車。
女孩嬌美的小臉就藏在他的胸前。
這一次,墨靖堯連訂房都沒有,直接就抱著她進了電梯。
等到電梯「叮」的關上。
喻色就在想,他一定是要帶她去他在這裡的專屬總統套房吧。
「墨靖堯,我不喜歡那個房間。」網上有風傳,他帶其它的女人去過了。
「不管。」卻不想,墨靖堯霸道的根本不管她喜歡不喜歡,依然故我的上了樓。
只是等男人走出電梯的時候,喻色才發現,這一層有些熟悉,好象不是總統套房所在的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