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才到了家裏,就接到了鄒一凡的電話,他在那邊安靜了很久才對我說,“我會把你娶回來。”
我起初還是在發笑,後來卻在哭著,隻是默默的流淚之下,我在問他,“鄒一凡,我不是商品,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商品,你還知道嗎?林峰給我的自由和尊重什麽時候才能懂呢?”
他在那邊繼續安靜著,過了很久才對我說,“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當你是陌生人,我以為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從你到了我家之後到現在,這麽多年,我都你是我的女人。隻是你後來失蹤了,村裏的人全死了,你叫我找了三年,你以為在會所見到你是意外呢?”
這樣話鄒一凡從不會在我的跟前對我將,卻選擇在這樣的日子裏麵對我將他就是不想要安心的與林峰結婚,我罵了他一句“混蛋!”就將電話掛斷了。
連連歎息了很久才能漸漸的平靜下來,看著身邊還沒有將身上的黑西裝脫下來的林峰,我很是無奈的蹙眉,對他說,“林峰,鄒一凡真的是個混蛋,難怪你當初那麽討厭他。”
這天的晚上,我睡在了林峰的身邊,可我們卻什麽都做不了,我甚至不能倚靠在他的身邊,隻能仰頭瞧著他依舊緊緊閉著的雙眼,歎了一夜的氣。
林峰啊林峰,你現在是木頭,我就是那裹足的婦女守著木頭過一輩子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鄒一凡又將電話打了過來,我正坐在鏡子前畫著裝,今天會所又一次迎來了活動,並且因為杜紅入股,我開始拓展地方和招攬人,當然,那些的小姐渠道我會選擇在選擇,絕對不對叫來路不明的人成為我手下的人。
鄒一凡說會給我發一張照片過來,我起初還在想會是誰那麽神秘,手來看著電話裏麵那個正在床上熟睡的小女孩兒,我一下子驚呆了,當時已經做不住要立刻坐飛機過去了。
可是鄒一凡卻說那張照片是給我的結婚禮物,因為已經是一個月前從林家手下一個保姆的手機裏發現,現在那個保姆已經被林家辭退,並且轉移了Q市,所以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位子,不過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生意,相信在那邊站穩了腳跟之後就更加好尋找了。
我從前不明白鄒一凡為什麽一定要在那裏站穩了腳跟才能找到我的孩子,當我去了會所之後發生的一件事一下子就叫我明白了。
人要是想做事情,並且是非常的手段,真的要有兩把刷子。
今天我原定是想將會所的後麵那棟樓買下來,可是因為一戶人家遲遲不肯簽字,一直拖延到了今天都沒有動工,可是杜紅後來過來了,我就遠遠的站在外麵看著,她隻對那戶人家的人說了三句話,“我是杜家的長女,你現在在杜家旗下的一個小工廠上班吧?你會的技工的確很難得,但是在這裏好像隻有我們家才會有用武之地。你自己想想看吧!”
杜紅的幾句話已經直接挑明了這戶人家要是不同意簽字的後果,不但會失去賴以生存的工作還會失去自己的房子,最後拿著微薄的補償款出去租房子,一切從後頭開始。
我們原本給他們的條件已經是他現在房產的三倍價格,當天將這個條件說出來的時候已經就有半數的人簽了字,因為這裏是老樓,就算我們不買下也會有人看上,老樓在偏僻的兩棟高樓中間,周圍已經將整座樓孤立,沒有陽光,更不是交通主導,前後出入不方便,不會有開發商看上,隻能等著這裏自然坍塌之後推平了變成一個小廣場,可這個東西卻不是剛需的東西,自然不會有人看上這裏。我的出現無疑救了他們。
卻不想,就是有些人得寸進尺,覺得到了便宜還會得到更多,才會出現漫天要價死活不肯走的人,並且僅此他們這一家。
家裏條件還不差,總是想著發筆橫財,貪得無厭的人就需要杜紅這樣的人來治理他。
此時的我明白了,鄒一凡想要在那裏尋找到我的孩子並且帶回來,就隻能通過強硬的手段,可他在那裏的生意一直不好不壞,想要搬到林家,實在難!
不過在鄒一凡看來,他卻說,“有我辦不成的事情嗎?”
我想,其實是有的吧,至少他沒有娶到我啊!
