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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最惡毒的詛咒

  小白逃避的姿態實在是太明顯了,紀書黎頓時就知道她又誤會了,連忙拉著小白的手,把她拽了回來。“你幹嘛!”小白生氣的怒吼一句。紀書黎翻著白眼,又好氣又好笑,連忙將她摟到懷裏,像是安慰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安慰她:“小白,你聽我說好不好!”此時的小白卻像是瓊瑤阿姨筆下的女豬腳附身了,捂著挖耳朵在紀書黎懷裏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行聽,你放手!”紀書黎卻笑起來:“什麽我不聽我不聽……我和你說正事兒呢,你最好還是要聽一聽的!”小白婆娑著淚眼望著紀書黎,嚶嚶呀呀的問他:“書黎,你真的就這麽不喜歡我嗎?綰綰到底哪裏好?你為什麽就是不能分給我一點愛!”小白的話還沒有說完,紀書黎忽然將手往上移動,寬厚的掌心就扣住她的後腦勺,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小白叫囂個不停的嘴。頓時,世界好像安靜不少,紀書黎也笑起來,嘴角微微上揚,泛起的漣漪像是被吹皺的湖麵。小白感受到嘴唇傳來的溫度,頓時睜大了眼睛,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時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從小白和紀書黎在一起以來,紀書黎並不像自己的外在條件那樣,是一個霸道總裁,或者說是一個浪漫的花花公子模樣。他甚至像是一個禁欲係的男人,沒有花言巧語,沒有甜言蜜語,甚至就連情侶之間應該有的事情,都很少。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禁欲係。可是小白不知道,以為隻是紀書黎嫌棄自己,不願意和自己親密。像是現在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的事情,她是想都不敢想的。此時,小白像是一個呆瓜一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紀書黎看著她已經傻掉的模樣,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同時,內心有有一點難受。這麽久以來,自己是那樣忽略她,原來這樣一個簡單的親吻,就能讓她差異成這樣。對於這一點,紀書黎覺得愧疚,無比愧疚。所以,接下去的語氣更加輕柔,像是把小白當成手心裏的寶貝一樣,寵溺的著:“傻瓜,我怎麽可能不喜歡你?我對你和綰綰,都很喜歡,但是,對於綰綰,更多是對妹妹的保護,而對你,才是對一個女人啊!”在小白聽來,這句話就是電視劇裏的——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是從前,她一定會無厘頭的大叫起來,啊,好帥!酷斃了!但是此時,她依舊像是一個木偶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盯著紀書黎,反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在騙我?”紀書黎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將她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輕聲細語的安慰:“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啊,我怎麽可能騙你呢?”“那……那為什麽你對綰綰這麽上心?我看你比王慨喻還要緊張!”小白拽著紀書黎的衣角,像是小孩子一般委屈的哭起來。紀書黎一般撫摸她的後背,一邊小聲的安撫:“你也真是的,哭什麽哭?別哭了,我心裏是有的!乖,聽話,別哭了!”小白依舊掉著眼淚,這眼淚,不知道是甜的還是酸的,反正,心裏百感交集。就像是從前不敢奢望的禮物,忽然放到自己掌心,讓自己變得無比富有起來。小白點了點頭,說:“我不哭……我不哭!”她抿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要再哭了。可是過了幾秒鍾,她又“噗嗤”一聲,繼續哭起來,她委屈的嚶嚶嚶的說:“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啊!我沒忍住!書黎,我忍不住……”“好好,忍不住就不忍了,你想哭就哭吧!我抱著你,沒有人看你笑話!”紀書黎拍著小白的肩膀,安慰她。小白想了想,說:“書黎,你剛剛說了些什麽,再說一遍好不好?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忘記了……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夢?”紀書黎微微一皺眉,心疼這樣的小白時,有惱恨這樣的自己,頓時又低下頭,吻住小白的嘴唇。吻小白時,紀書黎有意啃噬她的嘴唇,唇齒間的啃噬帶著力道,頓時疼的讓小白皺眉,沒過一會兒,甚至能夠嚐到血腥味。小白推了推紀書黎的肩膀,小聲說:“啊,疼!”紀書黎抬起頭,看著小白,笑起來:“怎麽樣,知道這不是夢了吧?”