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三宅鱈美怎麽辦啊?”
“你覺得呢?”
紀梁反問我,如今林雲南身陷囹圄,三宅鱈美也早已經身敗名裂,她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按之前我的性格這種落水狗我是懶得打的,可是有了她這次卷土重來的經曆,還有之前段安寧窮凶極惡的報複,這次我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了。
“中國有個著名舞蹈家說過一句至理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我這麽一說,紀梁給逗樂了,我揪他耳朵,有什麽好笑的,話糙理不糙……話也不糙。
“別笑了,你快說怎麽辦?這時候你就不要考慮什麽遵紀守法的事情了,別的我都能忍,她裝神弄鬼嚇唬寶貝我忍不了,你就放開手腳弄死她!”
“怎麽弄死她?我可不敢殺人,你行你上。”
“嘿,你個慫包!”
我一聽紀梁給慫成這樣,心裏不爽的很,雖然我也不是真想把三宅鱈美置於死地,但是作為我老公寶貝的父親,他怎麽能說出來讓我上這種話?
我氣得打他,紀梁這才抱住我跟我說實話,
“三宅鱈美不是要出鏡嗎,去韓國,但安迪已經很她說了,她身份特殊,韓國去不了,隻能送她北上去俄羅斯避一陣子,她也同意了,現在索菲亞的丈夫正跟我僵持著,他之前被我算計了一把丟了一大批緊俏貨,正盯著我要給一個下馬威,對我現在送過去的人,一定會禮遇非常。”
哦……我一下子明白了,借刀殺人。
而且紀梁隻用這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就成功讓索菲亞丈夫的目的達到了,之後兩人有什麽較量也可以借此展開了,紀梁這邊分毫無損,三宅鱈美有人收拾,一箭雙雕。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證明了紀梁跟索菲亞的矛盾已經到了不易調和的地步了,在那種環境下,紀梁會不會有危險呢?
“那索菲亞她們還會怎麽對付你啊?”
紀梁想了想,
“那誰知道呢,如今Keith在那邊周旋著,我還可以逃避一會兒,不知道什麽時候……等他消息吧。”
還好還有Keith一直跟他在同一陣營裏,否則我也幫不上什麽忙,讓他一個人苦心經營,真是太辛苦了。
晚上吃了飯,我跟寶貝一起洗完澡,哄她睡著,這次是確認她真的睡著了,我才敢離開的,自從她被嚇到,這一個多月我都沒敢讓她一個人睡覺,今晚是頭一回,我生怕她出什麽意外。
回到房間,紀梁已經洗完澡換上睡衣了,我一想他說的聖彼得堡那邊的事情就忍不住為他擔心,雖然知道他有那個能力,能夠將一切都處理的很好,也知道我的擔心沒有任何作用,但我就是忍不住。
“寶貝睡了?”
我走到他麵前將他抱住,
“嗯,睡了。”
他也環抱著我,吻我的額頭,我踮起腳來吻他的唇,輕舔著他整齊光潔的牙齒,吮吸他口中清涼的薄荷味。
紀梁托住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讓我吻的方便了許多,我們吻的難舍難分,紀梁這次收斂了他在這件事情上一直以來的壓迫感,給了我充分的翻身做主的機會。
他抬手拿durex的時候,我拉住他的手臂,紀梁看著我,我輕輕一笑,極盡魅惑的撫摸著他耳後的敏感肌膚,
“我要給你再生一個小寶貝。”
紀梁微微一頓,似乎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翻身將我壓住,吻住我的唇左臂穿過我的膝窩將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隨即直接進入。
我們許久沒有做過,這一夜做的格外淋漓盡致,我甚至期待著明天就能懷孕生寶寶,畢竟那時候懷寶貝就是一次就中的。
紀梁抱我去洗澡,我故意往裏滾了滾,讓他抱不著,
“去洗澡。”
“不要,先等會兒再去。”
我都提前查過了,迷迷糊糊的跟紀梁說話,
“事後立刻洗澡不利於受孕。”
沒成想我剛一說完,紀梁就把我抱起來轉身就進了浴室,將我扔進浴缸裏了,我頗為不滿,
“你幹什麽?都跟你說了……”
紀梁惡狠狠的堵住我的嘴巴,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低頭看了一眼他並未偃旗息鼓的欲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翻過身去按在木質浴缸壁上再次進入了,
“嗯……”
我被他撞的嚶嚀一聲,一點也不喜歡也這個姿勢,紀梁卻故意作惡一樣,咬著我的耳垂,
“幹什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如求我多做幾次,生十個八個都行。”
“你讓我抱著你嘛。”
我麵對著硬邦邦的浴缸壁,莫名的就委屈,可是紀梁好像就是有那麽點惡趣味,隔上一段時間就得故意別著我的性子把我好好欺負一回,非要把我做哭,就喜歡聽我帶著哭腔求饒,
“你別這麽對我……紀梁,紀梁……”
他是存著心把一個多月缺了的全給補上,握著我的手腕做的又凶又狠,簡直要給我做到神形分離了。
做到最後我迷迷糊糊的任他擺弄,一點也顧不上其他了,第二天早晨才懊惱,不該由著他性子來,浪費那麽多精力。
紀梁做好飯來喊我,我縮在被子裏盤算著怎麽才能高效快速的懷上小寶貝,
“你下回不能這樣。”
紀梁不明所以,
“哪樣?”
我坐起來,
“我要小寶貝。”
紀梁低了低頭,直接將我抱起來,
“順其自然行不行?又不是多大年紀了,欲速則不達,聽話,別想了。”
“不是,我們之前兩次都那麽容易就懷了,都一次就中,這怎麽就欲速不達了?”
我是好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紀梁卻忽然動作頓住,扭頭看著我,
“兩次?一次是寶貝,還有一次呢?”
“……”
完蛋了,說漏嘴了。
我不想把那件事情告訴紀梁,那時候我太難過了,紀梁也一定非常自責,我要是現在告訴他,他又要重新承受一遍那樣的自責與痛苦,我不願意看他那樣,況且他要是知道了,更不願意讓我懷小寶貝了。
“沒……我說錯了,就一次。”
“你說了兩個“都”。”
“我沒有。”
“……”
紀梁看著我不說話,我摟著他的脖子,氣氛一時有些僵硬,他這個人啊,怎麽說他好呢,想讓他想起來的時候,他偏不想,現在不讓他想了吧,他又操心的不行,可那些事情他實在是沒有什麽知道的必要,反正他現在這麽愛我,也不需要那些痛苦的經曆來給他增添愧疚再多愛我一分,我蹭著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我都餓了,你快點讓我去洗漱完了吃飯好不好?”
“少想蒙混過關,我對我自己的過去有知情權。”
“……行,你非要聽是吧?就是我們第一次分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我要去參加比賽,我就把孩子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