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驚天秘密
“宏兒,你怎麽過來了呢,母後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怕被你看見,也不想被你看見。母後怕會嚇到你,母後現在這副鬼樣子連母後自己都害怕,何況是讓人了。宏兒,你先回去吧,等母後好了你再來看母後,或者母後過去找你。宏兒,要乖乖的,要聽母後的話喔。”周瀟然語帶顫抖,半帶哄的對吳天宏說。
“母後,無論母後變成什麽樣子,您永遠都是孩兒的母後。況且孩兒已經長大了,孩兒怎麽會被嚇倒,那個人都不會被嚇倒,孩兒定然也不會的。何況剛才孩兒已經有看過您了。孩兒覺得您現在這樣一點兒也不可怕,就是臉色蒼白了點,但依舊很可親很慈祥。您是因為生病了所以才會顯得老得一點,隻要康複了,您又會變得年輕漂亮的。母後,您就不要把她想得太過嚴重,就當感受一次返老還童就可以了。”吳天宏誠懇地對周瀟然說著。
吳天宏再次拉了拉他母後的手臂緊接著說“母後,你轉過來麽,讓孩兒好好看看。”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而是是她自己疼愛了二十年的兒子,對他有求必應慣了,這一刻,兒子那麽誠懇的請求,她也是拒絕不了的。
周瀟然慢慢地轉過身,慢慢地把放在臉上的手掌拿了開來,直到整張臉完完整整的全都出現在吳天宏的視線之中。
吳天宏雙手撫上周瀟然的臉,語氣帶哄著說“母後仍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母後。孩兒可喜歡母後了。母後,您不能一整天都悶在這個房間裏,這房間藥味太過濃厚了,應該把窗戶什麽都打開通通風,流點新的空氣近來,加強新的空氣流動,您就可以多呼吸點新的空氣。這樣隊您的病也會更好一點。還有,我們應該要多出去走走,不能看呆在房間裏。生命在於運動,就算沒有生病的一個人,如果長年累月的躺在床上,沒有病也會生出病的。所以,咱們要出去走走,運動運動一下。身體質量提高了,才能有有助於病情的好轉。”
“母後,您看,孩兒說得對嗎?”吳天宏眼睛帶著無比的希冀對著他的母後說。
看著吳天宏眼睛裏麵那飽含的誠懇的感情,周瀟然一時之間還真拒絕不了,而且她從小就沒有讓她的兒子失望過,更不會讓他的兒子失望,也拒絕不了她的兒子。所以,周瀟然唯有對其點點頭,表示可以。
吳天宏見他的母後答應了,心裏的喜悅之情定是不可言轉的。他還以為可能沒那麽容易呢?有點竊喜之。
禦花園裏,吳天宏扶著他的母後,慢慢地在賞著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花且無百日紅,人怎麽可有再少年的時侯。”周瀟然撫摸著自己的臉,看著滿園盛開的熱鬧的繁華,不免徒勝出一些傷感。
吳天宏聽此,忙把他得母後引到禦花園的亭中,棉得被百花簇擁,生出更多的傷感。
亭中坐定,大家心裏都有數,有些話該是挑明了直接說的時侯就必須得說了。
周瀟然到底是長輩到底是心疼她兒子,她也不想她兒子為難,她知道她兒子定是顧慮到她,所以才忍了那麽久沒問的。“你方才在屋子裏說的那個人是周康永吧?”
吳天宏沒說話,隻是對著他的母後點了點頭。
周瀟然見其如此,便接著說“其實周康永自小也是個苦命的人,也許你並不知道,他其實是前一個朝代的民間皇室遺孤,從很小時就被遺棄在小周村,也是在小周村長大。也許是本身體液裏流的是皇室的血的緣故,周康永從小時就非常好學,雖然收留他的那戶人家家裏也生活得窮苦,但那家人都算是很明理的人。家裏再怎麽窮,依舊省吃省用的勒緊著褲腰帶供他讀書。小小的周康永那時就已很懂事了,他知道他學習的機會來之不易。所以他就更加刻苦地學習,每次不管是大考小考的必得第一。把收留他的那兩小口子高興壞了。看著二老高興,小康永就越發得奮發讀書。到了稍大會長成少年時,他就知道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以治國齊家平天下為己任。由此,他就走上了仕途之路,更因為他的學時修養,他可謂官路亨通,一路平步青雲,直到做到了一朝之宰相。”
周瀟然見吳天宏聽得下去,呷了口水繼續說,“他曾經懷疑過,官場如此險惡,一步走錯,全盤皆輸。他隻一介布衣,憑什麽能毫無阻力的平步青雲,搖搖之上。這樣就不招人妒忌,不招人穿小鞋,使絆子嗎?這些他都想過,隻是他都想不明白。可就在我被迫進皇宮的第二天,他知道了。原因隻有一個,因為他是前朝遺孤。在西朗國的朝堂上其實還存在著一些假意歸降確內心忠貞於前朝的人,且這些人不乏朝中的重臣,而由這些人培養起來的人才也居多。所以才有周康永的永無障礙的平步青雲,可以說,隻要他這個少主一聲令下,半朝的臣子都將聽命於他的。這也是為什麽,這次為何會這麽順利的緣故。除卻他真實的實力之外,還有更多的是前朝老前輩多年的未雨綢繆與經營。”母後該說的都說了,宏兒還有想知道的大可以直接問。隻有心裏麵的疑問清了,你才會有更好的辨別是非的度。
“他為什麽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選擇在這個時侯動手呢?當你被迫進宮後,他就沒想過要動手麽?”吳天宏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當年我被迫進宮,他知道他還有這一重身份後,的確有想過動手。但那時他對那些前朝的人並不熟悉,對他們沒有過多的了解,也就是不信任。他那時也並不知道,他們隱在西朗國的實力到底有多大,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動手。等下事情敗漏了還有可能連累到我們母子。所以,那時候,他斷然是不敢動手的。起碼那時,那時的皇帝還是很優待我們母子的。”周瀟然凝望著遠方,似回憶一般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