刹那之間,小白的臉紅起來,點點頭說:“嗯,這不是夢!”小白垂下頭,不再看紀書黎。紀書黎繼續說:“其實,對於綰綰的關心,真的是出於朋友之間,還有就是這些事情我真的能夠幫上忙,如果我幫不上,那也沒有辦法啊!”“真的嗎?”小白抬起頭,淚眼婆娑,但是因為被淚水洗滌過,所以一雙眸子水靈靈的,像是一汪琉璃珠子。“當然是真的!”紀書黎肯定的說,“你想啊,綰綰出事了,你難道就不擔心嗎?您不也很擔心?你都會擔心,我擔心也很正常啊!”小白想了想,說來也是,陶綰出事情,她也很擔心。但是看著紀書黎過分的擔心,自己內心的陰暗麵頓時就開始冒出來,遮天蔽日,滋養著邪惡的惡魔。想到這裏,她渾身一僵,頓時不安起來。這件事情,如果敗露出去,自己和紀書黎一定會完蛋的吧?甚至是王慨喻,張溪現,沈南葵,顧煜倫……所有人,都會恨她的吧?想到這裏,小白又不安起來。紀書黎似乎也感到小白情緒上的變化,連忙問她:“小白,你真是怎麽了?”小白仰著頭,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說:“沒事兒,沒怎麽!”她不敢再和紀書黎雙目對視,就怕他看出什麽問題來,連忙垂下頭:“我們先走回去吧,看看王慨喻怎麽樣了?”“行,回去吧!”說著,兩人就手牽著手往回走。迎麵走來兩個中年人,兩人都穿的很體麵,衣服剪裁精細,渾身上下都很有涵養。小白拉了拉顧煜倫的手:“這兩人是誰?感覺像是探望綰綰的?”紀書黎也打量著兩個中年人,他小聲說:“不知道,看看再說吧!”果然,那兩個中年人走到陶綰的病房口時,正好拐進去。“這是誰啊?”小白問。紀書黎搖搖頭:“我怎麽會知道?走過去看看吧。”此時,王慨喻依舊坐在陶綰床沿


  。雖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隻是沒有到傷心處而已。此時,王慨喻的想法就是,為什麽受傷害的不是自己,為什麽至始至終都隻有綰綰在承受這些東西?但是,這麽深奧的問題,屬於哲學,普通人都沒有辦法回答他。王爸爸走進病房的時候,看見沈南葵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看著王慨喻。感覺到有人進來了,沈南葵扭過頭,看見王爸爸,連忙笑著說:“伯父來了?伯母好!”王爸爸一向不待見沈南葵,但是通常情況下也隻是態度比較冷淡,也不會真的怎麽樣,所以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床邊上,看著毫無生氣的躺在窗邊的陶綰。王媽媽為人溫和,所以沈南葵給她打招呼時,她雖然心情悲痛,還是點了點頭回應:“你好!”然後跟著王爸爸走到病床邊上,看著陶綰。二老瞅著陶綰滿臉傷疤,頓時變了臉色。雖然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陶綰臉上有傷了,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嚴重。本來以為隻要稍微保養保養,然後再用護膚品,就算之後不能完全消失,化個妝打個底什麽的,也能遮住一大半。但是,此時陶綰的情況,別說看不出來了,就算想唱京劇那樣畫臉譜,估計也看的出臉上坑坑窪窪的痕跡。王媽媽哆哆嗦嗦的問:“慨喻……這,這是怎麽回事?”王慨喻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麽和父母解釋半隱人,殺手這些事情,隻是說:“有人害綰綰!”“誰?報警了嗎?”王爸爸怒氣衝衝的說。這可是他王家的兒媳婦在,被人坑害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真凶,繩之以法。但是他不知道,殺害陶綰的殺手已經化為一灘水,再也找不到痕跡。但是買凶殺人的人,此時還在逍遙法外。此時的陶然,正站在黑暗中,和盧雲誌通話:“沒有像陶綰命這麽大,現在這樣都沒有死!”“是啊,禍害遺千年嘛,真是禍害啊!這個小賤人!”盧雲誌忍不住罵起起來。“不過,聽說她雖然沒有死,但是毀容了,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呢。”忽然,陶然又冷笑起來,像是葫蘆娃裏的蛇精。本來,陶然張了一張可愛的娃娃兩,這樣神經質的笑起來,顯得格外詭異,又顯得十分恐怖。“是啊!一個女人,要是臉都沒有了,怎麽可能留得住男人?況且像王慨喻那樣,身邊美女如雲的男人!”盧雲誌是一個色鬼,對於美色一向追求的很,對於他來說,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臉,那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此時他也冷冷的笑起來。畢竟,是陶綰把他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聽你這麽說,我忽然又很希望陶綰千萬別死,一定要醒過來。”陶然笑起來。沒想到自己不看好,無比憎惡的殺手,臨死前還給自己留下了這麽貴重的禮物,讓事情變得有趣了呢。死,其實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解脫,所以,陶然忽然不想讓陶綰死了,想讓她活受罪。活著受罪,一天都沒有好日子過。想想自己目前在監獄裏活受罪,陶綰在外麵也要墜入阿鼻地獄,處處不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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