那戶人家在當天晚上就已經搬走了,拿著我們給他的高處市場的三倍的價格,他當時提著錢領著老婆孩子去了市裏,聽說當時買了市裏地區最好的一個房子,市值三百萬。
當時我聽了氣的一陣跺腳,我的會所裝修才多少錢啊,簡直是貪得無厭的一家人,混蛋死了。
華子笑話我說,“依依姐,總是遇到這樣的人的,其實他們不比我們這群壞人好多哪裏去。”
恩,我們是壞人呢,不錯啊,我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壞人啊,因為我們都是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
哎……
這天後半夜的時候,活動才結束,一切都順利的進行著,我正想要回去,等著小小去開車過來,卻不想小小去了有半個小時還是不見回來。我叫林子過去看看,可是林子去了也沒有回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當時帶著華子和幾個人一起過去找,就看到我的車子被打爛了,林子和小小倒在地上。
華子急了,去抄家夥,我叫住他後叫人先去將附近的視頻調出來,再叫人去將林子和小小送去鄒一凡的私人醫院。
才看著他們送上車會所裏麵的領班過來了,說是有人特意掛了我的台。
我才想著來人是誰,不想過去了,看到的人真是叫我驚訝,竟然是廖鵬。
我與廖鵬見到的次數一共也沒有那麽幾次,不過每次見到都沒有什麽好的事情發生,這一次也一樣。
進去後我坐在了靠著門口的沙發上,華子和東子坐在了另外一側,廖鵬點了三個人,看樣子年紀都不是很大,不過我這裏沒有小孩子,都是成年人,所以看著年齡不大,其實也與我差不多。
坐下後,我們沒都沒有說話,倒是廖鵬坐不住了,先笑了一下,跟著對我說,“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你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成了這裏的老鴇,嗬嗬,簡直是可笑。”
看著他嘲諷的樣子我也笑了起來,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酒杯說,“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曾經是地產商一把手的廖老板現在竟然成了一個給被人打工的小嘍嘍,婚姻破裂不說,已經成了別人的走狗,簡直可笑。”
廖鵬剛才臉上還掛著的笑臉一下子就沒了,冷著臉哼了聲,說道,“隨便你怎麽說,天下輪樓坐,哼,現在的天下也不是鄒一凡,不過沒想到反手成了葉庚那小子。嗬嗬……老家夥被打下來也是很平常。”
我將廖鵬上下打量一番,笑著繼續說,“所以今天您特意掛我的台看來是想見我了,嗬嗬,其實不用那麽麻煩,想見我直接一個電話就好了,我們約好了地方好好說,總比在這裏好。因為我擔心,你來了就出不去了。”
該死的廖鵬用掛台的方式給我臉色看,簡直無恥,不過我從前是小姐的事情天下皆知,我倒是不怕他用這樣的事情威脅我。既然敢動我的人,就叫他有來無回。
“上次還聽說廖老板在醫院裏麵躺著呢,那個時候杜姐就已經辦好了離婚手續,你急著出現是否因為交不起了醫藥費啊?嗬嗬……沒關係,今天從我這裏出去之後您可以再繼續住進去,交不起就直接死了算了。華子,動手!”
我將手裏的酒杯啪的一聲扔在了地上,紅色液體全都灑落在地上,濺起的酒水就落在他的褲管上,現在的我可不是從前那種萬事都想著隻要活命一切都可以對付我的小可憐了,你動了我的人就想從這裏離開,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廖鵬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對他,看著他臉上的驚恐就能看出來。華子和東子將他架起來的時候,他低吼一聲,想要掙脫,兩個人一人壓著他一根手臂直接將他摁在了地上。
我走過去,低頭瞧著他現在狼狽的樣子,突然很想問他,“廖老板,你沒想到吧,相隔差不多三年,現在的你會栽在我的手上,並且還是想要來這裏找一些麵子,嗬嗬,你以為我現在與你前妻合作了你就可以在這裏隨便鬧事了嗎?你太小瞧我田依依了,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我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是事情不夠大。”
他勉強從地上抬頭看著我,那雙帶著火焰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半張臉都扣在地上的他有些口齒不清的對我說,“我不是來鬧事,我來找你談條件,慕容強說要找你,我隻是來穿話,你想幹什麽,你就算是現在把我殺了也白搭,葉庚還是會對付你,誰叫你跟鄒一凡不清不楚。你殺了我對這些事情一點幫助都沒有。”
我氣急了,彎腰揪扯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臉扯起來,惡狠狠的問他,“那好,你說,你現在來做什麽呢?恩?不給我說出一個我可以原諒你的事情休想完好無損的從這裏出去。”
“慕容強說看到了你的孩子,在我的兜裏麵有一張照片,你可以看看,自己的孩子總該認識吧?”
我渾身一驚,緊張的過去翻找,果真看到他的上衣口袋裏麵裝著一張照片,照片已經有些褶皺,看樣子有些時間了,這張就是之前鄒一凡發給我的那張,因為穿著一樣的衣服,可是好像姿勢有些不對,我拿出手機,比對一番,確定的確不是同一張,不過時間上是同一天,不禁想起當時鄒一凡說當時那個保姆他找到的時候已經被人打的不成樣子了,手裏裏麵的東西都被人刪除了,他後來找人修複數據很長時間才找到一張,可見當時保姆拍了很多張呢,難道那個保姆是被慕容強的人打的嗎?
我問廖鵬,“慕容強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