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情敵!

  陽光在他麥色的皮膚上,灑上金光,卻在他一轉眸間,鍍上一抹沉鬱陰戾的狠色!


  等管理區域的管理員遊過來,把幾個惹事的男人圍住帶走,楚北辰夾著雅南遊回去,雅南心有不甘,“我要報警!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楚北辰捏著雅南的肩膀往回遊,手掌包著她的肩骨,力量強勁寬厚卻又莫名的卷夾著柔情,連語氣都不似從前的譏誚,“這件事,我來處理。”


  海水包裹著身體,時而漾在臉上,海麵上有風,吹在皮膚上,有點黏,黏得雅南嗓子難受,卻沒再要求。


  闖闖從管理員的手上撲進雅南懷裏的時候,嚇得直哭,捧著雅南的臉,癟著小嘴,小星星一般閃亮的眼睛裏都是心疼,“麻麻!麻麻不要打架!等闖闖長大了,讓闖闖去!”


  雅南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被闖闖的話勾了出來,抱著闖闖想要揉進心坎裏去。


  楚北辰站在一旁,回頭望向近海區那幾個人被管理員帶走,眸子緩眯時凝起的精光,竟襲卷起一股肅冷的殺意!


  動了他的人,怎麽能這樣放過他們?!


  因為下午出事,恐龍樂園的遊玩提前結束。


  雅南想自己先回酒店休息,讓楚北辰陪一下闖闖,闖闖不肯離開雅南,也一定要回酒店。


  楚北辰直接安排先回酒店。


  雅南坐在車裏,闔著眼枕在椅枕上,活像是睡著了,其實沒有,她隻是不想睜開眼睛。


  闖闖出奇的安靜,他一聲“麻麻”也沒有喊出聲,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寶安全坐椅上。


  回到酒店後,雅南把房間裏的遮陽窗簾拉起來,整個套房便不透陽光,像是進入黑色的夜。


  隻開了地燈,房裏光幽暗卻能看見物品,不會撞上。


  雅南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得大臥房,換了棉質T恤睡衣,她想要陷進柔軟的床-裏,被溫暖的柔軟的棉質感包裹,隻有那裏才能找到安全感。


  闖闖看到雅南鑽進被窩裏睡覺了,他也脫了鞋上爬過去,拉開被角,鑽進雅南的懷裏,摟著媽媽的脖子溫柔的親親。


  “麻麻,乖,不傷心了。”


  胖乎乎的小手,撫著媽媽的臉,孩子的眼睛裏,有星星一般的光亮,不滅的純真,幹淨而無邪。


  雅南酸澀的笑,額頭抵在闖闖的小額麵上,“闖闖,媽媽沒有傷心了,有闖闖在媽媽身邊,媽媽隻有開心。”


  抱著肉嘟嘟的闖闖,雅南像是抱著一粒定心丸,慢慢入睡。


  楚北辰在外間,撥了電話後,去了客房,雅南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腦海中慢慢混沌,又慢慢清晰。


  夢裏麵,爸爸沒有死,天天揮金如土的養著小媽,小媽要什麽給什麽,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去搞個天文望遠鏡來給小媽觀賞一把,惹毛了天價找各種奇特的隕石給小媽玩。


  小媽年紀比她還要小一歲,那個小腰肢扭得,柳條似的。


  她真的看不順眼。


  她張口閉口罵老頭子是個老色胚。


  靳斯翰什麽也不管,爸爸要找十八歲的,十九歲的,他都不管,是懶得看那種。


  其實她一直以為靳斯翰是討厭爸爸有小媽的,她以為那會讓他想起不愉快的過去。


  曾經爸爸就是背叛了大媽找了她的生母,才有的她。


  為了破壞爸爸和小媽,她沒事就惹點緋聞在身上,以為會刺激得老頭子改過自新。


  結果緋聞惹了,老頭子照樣*小媽,她卻被靳斯翰罵了個半死。


  跟裴錦程簽的合同被靳斯翰拿回來的時候,那合同就砸在她的臉上,“你這麽蠢,顧齊羽看上你哪點了?”


  她明明知道靳斯翰從裴錦程手裏拿回合同是付出了代價的,但她還是無所謂,反正屁股有人擦。


  她偶爾故意過份,不過就是想讓家人為她付出一些,如此來證明自己的重要。


  她知道,她在靳斯翰的心裏,是重要的。


  雖然他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動不動罵她幾句。


  說不給她東西吃,但每次他做了料理,就留一份在料理台上,不就是留給她的麽。


  有哥哥做料理的日子真好,打打鬧鬧的過了那麽多年,突然沒有人罵了,好難過。


  楚北辰講完電話從客房出來,想去看看雅南睡著沒有。


  卻看到那女-人睡著了還在流淚。


  闖闖也睡著了,他跪在雅南身後,伸臂彎腰把闖闖移到雅南手臂外的距離。


  孩子玩得太累,沒有醒。


  楚北辰在雅南身後躺下來,輕輕的把她扳過來,向著自己。


  雅南顫顫打開眼簾,睫毛濕得像浸過水,他的指肚撫上來,抹掉眼邊的水漬。


  “還傷心呢。”


  “……”她不語,輕搖頭。


  她明明委屈得說不出話,但還是不願意跟他交流。


  他心下說不清的滋味,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他到現在還很震憾。


  他眼裏的南方女-人,矯情,做作,裝弱扮柔,個個精明,狡猾如狐,絕比不上北方女-人的率直與灑脫。


  但雅南今天在海水裏那股子潑辣勁,哪像他印象中的南方女-人。


  不僅僅是她暴發出來的能量讓他震驚,還有她的情緒。


  他遊過去的時候,聽著她說的那些話,突然很想把她抱在懷裏,保護起來,不讓別人欺負她。


  她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和他說話的?

  就是她說要報警,他沒同意之後。


  她的眼睛並不看他,而是將眼簾放下一半,睫羽遮住一半。


  眼睛雖是睜著,可目光卻是往下,看著薄被白色的條紋。


  她怕是生了悶氣了。


  覺得他打算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怎麽可能?


  他這種性格的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的發了瘋,他豈能放過那群下流東西!


  但他也不是喜歡事事掛在嘴邊的人。


  他輕歎之聲綿軟輕柔,不像是從他的喉裏發出來的聲音,“不報警是覺得報警處理起來太便宜他們,有我在,怎麽能讓你受這種欺負?”


  他說得輕,也緩,像是怕吵了闖闖。


  她的耳朵裏卻被他的聲音震得起了回音。


  拉了遮陽窗簾的房間,不透一絲自然光線,像是進入了寂黑的夜。


  地燈的光幽幽燃著暗淡的橙,卻可以看清他的輪廓。


  有他在,怎麽能讓她受這種欺負?


  他不是在誆她吧?

  以前顧齊羽也說過會照顧她一輩子的話,可這命運總是有無窮多的變數。


  不想相信,卻還是在他說的這段話中沉迷中招。


  他的鼻峰上有沾染上的光,如此立體鋼硬。


  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如他的聲線,很柔軟。


  她看著看著,看得微微癟了嘴,嘴角和鼻翼不受控製顫著杻動,顫動的幅度小,是因為隱忍,想要哭泣。


  他伸臂將她拉進胸膛裏,抱著,“這是不信我嗎?”


  男人寬厚的手掌掌心灼熱,撫著她的後背,笑意溢出喉間的時候,有些揶揄。


  她被他帶進懷裏後,反而不掙紮了,賴在他懷裏不出來。


  “我也沒有不信喇。”


  那口氣有些撒嬌,是突然陰轉晴的小愉悅。


  她臉上一燙,伸手撫的時候,燙得一縮,她突然意識到,方才的自已,竟是害羞了。


  她在他麵前脫得精光,yi絲不gua的時候都能做到不去害羞。


  這麽幾個字才一出口,她卻因為自己的喜悅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看著她的神色,音色,小動作,心間叮當一醉,她像是在撒嬌一般,不是故意做出來的撒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嬌態,竟是會醉人的。


  此時的她,比那時候脫了衣服還要美。


  “不難過了?”他揚著俊眉,伸手勾起她的下頜,忍不住將唇片覆上去,輕淺的吻了幾下。


  她抬著頭,伸臂環上他的脖頸,回吻他,主動得分外撩人,似有甘甜的味道在彼此嘴裏,恨不能不斷索取。


  她沉喘著氣,離開他的唇際,有些神氣,“有人罩我,我怎麽會難過。晚上我要吃好多好多海鮮!”


  “嗯。”他的鼻音輕溢一聲,再次吻住了她的嘴。


  此時的心裏什麽也沒有,隻有更多索取一些他想要的這份甘美。


  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裏,她睡覺的時候總會把內-衣褪下,他摸進去便暢通無阻。


  被人摸了胸會有那麽大的反應,他真的沒有想到。


  以為她會是一個很不自愛的女-人。


  想著他索要的時候,她都是順從,心裏膨脹起來的自豪感像是發了酵一般迅速滋長起來。


  他的動作雖然輕,卻也很快把她寬鬆的T恤推到了腋下,心裏擔心闖闖會突然醒過來,沒有給她褪幹淨。


  起身壓下,她已經放平,低頭吻上她胸前的痣,欲=念便橫衝直撞的想要找到出口!

  雅南驚怕,楚北辰一狼變她就能感受到!


  這男人怎麽會這樣,就不能純潔的接個吻,說個話嗎?

  這要是在大街上,吻著吻著就來勁了,還不得找個辟靜的角落啊!

  “楚北辰!”


  “把姓氏去掉。”他還在吻著他喜歡的痣,口氣卻像是命令。


  被人命令著叫名字,這感覺真是奇怪,他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說話,像方才一樣溫柔些嗎?

  心裏不舒服,還是叫出了口,“北辰。”


  他心裏舒服極了,“嗯。”


  “你以前都沒有女-人嗎?怎麽吻兩下就跟狼似的,真受不了!”雅南略有埋怨。


  現在闖闖就睡在旁邊,他吻兩下就有了要扒了她的節奏,這真是有點無法接受。


  楚北辰臉一沉,雅南說話的聲音跟偷0人似的,他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掀,抱上她就往那隔著廳的客房走去。


  “下午的時候,闖闖說你勾=引我。”


  “我沒有!”


  “我當真了。”他把她壓載那張客房的床-上,將她褪了個幹淨。


  “喂!”


  “我把家裏上次買的套子沒用完的都帶過來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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